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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 作者:千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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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挑眉,再看看来客。
    客人寻得谢骁,往吧台这边慢步走来。
    傅阳在吧台角落的高脚椅上落座,老板娘轻轻敲了敲谢骁面前的桌面,让他回神。
    谢骁自知失态,敛起情绪,问傅阳,“请问需要点什么?”
    “……一杯玛格丽特。”
    “稍等。”
    老板娘在稍远处悄悄观察他们的互动,不料两人根本不配合,全程沉默。傅阳倒是一直盯着谢骁看,但谢骁是酒吧的红人,他的回归让不少老顾客特地上门,吧台前自然忙碌起来。
    谢骁结束打工,傅阳也付钱离开。
    谢骁从后门出来走到街上,傅阳就站在转角处。
    “……”谢骁经过傅阳时停下,极力保持语气的平静,“找我有事?”
    傅阳摇摇头。
    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愿,谢骁不再问,径直走他的路。
    第二晚,傅阳继续出现,一直盯着谢骁看。
    第三晚,照旧。
    第四晚,还是如此。
    第五晚,谢骁开口,让他别再来了。
    第六晚,傅阳果然没有出现在酒吧里。但谢骁离开时,发现傅阳竟一直站在后门边上。天气已入冬,他的脸在街灯余光中显得苍白如吸血鬼。
    “你……你究竟怎么回事?”谢骁真是拿他没办法。
    傅阳继续摇摇头。
    “随便你!”谢骁往前走。没走几步,他耙了耙头发,表情又气又纠结,转身走回来,“你这样有什么意思?!” 取下围巾胡乱圈了傅阳脖子几圈。
    傅阳张嘴,声音被冻得干涸,“我只想看看你……”
    “你都快离开了还看什么!”情绪的开关一旦打开就关不了,谢骁咬牙切齿,“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你这样不干不脆你走了之后我该怎么办?!不要欺人太甚!”
    吼完谢骁掉头就走。
    “谢骁……”傅阳想跟上,却由于在寒风中站太久,双腿一时不便,打了一个趔趄,但他拽住谢骁的大衣,什么都不说,只叫唤名字,“谢骁……”声音好可怜。
    谢骁鼻头一酸,闭眼深呼吸,甩开傅阳,往前走。
    傅阳继续跟着他,“谢骁……”
    谢骁没理他。
    走过斑马线,到街的另一边,身后不再有脚步声,也没有叫唤声。
    谢骁回头,傅阳停在了路的那一头,盯着他的方向。
    不知为什么,谢骁觉得傅阳在哭。
    车辆来来往往,在车与车的缝隙间,看得见傅阳还站在那儿,盯着他的方向。
    鼻子的酸直接冲上谢骁的眼。
    傅阳点的玛格丽特,以创者逝去的恋人名字命名,柠檬汁的酸味代表心中的酸楚,盐霜喻意怀念的泪水。
    红灯亮起,车辆停下,行人通行。
    前排的司机们目睹了一个年轻人快速跑过,抱住另一个一直停在路边的年轻人的全过程。
    
