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万人迷 作者:秋日原野下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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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步川这次讶异了,赶紧摇摇脑袋:“我不恨,我真的不恨。”
秦步轩不信,苦笑一声:“爸爸……他在你小时候打你打得那么狠,你怎么会不恨。”
“小时候——”秦步川加重了语气,“你也说了小时候,四五岁的年龄,我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什么都不懂,恨是什么?大哥,我老实给你说,我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恨这种感情是什么样的。”
“我觉得我过得挺好。”秦步川歪头一笑,是个真诚的笑意盈盈的模样,“衣食无忧,奶奶疼我爱我,然哥儿把我当亲弟弟看,我虽然没爸妈,但有奶奶和然哥儿,我觉得——我什么都不缺,我很幸福,真的!”
秦步轩抬了头,对上弟弟一张幸福的笑脸,他笑不出来,他的脸应该是悲伤的,悲伤的脸与幸福的笑脸间隔了一坛骨灰,也隔了十八年来永远补不回来的亲情。
客厅中,弟弟,爸爸的骨灰,大哥,三个本该最亲近的人经年后相聚一堂,死者不可追回,活着的人也发现活人之间逝去的年月也不可追回了。
秦步川一打呵欠:“大哥,我困了,回房睡觉啦。”
“你小时候,我第一次见你,就是你刚出生。”
秦步轩没理弟弟,自顾自地开了口,秦步川起了一半身因为好奇心还是坐了回去。
“我刚下课,就跑到了医院,你刚出生,看护妇把你抱到我身前,掀了襁褓,两个巴掌的一团,不白不胖不说,全身红彤彤皱巴巴的像是一只猴子,十分难看。”秦步轩叹口气,好似当日情景如临眼前,“我当时想,我弟弟怎么这么难看,难看成这样,看来以后是娶不上媳妇要靠我这个大哥养一辈子了。”
秦步川觉得这话有些意思,也觉出了秦步轩小时候的天真可爱,“哈”的笑了声:“小孩子刚出生,都是不好看的。”
“是的。”秦步轩点点头,眼中浮了点笑意,浮了没几秒又落下,“后来你慢慢长大,我才发现你是个长相极其漂亮可爱的孩子,就很想与你亲近,想带着你一起玩——但是我不敢。”
“我大了你五岁,你挨打时我也是还是个小男孩,我眼中的爸妈一直都是温柔可亲的,我看他们那样打你——我害怕。”
秦步轩一双手放在了膝盖上,紧紧地握住,身上打起了颤,他咬着牙说出了心中最羞耻的、最不愿意告诉别人的心事:“我怕我去阻拦,爸妈会带着一起打我,我害怕那样的打法,我害怕我护着你,爸爸与妈妈就会一起跟着不爱我了。”
秦步川听了,心想,今天晚上这就什么事啊。
先是冯小姐莫名其妙,又是马向卓说喜欢他,好不容易回了家,爹死了,哥发起了神经,唉,这事情怎么偏偏要撞到一天!
“大哥。”
秦步川微微的笑,大度的一摆手:“不怪你,你那时候才多大,明哲保身——应该的,换我,我也这样。”
秦步轩摇摇脑袋,苦涩而悲伤:“我是哥哥,哥哥天生就是要保护弟弟妹妹的呀!你笑的时候,白胖的一个婴儿,我天天放学抱着你,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秦步川心想大哥这是受刺激了,他都说是婴儿了,能记得才怪嘛!
第41章 我本多情(2)
“而且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有什么好说的?”
秦步川揉揉眼睛,打了个毫不避讳的哈欠:“我玩了一天,又累又困,我回房睡觉啦。”
秦步川说完,转身就要走,走到了楼梯边抬了脚要上,秦步轩又喊住他:“小川!”
没完没了了这是一一秦步川强忍住不耐烦转了身,只是开了口语气还是泄露出了不耐烦:“大哥,您说。”
秦步轩看着他:“爸爸的葬礼一切事宜,我们兄弟两个——”
“我不懂。”秦步川听了个开头,果断的回道,这些都不懂,大哥你一个人负责就行了,不用管我。”
秦步轩无话可说了,秦步川这才加快了脚步,他快困死了,天大地大他要睡觉最大!
