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夜总会孟浪头牌受 1v1 金主攻
头牌 一
夜总会后边的小巷子里新开了一家馄饨店,老板不仅手艺好,人长的也好,据说比夜总会的常客,帅绝一条街的秦公子还要好看。
夜总会坐台的小鸭子们纷纷去馄饨店观摩,回来后没有一个不赞叹的。
说他人帅,气质儒雅,目光深邃且平和,不像一个普通的小馄饨店老板,倒有点像秦公子他们那一卦的,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公子哥。
这天头牌有空,按捺不住,也去了馄饨店。
馄饨店门面小,屋里更小,新装修好的,看上去倒还干净。
美中不足,慕名而来的人太多,队伍已经排到巷子头,拐个弯,又排到了巷子尾。
头牌之所以能成为头牌,除了长的好,手腕也要高。他走到队伍最前头,朝着第二顺位,露着后背纹身的青年抛了一个娇滴滴的媚眼:“帅哥,你这纹身不错。”
青年立马红脸:“你,你也来吃馄饨啊?”
当然,人脉也要广,这青年经常出入夜总会,对头牌垂涎已久,只是舍不得花费高昂的价格包他一晚。
头牌苦恼:“是啊,可惜这队伍排的这样长,从头排起,等轮到我了都要饿扁肚子了,还是下次再来吧。”
有献殷勤的机会,青年恨不得立马趴地抱他大腿:“不,不用下次,我们一起进去,我请你。”
“真的吗?”头牌巧笑倩兮。
青年被他的笑迷得晕头转向:“真的真的!”
热气腾腾的一碗馄饨上来,头牌凉丝丝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还来不及收回的老板的手背,眼尾在老板侧目望过来时颇有深意的一勾。
见到老板真面目,头牌脑子里轰的一下,什么气质儒雅,什么深邃平和,什么秦公子,什么锦衣玉食,他通通忘了,也忘了把目光收回。
一旁盯着他美色的青年也被忘到九霄云外。
老板被他看的手抖,盛着馄饨的碗应声落下,裹着肉粒的半透明面皮和碧绿小葱掉了一地,混杂着油质盐分的汤水有几滴溅在了头牌雪白干净的裤腿上。
“对,对不起……”老板支支吾吾,涨的脸都红了。
头牌宽宏大量,摆摆手:“紧张什么,再去煮一碗来就好。记住了,不要小葱,少油少盐。”
老板杵着不走,拎起一块不知擦过多少脏桌子的乌漆漆抹布,蹲下`身去照着那条包着纤瘦小腿的裤腿就抹:“我给你擦擦,擦擦。”
头牌差点跳起来:“越擦越脏!你住手!”
青年走过来把头牌护在身后:“他的身上,是你碰得的?”
老板唯唯诺诺,反问:“碰不得?”
头牌推开挡住他视线的纹身后背:“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还不去煮碗新的!我还饿着呢。”
老板自下往上对他扫了一眼,暗地里把头牌的鞋尖用力一掐。
头牌咬牙忍住要溢出口的惊呼。
老板钻进厨房,从剁馅开始,配料,搅拌,馄饨皮,一应用上最好的材料,亲力亲为。只是少放了盐。
伙计在旁边嘀咕:“老大也被外面的妖男迷了心窍?”
老板沾了面粉的大掌在伙计后脑勺猛的一拍:“干活去。”
伙计捂着脑袋闷闷说一声:“哦。”
头牌 二
头牌是夕阳还在半空时来的,等他的馄饨上桌,已是华灯初上。周围的食客换了一波又一波,纹身露背青年也早就把自己点的大馄饨吃完,只有他的还没来。
看着面前偌大的一碗,他鼓着脸:“怎么这样慢?!”
