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鬼相亲 作者:冲动是魔鬼/箫云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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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食色性也。
别想那么多了,难道吃饭之前还要想一堆清规戒律吗?
在心里将那些仅剩的羞耻心都揍了出去,何米舒服地摊开四肢,像一只躺在海洋上漂浮的大白鱼,将肚皮向捕猎者放心地交付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 打桩(二)
何米翻了个大白肚皮——啊不,大麦肚皮对着天空,松垮的睡裤卡在腰间,内裤的浅灰色边角露在外面。他不耐烦地把裤子往下拨拉,撕扯了一会儿也不见盈先生动作,于是只得又从床上弹起来,向前快爬了几步跪到盈先生面前,急不可耐地拍对方的脸:“你到底能不能做?不能做就换我吧,虽然做攻很累,不过为了你,我也忍了。”
何米向天发誓,他这话真是发自肺腑绝无虚言,但是盈先生还是眨了浓密的小扇子的睫毛,两眼发直。在盈先生看来,这就是天边掉下一张重如千斤的大馅饼,将他砸的口鼻流血眼冒金星,头晕脑胀全身无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黄帝在上,两条腿让他动唧唧了!
不过…不过…什么叫“CAO”啊?和自己理解的一样吗?何米痛心疾首地摇自己的脑袋,但最终还是决定用动作向他解释,何米自己把内裤拉下一些,露出上半个被分割成两半的白馒头似的屁股,他跪在地上,将屁股对着盈先生,从枕头下艰难地侧过头:“把你的唧唧揉硬了,放进OO的中间,然后做活塞运动就可以——啊,你不知道什么叫活塞运动。那就是前后运动、摩擦运动、擦地运动、打桩运动,总之不管是什么运动,只要来回运动就可以……啊啊啊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教别人怎么CAO我!”
何米后知后觉的羞耻心终于占上了桥头,他上衣凌乱地散在身上,黑发长长了一些,侧面参差的软毛垂在了通红的耳蜗里。说完这一长串之后他就把脑袋像鸵鸟一样又埋回了枕头里,在盈先生这边看来,何米跪在床上,自己抬起了下半身,他从腰到臀的颜色就像一块牛奶夹心巧克力,褪了色的巧克力在牛奶边缀上滚圆的一圈,奶油挤出来的花边像蝴蝶翅膀,在小麦色乃至深褐色的蛋糕上微微颤动。在盈先生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抓在何米的腰上,但他脑袋里好像烧上了一锅开水,水流蒸腾着将他的脑细胞搅和成一团芝麻糊,恍惚间手底下那团柔软的东西已经不是何米的屁股,而成了团有着美妙形状的可以随意搓圆捏扁的奶油蛋糕,他用力地握起手心,将手插进温暖的漩涡状的奶油里,他低下头去,嗷呜一口就咬住了那团东西,眼里因为欲望的涌入甚至泛出了橘红色的火光。
“啊”的一声,何米胡乱向后摆手,揪着盈先生的耳朵将他拽了出去,何米呲着凉气揉自己的屁股,将盈先生恶狠狠地一把拽进了胸膛里:“听好了盈先生,管好你自己的牙,我的屁股不是金刚石,你再用这么大力气,我早晚会被你咬下一块肉去!”他啪啪啪地拍盈先生的脸:“听懂了吗?”
盈先生嘴唇里的尖牙已经虎视眈眈地垂涎了何米很久,但何米每扇他一巴掌,这尖牙就被扇下去一点,等何米停手的时候,这尖牙已经平整的像被锉刀磨过,盈先生为了讨何米欢心,还将满口牙齿都往回收了一些,确保他无论怎么激动,都不会再在何米的肉上咬出自己的专属印章。
“可是我难以相信你”,何米将信将疑地掰开他的嘴唇看他的牙:“可以亲我、捏我、揉我、CAO我、但是不能咬我。“明白。YES。”盈先生以一副红星闪闪好二郎的表情迅速点头,一句YES被他拖出长音,听上去更像是肉丝。
怎么感觉他反而更饿了?
