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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鬼相亲 作者:冲动是魔鬼/箫云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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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先生放过了毛玖的耳朵,转而爱不释手捧起他的脸,在面颊和脖颈处大力啃吻,每一口咬下都是带着牙印的吻痕,透明的唾液下是即将破开的血管,鼓荡的血流在薄薄的肌肤下翻涌,焦先生喘息着从腰间抽出鞭柄,上挑着横住了对方的二弟,他凑在毛玖耳边,每一个字都透着促狭的笑意:“不见黄河不死心的人,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今后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吧。”
    他一边挑着眉角微笑,一边格拉格拉地鞋底用力,将底下那柄开了刃的手术刀碾成了碎末。毛玖紧闭着眼不去看他,他拼命晃动着手臂试图挣脱束缚,被塞在口里的布条愈加湿润了。
    焦先生虽然穿了件并不合身的外套,但他身量高大,腰背挺直,油亮的皮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一头长发散了下来,银灰色的圆眼在幕帘后却是意外地灵动,他每走一步,就抻开鞭子往墙上一甩,鞭子每每都会在墙壁上砸出响亮的声音。那声音忽近忽远,和皮鞋碾在地上的声音互相挤压,毛玖想要睁眼去看,耳朵上细短的绒毛一根根冒出来,眼角泌出的泪水却将布料沾的湿润狼藉。
    就在毛玖稍稍放松警惕的时候,风声却忽然从背后甩来,一道细长的鞭痕迅速在白嫩的后臀间肿起,因为长年不见阳光,毛玖的皮肤几乎是透明的奶白色,这一鞭子下去,就像给柔软的白面山丘里裹上了一层桂糖,毛玖痛苦地唔了一声,后鬮中的蜡烛被这么一撞便洒下了几滴烛泪,蜜糖的汁水淋漓着从白团子的缝隙中往下淌,点点晕在丝绸似的大腿嫩肉中间,竟有种红白分明的,被糖霜包裹着的软丸子的肉感。焦先生心头一动,又是一鞭子下去,毛玖只觉后鬮一痛,疼痛还未及入骨,羽毛般温软的瘙痒就向尾椎内壁里飞速爬去,毛玖张大了嘴呜呜呜地哭叫,粗鲁的烛泪淌的更快,在两腿中间滴出了一串大小不一的红珠项链,后鬮里的鬮情溶剂化的更深,那朵花蕾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将蜡身迫不及待地往里狠咽,几乎只留着莹莹的火光在缝隙里苟延残喘。
    焦先生心头一动,扔了鞭子走上前去,他只觉那蜡烛格外碍眼,于是一把将蜡烛甩到一边,他托起毛玖白花花的屁股埋下头去,粗糙的厚舌直接碾压上了一条肿长的鞭痕。
    “唔……”,毛玖承受不住地奋力挣扎,疼痛中却有着细微的痒从尾椎往上爬,像千万只蚂蚁啃咬着神经末梢,毛玖颤栗不休,口中的布巾迅速湿透,碰一碰就能沾出满手的涎水。焦先生当机立断地褪下裤子,他一边掏出鬮棒往毛玖那含苞待放的后蕊里顶,一边将对方口中的布条一点点向外拉,待他一挺到底的时候,能够说话的毛玖终于大声吼了一句:“滚出去——呃——”
    两个鼓囊囊的小蛋险些也跟着挤进后鬮里去,毛玖又怕又怒,用力踢蹬着腿想躲开对方的束缚,焦先生冷笑着攥上他的肉根,在顶端濡湿的小口上揉了又揉,里面那根小细棍吸饱了水,每动一下都会带来既疼痛又酸麻的磨砺感,毛玖登时不敢再动,只能咬着牙恨道:“你这个混蛋…滚出去…放开我…”
    “好啊,说你爱我”,焦先生在喉底粗鲁地喘息,挺动着的速度丝毫也没有减慢:“说你爱我,我就滚出去。”
    “谁他妈的…呜…”,毛玖猛地抬起了腰,他的屁股被拉的更开,后面那个青筋暴起的鬮棒顶的更深,他向来是不屑于说脏话的,但是焦先生这么蹬鼻子上脸,未免让他在愤怒中生出难掩的悲哀:“你怎么……”
    你怎么这么对我。
    
    已经互相纠缠了不知多久。
    如果焦先生没有救他,他会在那个洒满了晨露的草丛里死去。
    他并不惧怕死亡,甚至觉得死亡也是一种无言的解脱。但直到再次见到二郎…他才觉得后怕,他才真正地发觉,自己其实是舍不得的。
    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
    