老板:“先尝尝味道。”
头牌抿了抿嘴,说实话,看清了老板的脸,他们店里的馄饨他是有点不敢吃的。斜斜飞了老板一眼,不情不愿拿起小勺子,先舀一点汤,汤还算清,少油。舌尖沾了点味道,忙不迭缩回,吞了一口口水,抬头看老板:“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老板满脸堆笑,盗用了一句经典广告语。
这馄饨形状还好,就是寡淡无味。头牌的确说了少盐,可并没说不放盐。
头牌是个有素质的头牌,吃过的馄饨怎么还好意思叫小本经营的小小馄饨店返工?难得忍气吞声一次,把一颗颗晶莹的小馄饨嚼烂咽下。馄饨量太足,吃到后来他有点反胃,离席时碗里剩了三个。
付账,收钱的伙计挤挤眼睛:“老板说了,免单。”
“你看我像是吃不起馄饨的人吗?不用找了!”头牌摸出一张毛爷爷拍在桌子上,豪气万丈,扭头瞥见纹身青年跟在身后,又拍一张,“这张付他的。”
头牌率先离开,等了许久不见青年跟上,猜到是有事了,他看身后没有小尾巴,溜进夜总会后门。
坐立难安,要来一杯酒压压惊。
小威算是头牌的强力竞争对手,刚送走一位客人,见头牌闲着,好死不死,扭着他的小细臀在头牌跟前转悠。
头牌走开时特地绕他远远的,小威哪肯,故意拐过来撞了他一下:“哎哟,这不是我们家美的惨绝人寰的头牌哥哥嘛,怎么,最近你家财大气粗的金主不翻你牌了?”
头牌有个金主,把头牌的初`夜占了之后就成了夜总会的常客,有时隔个三五天,有时又隔上一两周,总要把头牌接走,上门服务。
日子固定不了,时间也是不固定的,上午,下午,晚上,凌晨,随金主高兴,即使头牌在招待别的客人,也要被金主找来的人挖走。
金主有权有势为人霸道,没人敢跟他叫板。
一来二去,头牌别的生意被金主搅光了。
头牌之所以还是头牌,因为金主给的钱多,夜总会拿的提成多。
还因为,头牌的爹,是夜总会的老鸭子兼二把手。
而最近金主有事脱不开身,快两个月没有临幸他。他的老鸭子便宜爹又得罪了某位权贵躲了起来。剩下他一个只有貌美,手无缚鸡之力,还失去依仗,平时又颐指气使的小鸭子孤零零在豺狼虎豹环伺的夜总会,小威之流,不踩他踩谁?
头牌 三
头牌有心息事宁人,小威故意挡他去路。头牌只好坐回原位,接招:“没文化真可怕,惨绝人寰是这样用的吗?”
“你有文化,你有文化还不是一样来做鸭?”
“我至少高中毕业了呀,很多人一生中只有高三才最有文化,你没听说过啊?”头牌读完高三还没来得及高考,就被当时的夜总会一把手把他的初`夜卖了。
买他的人权势滔天,他惹不起也躲不起。
小威:“读书有用?我只知道你现在没生意,好心提醒你,这个月再没业绩,你头牌的位置可要保不住了。”
头牌恍若不在意,风轻云淡的问:“你痔疮好了?”
小威没想到他又提这茬,翘着兰花指怒指:“你!”
打蛇打七寸,头牌深谙这个道理,别人让他不痛快,他自然不会让对方好过,咬着杯沿冲小威翻白眼:“你本事也大,伤了菊花还能接客。”
小威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他有一次做的狠了,第二天便血,被头牌看见,轻飘飘问一句:“痔疮?”原本小威只要说清楚就好,可他好面子,脾气急,马上脸红脖子粗的反击:“你才痔疮,你全家痔疮!”
从此两个人就杠上了,互相看不顺眼,每每打个照面,两三句话一来往就要撕起来。小威先前还要收敛,最近几天常把头牌没人光顾挂在嘴边。
“我接客怎么了!总比你没客接的好,以为傍上了大款,结果呢?给谁摆脸色呢,你有本事,你让他把你的合约买走啊!”