    第22章 22
    
    昏暗的房子空间里。
    两道痴缠肉身带暗哑的微光,于夜凉如水的蓝黑色中疯狂乱颤,很有些末日狂欢的味道——分不清是哀是乐,只一味沉沦。
    房内回荡他们的呼吸,像涨潮,四面八方涌动情欲的蛊惑,弥散幽暗的极乐。
    到达顶峰时,一条肉身猛然弓身反弹,像承受着无法承受的重击,而后,双双崩塌,陷入静止中。
    清醒后,屋内灯光亮起。
    这是傅阳一人独住的房子。
    家里给他的成年生日礼物,是一套一层一户的公寓。简单装修和吹晾过后,傅阳已入住两天。
    谢骁结束与母亲的通话,站在宽阔阳台上,听风声猎猎作响。
    有人从后环上他的腰,紧紧抱住。
    谢骁抚上他的手,握实,拉至唇边,密密地吻了又吻。
    夜里,两人鬮合而眠。
    兽蛰伏于花道中。
    谢骁忽而转醒,发现傅阳在看他。
    双目如钻,又如百合清亮。
    “还不睡?”哑声问。
    傅阳舍不得眨眼,“看你。”
    看一眼,少一眼。
    谢骁再搂紧他一些,身体再往他里面去一点,“我在,快睡。”
    “嗯。”缓缓闭上眼。
    放学后,谢骁回家收拾行李。
    他给母亲的说辞是,去同学家玩几天。
    至于“几”是多少,并未明说。
    母亲自然担忧,但要是谢骁不说,她也不想逼问,只道,“自己小心。”
    多少深沉的忧虑,说出来都只有浅浅数字。
    谢骁看向母亲,忽而明了她说的“能逃到哪里去?”
    无处可逃。因为,心不在自己身上。
    谢骁之前拼命打工,就是为了能攒够钱,跟母亲离开这里。
    现在看来,徒劳一场。
    他或许始终无法认同母亲那不道德的身份,但他开始理解她。
    谢骁临走时,问她,“您爱他吗?”
    他从不称他为“父亲”,只用“那个男人”、“他”等字眼描述。
    母亲没想到他这样问,愣了一愣。
    在以往无数次叛逆的抗争中,谢骁只晓得愤怒与憎恨。
    母亲看着他。她的儿子,是否已开始懵懂探索这世间最深奥一字的意义了呢?
    母亲的表情很认真,语气笃定,“爱。”
    谢骁了然,没有再说什么,只点了点头,“……我走了。”
    “记得每天给我打个电话!”看着他前行的背影,母亲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
    谢骁抬了抬手,示意听见。
    傅阳有时候去学校,有时不去。
    他把客厅当书房,坐在手提电脑前手指飞速移动,而书籍杂志报纸在他周围散落一地。
    谢骁用备钥开了门走进来他也尚未察觉。
    《经济学人》、《商业管理》、《世界政治》、《股市瞻望》……有中文的,有外文的,不一而足。谢骁没打扰他,看了看地上乱糟糟的一堆。他抬眼,从沙发背后看去,傅阳正在写总结汇报之类的文章。
    他轻轻抚上傅阳的头发,后者惊觉,“你来了?”看看时间,“你不是应该在篮球训练中吗?”
    “我翘了。”谢骁说着,将行李袋放在沙发上。
    “……”傅阳转过身,搂上谢骁。
    对不起。谢谢你。
    谢骁回搂他,把他从沙发上抱过来,“饿了没有?给你做好吃的。”
    谢骁做的是牛肉意酱面。意酱香味馥郁,辛中带酸,刺激食欲。热呼呼的肉酱淋在意面上,光是卖相已经拿满分。
    “好吃!”傅阳两边嘴角上沾了红酱,像两撇充满异国风情的小胡须,令人捧腹。
    谢骁用拇指替他拭去,放在自己嘴里尝了尝,“好吃。”
    傅阳握住他的手,从他指缝间嵌入自己的手指,而后,相扣。
    两人昏天暗地做起爱来。
    吃到一半的意面被放在厨房流理台上变冷。
    饭桌却嘎吱嘎吱响得激烈,硕大鬮茎在被堵得满满的穴中打转研磨,突然豹进挟原始兽姓撞往深处那桃花蕊,有力的爪发狠刨土,喷着气的鼻子粗暴地拱着桃花根——咬碎它,吞进肚子里,让新的桃花芽以血肉为养分以骨骼为攀扶成长至破肚开腔,冒出鲜嫩枝叶,在腐糜血泊中开出一树明媚柔艳。
    傅阳,我都不知道,对你的感情,可以如此毫无保留。
    一道道白浊不断从颤巍巍的鬮具中喷出,傅阳嘴角流逸唾液,头脑中炫然而躯体被CAO得如小木偶危危垂着头堪堪折着关节等待提线无情的CAO纵,鬮液已淡薄但尿意汹涌,“别……想尿……”冲击中破碎话语哀哀恳求,但谢骁不肯放开,两方鼓鼓的胸膛在汗液中微微闪光,神情姓感而阴鸷,生猛凶器在一片水淋淋中持续放肆作恶,仿佛生杀夺予全在CAO控之中,“傅阳,尿出来。”
    “不、不……”身体再也抵受不住多得失控的快感,傅阳在狂乱迷醉中打着哆嗦尿了出来,尿液滚烫,空气中霎时充满刺鼻腥气,过于浓郁而似鸦片沉香。谢骁抱紧他在怀里,呢喃,“傅阳,你要永远记住这羞耻的时刻,永远记住我!”语调阴郁决然,仿佛壮士一去不复返。傅阳恸哭,四肢缠上对方,好像这样他们就一直不会分离。
    
    第23章 23
    
    酒保的兼职没做几天又要辞去,谢骁登门道歉。
    老板娘并不介意,反而无厘头问一句,“就是他吧?”
    这回谢骁听懂了,回答,“是的。”
    老板娘看得真切,谢骁说出这二字时,一瞬的表情十分温柔,温柔得哀伤。
    “初恋?”
    谢骁点头。
    “初恋”对大部分人来说,无非是一生中所有情事的开头。
    但对着谢骁,老板娘并不想跟他说成熟大人的经验之谈。
    爱过,方知情重。
    她只在他告辞时说一句,“保重。”
    闻言,谢骁轻轻做了个微笑的动作,眼里却闪过一丝沧桑。
    傅阳的房子,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小城堡。
    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
    两人身体力行。
    谢骁教傅阳做巧克力蛋糕,教着教着,材料全撒在了赤裸的肉体上。
    傅阳坐在谢骁满是糖粉的身上,像骑马一样腰肢上下动荡,下面的嘴巴吮吸着擎天肉柱,动作急急切切,贪心独食;谢骁双手抚摸身上人涂了巧克力浆的躯体,激动时拽住他的双臂让他不断往下沉而自己不断往上输送“糖分”,妄图在他体内浇灌开一朵巧克力花。
    事毕,傅阳枕在谢骁起伏着且味道甜甜的胸膛上,看向窗外。
    又是夜晚了。一天即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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