不知从何而来的担忧爬上了何米的脸,但他决定做什么的时候也并不扭捏,他从床上滚下来,自己去了卧室隔壁新组装好的一套浴室里:“我去洗澡,你去把客厅角落里我刚买的一套润滑剂拿来。”
盈先生小腿一动,从二楼的窗户倒挂着翻向了一楼,背影猴急的恨不得多长一条长而灵活的尾巴,何米进浴室打了香皂洗了头,想了想还是弯下腰去,把花洒头拧下,让湍急的水流从背后冲向了自己的身体。盈先生抱了润滑剂的袋子在床上滚,滚完了又从床下翻了面大镜子出来,在头上插了朵狗尾巴草,觉得不帅就撇了它换了支花,花蔫了就又倒了一堆摩斯上去,结果这摩斯不知道是不是过期了,黏黏糊糊的将他手指和头发都绑在了一起,盈先生在原地急的追着尾巴转,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拆开一个润滑剂盒子就把它往自己手上倒,这下可好,黏上加黏,从床单到衣服都被盈先生弄的狼狈不堪,他没想到这润滑剂和水不同,原本想冲干净的,这下可好,连头发上都是润滑剂和摩斯的混合体,养窝鸡仔绰绰有余。
“格拉”一声,何米系着件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见了盈先生他就把揉了揉眼,快步上前揪着对方的领子,强抢民女一样将他摔进了浴室。
“你很厉害啊”,盈先生抱着脑袋小媳妇状瘫在地上,被山大王何米毫不留情地踩着唧唧:“我不过自己进去洗了个澡,你就把我用半个月工资买的最好的摩斯和润滑剂用去了一半?哈哈好极了,你到底想怎么样?”盈先生抱着何米的脚,抻长了脖子在他脚踝处吮吻:“我想吃两条腿,想让两条腿全身上下,都留下我的味道。”
何米腿一哆嗦,不经意间就被盈先生抓住脚腕吻了起来,何米全身只有一件浴巾,身上都是肥皂淡淡的干香,盈先生在亲吻的时候又将水流的开关撞开了,他也无意去关,只是在漫天的水雾中甩掉了上衣,他轻松地一拉何米的小腿,让对方脚下打滑,搂着何米的光屁股就让他倒在了浴室的缓台上。怎么、怎么回事…怎么盈先生一副轻车熟路的感觉…
而且每到这种时候,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都流利的令人发指啊!那刚刚是怎么回事?故意的吗?这情景和自己之前一个人在服务中心的感觉一样,但是那些原本臆想的东西都变为了现实,那头柔软的金色头发真的垂在他的腿间,像春风拂过山岗,漫山遍野的碧绿的草叶被轻柔地拂过,并不剧烈也不暴戾,却有种酸痒从小腿往上爬,爬过了下体又爬上了神经,从大脑里又蜿蜒流回了小腿,盈先生连何米的大腿都没碰,何米的二弟就闻风而起,笔直笔直的只差一面随风而起的旗帜。
盈先生志得意满地嘿嘿笑了,他的手忽然向上爬,抓住何米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掰,自己则沿着小腿向上咬,说是不咬完全是骗人的,盈先生不止咬还紧跟着吻,从何米的小腿嫩肉向上一口口地吮裹,每过一处,那口原本收回去的虎牙又会冒出半寸,每当何米觉得求而不得的时候,这种酸麻又会像弹簧般压下去,又故意一厘厘地缓回来,何米用力踹了两下腿想逃离开这家伙的钳制,但盈先生却将何米的浴巾向上推,迅速地从他小腿亲到大腿,又故意越过他的二弟,咬着腰侧最嫩的软肉就转了半圈,何米未及痛呼,盈先生那肥韧的舌头就又从牙印上转了过去,何米握紧对方后颈的手突然一松,转而用力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动动上半身脱离何米的怀抱,盈先生把两只手从浴巾下伸进去,不碰何米的二弟,而是沿着腰侧滑上了胸膛,他大腿卡在何米的两腿间,手臂环在何米脖子下,收回牙齿就轻轻吻上了何米的耳朵,手指更是适时地揪起微褐的乳尖揉捏起来,乳尖并不算何米的敏感带,但盈先生下手很重,大腿更是压在何米的二弟上来回蹭动,何米想动动身体都求而不得,只能在对方的控制下挺起脖子,红晕从脸上涨到了脖颈下,连鬮头都被激打的硬肿起来,他下体早硬邦邦的顶在盈先生大腿上,喉结、耳朵、锁骨更是被人叼在口里一遍遍地舔弄,唾液和肉体相互摩擦发出- yín -靡而黏腻的声响。何米用力把两腿分开夹住盈先生的腰,手掌更是加大力气掐进了对方肩胛骨上的肌肉里,他在对方舔弄的间隙里喘息着道:“别磨蹭了…扩张吧。” 话音刚落,一只涂满了润滑剂的手指就塞进了肉鬮里,何米“呃”了一声向后仰头,一条青筋爆在皮肤下,被从未有过的被填满的摩擦感给撑的说不出话来。
盈先生手指关节粗大,但是指甲修建的非常平整,所以并没有被刮伤后壁的忧虑,他手指在何米后鬮里轻缓地转动,眼睛却时刻观察着何米的表情:“两条腿,疼不疼?”
