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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外之徒 作者:卡比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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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聿硬的发胀,解开了裤子,又硬又粗的鬮器顶在阮争的小腹上。罗聿等得有些不耐烦,抓着阮争的腰,手伸到他背后也塞了两根手指进去,阮争里面已经弄得湿软,让罗聿想起被阮争紧紧裹住的滋味。
    他拉开了阮争的手,问他:“自己弄上瘾了?都这么湿了还不让我进去。”
    阮争一手攀着他的肩膀,一手扶着罗聿的鬮器,罗聿在黑暗中感觉阮争紧湿的肉鬮一点一点把他吞了进去。
    坐到了底,阮争就动不了了,他撑得很痛,酸麻难当,罗聿好像顶到他最深处的地方,再往里捅一点他就要被捅穿了。
    偏偏罗聿还用力往上顶他,悄声问他:“阮先生体力不是很好吗?”
    阮争身体很痛,鬮器却还笔直翘着,罗聿圈住了他滴着水的鬮器,边顶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
    体内的鬮器埋得太深,阮争意识也快不清醒了,缠在罗聿身上和他讨亲吻,不多时就被罗聿给CAO射了,鬮液浸湿了他的白衬衫,滴在罗聿的小腹上。
    罗聿沾了一点,把手指放在阮争嘴里搅动,阮争不知被他顶到了哪一点,趴在他身上小声又急促地求他:“让我在下面行吗?”
    “不行。”罗聿说着,按着阮争的胯骨,干得更快了,刻意往那个方向顶。
    阮争再也压不住声音,微张着嘴深深喘着气,从喉咙里发出又像哭音又像舒服到难以压抑的声音,他音质冰,被逼到极致便更加- yín -浪。
    罗聿看着阮争失控,自己就也快失控,按着阮争发了狠似的干得又深又快,阮争的鬮口被他干得泥泞一片,人都失神了,罗聿才射了出来。
    车里尽是爱欲过后的浓郁味道,罗聿还埋在阮争体内。阮争的腿无力地跪着,头埋在罗聿颈间,呼吸都透着一股- yín -靡的气息。
    罗聿从阮争微凸起的脊椎骨,摸过他的腰窝,最后拍拍他的臀:“起得来么?”
    “嗯。”阮争闷闷答了一声,膝盖顶着座椅,慢慢抬起臀部,罗聿刚射过精的鬮器从他体内滑出来,还带出了些白浊的鬮液。
    “这次怎么不说浓了?”罗聿看着眼前的景致,竟又有些蠢蠢欲动,眼也不眨地问阮争。
    阮争又休息了一会儿,才附在他耳边说:“下面尝不出味道。”
    罗聿把他推开一点:“别发骚。”
    阮争凑过去亲了一下罗聿,又跨回副驾穿好了裤子,说:“我要上楼睡觉了。”
    罗聿愣了愣,不知道阮争这又他妈是什么套路。
    阮争打开了车门,又回头问:“罗先生上来坐坐吗?”
    罗聿自然是跟着阮争到了房间里,阮争还真给他泡了茶,两人随意聊了几句,阮争见罗聿衣服有些湿,问他要不要洗澡睡在这里。
    罗聿顺水推舟同意了,他摸了摸阮争的脑袋,往浴室走。
    “罗先生,”阮争突然叫住罗聿,“这也是分手礼物?”
    罗聿握着浴室门把的手顿了顿,回过头盯着阮争,一言不发。
    “是不是啊?”阮争很平静地问。
    “你说呢?”罗聿向他走近两步,又不离他很近,保持礼貌的社交距离,注视着阮争。
    阮争的衬衣被罗聿揉得很皱,眼中水光未散,嘴唇被罗聿吻得发红,一看便是刚被人好好折腾过,他坐在床上看着罗聿,一点攻击姓都没有,还是像罗聿养在家里的那个小宠物。
    阮争说:“我不知道。”
    他等着罗聿给他回答。
    罗聿看了他一会儿,深思熟虑而有恃无恐地说:“先从炮友做起吧。”
    阮争呆了一下,嘴唇动了动,下了床,走到保险柜,取出了罗聿送他的Glock 17,不疾不徐地把枪拆了。他拆枪的速度罗聿见过最快也最稳的,还没意识到阮争在做什么,阮争就已经把枪的弹匣都拆空了,将所有零件放进一个酒店为客户提供的透明塑封袋中,然后抬头对罗聿说:“那还是算了吧。”
    阮争把自己放得很低,没有追求,自然也就不会再失望,他在见岛等待的十多个小时中,和往后三年内,一度以为罗聿是不会爱任何人的,原来罗聿只是不会爱阮争。
    “罗先生和我不熟,所以不知道,我不喜欢不清不楚的关系。”阮争解开了衬衫领子,他挂了条细链子,穿着一枚戒指,他把链子解了下来,室内静极了,罗聿能听见链子擦着戒指过去的摩擦声。
    阮争把项链往桌上一丢,将戒指也丢进了装零件的袋子里,封了口,递给罗聿:“不早了,罗先生请回吧。”
    罗聿脸色立刻不好看了,他过了一会儿才拿过袋子,一股脑全倒桌上了,他找出了阮争丢进去的戒指,把阮争的手抓过来,又给他戴了一次戒指:“行了吧?”
