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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圈撕逼指南之二 巅峰演技 作者:星海拾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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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励志人生 业界精英 网配

    “你说实话,你和容川究竟上没上过床!?”
    “你没问息百川吗?他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
    peafowl宛如最顶尖的杀手,一刀直取谢正衍心窝,同时下了肠穿肚烂的毒。
    短暂失神后,谢正衍厉声惨叫:“你太卑鄙了,简直不是人!”
    像在附和他似的,peafowlCAO起非人的阴森妖艳的声线,放肆嘲谩:“是你太蠢,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好骗,不过也是你命该如此,一时走运享用了不配享用的东西,等运气用光了自然要还回去,百川本来就不是你能得到的人,占用他这么久你也该知足了。”
    “你!”
    谢正衍想要怒骂,脑子却灌进一桶涂改液,字词句一扫而光,转眼悲屈痛哭,大错亲手铸,自作孽不可活。
    “呵呵,以我对息百川的了解,他能发出那种声明就绝对不可能再原谅你了,你从他身上捞到的好处够多了,该知足了。托你的福,这场游戏我玩得很尽兴,发个红包犒劳一下吧。”
     peafowl挂线后还真发来一个2000块的微信红包,这个人话里全是毒,笑里都是刀,亲身示范了什么叫“蛇行无声,诡计无影”,给谢正衍上了生动的一课。但这堂课的学费太昂贵,直接剥了他的皮,剜了他的心。
     peafowl在撒谎,容川没跟他发生过关系,那和三更弦断也是清白的?
     谢正衍想起白天三更说过的话,感觉世界猛烈摇晃,他像躲地震的人平爬在地,瑟瑟抖颤,视线盲目扫射,忽然捕捉到一件东西——容川昨晚遗落的手机。
     他连滚带爬上前抓起手机,想再查看一遍容川和三更弦断的通话记录,可是这次无法登陆,密码已修改,手机里的sim卡也已失效。谢正衍只好在其他文档里搜索,点开相册后有了出人意表的发现。
     容川的手机相册里有个名为“小朋友”的文件,里面全是谢正衍的照片,吃饭的、写作的、逗狗的、做家务、煮饭、浇花的,还有头发蓬乱的睡相,每一张都是在他不知情的状态下偷拍的,有的还编辑了涂鸦和颜文字,萌感十足。看到这些照片,谢正衍呆若木石,世界屏住呼吸,听他的心碎了再碎,照片中的他温顺、乖巧、勤劳、天真、充满爱心,代表着容川对他的印象,人记录美好事物的初衷都出于欣赏,欣赏往往源于喜爱,如果他只是件廉价的玩物,又怎会被他精心收藏?
    谢正衍急泪喷涌,调头拼命碰撞墙壁,好像体内住着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太蠢了太蠢了,完完全全上了坏蛋的当,手持尖刀癫狂砍杀他的爱人他的恩人,毫无借口,不能自辩,更没有回头路可走。
    摆脱魔鬼的蛊咒,悔恨的血海鼓浪迎接,海里的狰狞群妖都曾是他的影子,他在犯错时比它们还要丑陋一万倍,牙根上仍残留血腥,提醒他昨晚犯下的罪,他像个厉鬼啮咬,诅咒,对全天下撒了最恶毒的谎。那个被他攻击伤害的人曾经帮过他救过他保护他成就他,给予他神一般爱。若对其他人不仁不义,为非作歹倒行逆施,干尽十恶不赦的坏事,都能为自己找个开脱的理由,唯有那个人是绝对不该被他伤害的啊。
    蓦然想起他的大哥谢正兴,那忘恩负义的畜生在他面前也成了泛泛之辈,也许他们兄弟俩共有一种犯罪基因,一再重复“升米恩斗米仇”的罪行,越是恩重如山,越是恩将仇报,谢正兴犯罪前已对家人绝情绝义,他却是在爱的名义下发疯,比谢正兴更该死!
