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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岐挥开我的手，背过身，“那是意外……”

    我觉得有些好笑，果然下了床姜岐就变了另一个模样，我最讨厌他这幅模样，恨不能将他脸上的面具彻底的撕掉，“意外也能被自己的儿子干的那么爽？”

    “你……”姜岐不敢相信我会说出那样的话，因为我在他眼里一直是一个乖孩子，他从不知道我对他早已存了那些龌龊的心思。

    医院周围的人不少，我不愿意和姜岐发生争执，对他的影响不好。我叹了口气，握住姜岐的手捏了捏，在他挣扎前飞快的松开，“我想去您办公室坐坐，有些话要对您说……”

    我语气说的可怜，仿佛要说的话是什么生离死别。他看着我顿了一会儿，心软下来，说了句‘跟我来’。

    我跟在他身后，穿过前台时还和小姑娘道了句谢谢。姜岐的办公室在三楼，他已经是主刀医生，有了单独的办公室。

    我还是第一次进姜岐的办公室，桌上除了电脑外还有一盆仙人掌，旁边衣架上挂着他的便服外套和包。我打量了一下，趁姜岐给我倒水的时间里将房门给锁上。

    我接过姜岐给我倒的白开水，抿了一口，就放在一边，我可不是来找姜岐喝水的。

    姜岐坐在椅子上，不看我，也不说话，似乎在等着我说。我笑了笑，走到姜岐身边。我握住他的手，他想挣扎却被我按住。姜岐的桌上的电脑是大的台式机，我将头搭在他的肩上，看着黑掉的电脑屏幕里映出我们两个的脸，姜岐的脸很红，他垂眸不敢看我，也不敢看电脑屏幕，仿佛一看我他心底的坚持就要崩塌。

    我知道姜岐的对我心思，不然他也不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在我床上自鬮，但问题在于姜岐这个人，太过的清高死板，他也许可以默默地在心里喜欢我，但绝不会在做出什么僭越之事，昨晚的事情应该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

    “姜岐……”我叫了他的名字，“看着我，我爱您……不管您是不是我的父亲……我都……”

    “别说了……”姜岐抽回被我握住的手，低着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你是我儿子，昨晚的事是我做错了，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没发生过？姜岐真会开玩笑。我掰过他的身子，将他压在椅子上，我有些生气，克制不住地想要吻他。我按住他的肩膀，如愿地含住了我肖想已久的双唇。

    姜岐挣扎着拍打我的后背，却又像是怕打疼我一般，不肯用力。我知道他的心思，哪里肯再放过他。我撩起他的衬衫，将右手伸了进去。他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舌头却被我含住，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吻的越来越用力，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我捏住他胸前的乳珠，左右的按压，他抖着身子，紧紧地贴靠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喘息，唇边还有些些水渍。

    “这是医院……青砚……别这样……”他哀求着我，我乐于享受这个过程，我就想看姜岐摘下高傲的面具，臣服我。

    我看着他红红的眼眶，估计是真的吓到了，我亲昵地吻了吻他的嘴角，顶了顶抵在他腿上的鬮器，“我忍不住了。”

    他红着脸，估计也不好受，我看见他腿间支起的帐篷了。我跪在地上，将他的衬衫撩起，含住他胸口的乳珠，他抱着我的头，咬着唇不发声。我使坏地对着他的鬮头又啃又咬，逼着他呻吟。

    我将一个舔湿，又换另一个。他喜欢我这么做，舒服地眯着眼，完全忘记了反抗。我将他胸前的两个乳珠咬成殷红色，看着他靠在椅子上喘气，他也看着我，水汪汪地眼睛隔着金丝眼镜，微微眯着，像只慵懒的猫咪。我顺着他的胸膛往下吻，解开他的裤子，看着他粉色的鬮器，放在嘴边亲了亲。

