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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第一万人迷 作者:车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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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鹤停下来,直视徐书易的眼睛,徐书易平静地与他对视,自始至终不发一言,更没有半点羞愧。
    容鹤也从没期待他会幡然悔悟:“你说得对,我恨谢林,也想过报复。但我更恨把我亲手推入深渊的你。谢林只是狠,而你卑鄙!”
    徐书易忽然笑了。
    他曾微笑,冷笑,用笑来笼络人心,用笑来施以压力,然而头一次,他笑得如此残忍讽刺,放纵恣意。
    “你说错了,”笑够了,他冷冷地看着容鹤,“不是我主动透露给谢林,而是谢林自己知道了我们的谈话内容。他一直爱你,你看不出来,我却知道。你亲口说出‘不会对他手下留情’这种话,他气坏了,发疯似的想报复你,这正中我下怀。我本来只想把你交给他一段时间,等徐氏大权在握,我再把你接回来。谁知你是个天生的贱人,被CAO爽了,反过来跟他一起对付我。”
    徐书易起身,他的身体遮挡住所有阳光,在容鹤身上投射出巨大的阴影。
    “我最后问你一遍,要不要跟我合作?”
    容鹤快速地瞥了下门边,斩钉截铁:“休想!”
    徐书易一步跨过来,在容鹤逃往门口的刹那拎着他的胳膊把他按了回去。
    “你在看什么?看司机是否来了吗?”徐书易抢过容鹤压在大腿下面的手机,重重往地上一掷,手机应声摔成几半,“你是不是很纳闷,怎么消息发出去这么久,司机和保镖还不上来救你?容鹤,你以为我来之前没有先解决他们吗?”
    容鹤一直佯装镇定,拖延时间,此刻希望落空,他面色铁青,反抗也激烈起来。徐书易比他高大壮实,山一样挡在他面前,他起身要跑,徐书易只要一抬胳膊就把他按了回去。两方力量对比多么悬殊早在巴西时容鹤就深有体会,与徐书易肉搏是毫无胜算的,情急之下,容鹤伸手去抓桌上的咖啡杯,想如法炮制,再狠狠对着徐书易的头来一下。徐书易早有准备,容鹤目光一到,他比容鹤反应还快,容鹤的手指仅在杯子上轻触一瞬,下一秒,杯子已然被徐书易抓起来,用力摔在地上。
    “哗啦”一声,容鹤惊得微微一愣。
    徐书易把容鹤按在沙发中间,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右腿屈起,膝盖强势地插入容鹤双腿中间,暧昧地挑逗容鹤的分身。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彼此脸上,下身的撩拨又无从躲避,容鹤握紧拳头,然而体内不受控制地窜起一股热流,叫他浑身直热,四肢无力。
    “有感觉了?”徐书易满意地欣赏着他逐渐迷离的眼神,“来之前我做了两手准备,如果你被我说服,我就给你解药,否则就让容三少永远消失——我也尝尝金屋藏娇的滋味。”
    “嗯啊……”情欲仿佛一条小虫,在每一寸血液中撒着欢搅动,容鹤想要抵抗这种感觉,可不知怎的,竟忍不住发出羞耻的低吟,“你……你对我做了……啊……做了什么?”
    “一种迷药,带点鬮情的成分,下在你的咖啡里。”徐书易用拇指摩挲他的唇,容鹤用尽所有理智才克制住没有把他的手指含进去,“药效发作有点慢,却很持久。你不会再拒绝我,也不会有力气逃跑,你会在我身下高潮,相信我,会比你在谢林身下更爽……”
    徐书易吻上容鹤的唇,粗糙的手掌隔着裤子抓住他半抬头的分身。容鹤难以自抑地打了个颤,理智在逃离,身体却不自觉往徐书易怀中贴去。仿佛分裂出两个自己,一个在拼命抗拒徐书易的靠近,另一个在拼命回应徐书易的亲吻。意识有一刹那被药物与欲望主宰,他忍不住抬起手,想要搂住徐书易的肩膀,理智却在下一刻回笼,叫他使劲推开了徐书易的亲吻。
    药效太强了,仅一个推拒的动作就叫容鹤气喘吁吁。容鹤偏过头,接吻叫他嘴唇充血,双眼通红,徐书易捏着他的下巴叫他转过头来,半是哄骗半是威胁:“乖一点,我不想弄伤你。”
    容鹤冷冷一笑,喘着粗气道:“你伤得我还少吗?”
