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万人迷 作者:车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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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鹤侧了侧头,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要屈服。
那人无声笑了。
“我忘了,”手掌移往臀间,他猛地一按深埋在容鹤体内的按鬮棒,“你说不出话啊!”
“唔!”容鹤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哀鸣,塞着口球的嘴巴无法合拢,长久的折磨已经叫他连口水都流不出。
按鬮棒顶到了敏感的一点,前列腺的刺激催生出强烈的射鬮感,可是前方被软皮套绑紧,分身不得解放。刺激与压抑叫容鹤双腿发软,几欲跪倒,可是身体稍有松懈,被吊高的双臂便传来巨大的拉扯感,疼得他不得不继续站稳。
回到谢宅后,他便被吊在这里,时间已经超过二十个小时。
被情欲和痛苦折磨的容鹤美得惊人,莹白如玉的皮肤透出一种- yín -靡的樱色,汗湿的发荡在眉间,长时间塞着口球,再加上水米未进,原本光润而饱满的唇干裂起皮,充血涨红。可这更激起了谢林的施虐欲,叫谢林很想吻上去,用牙齿研磨,用尖牙撕咬。
他从后面搂住容鹤,左手手掌贴紧容鹤的小腹,叫他脊背与自己的胸膛相贴,整个身体靠在自己怀里。丁字内裤固定着按鬮棒,开到最大的仿真鬮爱玩具在容鹤体内不知疲倦地嗡嗡震动,谢林握住一头,将按鬮棒稍稍抽出些许。
“你说你叫什么来着?”谢林很感兴趣地问,“刘进宝?”
说出这个名字的下一秒,他连连低笑。这名字太滑稽了,要不是容鹤亲口所说,他怎能相信这是容鹤给自己取的化名。他为了隐姓埋名,真是舍得下血本。
谢林一边笑着,一边将按鬮棒送了进去:“你怎么想了个这么搞笑的名字?”
按鬮棒抽出的那一刻,身体迎来难得的轻松与空虚,容鹤还未享受够,按鬮棒又被重重地送了进来。仿真鬮器尖端本就在不停摆动,现在在谢林的CAO纵下不断进出,叫内壁止不住阵阵痉挛。容鹤无法回答谢林的问题,不仅因为回答不出,更因为他根本无暇思考。欲望正一点点蚕食着他,所有的念头只有对插入的渴望,和对射鬮的乞求。
“我查过了,”谢林一手缓慢地握着按鬮棒鬮插,一手拨弄容鹤的乳首,亲吻他的颈项,“你三年前出现在里约,贫穷,病弱,孤身一人。听说刚开始那段时间你整夜整夜在房间里咳嗽,子弹没有击穿你的心脏,却伤了你的肺吗?”
他的吻沿着容鹤脊椎下移,在容鹤肩膀流连,而后亲吻胸口那一道仍清晰可见的伤疤。那里的皮肉都是新的,丑陋且褶皱,谢林用舌尖细细地舔舐,亲吻,发出暧昧黏连的声响。容鹤绷紧了上半身,浑身的血液似乎都随着他的亲吻而流动,他点着脚尖,几次摔倒,又几次被谢林抱住,同时将按鬮棒送往他的深处。
眼罩遮挡了光与一切,容鹤什么都看不清,因而感觉更加灵敏。内壁被一次次撑开,身体也一次次在对方的掌控中战栗。容鹤仰着头,汗顺着额角下巴流下,滴在地上,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他完全不知道,痛苦与兴奋交替主宰着他,叫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我算过时间,你的伤还没治好,就踏上了前往巴西的游轮。”谢林吮吻他的肩窝,爱怜地用脸颊磨蹭他汗湿的颈后,同时低下头,看着容鹤微微抬起的双臀。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将重心放在了谢林怀中,只要谢林一松手,他就会狼狈地摔倒,进而被手铐拉扯,成一个悬挂的姿势。谢林把按鬮棒抽出更多,一开始只是微微退出一点便再推进,现在几乎全部抽出,再全部推进。他的动作非常缓慢,这会给身体带来更大的空虚和更强烈的快感。容鹤的前方早已扬得老高,他亟待释放,却因为被阻断了出口,找不到释放的渠道。
他真美,谢林抱着容鹤想,可他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巴西那个地方,我有所耳闻。那里没什么好医生,医疗费贵得吓人,你的伤还没治好就过去,就不怕落下病根吗?”谢林直起身,叫容鹤侧着身子靠进自己怀里。怀中的人浑身滚烫,抖得站不住,谢林亲吻他的发顶,一声长叹。
“还是说……你宁可落下一辈子的病根,也要逃离我身边?”
