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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症候群+番外 作者: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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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现代架空 阴差阳错

  丁当玩味的眯了眯眼,直起身将门打开。
  见到门内的丁当后,站在外头的人明显愣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资料,抬头道:“你不是黄爱军吧?”
  丁当点点头,说:“对,他出去了。”
  对方皱眉又低头看了看资料,问:“那你就是丁当咯?昨天晚上九点的时候,你在不在酒店里?”
  丁当说没在,回来了才听说发生爆炸了。
  对方点点头也没有质询真伪,往房间里望了望,问丁当:“我们能进去看下吗?”
  丁当让开门口的位置,说可以。他看着对方带人走进房间,便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到沙发上坐下,随手翻开茶几上的杂志,翻到折起的那一页继续看起来。
  另外两个人在屋里搜查,刚才与丁当对话的人则来到茶几边,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对方既然没有开口,丁当擦着头发翻看杂志,也完全没有主动说话的意思。直到搜查卧室的人走出来,俯下身在沙发上坐着的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刘头,我发现了这个。”
  另外那一人也提着一个装酒的纸袋走过来,说着话从里面取出一把剔骨刀,一卷拆散了的尼龙绳。
  坐在沙发上被称为刘头的中年男人查看了一下这两样东西,抬头对丁当道:“这些是干什么用的?还有床头上那个刀孔,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呃。”丁当面露尴尬之色,放下毛巾,低声道:“那个是用来玩,嗯,情景模拟什么的。”
  刘头表情很困惑,问:“情景模拟?”
  “就一个演强【女干】犯,另一个演被强【女干】的,闹着玩儿。”丁当解释道。
  不止刘头露出吃了一惊的表情,就连站在他身后拿个小本记录的男人和旁边另一个也露出不加掩饰的鄙夷来,他们看丁当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能做出这种事,更何况还是跟男人。
  刘头干咳两声,瞅了瞅丁当面前那本满是英文的杂志,问:“能把你那杂志给我看下吗?”
  丁当拿起书递过去,刘头伸手来接,猛然一把攥住丁当手腕。丁当任其攥着,看着对方伸出另一只手,将他浴衣的领口用力往下一扯。
  磕哒两声保险开启,另两名便衣掏出枪一左一右指着丁当的头,刘头攥着丁当手腕,眯眼打量对方胸膛上狰狞遍布的伤疤,语气很玩味:“你到底是什么人?”
  丁当没回答,目光从指着自己的两只枪口上缓缓扫过,抬起右手,反握住刘头攥在左腕上的那只手。后者顿时皱起眉,丁当的手指像一把铁钳,一根一根将他的手指撬起,用足以拧断的力度。
  “刘头!”“小心!”……
  “我最讨厌有人用枪指着我。”丁当道,甩开刘头的手,点了点站在后面那两人,“不用那玩意就不会说话了吗?还是说只有拿着枪,你的小便才不会吓得尿出来?”
  “你他妈……”
  “够了!”刘头喝出声,“都把枪放下!”见那两人还有些犹豫,又平复口气说了一次,“行了,把枪放下,他没有敌意。”
  丁当耸耸肩,刘头转过头来,对他道:“不过你的嫌疑还没有解除,我要请你跟我回去一趟。”
  “具体的我没法跟你说,你让我打个电话。”丁当拉起滑下的衣襟,表情有点无奈,“我找人跟你解释。”
  刘头看着他,缓缓点头,丁当让人帮他把放在卧室的手机拿出来,找到王组长的号码,拨过去。
  对面很快就接了。
  “王头,我丁当。”丁当道,“咱们这一般怎么跟人说明身份?有什么证件没?”
  王组长问怎么了,说你惹事了?
  丁当给他解释:“我在G市,住的酒店昨天晚上有个餐厅发生爆炸,警方在排查嫌疑人,他们认为我有嫌疑……我这一身伤疤,没办法跟人解释。”
  王组长说我知道了,你把电话给他。
  刘头等人在旁边听着其实隐约已经有几分明悟,见丁当将手机递过来,便接了举到耳边。也不知道那边王组长说了什么,就见刘头表情变幻不定好几次,最终一脸凝重的把手机递回给丁当。
  丁当举起手机,喂了一声,王组长在那边淡淡道,事情给你摆平了,下次注意点,还有你这两天就回来吧,上次逮回来那位想见你。
  丁当说好的,我明天就回去,然后把电话挂了。
  刘头那边也正好挂了个电话,抬起头来,与丁当对视了一眼,站起身来,笑呵呵道:“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场误会,真不好意思了。”说着话,冲丁当伸出右手。
  两人握了握手,刘头带人离开,出门后,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似乎是嫌脏,将与丁当握过的那只手在裤子上用力擦了擦。
作者有话要说:  PS:【赫尔塔:虚拟地名,非真实存在,请勿深究。】
 