    如果就这么死了,临死之前甚至都没有向二郎告别,二郎还小,所以还体会不到这种悲伤,等他渐渐长大,知道自己唯一的亲人默默死在了一个无名的地方,尸体或许会被丢到下水道或是垃圾箱里腐烂…不知他会有何样的感想。
    “二郎二郎,你那个侄子…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焦先生气恨地拔掉那个小棍,一把掰过毛玖的脸啃上了他的下颚:“我早晚…把他扒了皮丢进锅里煮成肉汤。” 毛玖根本没有听到这句话,在那个小棍被拔出来的一瞬间,他就两眼无光地喷射了出去,额头砸在诊疗床上就没了意识。
    焦先生理智回笼,急忙解开束缚将他抱了起来,因为挣扎太过,毛玖手腕上都是勒痕,脑袋也无力地摊在焦先生臂弯里,焦先生扒拉开毛玖的额发,不出意外地抚出满手冰凉的冷汗。
    又不知节制了。
    死性不改,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他若是想杀就让他杀好了,何必每次又要变本加厉地将人折腾成这样?
    
    焦先生狂躁地扒拉着头发,恨不得把满头银发拽成个七零八落的扫帚。
    “这么难搞的性子,除了我谁能伺候的了你”,焦先生曲起手指在毛玖脑门上抚了几把:“多少人天天供奉着老子求老子的元丹…老子自己掰了半颗给你,不知足也就罢了,还总想要了老子的命。你也不想想,要是老子挂了,谁还在这山头罩着你?”
    毛玖这些天对焦先生一直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即使晚上在床上被干的哭叫不休,第二天醒来也是白大褂往身上一套,眉眼清冷,高高在上,看着焦先生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团被揉烂了踩在地上的面巾纸。 
    呵,哪有面巾纸这么高端,顶多也就是一张皱巴巴的草纸。总把人在床上干哭也是不行,焦先生抓耳挠腮,干脆租了许多黑帮碟片在兽医所里翻来覆去地看,老大们如何调教马子没学明白,那一口半黑半白,颠来倒去的混话倒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可想而知,毛玖对他的厌恶是如何提升到了现在的层次。
    毛玖内心深处其实是吃软不吃硬的,焦先生却是个天生不知道什么叫柔软的,两个人硬碰硬地挤在一处,磕磕绊绊地大眼撞小眼,在焦先生看来,说不定毛玖只当他是个廉价的按鬮棒,呵,还是根横冲直撞、自带语音,早晚会被返厂维修的破烂棒子。
    焦先生想着想着就觉得满脑袋官司没处投诉,手里的铁锅也被他砸的哐哐作响,药液不知洒出去了多少。
    毛玖从迷蒙中醒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眨了好一会儿眼睛才让面前的一切变得清晰,浓重的药味在小小的厨房里发酵,视线尽头的厨房里足足摆了二十口锅,每一口里都煮着半锅浓棕色的中药,对于焦先生的用料和蒸煮方式毛玖不敢苟同,但是从焦先生来到这里开始直到现在,三个月早已过去,每天晚上焦先生却还是会毛玖睡着之后起来煮药,直到天明才会弄出小小的一碗精华。那是毛玖给自己配的补身药方,材料难寻又蒸煮费时,所以他自己一直抽不出时间去弄,谁知这药方有一天被焦先生翻了出来,在那之后焦先生就不怎么在诊所里呆着,而是每天天不亮就跑出去,暮色四合时再扛着几大袋还沾着黄土的药材回来。厨房里格外闷热,焦先生又是个受不得热的,于是他干脆将衣服扒了个精光,只在腰间系了个围裙。他挥汗如雨,手忙脚乱地扇着火,摸了这个锅又摸那个,每煮一会儿就会挑出一勺在嘴里尝尝,苦的呲牙咧嘴之后再将那勺药倒回锅里。毛玖本来就先天不足,即使被莫名救回之后也是身体不好,平时即使做了个时间长的手术都会脸色青白,在床上更是不堪大用,只射出一次就会瘫软在床,无论如何摇晃也再醒不过来。
    
