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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 作者:杀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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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放过我吧。”
  “……有那么严重吗?我又没强迫过你。”
  “我不想和你继续来往了。”
  “又来了,你跟谁玩不是玩啊?再说我又不会认真,对你也不错不是?你有什么压力可言?”
  “我不喜欢和太熟悉的人上床。”
  “我们很熟吗?我们就知道彼此的名字。”
  “够了……你找别人吧。拜托。”
  已经意识到不离开不行了,对于那一闪即逝的眷恋,关于某人的体温或是一些凭空滋生的特别感觉,我总是极度恐惧,避之不及。
  “拜托……我说真的,不要见面了。”
  “……”
  “说实话,我有点放心不下你。”
  “我身上的钱还够,死不了的。”
  “……那我好歹帮你找个住处吧,总这么风餐露宿的也不是办法啊。”
  “谢谢,我自己会找的。”
  “……”
  “不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恩?”
  “再想看夜景的话,找人陪你去。”
  “……知道了。”
  最后一次和陈旭阳分手后,他执意帮我找到了房子,屋子很破旧,漏雨又透风,还是个几乎家徒四壁的清水房,不过带厨房卫生间,交通方便,算是在我经济承受范围之内条件最好的一处了,我慢慢地四处张罗了一些旧的家具,总算收拾成了个安生立命的地方。
  之后他也遵守约定没有再找我了,小小一座城市竟也没有再遇见过。
  偶尔一次有人请我去一家叫RAIN的酒吧玩,在那里遇见不少夜间出来打野食的,也有同行,后来逐渐去的多了,和那里的老板店员也越混越熟,索性就留在那里做守株待兔的勾当,不但轻松许多,钱也来得快。
  直到遇见顾鹏飞,还有苏锐,那都是后话了。
  “抱歉,”他失声笑出来,“我的错,没跟你讲清楚,惹你误会了。”
  见我还一动不动地瞪着他,他又说,“真生气了?”
  我哼了一声,将扔在地上的衣服拣起来就往身上套,背过身没好气地说,“算我刚刚自个儿发骚好了。”
  “……去哪儿呢?”
  “烧水,你不是想喝咖啡吗?”
  我跑进平日鲜少问津的厨房,往炉子上墩了半壶水,又打开橱柜找了两包速溶咖啡出来。他的声音慢慢从外面传过来,“……其实,我今儿心情特郁闷。”
  “了解,要不您老怎么找我这里来了,还尽说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
  他没有接着说,随手抓过遥控板将电视打开,自己百无聊赖地看着,我把水烧开,提出来倒在保温壶里,剩下的把桌子上的玻璃茶瓶灌满了。
  “要加糖吗?”
  “不用。”
  “……牛奶呢?”
  “行。”
  我在冲咖啡的当儿,感觉到他的语气变得迂回又犹豫,一反往日此人在我心目中油嘴滑舌左右逢源的嘴脸。
  “我今天……对苏锐……用了强……”
  “啊?”手里的勺子一个不小心滑进深棕色液体里的同时,我转头睁大眼睛盯着他,倒不是耳背没听清楚,只是想确认他说的意思是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他脸色十分凝重地对上我的目光,倒不像在开玩笑,“我说,我对他霸王硬上弓了。”
  “……哦。”我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后,回过头将溺水遇难的勺子小心地打捞起来,又拿纸巾仔细地擦干净了。
  “你就不能有正常点儿的反应吗?”他好象十分不满。
  “你说的正常是指什么?”我将热腾腾的咖啡端到他面前的小桌上,又回到原地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是要指着你的鼻子痛骂你他妈的不是人,还是拍着你的肩膀说你丫的总算脑袋开窍了?”
  “……”他闷了,搅着咖啡不开腔,像个不肯承认错误的小孩。
  我瞄他一眼,“得到他的感觉好吗?”
  他没有犹豫地摇了摇头。
  “肠子都该悔青了吧?”我说着坐他对面,二郎腿一翘,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架势,“他肯定恨死你了。”
  他又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撅撅嘴,叹口气,忽然有点不忍心刺激他了,“锐哥那脾气吃软不吃硬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偏给他来硬的,这不搬石头往自个儿脚上砸吗,谁还救得了你?”
  “我也是气急了。”他忍不住开口辩解,“本来当时已经想算了,他偏还跟我使劲儿抬杠,我脑子一热就……”
  “你现在说的这些都是屁话,”我冷哼一声,“解释有用的话,要法院做什么?”
  “……”他埋下脑袋,苦笑着说,“如果我对他只是抱着玩票的心态,又何必这样极端?”
  “你呀,”我摇摇脑袋,“真是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吃不到的葡萄永远最大最甜。”
  “……不管是不是这样,结局都是一样的,”他语气突然变得坚定,抬起头十分认真地看着我,“我爱他。”
  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我想,这个是没有疑问了。”
  我手握杯子看着班驳的地板发着呆,杯里的水有点烫手,然后我仰起脖子,长长地吐了口气,“陈旭阳,你真挑错了人。”
  “我可先说清楚,顾鹏飞和苏锐都是我家兄弟,原则上我不希望你去横刀夺爱,就别说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了,你这纯属于不正当竞争,违反游戏规则。”
  “我知道你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堆一堆的,说了没用,要你还找他们麻烦,我是不会隔岸观火的。”
  他沉默半晌,笑笑说,“那就是说,我没机会了?”
