我男朋友是直男 作者: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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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终于被撤开,许嘉承怒极反笑,依旧用男人的声音刺激他:“你想听女人叫,就去找女人。”
陆河大脑本就不清醒,根本经不得刺激,刷刷两下就脱去了许嘉承的内裤。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陆河的鬮茎抵上了身下人幽深的鬮口,“你不就是想要我这样做吗?”
许嘉承再也忍受不了,不想跟这个醉鬼继续交谈。他撑着被绑住的手,腰背扭动,想摆脱那吓人的触感。
然而他一动,陆河的鬮茎却被蹭的更加胀大,仿佛一座蓄势待发的炮台。
“陆河,你清醒一点。”许嘉承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
陆河竟听话的撤离开来。许嘉承以为对方是清醒过来了,欣喜的想回头,结果猝不及防间,后.穴一阵疼痛——陆河竟不经润滑直接将手指插了进来。
“……出去。”许嘉承吃痛。
穴窄而紧,手指堪堪插进来就被下意识绞紧。陆河反着来,非但不出去,反而往里塞进了一个指节。
许嘉承后面第一次被挤进异物,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
甬道干涩紧致,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下,陆河抽出来,抬起许嘉承的脖子,将手指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带起了一番搅动。
许嘉承不愿,想把侵入的手指吐出去,陆河却往更里面捅,像是要戳穿他的喉咙,引得许嘉承直犯恶心,津液顺着下巴流下。
等足够湿润了,陆河才拿出手指,又摸去了后鬮,在鬮口粗暴的揉弄了两下,挑开嫩肉将手指又插了进去。这次有了唾液做润滑,稍微湿润了一点,陆河缓慢的搅动手指,甚至还恶意用指甲刮擦柔软的内壁。
许嘉承躲不开,起不来,像条黏在床单上的脱水的鱼,间或弹动两下,却始终逃离不开被人玩弄的命运。
“停下好不好,”他软了语气,垂死挣扎般恳求道:“你别做回不了头的事。”
陆河贴近他的耳畔,炙热的呼吸喷上来:“我要进去了。”
许嘉承一怔,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个预告,下半身被撕裂的痛楚就猛烈侵袭而来,疼的他眼前阵阵发黑。
“啊……”他忍不住尖叫一声,又很快逼回嗓子里去,用牙齿死死咬住床单,不肯再泄露半点声音。
陆河的龟鬮毫不留情的刺破嫩鬮,继续往里挺进。许嘉承承受不住,脚趾绷紧,想往前爬。陆河看出他的心思,拦腰将人困住,往后一扯,鬮茎整个埋进穴里,将柔嫩的后鬮撑得满满,不见一丝褶皱。
而两人鬮合的地方,也渗出点点血迹。
第47章
润滑做的粗糙,柱身进去后就被穴肉紧紧箍住,许嘉承应当是疼的狠了,拼命收缩着小鬮,陆河被夹的也不好受,啪啪两声,他对着滑腻的臀瓣来了两巴掌,白皙皮肤霎时一片鲜红。
“放松点。”陆河揉捏着绵软的臀肉说道。
去他妈的……许嘉承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任谁屁股里被塞进了一座大炮也放松不了啊。
陆河见他毫无动静,将手伸进他的毛衣里,寻到胸前两点开始揉搓扣弄,许嘉承被胸前的异样感折磨的要发疯,后面竟慢慢放松下来。
他一松动,陆河就借着血液的润滑趁机抽出鬮茎再狠狠干进去。
许嘉承倒吸一口凉气,牙齿紧咬床单,嗓子里呜呜直叫。
陆河毕竟是个新手,毫无经验,到处乱捅,每次都大开大合,全根拔出再捣进去。胯骨撞击臀瓣,啪啪作响。
鬮合处发出的声音太令人难堪,许嘉承被身后的力道顶的一耸一耸,陆河在他腹下放了两个枕头,使得他臀部只能不受控制的抬高,像只下贱承欢的狗。
来回鬮插了几十下后,穴内慢慢松软,硕大鬮茎被软肉吸附住,因发烧而高热的内壁温暖潮湿,陆河浸在其中,舒爽的几乎要喟叹出声。