秦怀忠的追悼会举行在秦步轩回来的第三天,秦家如今的生意随着两房的离开,倒不如原来在天津的地位。但百年大族余威犹存,更何况秦步轩年纪轻轻走的是军界,就算秦怀忠死了也没人会小瞧秦步川、秦步轩这一房。
秦步川这两天躲懒,他除了玩什么都不会,秦步轩和张秀芬却有心让他跟着处理秦怀忠的后事,秦步川见状跑得比兔子还快,狗急了跳墙似的翻了墙躲到了凌熙然那里。
凌熙然一听他大哥回来,乐得脸上的神色一时没控制住,眉飞色舞道:“你大哥回来了,你嫂子这下有人陪了,你该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了吧。”
“他回来又不是不走,半个月的丧假,下周他就要走啦。”
秦步川躺在床上,手上拿了本金瓶梅,随便翻了页看到潘金莲和西门庆初见,潘金莲失手落了叉杆正中西门庆的脑袋。
秦步川看得嘿嘿的笑,凌熙然见了以为这小子看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片段,人在书桌前带着椅子一转,看着他,越看越觉得这弟弟不成器。
所幸即使这么不成器的弟弟也有他肯要,且肯长长久久、永永远远的要,那不成器便不成器吧,无非他养他一辈子不就是了吗。
“你就不能看点正经书?”
凌熙然摆出大哥面貌开口劝导。
秦步川对凌熙然诸如此类的话听得简直耳朵生茧,也听得毫不在意,他书一扣,枕着后脑勺看凌熙然。
西门庆初见潘金莲,说潘金莲长的是黑鬒鬒赛鸦鸰的鬓儿,翠弯弯的新月的眉儿,香喷喷樱桃口儿,直隆隆琼瑶鼻儿一一秦步川瞅着凌熙然,白白的一张巴掌脸上乌黑浓密的长眉,挺直俊秀的鼻,红润的口,这不和潘金莲一个样貌吗。
“哈哈哈哈哈一一”
秦步川床上一滚,笑出了声,笑的两腮发酸,凌熙然看得简直莫名其妙,摇摇头评价道:“孺子不可教也,你呀,幸亏还有我肯要!”
说完,他带着椅子转了回去,继续伏案开始他的伟大小说事业了。
秦步川笑够了,把书扒拉过来,己经看过一遍的书,这次专门挑着写那事的页数翻。
看了几页,一只手伸到了自己裤子里,握着自己那二两肉上下抚摸,摸了会儿跳下了床,凌熙然写的正专心致志,就被秦步川拽着椅子背硬生生的连人带椅往后拉了一米远。
“秦步川!”凌熙然连名带姓的怒而出声,随即声音没了后续,秦步川利利索索把下身脱了个干净,腿一抬跨坐到了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脸吧卿吧卿的像一只大狗般的又亲又舔。
“你属狗呢?”
凌熙然被亲的一脸口水,秦步川的脑袋往下移,开始亲他的脖子,一直手解他的口子,最后亲到他胸膛,喊住一颗他红色的乳珠舔咬了起来。
凌熙然一只手摁住他的脑袋,正儿八经的叹气:“你大白天的就不该看那种书。”另一只手己经窜进秦步川饱满挺巧的两瓣儿屁股里。
他手指探了进去,就对着那处鬮口慢慢的挤压按摩,等两根手指探进去摁了一遍,秦步川已经松了嘴,抱住他下面不断的蹭:“哥哥!好哥哥!快进来吧!我难受!”
凌熙然抽出手指,拍拍他的屁股蛋:“现在是好哥哥了!你怎么不做个好弟弟给我看看,你都不听我的话!”
“小气哥哥……”
秦步川两只脚踮了起来,嘟嘟嚷嚷的自食其力,屁股离了凌熙然大腿一点,解了他的裤子,那玩意儿直邦邦的弹了出来,他便扶着往下坐,但腿软的厉害,几次都是蹭着小口儿滑了过去。
“哥哥呀!”