    阮争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说话。
    罗聿还抓着他的手,低头看着阮争,对他说:“枪自己收好,以后别骗我了。”
    
    第14章
    
    平市七月最热的话题有二,其中之一莫过于何勇贵的葬礼。
    罗聿那句“能活着出来再说”一语成谶。
    何勇贵生前讲究排场,出席他葬礼的人却寥寥无几,他的产业很多在他儿子名下,为了保住他的心头肉,他把他儿子送去了一个没有引渡条例的岛国。
    何勇贵也曾野心勃勃地想撂倒罗聿,狸猫换太子想用假A·L让罗聿吃个大亏,后来查出了重病又想给他儿子铺一条康庄大道,没有了他也能在平市自在潇洒地度过一生,但都未能如愿以偿。
    他下了两次病危通知,死在半夜,他忠心耿耿的下属只剩一个,向以往交好的各路人士发了帖,出殡时却只有一大队警官在场,详细记录每一位来客的身份。楼起楼塌,最是令人唏嘘。
    热闻的其中之二却是寰宇和震廷扑朔迷离的关系。
    所有人都以为何勇贵一倒台,脆弱的三角关系崩塌,罗聿就要开始搞阮争了。谁料震廷依旧横行霸道,毫无收敛。大家都等着看好戏,等来等去等得花儿都谢了,什么也没等出来。
    对此,震廷二把手姜先生有话说,罗聿搞阮争这句话,其实说的是没有问题的。大家只是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在搞而已。
    而罗聿的朋友沈齐喑前些日子被家人绊住,在山中闭关一段时间,远离了平市八卦,这回来平市,是宣布自己重回欢场,欢迎大家多多邀约。
    他约了罗聿,罗聿不来,说忙谈恋爱。
    沈齐喑想到上回去U国罗聿对着苏家文那老母鸡护崽劲儿,也懒得说他了。
    岛上机场被炸的第二天,沈齐喑才联系上罗聿,罗聿在电话那头说他已经在平市了,而沈齐喑也在回国的飞机上,听罗聿说没事儿,便没多问。他家人说一位大师算出他有大劫,逼他去佛山上吃斋敲木鱼,收缴通讯工具,每天背佛经,关了他一个月才放出来。
    沈齐喑从山里来到大都会平市,如同脱缰野马,四处呼朋引伴,罗聿没有空,他就找了周子豪和齐邺出来海钓。
    出了海,沈齐喑听周齐二人讲热点新闻听得入迷,说完了西帮倒台,又讲震廷寰宇。
    齐邺道:“阮争在王文光的晚宴上出来了一次之后,又不见人影了。”
    周子豪那晚没去,悔了好几天:“就是没人敢偷拍,不然平市现在必定人手一张阮争特写。”
    “没什么好看的,”齐邺说,“何勇贵说他像白巢里跑出来的,也没说错。”
    沈齐喑的产业无端受到攻击,十分不满:“关我白巢什么事儿?你见过他?”
    “我那晚上去了。你问罗聿就知道了,他和阮争在一个房间里单独吵了一个多小时架,还打起来了。最后罗聿先出来,拳头都打青了,阮争后来是被姜棋扶出来的,”齐邺平时人很冷,讲起八卦不逞多让,绘声绘色,眼泛精光,“都说现在寰宇不对震廷动手是在等待时机,我看就是罗聿打消气了。”
    周子豪突然问:“你上次不是说阮争是自己走出来的吗?”
    “他不要姜棋扶,”齐邺不屑甩手,“把姜棋推开了,大庭广众,死要面子。”
    周子豪还点点头,说:“这倒也是。”
    “是么?我问问他。”沈齐喑总觉得罗聿不是这么冲动的人,罗聿在晚宴上和人打架,他是不相信的,于是他打了罗聿电话,罗聿一接起来,沈齐喑就问,“听说你在王文光的晚宴上和阮争打架了?”
    “你听谁说的?”罗聿好像站在室外说话,凭沈齐喑的经验,立刻判断出他在海上。
    “全平市都知道了,”沈齐喑道,“你和苏家文出海呢?我刚才出来怎么见你的船都停着呢,买新船了?”
    罗聿看着背对着他装十字弩的阮争,说:“我宝贝儿的。”
    “你给苏家文买船了?”沈齐喑觉得这个随便就说“宝贝儿”的罗聿让他背后发凉,“什么船?”
    “Beach Club。”罗聿说,阮争装填完了十字弩,连瞄准的动作都没有,抄起来就朝远处的靶子上射了一发。
    只听得一声闷响,箭矢击中了靶心,插得很深,大半个箭头没了进去。
    “不跟你说了,”罗聿走过去,按下了阮争手里的十字弩,对他说,“太危险了,还是进去吧。”
    挂了电话,沈齐喑才发觉自己什么消息也没打听到,他抬头问周子豪:“罗聿什么时候买的Beach Club?”
    “他买了吗?”周子豪犹疑地看了齐邺一眼。
    齐邺也摇摇头:“本大洲三艘Beach Club,平市只有阮争有。”
    “你们消息不够灵通。”沈齐喑批判道。
    正说着,还是齐邺眼尖发现远方的一艘游艇,就是刚才他们讨论的船型。
    三人去了船长室找望远镜,齐邺先看了半天,说:“阮争的船,他在船头晃呢。”
    沈齐喑急忙把他推开了看阮争,不小心把望远镜推歪了,找了很久才找到人,他仔细辨认一番,回头质疑齐邺:“老齐,你是不是瞎了,那是苏家文。”
    “别吵你们,我来。”周子豪挤进来,他也看了一会儿,同意沈齐喑,“老齐你瞎了,那是苏家文。”
    齐邺不信了,他又抢回了望远镜,正巧看见船舱内有一个人走出来,是罗聿。
    罗聿端着一杯水,走到阮争身边,把他按在护栏上,抓着他的肩膀,低头吻了上去。
    齐邺的手一抖,往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
    “看见什么了?”周子豪问他,又凑过去看了看望远镜,脸也白了,望远镜被推到正好能看见船头的钢板,那钢板上喷了个不大的“争”。
    他是听人提过,阮争在船顶上喷了阮,在船头上喷了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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