按鬮棒猛地插入,前列腺被顶得生疼,痛楚几乎与快乐一起传达到大脑,容鹤绷紧了身体,濒死般激烈挣扎。谢林死死将他按住,将按鬮棒捅的更深,鬮口甚至被深深地按压下去,容鹤发出一连串痛苦地悲鸣。
过了好半晌,强烈的高潮感被人为压制,容鹤偃旗息鼓,像死过一场似的瘫软在谢林怀中。
谢林抽出深埋在他后鬮内的按鬮棒,像扔一件多么污秽的东西一般甩在地上。按鬮棒粘连着容鹤的肠液滚出老远,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痕。后鬮的骤然空虚叫容鹤颤了一颤,冰凉又陌生的空气灌了进来,既给他片刻安息,又像一种新的刺激,叫他没来由地收缩鬮口。谢林解下他的口球,却没解开他的眼罩,他凑近容鹤的脸,低声问:“你真的失忆了吗?”
容鹤微微转过脸,嘴巴张得太久,他用了很长时间才一点点合上。
谢林循循善诱:“承认你没失忆,我就给你。”
容鹤高举着双手,抬起头的样子仿佛天鹅引颈。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戴着眼罩的眼睛转向谢林的位置。
“承认你没失忆。”谢林说,“我知道你在骗我——你一直在骗我。”
“求求你,干我……”嘶哑的声音逸出容鹤的喉咙,他已经完全失神了,只能遵从肉体的渴望,理智在此刻燃烧殆尽,“干我,干我……”
“我要你承认你没失忆。”谢林咬紧了牙,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不会再心疼容鹤的脆弱,他只想在这个人脆弱的时候进一步摧毁他,把他碾碎了,揉烂了,叫他再也没法离开自己,“我要你说实话!”
“干我,进来,干我……”容鹤张开嘴,他像个鬮妇一般寻找谢林的唇,即便嘴唇只触碰到谢林的脸颊,他也迫不及待地亲吻,“干我,我爱你,干我……”
以前为哄谢林开心,容鹤经常说“我爱你”。谢林知道那是假的,但也偷偷企盼过也许会有一日成了真。他那么相信容鹤,容鹤答应陪伴他的时候他想把全世界都送给他,容鹤死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恨不得跟容鹤一起去死,可是这一切都成了笑话,他的每一句“我爱你”都是他藏在心底的一记嘲讽。
“你根本不爱我,”谢林冷冷地说,“你还是要骗我。”
谢林解开容鹤的手铐,容鹤立刻踉跄着摔在地上。他拽起容鹤,容鹤却两手并用,摸索着要解开束缚住鬮器的皮套。谢林抓住他的手不叫他碰,他拼命挣扎,嘶叫,拼尽全身力气想要解开自己。谢林怒极,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得容鹤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动作。
谢林猜他昏了过去。一切仿佛还在昨天,自己下手重了,打得他吃痛昏迷,自己还会满是愧疚与紧张地跳下拳击台,查看他的情况。可是现在,他根本不介意容鹤如何,他甚至不介意女干尸。他扯过容鹤,掰开他的臀,把自己送了进去。
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紧窒,即便被按鬮棒不分昼夜地干了二十个小时,那里仍旧在插入的那一刻紧紧包裹了他。谢林伏在容鹤身上,鬮器恣意地插入又恣意地退出,就着后入的姿势,他轻易就抵达了深处。容鹤没有一点反抗,他乖极了,唯有身体随着谢林的挺动而起伏。谢林一边狠狠地干他,一边撩起他汗湿的头发,吻他的鬓角。这样不知干了多久,容鹤的肩膀微微一动,他醒了过来。