    焦先生却只在第一次来的时候强迫过他一回,之后即使憋的厉害也只做一次,毛玖累的不能动弹,焦先生也不逼他,而是自己到洗浴间里折腾上好久。这么短短几个月过去,焦先生手掌上的茧子都厚了许多。“看什么看,醒了就喝”,焦先生汗流浃背地捧着一碗药回来,银灰色的发丝几乎黏成了块,他对闷热敏感,才呆了不久就起了满脸的疹子,这种麻痒的感觉让他心情郁闷,说话更是没什么好气:“看你那麻杆似的样子,一阵风过来都会把你吹跑。补了这么久才见起色,再接再厉接着喝,别让老子的疹子白长一脸。”
    毛玖没有推拒,而是伸出手接过药碗,仰了头就想一饮而尽,焦先生突然抓住他的手把药碗接了回去,恶狠狠吹了几口才又递还给他:“这么烫就往嘴里送,你被CAO傻了吗?” 
    …说话怎么变得这么粗鲁。但是焦先生为他所做的这些,他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果焦先生不用这种强取豪夺一般的方式对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比现在缓和许多吧。
    毛玖慢腾腾地将药饮尽,焦先生目光复杂地紧盯着对方,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将药夺回来的——但他终究止住了动作,毛玖的目光被药碗遮住看不真切,所以也不知道,在他将药缓缓饮尽的过程中,焦先生眼里那些仅有的光彩渐渐消失,原本沉淀着的琉璃珠似的阴冷慢慢泛了上来,直到覆盖住他的整个眼瞳。
    毛玖在喝尽最后一滴药之后,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他脖颈冒出了几条青筋,无法抑制地觉得手腕颤抖,几乎捧不住手里的碗。雾霭在眼前一点点加深,不过那种感觉更像在玩高空飞毯,他好像被人拉着脑袋往高空中甩去,刚刚飞起就又被晃下,那种失重的眩晕感让他心跳过速,怦怦跳动的血液从喉咙口向上涌,还没等冲上大脑,就被强硬地压了下去。
    
    他手指瑟缩着四处乱摸,眼球滚动,脸色泛白。心脏剧烈跳动之后,血流的速度却又骤然放缓,他觉得身体开始变冷,从脚趾到头颅都被人一寸寸浸没到冰水里,脉搏在皮肤下滚动的更慢,像是沙漏快要流光时坠下的一粒一粒的沙子,许久才会掉进底下的沙坑。
    他需要的氧气似乎越来越少,或者说,他能汲取到的氧气只够他不言不动地躺在床上,连多动一下手指都不被允许。毛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把瓷碗扒到地上,瓷片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数声粗糙的裂响。“焦先生…”毛玖努力按住太阳穴,细瘦的手指抖个不停,他身形晃动了一会儿,终于控制不住地向前扑去,扒着焦先生的胳膊就摔进了他怀里。他从焦先生肌肉坚硬的大腿上奋力仰起了头,满脸都是因焦灼痛悔而凝聚起的冷汗:“我…很后悔…相信你…”
    焦先生好像被坚冰凝成的瞳仁儿突然一颤,手指居然抓不稳毛玖的肩膀。“焦先生…你到底…要做什么?”毛玖再也动不了身体,只能把头挨在焦先生腿上细细喘息,他好像抽搐一样,手指用力抠进焦先生大腿的肌肉里,声音嘶哑的像在哭泣:“我什么都…做不到…甚至没办法…阻止你…”
    焦先生的裤子被抓揉的乱作一团,皱起的裤线被汗水拧出数道痕迹,焦先生低头打量了毛玖突起的肩胛骨半晌,终于用双手横过他的脖子和膝窝,将他抱回了床上。
    
    毛玖一直不肯合上眼睛,他眼皮已经重的要黏在一起,却还强撑着用倔强的目光紧盯着焦先生。
    如果合上的话…再睁开的时候,会看到什么呢?焦先生应该不会伤害自己,但是其他人呢?焦先生会在乎他们吗?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个慈悲心肠的人”,焦先生用僵硬的手掌拍了拍毛玖的脸,他面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是眉峰的颜色浓重了许多。察觉到毛玖脸上抑制不住的惊恐,焦先生竟还微微弯了弯眼角:“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动那个二郎,但我和老盈的账早晚也得清算,我只看重结果,过程如何,和我无关。”什么叫“和我无关?”
    
    你要伤害多少无辜的人?毛玖的大脑越来越混沌,他心里越是着急,身体就越是动不起来,这种大脑和四肢的联系被切断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他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抱着他的那个人仔细地在他四肢上都包上了海绵,他被从诊所送进了地下室的最底层,那个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将他往空中一托,就让他身体变轻,慢慢飘到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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