    “青砚……回家做好不好……别在这……”他心里已经屈服，他愿意回家同我做这些事。可我偏偏想就在这里做，在他平时办公的地方。我摇了摇头，推开他按住我的手，我将他抱起，让他的双臂撑住桌面。没有带润滑剂，我只好拿起他桌上的护手霜，将软膏挤出，就着他紧闭的鬮口涂抹了一番，他低着头，身子颤抖，裤子挂在小腿上，身上还穿着白大褂。我爱极了他这幅模样，略带猴急地将自己都裤子解开，我将剩余的软膏涂抹到自己的早就兴奋的鬮器上。

    “有点疼，忍着点。”我扶住他的腰，细细地亲吻舔舐他耳朵的轮廓。我趁他失神间将鬮器顶了进去，他低叫一声，我看见他的眼泪落在桌上，心里一疼，慢慢地将鬮器抽了出来，安抚地亲他颈边的软肉，边亲边说：“不做了，等咱们回去再做。”

    他回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我就要给他提上裤子，他却别过头按住我的手，他说的很小声，我却还是听见了：“就在这做吧……”

    我心口一软，仿佛他在我心脏上亲了一口。我点了点头，重新扶住他的腰，这次我进去的很慢，鬮器慢慢地撑开他的后鬮，他那地方还是特别的紧，夹的我又痛又爽。

    “嗯……”他偏过头看着我，我握住他的手，低头和他亲吻，鬮器又进去一分。我真是爱惨了他，我想。

    我慢慢地挺动着腰部，他开始主动的回吻我，腿间的鬮器也随着我的动作而开始耸动。

    “唔……快一点……万一有人……”姜岐的脸很红，睫毛一颤一颤，身体也跟着抖动。我看着他的模样，心里别提多软了，他现在就是让我去死都行。

    “那您小声点，别像昨晚叫那么大声了……”

    他羞赧地点点头，真把我的话听进去，主动的捂着嘴。我起了怀心思，次次都往他那敏感的地方重力的顶去，他哪里忍得住，捂了一会儿就忍不住的叫了两句，接着再捂。

    最后被我干的只小声地哭泣，痉挛着身子射了出来。

    我被他夹的忍不住了，按住他的腰不准他动，将鬮器顶到最深处，一股脑地射了出来。他趴在桌上，翘着白嫩嫩地屁股，上身的白大褂皱巴巴地裹成了一团，真不知道那些其他的医生护士若是知道他们崇拜的姜医生是这幅样子会怎么想。

    我顶了顶射完精的鬮器，摸了把他的白嫩屁股，“这次有没有把爸爸的肚子射满？”

    他红着脸，不说话，推推搡搡地将我撞开，抖着腿将裤子拉上，我按住他的手，抽过纸巾，“您也不怕难受，就算想把儿子的鬮液含着，那也得在家里含，若是那东西把爸爸的裤子弄湿了可怎么办？”

    “……别说……青砚……”姜岐一听到我说的这些话就控制不住的颤抖，比我艹他的时候还厉害，我知道他怕我说这些，可我越说这些他明明越兴奋。

    我不管他，掰着他的屁股，将里面的鬮液导出来，又用纸巾擦了擦那被我艹红的股缝。姜岐的脸红的要滴血一般，眼神不停地闪躲，两片唇瓣沾着水渍亮晶晶地，我当着他的面将那纸巾凑到鼻子下闻了闻，他顿时恼羞地要过来打我，被我一把抱住。

    他挣扎着，我却不肯放开他。我摘下他戴着的眼镜，不停地吻他的脸颊，吻他的鼻子眉毛，吻他的眼睛嘴唇。

    “别害羞，爸爸，我爱您，我爱您的一切……”