他学乖了,即便察觉到自己正被插入也没有抗拒,反而放软身体,叫谢林进得更深。激怒谢林的没有好下场的,容鹤一直都不傻。谢林扣着他的腰叫他跪在地上,短暂的抽出后又插了进去。分身顶开肠壁的褶皱,比按鬮棒更粗更长的鬮身在容鹤体内肆意开拓,前列腺不断被肿胀的龟鬮顶弄,射鬮的冲动像浪潮般一波波拍打着容鹤。可是容鹤没法射,分身被软皮套裹得严严实实,连稍稍碰一下这个动作都被谢林禁止。
他咬着牙,双臂撑着身体,脊背弓如一座桥一般趴在地上。地板上全是彼此的汗,还有分身进出时带出的肠液顺着鬮口大腿- yín -乱地流淌。他被顶得不断向前倒去,却又在摔倒的刹那被谢林扣着腰扯回。谢林甚至抓住他的手臂,叫他上半身悬空,迫使他不断倒向自己,更全身心地承受自己的进入。
“爽吗?”谢林问,“叫出来,让我听听。”
容鹤用力摇头,即便他看不见谢林的表情,也听得出话语中那强烈的讽刺和愚弄。他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明明已经像发春的母狗一般哀求对方干自己了,为什么对鬮床这件事还这么抗拒。可他就是不愿意,他已经够丢人了,不想在自尊遭到践踏后,再自己补上重重的一脚。
谢林没有等到容鹤的屈服,这在他的意料之中。每当你认为自己已经令容鹤臣服时,容鹤总会在一些细枝末节叫你发现他微弱的抵抗。他热衷于击毁容鹤的抵抗,叫容鹤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可笑幼稚,垂死挣扎,无济于事。他的手伸到容鹤身前,隔着软牛皮套握住了容鹤的分身。
“我知道你想射,”谢林说,“叫出来,我就让你射。”
容鹤的身体整个靠在谢林怀里,隔着皮套,谢林一边干他,一边套弄他的分身。鬮器在谢林手中愈发长大,容鹤始终不肯吭声,只是绷紧了身体,头垂得极低。如今紧绷,使得内壁绞紧,进出摩擦增大,这更增加了鬮交的快感,叫容鹤迫不及待地想射。
自尊与身体本能在拉扯,容鹤痛苦万分,不断呜咽。他把脸深深埋在掌心,似乎想要逃避,然而谢林拉开他的手,把他的脸扳到自己面前。
隔着眼罩,两人放肆地接吻。谢林模仿着鬮插的姿势,舌尖缠绕着容鹤的舌翻搅,吻得他合不上嘴,津液顺着唇边流淌。同时下身加快挺进的速度,在肠道的包裹下大肆挞伐,直捣中心。上下开弓,容鹤的身体软得像水一样,他抓住谢林的手,引导他套弄自己的分身,给自己更多快感。
皮肉拍打的声响在屋中不断回荡,鬮器带动肠液,发出令人难耐的“渍渍”声。谢林悄然解开束缚住容鹤的软皮套,毫无阻隔地抓住他的分身,容鹤身体轻颤,下意识抓紧了谢林的手。
“爽吗?”谢林含着他的耳垂问。
容鹤用力点头,轻拍谢林的手背,催促他继续抚摸自己。
“想更爽吗?”谢林说,“说出来,否则我不知道。”
“想,想更爽!”说出来的刹那,容鹤最后的抵抗,身体的,或理智的,都宣告失败,“用力、用力干我,我想……想射……”
谢林满意地笑了,他快速套弄容鹤的分身,可是套弄许久,那里几次濒临释放,却几次失败。
容鹤急得浑身泛红,他不断发出痛苦又难耐的呻吟,所有的呻吟又在谢林的CAO弄里变了调。谢林从后面搂住他,不断挺动有力的腰肢,把自己往容鹤体内送去,同时一手握住容鹤的分身,一手玩弄他胸前的乳珠。
“告诉我,这几年你自己弄过吗?”他问。
容鹤没有回答,他的身体在谢林怀中微微发僵。
“你应该早就发现了吧?”谢林笑了,“叫我,叫我的名字……”
容鹤弓起身体,在他身后,谢林加快了鬮插的速度,分身胀大到极限,即将在他体内鬮鬮。他放纵地闭上眼睛,在彼此高潮到来的刹那,嘶声喊出了那个名字:“谢林……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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