头牌把杯沿上卡着的柠檬片取下,舔了舔:“啧啧,好酸。”一语双关。
小威气的敲敲吧台:“酒!”
酒保为他倒一杯,他一口饮尽。
头牌:“慢点喝,别呛到了气管,连嘴都不能用。”
小威气急,“哐当”杯子摔碎在头牌凳脚边。
头牌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位一身黑衣还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拦到他面前:“大哥请你过去。”
这大汉子有三个头牌那样宽,每次有人要他陪酒或是找他麻烦都会在事态还在萌芽中时,用“大哥请你过去”这六个字残忍遏止。
在有庇佑的情况下,头牌其实很想被人找茬,他觉得自己口头上的战斗力不至于不战而败。他也向往有两三个客人争他争的头破血流,他的前头牌爹就经历过,经常拿出来做谈资。他更想做个英雄,或者救一个英雄,像电影里有情有义的歌女一样,把被追杀的大佬藏进房间的衣橱里。
如果这些都没有机会尝试,他做夜总会的头牌还有什么意义?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小威婊砸气出内伤,头牌站起身,下巴一扬,连眼皮都没掀:“还是在世纪酒店十八楼吗?”
世纪酒店是这座城市最好的酒店,十八楼更是不得了,秦公子没有邀约都进不去。
“是的。”大汉子半弯着腰,向头牌俯首帖耳。
“哼。”头牌冷哼一声,趾高气昂,从气的牙痒痒又不敢发作的小威面前走过。
头牌 四
头牌坐在装修的简约质朴的餐厅里,原木长桌上放了两张一百块,还有一个打包盒,盒子里是三个小馄饨。
他吃剩下的那三个。
旁边搁着一个小勺子。
他的金主大大,兼馄饨店老板,此刻正撑着桌子,居高临下:“一碗馄饨一百块,你的钱很好挣啊。”
气势冷冽,换了一种身份,就像换了个人。
头牌不知道金主具体是做什么的,只知道是在做不怎么正当的生意。他亲眼看过金主教训人,一脚能把一个正常体型的青年拦腰踹倒。
他不敢明着忤逆金主,垂着眼皮,眼珠子从左滑到右,又从右滑到左,小声嘟囔:“我的钱不都是你给的嘛,在我口袋里捂捂热,又花回你身上,一样的……”
天知道他把钱拍在金主大大的收银账台上时心里有多爽。如果当时是金主站在账台后,他大概没有这样大的胆子。
说实话,接触过的人类当中,他只服他的金主。
明明举手投足间荷尔蒙可以随心释放,一张脸更是帅的人见人爱,可偏偏要去夜总会花钱找床伴。
明明钱多到没处花,身份地位让普通人望尘莫及,却去开个小小馄饨店,不厌其烦的向顾客陪笑。
而他还得乖乖配合,不敢拆穿。
他问过金主为什么从不亲自去夜总会接他,金主淡然看他一眼:“有必要吗?”
对,没必要,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鸭子。
可他实在想让小威他们看看他的金主大大。
如果金主以金主的身份去了夜店,光安静站着,凭气场就能把秦公子们秒成渣。
“吃了。”这是金主亲自包的馄饨。
“吃不下了。”头牌撩开衣服鼓起肚子给金主看。他吃饱回去和小威说了几句话就被接来,这点时间根本不够消化。更何况那剩下的三只馄饨被汤水泡的发白,肉都露了出来,品相不好,很难塞进嘴里。
金主脸色微黯。
头牌若即若离的小眼神勾着他:“不信你摸摸。”
金主皱眉不动。
头牌走到金主身边,裸露在外的肚皮蹭上他的后背,舌头够过去,舔了一下金主颇为敏感的耳垂,力道犹如轻羽般软软拂过。
金主将头牌捞到身前,一手托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贴上他光滑的肚子,小幅度移动着揉`捏。
室内冷气开的足,头牌的肚子接触空气久了,有些发凉,金主手心的暖意正好,揉得他舒服的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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