    他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对容川的愧悔填满大脑每一个缝隙,急不可耐地联系他,想忏悔想求饶。容川的手机号一直处于无法接听状态,他改用微信扣扣急促地发送消息,边哭边写:“容川,peafowl来过电话,承认他在撒谎,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听信他的话,你在哪儿?我想见你。”
    “我今天去见过三更弦断了,被他揍了一顿,他说你一直在他跟前为我求情,说你为我做过很多事,我真糊涂,真不该那样怀疑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改正好不好?我再也不会犯错了。”
    “容川,我昨天说的都是气话,我不是真的恨你,是因为太爱你太在乎你了,怕你被人抢走,我知道我犯的错不可原谅,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容川,求求你回我一句话好不好?我好担心你,想见你,不管你现在在哪儿我都会赶过去,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下跪磕头都行,只要你肯原谅我,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
    消息全部石沉大海,谢正衍心里其实很清楚,事已至此,即使女娲在世也补不齐他和容川间的裂痕,可他不愿放弃,爱情复位后加入悔恨的催化剂,好比烈火烹油,他在油里炸着,势必挣扎直至焦黑。折腾到天亮,他打电话去容川公司询问,得知容川已返回西安。没做任何考虑,他买好机票,请桂嫂帮忙看家,连行李也来不及收拾,空手登机飞赴西安。
    下飞机后直奔容川的公寓,房门密码已经改了,他进不去,以为下午齐阿姨会来,在楼梯间坐到四点也没等到。之后他打车去了容川父母家,别墅区安保森严,没有屋主认可,连大门也进不去。他求保安帮忙联系,却说不出容川家的门牌号,只知道户主姓容。保安狐疑打量他,最终警惕拒绝,住在这里的都是达官显贵,人身安全和个人隐私受到周密保护,出了事他和物业都担代不起。
    谢正衍莫措手足,胃痛发作愈加频繁,只好返回市区找了家酒店住下,继续给容川发信息,说自己已到西安,请求见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夕阳在灰蒙蒙的玻璃窗上留影,光色如血,竟显出黑暗的力量,仿佛能在瞬间吞噬天地。
    谢正衍的力气所剩无几,按住刺痛如锥的胃部,拿起手机准备做新的努力,惊恐地发现,微信和扣扣上已找不到容川的号码,他被拉黑了。
    温和洒脱,不爱争吵的人分起手来最是决绝,心一旦死去,任你什么灵丹妙药也换不回他们的魂。谢正衍感到天塌地陷的恐惧,宇宙洪荒,身若尘埃,消声灭迹的沦陷正在逼近,此一去地狱无边。
    不,不能这样,不能失去他!
    人怎么能没有氧气,鱼离开水无法存活,分手就是对他宣判死刑,死亡只是一刹那,相比之下他宁愿选择死,到永寂中避难。
    极致的痛苦令人格急剧分裂,在找不到报复对象的情况下,那个愚昧冲动的自己成了他泄愤的标靶,罪不容诛。他思考自裁方式,流血太多的不行,不方便别人收尸,酒店房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吊颈,窗户只能隙开一条缝,不能跳楼,而且也不愿用那种暴尸的死法,所以还是服毒吧,随便买种致命的药品了结残生。
    附近没有农药铺,药店里不出售大剂量的安眠药,体力也支撑不了他走太远的路,最后买了瓶500毫升的医用酒精,回房间关了门,一仰脖子全灌进去。负伤的胃囊承受不起酒精腐蚀,破坏力立竿见影,他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啃他的胃和肠子,转眼咬出密密匝匝的筛孔,他甚至听到血从这些孔洞里漏过的声音,身体像一只破了内胆的保温瓶,每一根神经都因疼痛痉挛。