  “呵,这你自作自受。”我边说边小口喝着杯子里的开水,“反正我是帮不了你的。不过,要你真有本事让苏锐转移视线投入你的怀抱,我没意见,那是人家自己愿意。”
  “可惜现在看来,任重道远外带南辕北辙。”
  他听了若有所思地发了会儿呆,又自嘲似的轻笑几声,然后端起咖啡几大口便见了底儿。
  “……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个还得上班。”
  “你也知道不早了,”我起身将他的空杯子拣到厨房,泡进洗碗池里免得咖啡渣干掉了特难洗,“好容易碰见个可以睡觉的光景,还得起来给你端茶倒水,听你说长道短。”
  “呵,那可真不好意思,改天我请你吃饭。”
  “少给我开些空头支票,回去把你那心上肉哄好就该谢天谢地了。”
  “这不用你提醒。”他说着穿好外套走到了门口,“……我走了。”
  “不送。”我忙着拉开床上的被子,已经随时准备第一时间跳上去。
  “……我下次来这里,还能找到你吗?”
  “没问题,你付钱的话我留你过夜。”
  “不敢不敢,呵呵,要传了出去我岂不是更翻不了身?”
  “哟,现在有了想搞定的人,脸皮子就薄了,知道洁身自好啦?”
  “对了……那个……”他有些欲言又止,“今天跟你说的事情,别告诉顾鹏飞那小子,我是指……”
  “我像喜欢嚼舌根儿的吗?”我横他一眼,“既然苏锐都不告诉他,我个局外人还犯得着去论人是非?”
  “也是。”他抓抓头发。
  “……”
  “还有……”
  “拜托你有事儿一次说完,说完了向后转跨出去带上门我好睡觉……”
  “你手上的那个东西,不用这么故意遮着,没有人会在意的。”
  “……”
  “我的意思是,瑕不掩玉嘛。”
  “……真难得,陈旭阳,你是在安慰我吗?”我头也不回,口气酸溜溜的。
  “呵呵,听不习惯?那算了,我自做多情一次。”
  他说完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本人只是觉得,老拘泥于早已过去的事物,会活得很没意思。”
  话音刚落,门也关上了,外面响起下楼梯时均匀的脚步声,在隐约中渐行渐远。
  我一头躺倒在床上,呆望着下垂的手腕上那条苍白的疤痕,慢慢闭上了眼睛,嘴角扬起没有度数的微笑。
  我妈曾经问我,知不知道她为什么给我取名叫“冰”。
  “好漂亮的小孩儿,是您的女儿吗?”
  “呵呵,是我儿子。”
  “男孩儿啊?他的睫毛好长啊……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抱歉,我儿子有点怕生,他叫颜冰。”
  “哦,是冰冷的冰吗?”
  “呃……不……”
  “是冰清玉洁的冰。”
  她说,因为冰是世界上最干净单纯,毫无瑕疵的东西。
  END
 
  第 73 章
 
  他睡到一半便开始有意识了,翻了个身嘴跟着咂巴几下,居然开始打起呼噜,看得我直想上去抽丫的。
  到傍晚的时候姓顾的贼眉鼠眼地摸到医院来,意图趁着月黑风高做点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没精打采地接见了他,指着在床上摆成大字型的陈旭阳说,你可能要慎重考虑是否要把东西交给这个随时都会挂掉的家伙,我今儿被他给吓好了,至少十天半个月不敢放他风。
  半个月我等不及。他搔搔后脑勺,表情特为难。
  瞅这姓陈的走那几步都能晕菜,还是少去掺和什么地下活动好,说不准拖你后腿,委托其他人行不行?
  我不想冒险,现在我只相信你和他,他的眼睛稳稳地盯着我,十分顽固。
  我瞅了眼睡意正酣的陈旭阳,琢磨了半会儿,说,那没办法了,我帮你得。
  他愣了,你?
  我不行?反正我也没什么顾及,姓陈的不能出面,我去狐假虎威一下是没问题的……
  谁知我还没说完,他就立马跟敝瘟神似的连连摇头,生怕幅度不大意思不够明显似的,不行不行,我宁可不做这事都不让你进来搅和,你最好给我躲得远远的少卷进这是非里,事情会变成怎样都很难说,要你有个万一我死一百遍都赎不清这个罪。
  我骨子里反感被当成弱势群体的感觉,立马说,可你搞清楚,这本来一开始是我的事情。
  ……苏锐,不要逞强。他似乎已经被我吓怕了。
  我坐在床边,看他逆着光干净的脸,恍惚中他似乎每次这样看着我时,眼神温和又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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