☆、CHAPTER 32
 
  下午四五点钟,王组长给丁当打来电话。
  “我说丁当,你跟G市是风水不合吧。”王组长的口气戏谑,却也有几分警告的意思,“你那酒店又出了事,就上午找你那几个警察,被人用枪打死在房间里,凶手跑了,调查的都找到我这……反正你赶紧给我回来,别在那呆了。”
  丁当皱眉问:“什么人干的?胆子这么大,连警察都敢杀?”
  “外国人,其他的还不清楚。”王组长也收起戏谑,语气严肃起来,“事情可能不简单,查案是公安的事,不在我们的职务范围,你千万别再往里头搅,我能把你摘出来也挺费劲的。”
  丁当说我明白,您放心,明天一早我就搭飞机回去。
  他挂掉电话,坐在沙发上点了颗烟,心中多少有点数——韦陀不可能只派克莉丝汀来与他接触,多半还有人在旁监视,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发生了什么,杀了那几个警察的,很可能就是来监视他的那个人。
  这可真是……乐子大了。
  他现在也没工夫替韦陀担心,只不过如果事情真的闹大,再查下去,他与韦陀接触过的事实就很可能暴露。丁当不是对韦陀派来的人缺乏信心,但问题这里是中国,更何况杀的还是警察……依丁当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那人把自己放汽油桶里,然后一把火烧成灰,干净利落,不留隐患。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丁当揉了揉眉心,这件事他毫无办法,通知韦陀?算了吧,既然这事是从王组长口中说出来的,天知道是不是还有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贸然插手反而是自投罗网。他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希望韦陀派来的那人在该死的时候爽快点去死,别被抓了活口或者留下暴露身份的痕迹。
  晚上,黄子成回来的时候,丁当正在给他收拾行李。
  “这酒店不能住了。”丁当道,“白天听说又死了几个警察,真够呛的,你看你是回自己家去,还是再找一间酒店。”
  黄子成脱下外套,瘫坐到沙发上,一副懒得动弹的模样,道:“哪都行,看你,你要是肯帮我收拾屋子,那咱们当然回家住。”
  丁当停下手,走过来站在沙发后面,给人按摩太阳穴,口中淡淡道:“我明天早上回津海,公司有点事。”
  黄子成一怔,接着就笑出声来。
  “你不说你那工作就是打游戏吗?”他笑着抬眼看丁当,一脸‘看吧被我逮到了吧’的调侃神情。丁当坦然给看,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谎言被戳穿的心虚,脸皮厚比城墙。
  “你既然要走,那我只能住酒店。”黄子成道,“今天就算了,明天再换。”
  丁当弯腰亲了亲他鼻尖,走开去拿了罐啤酒,一边启封往回走一边道:“请个钟点工的事,有多麻烦。我看你就是喜欢住酒店,在津海也是,有家不住非要住酒店,你这么喜欢酒店,干脆买个酒店天天住里边算了。”
  黄子成被揭出津海时的糗事,老脸微热,斜瞥一眼坐到身边的丁当,没好气道:“要是有人给我洗衣服做饭,我犯得着住酒店?……忘了跟你说了,上次那酒店,我也有股份,还有某豪听说过吧,那也是我名下的,所以你甭担心离了家我没地方住,呵呵,我能住的地方多了去了。”
  丁当一口啤酒呛在喉咙眼,咳嗽半天,好容易喘过气来,指着黄子成笑骂:“你个剥削劳动人民血汗的黑心资本家,大大地女干商。”
  黄子成童心乍起,一个虎扑将人扑倒,仰面摁在沙发上,抢过啤酒凑过去,威胁丁当收回发言,否则就拿酒灌他。丁当抵死不从,挺腰磨蹭黄子成屁股,两人都有些情动,互相撕扯着衣服,丁当一只手已经摸进黄子成裤腰,却突然收了回去。
  “不成,我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丁当将黄子成从身上推开,坐起身来,正色道:“今天得早点睡,否则明天起不来。”
  黄子成半个字都不信,心道这算什么理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见丁当站起身要走,一抬手就把人给硬生生扯回来。
  丁当看他表情,以为他是想要,表情有点犹豫,道:“我给你咬出来?”
  黄子成越发断定人今天不正常,摁着丁当在沙发上坐好,问:“你是不是心里有事?”
  丁当愣了下,说没有。
  黄子成信他才有鬼。
  “真没事。”丁当语气很是无奈,一副你逼我我也没辙的表情,“就想到明天得干活,提不起劲来。”
  黄子成将手松开,从来都是这样,丁当不想说就绝对不会说,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不去过问,然而在那天晚上,丁当说过他们是自己人,不应该彼此隐瞒后,他有点当真……算了吧。
  黄子成起身要走,却被丁当拉了回去,搂着放到腿上。丁当用指尖摩挲他的脸颊,认真看着他的表情,欲言又止。
  “我没想隐瞒你什么。”丁当道。
  黄子成没接话,两个人都有些沉默。最终,还是黄子成先软化下来,将头埋进对方颈侧,伸出手搂住丁当脖颈。
  不想说就算了吧,反正他都习惯了。
  丁当忽然开口道:“如果有一天我必须得离开,你会不会很难过?”
  闻言,像是被一锤砸中脑袋,黄子成整个人都懵了。
  “开玩笑的,我哪也不去。”丁当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却好像远的难以靠近,他亲了亲黄子成的发顶,安抚道:“就算要走,我也会带你一起走。”
  黄子成一颗心沉到了底。
  他实在是个聪明人。
  丁当曾经被带走,虽然最后平安无恙的回来,可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黄子成并不清楚。丁当在缅甸杀死其他人质的事情,终究还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他下意识的拒绝去了解对方那些并不光彩的过往,但却忘了没有那些,就不会有现在他面前的丁当。
  如果因为那些过去,丁当被迫要离开……黄子成无法想像,拒绝去想。
  年轻时那一场疯狂,最终的结果是将黄启航的母亲从他的生命中惨烈的切除……过去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却依然会被想起,黄子成没有信心再承受一次像那样的惨烈,虽然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无法自主的少年。
  他老了,见过的经历过的太多,也愈发不敢动真感情。动一发牵全身,他不再年轻,也没有那么多的感情可挥霍,一旦动了,就是全部。
  他有点庆幸:幸好还没全陷进去。随即胸口止不住的钝痛:难道就到此为止了吗?
  ………………
  丁当下飞机回到半山别墅,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就接到晚上与导师会面的通知。
  放下电话,他有些疲惫的搓了把脸,然后去练功房练了两个钟的拳。一身大汗出来洗完澡,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黄子成打来的电话或者发来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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