    徐书易乌云般笼罩着他,不满地捏紧他的下巴,叫他疼得皱眉:“当年我接近你,确实只想利用你。可后来我也动了情。容鹤,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所以我才会对你一再忍耐。我不是谢林,没时间陪你耗,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介意对你做一些小改造,叫你更好地取悦我。”
    所谓的“改造”,容鹤只要稍稍一想便深感恐惧。他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双眼一直看着门口,想逃,想离开这个人的掌控。然而他一动,铺天盖地的情欲便席卷而来,鬮情的药物顺着血管流遍身体每一个角落,他不自觉放软了身体,承受徐书易略带强迫的吻。
    理智是绝望中渐渐被药物吞噬,身体一点点沉沦在无边欲海之中。容鹤的眼神失去焦距,不接吻时,他的嘴唇也一开一合,仿佛在等待别人亲吻自己。药物比想象中发作得慢,效果却很惊人,徐书易双臂一揽,将容鹤抱入怀中。
    他早为容鹤提供了独一无二的居处,在那里,他将永远地享用容鹤,令容鹤成为他一人的禁脔。
    就在他抱着容鹤起身的那一刻,身后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走到他身后,大手张开抓住他上臂,力道之大,五指几乎嵌进肉中。徐书易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掀到一旁,后脑撞击墙壁,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怒而拔枪,子弹尚未上膛,左右两把枪顶了上来。
    “谢林!”徐书易一字一顿,话中之愤恨简直要生啖谢林骨肉。
    谢林浑若未闻。他俯下身,珍而重之、万分心疼地将容鹤拥入怀中。
    鬮情药叫容鹤的脸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他眼中含泪,身体软得水一般,这幅样子要多诱人有多诱人。谢林抱着他,他一个劲往谢林怀里钻,口中含混地说着平时绝不会说出口的- yín -词浪语,谢林转头望他一眼,他已然迫不及待吻了上来。
    想到自己若来晚一分,这里会发生什么,谢林真恨不得亲手杀了徐书易!
    可是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而且容鹤状况不佳经不起耽搁。他打横抱起容鹤,对身后的保镖道:“搜搜他身上。”
    保镖领命,一手举枪,一手给徐书易搜身。徐书易自然不许,然而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由不得他半分挣扎。保镖搜了一圈,在他西装内侧口袋里找到一个扁扁的小药盒,打开,里面一共两个空位,一个空空如也,迷药已经下进咖啡杯里,另一个装着片白色的小药丸。
    那还是迷药,没有解药。方才徐书易说容鹤如果答应合作,他就给容鹤解药,其实在骗他。
    一步到位绑了容家三少多省事,徐书易怎会给自己留麻烦?
    谢林抱着仍在怀中不断扭动的容鹤,目光在药盒与徐书易脸上打了个来回,一声冷笑。
    “把药给他喂了!”谢林的每个字都冷得?人,“徐先生这么喜欢下药,就让他自己尝尝被下药的滋味!”
    谢林说完就走了出去,唯留徐书易被保镖按在桌子上,捏紧了下巴塞进药片,声嘶力竭口齿不清地大骂:“谢林!”
