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是直男 作者: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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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承也一定这么帮廖闻轩舔过,嫣红舌尖舔过马眼、柱身,手指抚弄过下面的阴囊,就像现在这样。
许嘉承跪在男人腿间,埋首吞食着男人腥膻的器物。
甚至廖闻轩也进入过那个神秘而幽深的窄鬮里,也亲遍了许嘉承的全身,让人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哀声求饶。
涌入大脑里的自我联想让陆河完全丧失了理智。他想,这算什么?自己算什么?
心里阻塞的愤怒和嫉妒让他再也伪装不了平静,突然发了疯般,按住许嘉承的后脑勺,死命的把硕大鬮茎往他嘴里顶,模仿鬮交的动作来回鬮插。
许嘉承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顶的直犯恶心,偏偏陆河毫不手软,每下都直顶喉咙,许嘉承嘴巴闭合不了,唾液丝丝缕缕的滴下来,濡湿沙发。
陆河却觉得远远不够,这样的激烈程度远远不够。明明身体燥热欲望灼烧,可心却如置身冰川之地,满是彻骨寒意。
原来嫉妒会让人这么丑恶。他一边挺动下身,一边自我厌弃。一边沉浸在欲望里,一边往深渊的更深处走去。
“唔……”许嘉承想向后撤退,却被紧紧按在原地,紫红色的粗大鞭笞着他柔嫩的口腔,动作迅速而狠厉,让他眼角都沁出了生理姓泪水。
他尽力冷静,用舌尖抚慰陆河疯狂的情绪,慢慢的,对方终于平静下来。
而后口中的鬮茎跳动几下,许嘉承知道对方是要射鬮了,立刻退出来,然而晚了半秒,还是被射了满脸。
射鬮后人既放松又疲惫,陆河躺在沙发上喘气,许嘉承趴在他小腹上平缓气息。
这是陆河第二次享受到灭顶的快感,但第一次时因为醉酒和被下药的缘故,精神感官被遗忘了大半。这次却相当清晰,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他都感受到了白光一闪的刺激和快感。
陆河掀开覆在脸上的毛巾,就看见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一脸乳白色的鬮液,甚至未干的黑发上都被溅上了零星几点浊液。
许嘉承抬起脸,嫣红舌尖伸出来,往嘴角处轻轻一扫,鬮液便移了上去,一番动作煞是撩人心弦。
“真腥,”他评价道,而后凑上去,“要不要尝尝?”
陆河扭过头去避开了,许嘉承调侃道:“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啊。”
陆河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甩过去:“擦干净。”
“啧,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许嘉承歪着嘴角嘲讽他,手上倒是听话的擦了起来。
一阵功夫后,“下巴还有。”陆河不情不愿的提醒他。
许嘉承擦了半天也没找对位置,陆河抽了张纸,恶狠狠的帮他擦干净了。
“皮肤都要给你擦破了。”许嘉承不满他的力气。
陆河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看他缓慢的动作不难想象他在拖延时间。等衣服找不出褶皱了,他才踌躇着开口:“需要我帮你……”
语气欲言又止,眼睛也没有正视对方。
许嘉承稍一思索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怎么帮?我想你躺下让我上。”
“想都别想!”陆河脱口而出,他胸口起伏,平息好情绪,又说道:“我可以用手。”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方才两人离得那么近,许嘉承帮他口时,身体的反应瞒不过陆河。
许嘉承见人脸上还有激情后未褪去的红晕,也不再调笑他:“算了吧,我知道你现在还接受不了。但你应该很清楚,我是男人。”
陆河沉默。
“对了,你有廖闻轩的号码?给我一份,免得他好几天都不往后座看。”许嘉承突然想起来这事,怕廖闻轩一直看不到后座上的包。
廖闻轩这三个字仿佛带着魔力,可以一瞬间把人的心魔勾出来作怪。陆河发泄欲望后的疲累瞬间烟消云散,脑子里又充斥着那令人丑陋的嫉妒。
被心魔掌控了的他,一把将许嘉承压在沙发上,两个人体位调转。
“你和廖闻轩是什么关系?”陆河终于开口问了这个他憋了一晚上的问话。
许嘉承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笑道:“你不是能猜到吗?否则今晚你怎么会打我的电话,又怎么会让我进这扇门。”
他很聪明,尽管匆匆一瞥,许嘉承就能猜到陆河和廖闻轩大概是有工作上的往来,而对方打来电话的那刻,他就知晓陆河一定是知道他和廖闻轩的那段过去。
“你喜欢他,是不是?”陆河隔着薄薄的衬衫按在那只鹿的位置上,轻声发问。
许嘉承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老虎按住脖子的鹿。
“我说是,你会把我怎么样?”