他捞起身下人的腰,将人抱起靠在怀里,脱去了碍事的毛衣。许嘉承光滑紧致的腰背贴上陆河的衬衫,冰凉的纽扣带来点点寒意。
陆河一手搂着他的腰腹,一手去揉搓他腰处的纹身,那只鹿在皮肤上异常显眼。不知为何,陆河看到后,埋在甬道里的鬮茎胀大了一圈,突突直跳。
后.穴顿时被撑得不能再满,嫩肉遭受着反反复复的贯穿和摩擦,许嘉承不能再咬着床单,齿缝间不受控制的溢出几声短促呻吟。
陆河捏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脸往后扭,胯下加速耸动,“叫大声一点。”
许嘉承瞪着他,斗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他闭紧嘴巴,坚决不啃出声。
陆河把他推回原位,不再看他满是痛苦的脸。
这是一场毫无温情的鬮交,空气里香薰和血液的味道交缠在一起。每次陆河抽出鬮棍时,许嘉承都痛的忍不住绞紧肠道,但下一刻又被粗暴的捅开。永无止境。
他跪趴在床上,被捆起的双手紧紧攥着,忍受着下身一波又一波的痛楚,接受着身上这人一遍又一遍的征伐。
汗湿的头发一缕缕贴在脸颊上,嘴角的唾液染湿了床单。陆河从背后贴上来,顺着颈椎咬到后腰的纹身,牙齿深陷进鹿角里,疼的许嘉承一个哆嗦,肉鬮跟着缩紧,夹得陆河差点射了。
“真紧。”陆河离开纹身,蹭到他耳边说道,湿热的气息立即灌进耳孔里。
许嘉承不敢张口骂人,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控制不住呻吟和叫声。
陆河像只不知疲倦的野兽,伏在许嘉承背上喘着粗气,重复着单调机械的动作,插进抽出不停肏弄,鲜红的穴肉都被他捅的外翻。
许嘉承被插的摇摇晃晃,眼神涣散,眼角渗出了生理姓泪水。在一片肉体撞击声里,他明白,到了这步,谁也怪不了,无法怨天尤人,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这场粗暴的鬮交持续了多久,许嘉承没有印象,他大脑昏昏沉沉,像被扔进了一锅滚烫的开水里,浑身难受。后鬮被摧残久了,也渐渐麻木,疼痛感觉不出来。
终于,陆河快速的鬮插几下,射了出来,而许嘉承从始至终没获得过一分快感。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陆河从药物和醉酒扒出了几分神智,他摸到身下人烫的惊人的皮肤,赶忙起身,鬮棒抽离出小鬮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而被开过苞的鬮口难以闭合,微微张口翕动两下。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鬮液相交着流下,看起来色情而糜烂。
陆河头痛欲裂,身体里的欲火还残存一点,看到这景象差点忍不住又将硬.挺插进去,尽量用理智克制住了欲望。
他不敢去碰许嘉承,绕到另一边去看他,只见人躺在躺在床上,露出来的半边脸颊通红一片,凑近了都能感觉到呼吸出来的滚烫热气。
许嘉承眼睛紧闭,嘴角残留着未干的唾液,全身大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被烧的神志不清,但凭直觉感受到有人在看他,嚯的睁开了眼。
陆河正伸出手想碰他的额头,许嘉承没力气闪躲,只能用嘴巴制止:“别碰我!”声音粗糙嘶哑,像含着满嘴砂砾。
陆河对上他的眼睛,那里没有半分怨恨,也没有愤怒,平静的犹如一汪泉水。
束在手上的领带不知何时松开,许嘉承动了几下手腕抽出手来,艰难的坐起来,想到他凄惨的样子被始作俑者尽收眼底,便拿了个枕头盖在身上。
“滚。”许嘉承说道。
陆河站在床前一动不动,方才的鬮爱里他压根没有脱衣服,只解开了裤子,这会儿人模狗样的站着,看不出来一点儿禽兽不如的样子。
许嘉承不想再让这人这样看着他,满身难堪在无处遁形。他随手抓起了枕头丢过去,正中陆河的脸。
“滚出去。”
陆河精神状态不比他好,整个人有一半处于浑浑噩噩中,被这样劈头盖脸的叫滚远点,心里也起了脾气,深深看了他一眼,真的开门走了。
房门砰的关上,许嘉承随着这声像失了力气倒在床上,后.穴有液体汩汩流淌,这感觉既陌生又难熬。他舔了舔干燥皲裂的嘴唇,撑着高烧和被狠狠侵犯过的身体,缓慢的进了浴室。
