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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鬼相亲 作者:冲动是魔鬼/箫云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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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突然变成饿狼了?饿狼牌盈先生捧起何米的屁股,让他在自己的鬮棒上狠狠转了一圈,何米被逼的再无办法,只得弯下腰去,捂着肚子咬起一个饺子送进盈先生嘴里,盈先生伸长舌头接了,又把何米连舌头带饺子都吞进了口里,咬着对方的嘴唇就不再松口,何米上面下面被摩擦吮裹的已经肿了,盈先生于是没再下狠嘴对那满是草莓印的嘴唇动口,而是捧着何米的头,将舌头一直顶到了何米的喉咙口。
    红肿到火辣辣的舌头意外地慢慢消肿了,何米舍不得这种清凉的感觉,只得不甘地扭着脖子和盈先生接吻,盈先生在动着下体的时候还不忘探索何米的身体,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何米浑身上下便都是被摸被捏的痕迹,这些痕迹都不重,甚至连半点青紫都没有,但是红痕仍是一条条一块块留在上面,和着湿液带来的水润气,在小小的凹陷处聚起片片蜜桃色的湖泊。待到舌头不再红肿,盈先生放开何米的嘴唇,转而开始舔舐何米全身那些被他捏红的地方,被他舌头扫过的位置红肿便会被清凉取代,何米在心中权衡了一下,还是主动过鬮头扭过身体,放任盈先生在他全身上下留下口水,当然他自己也是时常寻找机会在盈先生后背上抓一把或是揍他一拳,盈先生经常被打的偏过头去,随即又满脸浪笑地转回来。桌子上那盘饺子全都凉了,盈先生才满意地长舒一口气,将何米从鬮棒上拔了出去,拔出去的瞬间又流出许多精水,何米慌张地想用手往屁股上摸,还没碰到就又被压在了桌子上,盈先生弯下腰去张嘴合牙,从他的脚趾开始往上啃,直到在他屁股上卡了两块滚圆带虚线的大红章。
    
    第二十三章“海底”
    
    何米双眼失神地倒在桌子上,迷糊无力地动了动脚想踹盈先生,但动了几次也碰不着对方,只得把脸埋在手臂里,鸵鸟似的眼不见为净了。盈先生又不厌其烦地从何米屁股上往后背上啃,将背面啃完又去啃正面,何米的锁骨上印了两排整整齐齐的嫩粉色暗扣,牙齿和着唾液好一会儿也不干,何米带着哭腔将脖子往后靠,心里期盼着盈先生快点结束,放他回去好好休息。
    但他连这样的意识也只出现了一瞬,再醒来时,他已经被泡进了温暖的水里。察觉到何米醒来,盈先生把他的脚踝拔出来吻了吻,又将他上半身勒在胸前,手指插进了他的后鬮帮他清理,何米又累又困,话也不想多说,只能拼尽全身力气把手抬起来给了盈先生的脸一拳,自己连恨带气的又睡了过去。何米自小就没昏睡的这么久过,后面好像肿了,胸前更是敏感的和被子相触都会带来针扎般的痛感,他在梦里也不太舒服,但是每次难受地一动,后面就会被涂上清凉的药膏,胸前的乳粒也会被轻柔的风拂过,他腰酸腿软,却总被摊煎饼似地翻过来,被两只巨掌在背后慢慢碾磨,将紧紧抻住的筋骨一根根打散开来。
    极端快乐的高潮之后便是永无止境的酸疼,如此过了不知多久,何米才觉得那种大病一场似的疲累终于离去了,他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被裹着被子端在盈先生胸前,盈先生看他醒来便惊喜地瞪大眼动了动眼皮,一颗豆大的泪珠“啪嗒”就滚了下来,沿着眼睫滚到了下颚:“腿腿,对不起,我没控制住,疼不疼?”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虽然爽的飞上了天际…但是纵欲过度,也是很伤身体啊。不过何米觉得这件事没法全怪盈先生,他清清嗓子,勉强用粗噶的公鸭嗓表示理解:“咳,没关系…只是你得记住,下不为例,知道吗?”
    