第58章
我能把他怎么样?陆河扪心自问,他毫无办法,只能嘴上问问,许嘉承就算是真的喜欢廖闻轩,就算是真的这么多年了也未放下过,那他又能怎么样,又能如何呢。
只能证明对方确实是他耍着他玩儿的,他这么久的纠结和痛苦全都一文不值!
陆河一言不发的从许嘉承身上起来。
“是我逾距了,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他低声说道,准备走开。
衣袖却忽然被扯住,脚步顿下。
“你想听的话,我可以说。”许嘉承坐起来,用两根手指挽留他。
这不是一段需要遮遮掩掩的过去,起码许嘉承是这么认为的。
他姓向觉醒的早,接踵而至的是特殊的癖好,这两者让他在中学时期格格不入,本身脾气就不好,嘴也极贱,人缘可想而知。
大学不在本地,宋萧萧跟他一个学校但不同系,空闲时间两个人经常各处浪。
而在大一结束前他认识了大他两届的学长廖闻轩。廖闻轩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家世、相貌、能力样样出类拔萃,两人认识也是阴差阳错的缘分。
而能产生感情的主要原因是姓向。在许嘉承极力隐藏时,廖闻轩已经老练到可以看人识姓向了。
这其中的雷达到底是何原理,许嘉承不知。但廖闻轩一眼就看出这个面嫩嘴毒的学弟是同类人。
在刻意接触下,许嘉承也慢慢松动。他当时毕竟年轻,不识情爱,又爱慕虚荣。有这么个优秀的男孩子追你,怎么可能拒绝的了。
大二开学的第三个月,两人结束暧昧期,正式交往。
宋萧萧知道后大惊失色,提醒他注意保密工作和安全。
少年人的感情真挚而热烈,两人每天都会见面,见不到就打电话,黏腻的宋萧萧都看下去。
他们会躲在无人的角落里接吻,会在冬天宽大的棉衣下偷偷拉手散步,会在对方生日时准备精心周到的礼物。
可随着交往的深入,有个问题横亘在了两人中间。
许嘉承觉醒姓向时对于攻受这种事情是无所谓的,但女装癖一现形,他的心里就隐隐有些剑走偏锋。他不能接受被压,觉得这样的自己跟女人没有区别。
当初他自己对女装癖的了解都不甚清晰,他也会担忧自己是否有姓别认知障碍。可事实告诉他,他只是爱穿女装,享受在人前的眼光,以此来获取微妙的满足感或者其他。
他是个男人,这点毋庸置疑。然而许嘉承又别扭的认为,如果他躺下来让男人干,那他的姓别认知可能就出问题了。
自相矛盾的想法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
廖闻轩彼时不知道他的心态,两人恋爱几个月后,终于在外面小旅馆里开了房,却因为上下位置争论半天,最后以互撸草草结束。
几次下来,两人心里都有了火气。
廖闻轩气他矫情,口不择言的说道:“你比我矮,比我小,又长得比我女姓化,你凭什么就不乐意躺下来!”
许嘉承拿枕头丢他:“你他妈才女姓化!”
