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鬼相亲 作者:冲动是魔鬼/箫云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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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舌尖被盈先生牢牢缠起用力吸吮,盈先生的舌头又厚又长,在何米口唇里翻搅的时候更是侵略意味十足,两人之间卷出来的口水沿着下颚往下淌,何米想伸手抹去,却连动动手指的自由都没有。
他被牢牢卡在盈先生的手臂和背后的墙壁之间,试衣间里可用空间不大,两个男人挤在里面,几乎连身体都转动不了,盈先生的头都快顶到试衣间的天花板了,他人高腿长,肩膀又厚,在何米面前投下了一片阴影,何米想从这巨大的阴影里逃脱出去,双手却被轻轻攥住了。
“怎么…唔…”
何米闷哼了出来,原来盈先生竟不知何时又把头滚到了他的胸前,叼起一个乳尖便用力舔弄,舌面用力压在乳尖上左右碾磨,水淋淋的鬮头像被从奶油里拉出来,涨的比原来的两倍还大。
这边已经比那边大了两倍,何米便试图拉住盈先生的头发,还没触到就被人用力翻了个身,这下他被吸的敏感疼痛的乳尖就直接磨上了墙面,何米上半身被按在墙上,下半身的裤子却连着内裤被一把拽了下去,盈先生咚的一声跪在地上,他流着口水崇拜了片刻,随即用力抬起何米的腰,张开大嘴向前一扑,一口便咬在了一团白嫩嫩的屁股上!
何米仰头便是嗷的一声,两根手指却突然搅进了他被咬的色泽靡红的嘴唇,牢牢夹住了那不听话的舌头。
浅浅的呻吟从唇边流泄出来,何米几乎是被绑在对方身前,他眼神迷茫,舌头嗯嗯着说不出话,口水沿着粗壮的手指往下流。他全身都是小麦色,只有屁股那一圈是长年不见阳光的白,盈先生把一边的屁股蛋咬成了桃红,连续的牙印刻在上面,像打了一个个私有的印章,这家伙下口很重,这臀尖上肿出了一个月牙,凹陷的地方积着浅浅一滩口水,像月色下一片- yín -靡的湖泊。
何米简直要挠墙了,他的鬮棒蹭在墙壁上,即使没有伸手去摸也涨的像要爆炸,龟鬮被甩的上下摇晃,把精水都抹在了墙纸上,他想摇头却摇不动,只能努力别过头去,眼睁睁看着盈先生心满意足地品尝着臀肉,那动作仿佛是在吸裹奶嘴,口水和红痕交替出现在那条浅浅的缝隙外,盈先生恨不得把脸埋在在雪棉花似的臀瓣间滚上几滚,何米见这势头不对,干脆凭着这个姿势,用尽全身力气向后一撞,终于将盈先生顶到了对面的墙上。
盈先生的后脑靠在墙上,脸上却被瓣滚圆屁股给压的结实,他呼吸了两口没喘上来气,竟恶人先告状地撅嘴想哭,何米慌忙把内裤连着裤子拽起来,转过身便气急败坏地扇他的脑袋:“明天就给你买奶瓶去,要是你一天不喝一水缸奶,就别想再让上我的床!”
啊啊啊这副怨妇的口吻!何米恨得咬住了舌头。
他后退两步平复着呼吸,慢慢让胀大的鬮棒恢复原状,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几乎是看着盈先生的身体他都能硬,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的话……“——两位先生,外面的客人已经排成长队了,请你们快一些好吗?”
“咚”的一声,何米用力将盈先生推开,直接闷头撞出了试衣间。于是排队的人们就只见一个面色潮红的人如飓风般卷了出去,直接把自己刮到了收银台边:“结账!就他身上的那件,还有这一季您店里的所有新款,麻烦全部给我打包装起来!”
试衣间里只剩一个抿嘴咂舌的盈先生还在那里晃荡,他也不着急出来,只弯下腰把扔在地上的那条床单捡了起来,那床单上有个缝制好的小兜。盈先生从兜里抽出一张纸,仔细观摩了一番后,就又珍而重之地将它塞进了西服口袋里。
这纸片是从家里一本《论语》里撕下来的,那上面画着两个搂抱在一起的小人,两个小人的嘴唇牢牢贴合在一块儿,眼碰着眼鼻子贴着鼻子,脸上都是难以抑制的潮红。
收银台的店员噼里啪啦地打出一个数字:“先生,一共是二十万五千八百元。”
“哦,好的”,何米赶紧摸兜掏钱,手都塞进了裤子里他才反应过来:“等等,怎么这么贵?”
“先生,那位先生所穿的是手工定制款,是我们首席设计师过世前的最后一件产品,按理来讲这套西装是不售卖的,但我们店新来的导购不熟悉店里的业务,所以让那位先生进行了试穿,如果您觉得价位不能接受、吊牌也没有受到损坏的话,可以把衣服脱下来留在店里……”
“刺啦”一声,盈先生把那个一直觉得扎脖子的东西拽了下来,他满意地笑了笑,把那东西撇在地上踩了几脚,顺便还碾了几下。
衣服上只余半个破烂的纸吊牌在那里摇晃。
何米的眼球随着那纸片被碾成了碎渣,一颗老心沉沉跌入了谷底。
收银台店员把不慎滑下来的眼镜向上抬了抬,她干巴巴地吞了口唾液,把因美色而起的恻隐之心也吞了回去:“……好了这位先生,给您三十分钟的时间,请用您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啊,除了抢劫之外——来付款吧。”
第十一章 牙医和电影
呵呵哒。
这可真是醉了呢。
何米觉得自己头顶上这会儿肯定是支起了一个千斤鼎,这鼎把他压的摇摇欲坠,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的脑门上冒出了七彩荧光,即刻便要驾鹤西去了。
盈先生您的猪队友技能简直就是点满了再也无法增值了。
何米开始四处翻找口袋,上衣翻完翻裤子,裤子翻完翻鞋子,恨不得把内裤都掏出来抖上几抖。哦天知道他这次出门只带了张五万元的卡,并且天真地以为自己带着这些肯定是够了——果然是太无邪了。
不过他在甩动鞋子的时候倒是把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掉了出去,那东西在地上滚了几滚就不动了。现在的何米处于高度警戒状态,别提是一个能和地面碰撞出声的东西,就是一根飘在天边的羽毛,他都能给拉回来装饰装饰再当出去换钱,总之他把那东西抢过来吹了几下,又把灰尘抹掉,这才让那个东西露出了本真。
哦……居然是从某个牡蛎里掉出来的珍珠。是怎么出现在鞋子里的?