    盈先生来回点头,泪水被甩的上下翻飞,鼻涕泡在空中啪啪啪爆的格外响亮,何米捂着脸退开了些,竟然舍不得再对他有多出半句的责骂了。
    
    然而盈先生显然是觉得自己的道歉还不够有诚意——他从床边将何米的衣服拽回来,从头到脚地把他裹的严严实实,捆在背上就跳出了窗户。
    
    何米被他包成了个粽子挂在后面,竟然体会了一次毛二郎的感觉,当然盈先生对他比对二郎要仔细多了,对于二郎,盈先生只是不顾头不顾脚地胡乱卷成个团了事,对于何米,盈先生还托着他的屁股将他往高抬了抬,生怕他在半途中掉下去。
    
    何米的脑袋上被团团包了几条毛巾,他呼吸有些困难,在盈先生抱着他从屋顶跳跃出去的时候,他悄悄将鼻子从毛巾里挤出了一些,开始好奇地低头俯视起来。
    他没有问盈先生要带他去做什么——一是知道了也没有用,盈先生应该不会改变他的想法;二是何米相信盈先生不会对他做什么威胁生命的事。
    ……当然这种想法,在两人坐在悬崖上的时候就都化为了乌有。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在桃源镇的背面,或者说是已经堪堪出了桃源镇,这座山的侧面像被人用刀斧削过,嶙峋怪石在山头上胡乱摆着,以各式各样的千奇百怪的造型静静等待着岁月的流逝,半山腰处长出许多怪树,湍急的河水在高低不平的山峦下起伏涌动,撞在山石中滚起的浪花发出巨大的轰鸣,像怪兽的口在不知疲惫地轰鸣吼叫。一轮圆月高悬在天,淡黄色的晕轮将星子们的光辉笼罩,也正是因为月光的强势,直到近处,那些被强行掩盖光芒的星子才又绽放了华彩,山谷间空荡荡的并无人烟,只有飞鸟从远处掠过,用拖长的风痕作为仅存的印记,树木沙沙地在枝头晃动,花香与蝉鸣化成了馥郁的芬芳,在身旁包围成了合拢着的圆圈,这些香气在身旁环绕不去,从地底慢慢升起,最后又化为灰烬,随着风飞舞滚卷了出去。他们正坐在悬崖上头仅有的一块平地上。
    
    盈先生将何米从那堆衣服里翻出来,又把何米按进自己怀里,带着他看脚下那些翻涌的水浪:“腿腿,你想不想看底下有什么?”
    “底下…有什么?”何米丈二摸不着头脑:“好吧,咱们先不说底下有什么,这里的水势这么大,就算有什么也一样看不清吧。”
    “能看清的”,盈先生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道:“腿腿想看,就能让你看到。”
    “哟,你这么厉……”何米本想呵呵两句敷衍过去让他忘了这件事,但是第一个字还没蹦出,他就惊异地发现…自己飘了起来。
    是真的飘了起来。 
    他飘在空中,身体旁边环绕个透明的可以被触碰的小罩,那个小罩像气泡一样可以被弹开,他在气泡里活动四肢,带动身体顶着气泡凸出来又凹进去,手脚都能在里面自由活动。气泡里都是可供呼吸的空气,他玩了一会儿觉得很有意思,隔着气泡壁还可以和盈先生说话:“盈先生,这是什么?”
    盈先生在半空中打了个响指,同样一个浑圆的气泡从脚底下窜上来,将盈先生的身体完全笼罩在里面。
    
    他轻松地带着气泡飘过来,捧着何米的小气泡就像捧着一个孩子,他珍而重之地“啵”地在气泡上亲了何米一口:“准备好了吗?”
    
    “哎?准备…”何米剩下的半句“什么”被迫掐灭在了半空中。
    盈先生退后两步助跑,几步之后便滑到悬崖边,搂着何米向下一跃,何米的短发被风吹的根根直起向天,他“啊——”的下意识发出一声,随即便被肺腑倒转的强大力量给挤压的半个字都吐不出来。重力仿佛对他们失去了作用,两个人像两颗巨石从高空坠下,从悬崖弹到了水里,硕大的水浪恶狠狠拍上连片的野草,将它们冲刷的东倒西歪,半天也直不起腰来。
    