    他蜷缩着满地打滚,不可控制地痛苦呻、吟,很快被冷汗淹没。这是他希望的惩罚,求生意志也不能打扰,垂死挣扎中唯一留恋的只有容川,或许死亡将至,毕生渴求都倾注到对他的思念上,他匍匐着抓住手机,拼尽最后力气录了一段音频,发送到容川的扣扣邮箱:
   “容川,我刚刚……喝了酒精……死之前……能让我再、再看你一眼吗……求你……”
 
 
 
 
第100章 忏悔
    谢正衍发完邮件便在疼痛中休克,醒后不在阴间,在医院。第一次苏醒时意识游离于身体之外,亦真亦幻宛若蝶梦,这状态持续了两三天,等他正式清省地肯定自己获救了,另一种疼登陆痛觉神经,他胸口正中开了一条十几厘米长的口子,是手术的痕迹。
    “重度胃穿孔,大出血,伴有轻微腹膜炎,能捡回一条命算你走运啊,年轻人有什么想不开的,以后别再干傻事了。”
     主治医生的话只算开导,解除他疑惑的是负责照顾他的女护工。
    “是一位姓容的先生把你送来这里抢救的,他让我好好照顾你。”
     谢正衍无神的眼珠因这句话重现光彩,拉着这位大姐的手追问:“他现在在哪儿?我要见他。”
    护工面有难色:“他说他不方便来。”
    谢正衍反射性流泪,哀求:“拜托你给他打电话,就说我求他过来,见不到他我会死的。”
    他的思维俨然退化到幼儿阶段,行事简单直白,什么嫌疑顾虑都插不上手。护工经验丰富,自有办法哄劝不听话的病人,拿了面镜子照着他说:“你看你现在这么虚弱,他见了担心,你自己也难受呀,还是等养好身体再说吧。”
     镜子里的人面如土色,脸颊眼眶凹陷成坑,眼珠灰白,嘴唇紫黑,油腻的头发呈黏土状,形同铁围城里的饿鬼。谢正衍不敢多看一眼,目光逃离镜面又注意到身体的状况,此刻他像个仪器,连接大大小小七八根管子,输进抽出不同颜色的液体,令人联想到实验室里的动物。
    不用人劝,他自己也不敢提见面的了。不过获救的事给了他希望,既然是容川把他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那是不是代表他仍放不下他,仍有宽恕的可能?
    他喜忧参半,乖乖听命于医生护士,巴望着早日痊愈,修复这鬼模样后去见容川。
    由于体质差,伤口愈合很慢,别人做完剖腹手术三周就能结疤,他拖了一个月疤痕才开始增生,中途三天两头发高烧,各项指标时有异常,在鬼门关逛了一趟又一趟,全靠医生医术精湛和护工的得利看护,加上各种昂贵药物补品支持才屡屡化险为夷,说他这条命是容川花大价钱钱买回来的也不为过。
    一个多月后,病情好歹稳定下来,这天放晴,他自觉精气神还不错,央求护工帮忙洗头擦澡,坐着轮椅出去透气。12月西安已进入严冬,再灿烂的阳光也显得假仁假义,最细小的微风也装备荷枪实弹,护工怕他受凉,只肯推他在楼道里走走,后来把他推到公共休息区,放在玻璃幕墙下,这里能和太阳打招呼,又不用接触室外的冷空气。
    谢正衍瘫在轮椅上,看外面的建筑物覆盖着臃肿的积雪,推测昨天雪一定下得很大,不知道容川这会儿在干嘛,如果他人在西安,也会看到相同的雪景吧。
    他伸个懒腰,手脚从棉衣棉裤里钻出来,尽量晾晒身体里的霉湿,渐渐地透过浓重的消毒水味重新嗅到了生的气息。光线很强,不多会儿眼睛蒙上白雾,他转动轮椅暂行回避,看到护工正在远处的安全通道前与人交谈,那人的身影藏在通道门内,可他的判断力立刻透视了那面墙壁,根据护工的神态,他断定与之讲话的人就是容川。
    生命的马达霎时启动,体内爆发出无穷力量,病弱如蝉衣褪去,他甩开轮椅迈开双腿狂奔,身边景象淡化成雪白幕布,衬托着视线的焦点。恰似一支飞箭射到,他推开护工,门里的人影只在眼前一闪,没来得及端详便扑抱上前,消毒水味遮不住熟悉的木香,凝眸处,泪水决堤。
    “容川!容川!容川!”
     他哭着大声呼喊对方的名字,像祷告又像求救,容川抱住他坍塌的身体,但没有语音回应,护工焦急:“这才刚好了点又折腾,快回病房去,免得闹笑话!”
     经她提醒容川抱起谢正衍快步走回病房,谢正衍死死揪住他的衣领,到了病床上仍纠缠不放,生怕一撒手他就会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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