“别叫我…两条腿。”何米缓过了最初的不适,勾住盈先生的脖子就下狠口咬在他的嘴唇上:“我有名字,叫我何米。”“我不能叫两条腿的名字”,盈先生舔舔嘴唇上的血丝,一边和何米搭话,一边将另一根手指在何米鬮口处打转:“名字是两条腿的符咒,我叫了你的名字再对你下令,你就无法反抗我了。”
“原来…还有…这样的原因吗?那你想怎么叫我?”何米自己把手放下,掰开屁股的两坨肉让盈先生进的更深,盈先生不满地将他的手拉上来环上自己的脖子,让何米分开两腿跪在他腿上,自己兢兢业业地在何米后鬮里开垦:“叫腿腿怎么样?你可以叫我老盈。”“腿腿是什么东西啊!”何米不知该气该笑,气氛一变,连下体都软垂了一些,但盈先生趁着这个当口将第二根手指塞了进去,两条手指交替着进出,在滚热的内壁里卷出滋滋作响的水声,内壁的肉若有形体地顺着手指往上爬,有生命般恋恋不舍地留着他的手指。何米唔的一声被迫抬起了头,水流当头泼下,他头发和脖子黏在一起,胸膛则是不自觉地向前挺,将鬮头更深地送进盈先生的嘴里。何米忍着怪异的感觉将两腿劈的更开,两条小麦色的腿长而紧绷,中间却被一道象牙的颜色隔开,肉体的力量蕴含在筋脉的每一分勃动里,何米觉得自己的大腿在突突地颤动,连塞进后鬮的东西都不让他那么难受了。
好不容易颤抖着喘过一口气,他分出力气拉着盈先生的脸皮往两边扯:“叫别的!”
“老婆、媳妇、太太。”
“…那是形容女士的。”
“老公、当家的、夫君。”
“…这夫君怎么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当家的,那就让贱龙好好疼爱你吧。”盈先生福至心灵,慢悠悠从唇边溜出一句,连脑门上都发出了五色白莲的光华,他轻轻在何米嘴唇上啵了一口,手腕一弯,就把何米像小孩似的侧身往腿上一放,一手搬起他的胳膊就咬上了鬮头,两根手指更是加快速度在后鬮里进出,穴里嫩红的软肉因着他的动作而蹭出一点又缩回去,盈先生于是放轻了动作,开始在内壁里打着圈地晃动。何米被咬住鬮头动也不敢动,他不甘心地紧皱着眉头,用力砸着盈先生的腰,试图凑近盈先生去也去咬对方硬挺的乳尖。
盈先生对何米的挣扎很不满意,他把手指抽出来,趁何米还来不及抓他就一巴掌甩在对方屁股上,登时把那两瓣圆月打的红肿起来。当然打完他就后悔了,又扑回屁股上从上到下将那两团肉舔了一遍,刚刚有着火辣痛觉的地方这么快就被冰凉的唇舌覆盖,那舌头又是万分仔细地描摹着皮肤,何米好不容易涨起来的怒气也烟消云散,只得苦笑着任他动作。盈先生舔了一会儿便将何米拉起,抵着对方的屁股,将他按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
何米的脸正对着一小面镜子,小小的浴室雾气太浓,镜子被朦胧的水汽给遮的看不清原状,盈先生抬手关了花洒,越过手臂将镜子抹净,让两人的脸完全出现在镜子中央。何米的眼神都迷蒙了起来,即使被拉起来对着镜子也看不清自己,盈先生向来白皙的肤色难得涨开不规则的胭红,他搭着何米的腰让他趴在栏杆上,自己则是拍了拍胯下那物,扶着粗壮的近乎于紫黑色的鬮棒抵在了后鬮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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