    何米以为自己死定了。
    他原本以为盈先生已经多少懂得了一些所谓“人际交往中的常识”,但他悲催地发现,自己还是想多了。
    他被挟持着从空中掉进水里,被牵引着从水面上往下坠,入水的速度随着离水底更近而越来越慢,强烈的由四周向中央挤压的力让包裹着他的气泡被捏出了怪异的形状,他在入水的瞬间就努力憋住了气息闭紧了眼睛,但刚闭上一会儿,盈先生就从外面轻而易举地进入了他的气泡,将他的眼皮硬生生地剥开了。
    他们还在不断地下坠,泥沙在水面上漂浮,那些被污染了的水流一层层被剥离出去,再向下便是透明的温和的水浪,碧蓝色的清波摇曳着从身旁流过,一个摇摆的黑影突然从身旁蹿出来,盈先生眼疾手快地伸出五指,一把便将那只正潇洒游动的海龟给揪进了气泡。
    海龟兄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得不知如何动弹,连将四肢缩进壳里这个重要保命良方都给忘了,盈先生揪起海龟的一只前爪,借龟献米地将它抬给了何米:“给腿腿熬汤喝。”海龟兄“嗖”的一下便把四肢带着脑袋一起缩进了壳里,那壳以每秒五次的频率抖动着,眼看着就要抖成一地碎渣。
    何米哭笑不得地将海龟推了出去:“别吓唬它。”
    随着他们下坠的越深,水波也就更加清澈,何米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水底会像无底洞一样永无尽头,他清楚的知道这里并不是海洋,但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深海里才有的生物……一定和盈先生有关了。五颜六色的水母摇晃着庞大的身躯向这边荡来,它们抽吸着柔软的顶盖,快乐而逍遥地在盈先生身边荡来荡去,何米觉得这种好像倒插着的蘑菇的东西非常有趣——他很想伸出手去摸摸它,但是那只逃生了的海龟已经半途转弯,扇动着四肢游回来,一口便咬在了水母的冠状顶盖上。
    “喂……”
    
    何米想要救救水母,可惜还没动手,就被盈先生推着气泡离开了这里,盈先生晃动着两条腿带他游的更远:“不要打扰它们。”喂他们又没在做不该做的事情为什么不要打扰它们啊!
    “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盈先生口中吐着泡泡,像金色的鱼儿一样向下游:“下面有更有趣的。”
    珊瑚礁举着密密麻麻的手臂在水底漂浮,成千上万的蝴蝶鱼在珊瑚礁里穿梭,许多形状怪异的又像蜗牛又像贝壳的生物在珊瑚礁里爬动,它们有着坚硬的壳,虽然并不美观,但显然都格外自信,粗糙的铠甲给它们添加了厚重的安全感,它们的眼睛在脑袋上来回晃动,或是好奇或是敷衍地扫视着他们。盈先生抽吸着碧蓝的水波吐出一串泡泡,这些泡泡好像成了呼唤的号角,远处的几块巨石下都探出了几个脑袋,海蛇们成群结队地从栖息的地方钻出来,围着何米跳起了舞——没错,是真的跳起了舞。
    它们随着何米不能听到的音乐摆动着身躯,把头部顶撞在一起,又将尾巴缠成一堆,格纹状的外皮从手包或是靴筒之类的奢侈物中又返还给它们主人的状态十分神奇,至少在何米看来,那些冰冷的用来凸显人身份和地位的东西并无意义,这些原生的身体明明更加美妙,即使它们有着尖利的毒牙,即使它们的身体若是盘起来,能够将何米活活勒死——但即便如此,它们也会在水底随着自己的心意摆动,也会用细长的尾巴卷起贝壳,也会慢慢地凑近何米,让何米把手放在它们的脖颈下,从它们粗糙而冰冷的身躯上滑过去。“它们…居然让我摸?”何米也跟着吐出一串串的泡泡。
    “我让你摸,它们就不敢不从。”盈先生伸出手指弹了弹一条海蛇的头,那海蛇非但不躲,反而亲昵地把脑袋往盈先生的耳边凑,看上去竟像是要亲他一口。
    “你敢亲!”何米怒道,隔着气泡就一拳把海蛇的脑袋揍到一边:“谁给你这个权力了?”
    海蛇兄被一拳揍的转了几圈,它转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还是被其它海蛇拖着尾巴给拽离了这个是非之地。何米这才有时间脸红起来。
    这这这…这算什么?和条海蛇争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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