清理过程漫长而痛苦,已经顾不上酒店浴池脏不脏了,注满温水后就泡了进去,水流抚在身上的感觉令他昏昏欲睡,接近昏迷。
他用力掐了下自己大腿根部的嫩肉,想以此保持清醒。又强忍着羞耻感,用手指撑开隐藏在臀瓣下的鬮口,将陆河射在里面的鬮液印出来。
这时候他还能想到些别的,比如陆河那样的洁癖竟然没有戴套,看来是被欲望和愤怒烧昏了头脑。但要说真的完全昏了头,估计也不是,毕竟整场征伐下来,对方从没碰过甚至看过他身为男人才有的鬮器官。
根本就是把他当女人使用。许嘉承扯了扯嘴角,却没能扯出一个笑容。
他随便清洗一番,裹上浴巾出了浴室,酒店大床一片狼藉,许嘉承不愿再看一眼,他拿起手机蜷缩进沙发里。
现在是凌晨四点多,折腾一番后他再没半分力气,趁着意识昏迷前,点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第48章
盛裕在接到电话的半小时后赶到了宾馆,前台撑着手肘在打瞌睡,盛裕走过去拍了拍桌子,前台姑娘一激灵,咻的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张斯文帅气的脸。
脸好确实是个优势,姑娘晕乎乎的完全忘了客人隐私,被几句话一蛊惑就带人上楼去了房间。
刷卡进门,入眼的是正对着门的单人沙发,上面蜷缩了个裹着白色浴巾的长发女人。
盛裕急速走过去,蹲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小声喊道:“嘉承。”
许嘉承脸颊绯红,假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靠近便能感觉到身上散发出的源源热气,意识在病痛里成了一片晃晃荡荡的汪洋大海,他听见有人喊他,想回答,但干裂的嘴唇黏合在一起,只从喉咙里挤出了一点儿声响。
盛裕作为医生,不会看不出许嘉承目前的身体状况。
他看了眼房间混乱的状况,对发生的事情能猜测出七八分。床上散着长袜、短裙,盛裕没去拿,直接脱下了自己大衣裹住许嘉承的身体,将腰背上大片的青紫掐痕和咬痕掩在衣服下,然后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走到门口时,前台姑娘从美色的漩涡里爬了出来,望了望狼藉不堪的床,又看了看盛裕怀里抱着的人,有些为难的皱起脸。
“这确实我朋友,她正在发烧,我要送她去医院。”盛裕解释道。
宾馆本来就不是正规宾馆,前台对这种事司空见惯,接受了解释,点头道:“好的,那我去给你拿一下交的押金。”
“押金不用给了,给你添了麻烦。”盛裕冲着她点点头表示感谢。
清晨五点多的天空还是一片暗色,盛裕抱着人到了车前。许嘉承光着脚,盛裕不好把人放到地上,前台一直在大厅里看着他,这时登登就跑出来帮忙开了车门。
盛裕连连感谢,把许嘉承放到后座,驾车离去。
而没人注意到,在灰暗天色里,宾馆拐角处站着一个临阵脱逃又匆匆赶回的男人。
陆河拎着一袋子的药。他出了宾馆大门,被兜头冷风一吹就清醒了大半,体内燥热的欲望也渐渐平复。回忆起之前那场理智不受CAO控的粗暴鬮爱,一时间无所适从,在花坛上独坐良久。
等完全冷静下来后,他又脚步匆匆的去找附近的24小时药房,然而晚了一步,回来时就见宾馆门口停着的一辆车前,只见过一面的盛医生怀里抱着个没有意识的人。
盛裕的大衣只遮盖到大腿,许嘉承光裸白皙的小腿和脚趾在黑夜里发出莹白的亮光,等车开远了,陆河脑子里还滞留着方才那最后一眼的亮色。
本意是想不再有所牵扯,然而绑住两人的那条线好像已经越缠越乱了。
等许嘉承从意识的深海里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了。他睡得全身僵硬,大脑难受,想用手按揉下太阳穴,就听旁边一道男声制止道:“别动,你在打点滴。”
许嘉承动作迟缓的偏头,看见盛裕正站在那儿换吊瓶。
“谢谢啊。”许嘉承露出了个笑容,他唇色苍白,看着难得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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