    谢林一路将容鹤带到酒店,在车上容鹤已经情难自制,几次主动向他索吻,更探手去摸他裆部。谢林抓着他两手不叫他乱摸,他难耐地发脾气,一边嘟囔着向谢林求欢,一边使了牛劲要挣脱谢林的束缚。情动的容鹤惹人犯罪,然而谢林皱眉瞧着他渴求的表情,心疼竟大过了心动。
    他也是到此刻才深刻体会到,鬮爱果真不能少了“你情我愿”四个字。以前容鹤恨他强迫自己,怒斥这是强暴,谢林一直不明白,这会儿抱着容鹤,七窍又通了一窍,他竟隐约懂了。
    迷药难得,解药更加难得,一时半会儿,谢林也不知去哪儿弄解药,只好用了最笨却也有效的办法。他在酒店浴缸里放了满满一浴缸冷水,把容鹤整个放了进去。冷水瞬间没过容鹤的身体,滚烫的情欲遭遇无孔不入的水流,激得容鹤疯狂挣扎,把水弄得到处都是。谢林半边身体都湿了,却一直守在浴缸旁,关切地望着容鹤。浴缸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仿佛冷水发挥作用,镇定了乱窜的欲望,良久,容鹤睁开眼睛,眼神疲惫却清明。
    他扶着浴缸坐起身,身体像刚刚遭受一场极致的酷刑,没有伤口,仍酸疼不已。他坐在那儿缓了几秒钟,才艰难地扶着墙又站起来。地上全是水,他一脚跨出浴缸,脚下打滑险些摔倒,谢林守在旁边,赶忙搀住了他。
    容鹤抬头软软地看了他一眼,谢林以为他会厌恶地拒绝,他却微微叹了口气。
    “你救了我?”
    谢林应了一声:“会所老板是我朋友,是他通知我的。”
    容鹤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借谢林的力迈出浴缸,往浴室外走去。他浑身无力,半个身子都靠在谢林身上,刚开始几步,要是谢林不扶着,他可能会摔在地上,走出浴室才缓过来一点。外面一切陌生,家具、陈设、格局,哪一样都不是他熟悉的,他不解地望着谢林:“这是哪儿?”
    “我在酒店的长期包房。”谢林竟有点支吾,“你这个样子,不方便送你回容宅,去谢宅恐怕你也……不愿意,所以我自作主张把你带到这儿来了。”
    如此贴心又小心翼翼,真不像谢林的风格。容鹤奇怪地瞥了他一眼,谢林尴尬地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我已经叫他们去给你拿衣服了。你先把身上的水擦干净,别着凉了。”
    说着,从旁边架子上扯下毛巾,又取出浴袍,一起递给容鹤。
    容鹤接过,独自走入卧室。谢林自然不敢跟过去,等容鹤掩上门,他背靠在门上,犹豫再三,忍不住问:“你是不是特别讨厌别人给你下药?”
    卧室里许久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容鹤失笑:“谁都不会喜欢吧。”他顿了顿,像是猜到谢林想到了什么,声音也跟着沉下来,“不过我的确更无法忍受这种行为。”
    十几年前,谢林刚满二十岁。
    容鹤与徐书易的感情磕磕绊绊,两人总是吵架,又很快和好,这次终于闹大,到了要分手的地步。
    容鹤真心喜欢徐书易,虽然是他提出分手,可他难受得像要死过去,显然这两个字对他的杀伤力比对徐书易的更大。容家上下原本还哄一哄容鹤,后来觉得这位少爷谈恋爱像玩家家酒,半点都不成熟,也就由着他去。慢慢的,容鹤身边只剩谢林一个还不厌其烦地安慰他,这回闹分手,他也只跟谢林说了。
    那时谢林刚回谢家,为安慰容鹤,他在酒店开了房间,叫了一桌子好菜,开了许多瓶好酒,要与容鹤一醉解千愁。一开始一切正常,容鹤喝了不少,从饭桌上离席,坐到一旁的小沙发上难过。谢林起身又开了瓶红酒,回来的时候,容鹤的眼神不对劲了。
    谢林递酒给容鹤,容鹤接了过来,却不肯喝。他的眼神充满警惕与戒备,审视地打量着谢林,叫谢林心里发毛。
    谢林干笑两声,问容鹤:“怎么不喝了?刚刚不是还吵着叫我再拿点酒吗?”
    容鹤淡淡道:“不想喝。”
    “为什么?”谢林笑问,“不喜欢这个牌子?”
    “因为你在里面下了药。”容鹤说,“我看到了。”
    他的目光转向窗户,谢林顺着望过去,身子剧震。
    从窗户的倒影里可以清晰看到他背过身给容鹤酒里下药的全过程。
    百口莫辩,谢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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