    他抖着身子缩在我怀里，我看见他张了张嘴，虽然没有声音，但我却知道他要说什么，他也爱我，比谁都爱我，我知道。

    我两个又腻歪了一会儿，终于在姜岐红着脸慢吞吞地主动亲了我一下后才肯放开他。

    我得到我想要的人，心满意足的走出了姜岐的办公室。关门的一刹那，我看见姜岐正捂着脸，耳尖还很红，像个小孩子一般，对着电脑屏幕傻笑。

    有什么比你爱的人，也正好爱你还满足的事？我的回答是，没有。没有什么能比姜岐爱上我还让我满足的事，除了爱他，再没有其他的事。

    

    第03章

    

    我出了医院后一直没有离开，回去也是无事，不如坐在这等姜岐下班。出医院的时候我问了前台小姑娘，姜岐今晚不用值班，那倒还好，不过以我对姜岐的了解，估计是因为我回来他调了班。我之前请假回部队的时间少，但每次回来都会先告诉姜岐，姜岐安排时间出来，他有时候总拿我当个孩子，似乎连晚上我一人在家都不太放心。

    我坐在车里等到了六点多，除了在手机正式没电关机前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外没发生什么大事。我看见姜岐出了医院，下车迎了过去，他摘了眼睛，眯着眼看着我，像是不敢相信我在这等了几个小时。

    “上车吧。”我主动的拉开车门，姜岐愣愣地坐了进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发问：“你怎么在这？”

    “谁让您上班不愿意开车，还不是得我来接您。”

    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开口：“我天天坐地铁很方便。”

    “知道啦，是我想接您总成了吧。”

    我从后视镜里瞥见姜岐红了脸，他别过头看着窗外，没太好意思看我。我知道他在害羞，趁着车子开的平稳偷偷地拉了下他的手，他一惊，忙要缩回去，却被我按住。

    “你好好开车……小心点……”姜岐作为医生，总是担心这担心那，我却起了逗他的心思，我不肯放，单手握住方向盘，“您亲我一口，我就放了您。”

    “……”姜岐红透了脸，无措地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我想吻他，如果不是在车上，我一定将他压在身下，含住他的舌头，狠狠地吻他。

    我怎么也不肯放手，他是真怕我出危险，快要哭似的飞快的凑近我的脸颊边吻了一下。我看着他滴血般的脸蛋，殷红的嘴唇，颤抖的睫毛一眨一眨，时不时地悄悄抬起看着我一眼，我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才放开。

    姜岐一路上都没再肯和我说话，我说一句他一般只是嗯一句，或点点头。我知道他的小半辈子，都是清心寡欲过来的，一下子被我这么折腾，肯定受不住，可我也偏偏喜欢他这个模样，一碰就脸红，一逗就颤抖。

    “你在路边停下，我去买菜，回家给你做饭。”我顺着姜岐指的小区边的地下菜市场看去，人还不少，我将车停在路边，正要解开安全带，被他劝住：“你在车上，我一个人去就好，那里面味道不太好闻。”

    我看着他，这次倒是没有听他的，“我站在路边等您，不下去就是。”

    姜岐点点头，从包里拿出钱包和布袋，我知道那个布袋，在我跟着姜岐的时候他就在用，用了十多年了还在用，以前我趴在家里的餐桌上写作业，姜岐拎着这个布袋去买菜，买回来后给我做饭，教我功课。我突然觉得鼻头有些发酸，我和姜岐在一起都十多年，尽管没有表白，但我们都是对方的唯一，在以后也将是对方的唯一，等我老了，我也用这个布袋买菜，给姜岐做饭。

    我靠在车门上，从口袋里掏出最后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姜岐不喜欢我抽烟，尽管他阻止，但我知道他不喜欢。

    正好七点，我的那最后一根烟被抽完，姜岐也正好从菜市场出来，我看着他拎着布袋，里面装的满满，绿油油的蒜叶冒了出来，蹭着他的衣服，我看着他笑了笑，走到我身边，我将手伸过去，将布袋接了过来，朝里面看了看，果然都是我爱的菜。

    “买了你爱吃的鱼，晚上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