秦步川急的眼睛发红,欲火焚身焚的全身都成了粉嘟嘟的,下面的小口儿更是已经湿漉漉了一片,他急切的要他那好哥哥的那根东西抚慰一番。
“有时候看着你一一”凌熙然一只手掰开他的屁股,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活儿,腰向上一挺刚进了个头,秦步川己经急不可耐的坐了下去,直直的把凌熙然那根东西吞了个严丝合缝,他一扬脖子,发出一声长而舒服的叹息。
“我觉得你配不上我。”凌熙然啃上了这白皙修长的一截脖子,轻轻地咬川哥儿那一点的喉结,含含糊糊喃喃自语。
秦步川正是舒服的全身痉挛,脚尖发颤,没听到他然哥儿的话,也听不清,凌熙然说的太含糊了。
凌熙然啃完脖子,顺着往下继续的吮咬,下面则开始大开大合的干起来,待两人进了浴缸泡在热水中,俱是饱食过后一脸餍足的模样。
秦步川仰着头躺在他怀里,看凌熙然俊秀的下巴和鸦黑的鬓角,怎么看都是好看的没法形容的好看。
凌熙然低下头,摸摸他脑袋:“傻笑什么?”
秦步川摸摸自己嘴角:“咦?我还真笑了。”
“看你长得好看叹,还能笑什么。”
秦步川继续笑,叽叽咕咕的开始不正经的笑。
凌熙然看,越看越觉得秦步川也只有副皮相还能称上优点,但这点优点与他比却是丝毫不值得一提的优点,他是真觉得秦步川这个孩子,是配不上他的。
但这世上谁能配得上他?那就只有再生一个凌熙然,凌熙然才能配得上凌熙然。
但这定是绝不可能的事,凌熙然深知世上只有一个他,他看看秦步川,他缓缓紧了抱住川哥儿的手臂,轻了声音:“川哥儿,哥哥爱你的。”
秦步川叽叽咕咕的笑变成了咯咯的笑,他扬起手带起一团水,响亮的回了凌熙然:“然哥儿,我也爱你呀!我爱死你了!你长得可真漂亮,我再也没见过比你漂亮的人儿了。”
凌熙然只把他前段话当回答,后段话当夸赞,就对秦步川这段话非常的满意,他点点头,心想即使秦步川看起来配不上他,但他爱他一一他爱他,只凭这一点也足以上他配得上他了。
这一日一过,第二日秦步川就穿上了一身黑衣去给秦怀忠的葬礼站堂了。
大伯二伯下午才能赶回来,上午吊唁的人来得络绎不绝,灵堂中死者的亲人看着却是少的可怜,只有秦步轩、张秀芬和秦步川三人。
这三人,伤心难过面色明显哀恸的只有秦步轩,秦步轩在弟弟那里是寻不到安慰,这两日是夜夜埋在老婆怀里哭,爸爸对他是好爸爸,虽然长大后总是聚少离多,但他出了什么事总是爸爸第一个赶到第一个出手帮他解决。
这样的一个爸爸,秦步轩知道,没了,以后再也无人会是他的依靠。
他以后将会永远的是别人的依靠,妻子的,弟弟的,未来孩子的,而他的依靠已经归了尘土。
他再一次的成长蜕变,继十八岁的成年、二十二岁的娶妻,如今父亲的死亡,他终于彻底的蜕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再无退路的男人。
张秀芬不知丈夫的变化,她面色不太好,有点虚弱苍白的病态,对丈夫的安慰也总是欠缺心力的模样。她并非故意如此,而是这两日莫名胃口不好,想找个医生看看又赶着公公的后事,便准备葬礼结束再去看医生。
谁知今早吃了口粥就吐了个底朝天,如今她站在灵堂看着来来回回吊唁的人,已经摇摇欲坠了。
秦步川是同头到尾吊儿郎当的浑不在意姿态,络绎而来的人吊唁过秦怀忠,再来与他们三人道别。
张秀芬和秦步轩都说不出话,秦步川一脸很表面的哀容对来人道谢,反而起了反效果不自知,被嫂子、哥哥对比出了他完全不伤心的真相。
凌熙然在上午十一点过来,黑裤白衫,简简单单一身,今日有些热,他袖子挽了两道,一直捋到了胳膊肘。凌熙然也不见哀容,对秦怀忠更是有着股淡淡的敌视,秦怀忠的死他连表面的哀悼都做不出来。
不过他这个人,一向面无表情的冷淡,冷淡着一张脸来了,诸人也看不出他究竟是个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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