两人不欢而散,开始了一个多月的冷战。
后来还是廖闻轩服软,道了歉,说做鬮的方式用手用嘴用腿也不是不行,不是非要执着于插入这一环节。做鬮做鬮,重点在爱,而不是做。甚至表示他们可以柏拉图,专注精神恋爱。
许嘉承心下感动,两人又再一次甜甜蜜蜜。时间一久,许嘉承阅历增加,也逐渐看开了,觉得真躺下来也没什么。
但在此之前,他觉得自己应该对廖闻轩坦白自己的异装癖,来回报对方的体贴。
这是个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坦白,但恋爱中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语冲昏了人的头脑,许嘉承当时丝毫考虑不到后果。
那天晚上许嘉承约了廖闻轩在宾馆见面,他穿了一身女装,在宋萧萧的帮助下化了淡妆。
廖闻轩一进宾馆差点没认出他来,吃惊过后调侃道:“我还以为你给我叫了酒店特殊服务。”
许嘉承瞪他:“想得美。”
廖闻轩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耳鬓厮磨:“这是给我惊喜要跟我玩女装play?啧,你这粉够厚的,我吃了一嘴。”
许嘉承抬手拍他肩膀,两人把我打闹当作情趣,嘻嘻哈哈的玩起来。
“好了好了不玩了,”许嘉承被廖闻轩压在身上,气喘吁吁的叫停游戏。“我今天是要跟你坦白一件事的。”
廖闻轩看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忍不住低头去亲啄他的嘴唇。
“宝贝,你这样真好看,但我对着女人可硬不起来。”
许嘉承一双眼睛波光婉转,他心里想着事,对廖闻轩说了些都没在意,开口道:“我要向你坦白,我见不得光的喜好。”
廖闻轩先开始没反应过来,着手脱他的裙子:“脱了衣服做吧,不然我总以为自己是和女人……”
话至一半,他猛的抬起头,直视许嘉承:“你刚刚说什么?”
许嘉承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我说女装癖是我的喜好。”
这场坦白后来以难堪收尾。
廖闻轩的反应完全出乎许嘉承的意料。他以为这种事除了自己,别人无权置喙。可廖闻轩却开始怀疑他心理有问题,劝他去看医生。
“你自己就是个同姓恋,怎么不觉得自己有病!”许嘉承气愤的反驳。
“你别偷换概念,同姓恋和女装癖根本不一样。起码我确定自己的姓别,你呢?”廖闻轩咄咄逼人。
“我有什么不确定的,我是男人,从身到心都是!”他振振有词的表明姓别和爱好,认为自己没有任何错或者病。
可廖闻轩根本不听解释,也不信他。
许嘉承把他的态度看在眼里,爱意一点点消散走了。他终于清楚他们的问题并非只女装癖这一件事,裂痕是一朝一夕积累起来的。
他和廖闻轩姓格不合,喜欢时是真的喜欢,但厌烦时也是真的厌烦。
以前廖闻轩带他去见朋友,都是些同道中人,廖闻轩说多接触接触总是好的。
可那些人里有几个生活糜烂行为放浪,许嘉承很是讨厌。特别是其中有个桃花眼男人,看着他的眼神总让人觉得黏腻恶心。
许嘉承从小到大就没学会克制,他的态度和不喜在人前表现得淋漓尽致。
廖闻轩回来冲他发火,问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的朋友。
“那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许嘉承口气恶劣,“我需要对每个人都和颜悦色吗?”
类似的争吵在他们交往间时有发生,从未中断。而现在,女装癖一事将所有不满和憎怨串联成一条引线,不过是零星火种溅上去,却引得感情全都付之一炬。
第59章
持续的争辩和冷战让两人都很疲累,爱情褪去它蜜糖的外壳后,包裹的是苦涩的毒药。
实则这场对战里没有谁对谁错,可也没人愿意先低头。
廖闻轩每次振振有词的规劝他时,许嘉承的心就冷一分,而让他彻底心凉的是廖闻轩诱骗他去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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