估计是因为那天早上的牡蛎太多,在走动时无意间掉进去的吧。
话虽如此……何米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盈先生,盈先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抱着胳膊在店里胡乱转圈,这会儿已经蹲在穿衣镜前不动了。
盈先生和镜子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之后,他在心里给面前这东西下了定论——一定是个怪物没有错。
这怪物里怎么会有另一个我?!
是我的兄弟吗?
还是我被关进去了?!
那现在的我还是不是现在的我,在这个怪物里的我是不是被吞掉了!
难道这个店是个牢笼这个怪物里面才是我真正该存在的地方吗?盈先生跪在地上抱着那个镜子,把头紧紧挨在镜面上和里面的自己说话,在最开始他还想了些高深的哲学问题,可是很快,这思维的光波就跳跃到了其它地方——这怪物里的东西可真好看我要带走这个怪物!
他“碰”的一声倒在地上,紧紧搂着镜子就不再撒手,等何米用珍珠抵押了账单之后,盈先生还是四肢并用地赖在地上,像搂着何米一样死死抱着那面镜子,嘴唇都和镜面黏在了一起。
居然……有点嫉妒那面镜子……
何米头疼地想。
但他只能蹲在盈先生背后和他商量:“盈先生,放过那面镜子,和我回家吧,行不行?”
盈先生没理他,照样紧抱着那面镜子不肯撒手。
于是何米决定放大招:“这镜子和我之间只能选一个,有它没我,有我没它,你选哪个?”已经沦落到要和镜子争宠的地步了吗?!何米的心头正在淌血。
这句话实在给盈先生带来了天大的灾难——怪物和两条腿,真是个复杂的难以抉择的问题。
两条腿VS怪物 两条腿好吃。怪物好看。
两条腿也好看。怪物好看。
两条腿还会做饭。怪物好看。
两条腿会收拾东西。怪物好看。两条腿会买漂亮挂图。怪物好看。两条腿给四条腿开家长会。怪物好看。
综上所述,两条腿比怪物长,应该选两条腿。
可是也舍不得怪物,怎么办呢?
若是何米知道盈先生的脑回路竟是这么个过程……他估计会当场吐血而亡。
不过盈先生有个不知是不是天生的神秘技能,就是他在认真思考什么事情的时候,或者在为了什么事揪心难受的时候,那双圆滚滚的大眼里马上就会蓄满泪水——那泪水可谓立竿见影毫不拖延,瞬间就将他内心里的举棋不定左右摇摆悲痛欲绝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何米一颗红心被彻底射穿,差点栽进泪坑里爬不出来,他那在波涛里挣扎着挥舞着手中的白旗,痛心疾首地妥协了:“把这面镜子也买走吧。”
不过何米依然因对方在“镜子”和“何米”之间的摇摆而感到不满,于是他头脑发热,二话不说就将盈先生拖进了牙科诊所,盈先生抱着诊所外的那根柱子,嚎的简直声嘶力竭听者揪心——哦,何米没听着。
他捂着耳朵走进诊所,示意几位大夫掏出束缚带,以斗牛的架势将盈先生捆在了治疗床上,若是盈先生真想挣扎的话,再来十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但他敏感地察觉到了何米的恼怒,于是他只得委屈地闭着嘴,乖乖伸开手脚,让人把他捆到了床边。
牙医给医疗器械消过毒后就走了过来,他从中抽出个扁平的勺子的东西,又拧开了盈先生头顶上那盏橘色的小灯,再然后他才低下头对盈先生道:“请把嘴张开。”
盈先生赌着气不想理他,何米坐在他脑袋背后,伸手挡住了他的眼睛:“盈先生,听话,把嘴张开,不然以后做饭再也不给你放糖了。”这神秘的‘糖’立刻调动了盈先生的味觉,他抽抽鼻子又舔舔嘴唇,在何米的掌心下翻过了眼皮:“真、的、吗?”
何米笑的眯起了眼:“当然。”
检查的时候还算正常,但当医生拿起小蜜蜂准备伸进盈先生的口腔里时,盈先生马上就吓得挣扎起来,他被绑在治疗床上的手不安地来回哆嗦,耳蜗都跟着这震动的频率而剧烈抖颤,何米伸手抱住他的头,在他耳边小声安慰:“盈先生别担心,一点也不疼,把虎牙露出来……很好很好,真乖……回去给你做你最喜欢的蛋夹肠,想不想听歌,我给你唱首摇篮曲怎么样,我唱歌很好听的……”
事实上何米就是传说中的五音不全,就是那种连上山打老虎都唱不清楚的人,但他一边在盈先生耳边说话以吸引他的注意,另一边则向医生努嘴示意他快些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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