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没兴趣。”
“我会让你重新有兴趣的,像那晚一样,相信我……”
夏炎修捧着沈川的脸,仰起头靠近,就在四片嘴唇碰上的瞬间,沈川拔出腰间的枪抵在夏炎修的腰间。
“别动,再靠近我就开枪。”
夏炎修无所谓的勾唇一笑。他握住沈川持枪的手大胆地移到自己的胸口:“小川,向这里开枪死亡的几率会大幅度提高。”
沈川喉结动了动。
夏炎修双手从沈川结实的胸膛往下摸:“既然小川不动,那么哥哥可要动了。”说着他慢慢的跪下来,不紧不慢的解开沈川的腰带。
“等一下。”
沈川把手中的手枪移到夏炎修的嘴边:“先舔它,舔湿。”
夏炎修喜欢沈川的恶趣味,他一边迷恋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一边伸出猩红的舌尖,朝着黑漆漆的枪口毫不犹豫的舔了上去。
很快,枪口被口水打湿,泛着一片水光。
夏炎修发出似有若无的哼声,手掌不老实地在沈川的小腿上摩挲。沈川虽面色不改,但身体还是抵挡不住诱惑,起了反应。
夏炎修心满意足地看着那处鼓包,嗯了一声,慢慢的吐出嘴里的枪头,故意将亮晶晶的黏液拉长:“这把枪已经舔湿了,我可不可以舔舔另一把枪。”
另一把枪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沈川没作答,夏炎修就当他是默许了,用牙齿咬住裤带,将沈川的运动裤一点点的拽下来。
里面是白色的子弹裤。
夏炎修舔舔嘴唇,表情放浪地凑近,用脸去蹭那处鬮起的肿大,喉咙里发出按耐不住的呻吟:“小川……”
就是这一声令沈川抛弃伪装许久的面具,猛然将人拉起甩在墙上,接着强势的压上去。
“夏炎修。”沈川嘴贴着夏炎修的侧脸,话中带着前所未有的粗暴:“你就这么欠CAO?”
夏炎修被压在中间,肿起的鬮器顶着硬硬的白墙,他反手搂住沈川的脖子,吐着热气:“我只想被你CAO,一直CAO。”
他胆大包天地去吻沈川的嘴角:“小川,CAO我,求你……”
沈川眼底翻起一阵汹涌,他随手扔掉枪,扯出夏炎修腰间的皮带,再将人双手紧紧缠住。接着褪下夏炎修的长裤,手指毫不留情地钻进底裤中,快速的摸到那处肉褶密实的鬮口,想也不想地插进一根手指。
“啊!”
鬮口有些干涩,冷不防承受异物的入侵,夏炎修不适应的蹙起眉。
沈川轻蔑的笑,残忍的说:“很疼?你也会疼?”
“不……”夏炎修摇摇头,屁股用力缩紧,不怕死地继续撩人:“不疼。留在里面,我喜欢你在我身体里,怎么弄都行,只要是你……”
沈川眸色渐深,没有半点怜惜,如他愿的又插进一根指头。
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撑开不断收缩的洞口,肆意的进出,把里面搅得一团糟。
夏炎修手指交叉握紧,高举过头,表情似痛苦似愉悦,高高低低的叫声不断溢出。
“闭嘴。”
沈川用空余的手捂住夏炎修的嘴,不让丝毫的浪叫泄露出来,然后低下头,咬住夏炎修白皙修长的脖子。
尖锐的牙齿慢慢的磨破柔软的皮肤,猩猩甜甜的味道在嘴中蔓延开。此刻,沈川如同一个吸血鬼,细细的品味血液的香甜,舌尖在牙印上打转。
“唔……”
夏炎修享受着这种另类的快感,眯着眼撅高屁股。
燕珏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闯进来的。
等他练完射击,沈川他们人早就不见了,燕珏也没去找,喝着运动饮料,慢慢悠悠的往休息室走。本来他是想去那里等人的,谁料到,就这么巧。
搞事情前就不能锁好门吗!
他一度怀疑自己的手在屎里开过光,一推门就能撞到兄弟二人叠在一起玩大吊车进车库的游戏。
脑子轰地一下原地炸开。
燕珏反应神速,一秒关门,疾步外走,到了没人的地方才蹲下来喘气,脸色涨红,神情呆滞。
刚刚的画面对他来说太过震撼,让他忍不住遐想,同样的场景换成其他的主角,换成他和……
啊!!
燕珏呲着牙,崩溃的挠头。
第十五章
回去的路上,三人心照不宜,高度一致对此事保持缄默。燕珏虽装聋卖哑,但眼睛却不受控制的偷偷在沈川和夏炎修之间来回飘。兄弟背德着实令他大吃一惊,如晴天霹雳,扰得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
“小心!”
这已经不是燕珏第一次出神了,恍惚间,玻璃杯脱手。他刚想后撤一步躲过去,谁料到拖鞋离脚,反被绊了一下,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失去平衡,危险地向后仰去。
还好钟寒出现及时,用强大的臂力一把将人捞住。燕珏这才避免屁股与冰冷的地板接触,有惊无险地坐在男人怀里。
“啪啦!”
水杯摔成碎片,热水洒了一地。
“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钟寒低头看燕珏,表情略微有些严肃。
燕珏被抱个结实,意识到现在自己屁股下面是钟寒的腿,耳尖唰的秒红,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想什么,我去收拾好。”说着,依依不舍的站起来。
这边燕珏正蹲在地上捡碎掉的玻璃,钟寒的客房里却走出一个陌生的女人。女人穿着紧身的连衣裙,露出长长的美腿,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娇滴滴地唤:“寒爷。”
燕珏心里一颤,玻璃渣子划破柔软的指腹,红红的血立刻涌了出来。
钟寒眉头缩紧,将人拽起:“你今天是怎么了?”
燕珏没答,身体顺势又坐在钟寒腿上,这次他倒是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又一个养母候选人出现了。钟寒这匹种马的喜好太单一,虽然女人的脸蛋和之前的那个不同,但身材却出奇的一致,都是那种韵味十足的丰满型。
燕珏心里百转千回,又苦又涩。
女人笑了笑,撩起长发,款款走来:“寒爷,需要我帮忙吗?”
燕珏接收到敌意,条件反射地搂住钟寒的脖子,动作更亲密了。
钟寒眼底渐渐浮起笑意,他托着燕珏的后腰,十分随意地说:“不用了,Lisa你可以先回去了。”
“寒爷,你好无情。”Lisa撅起红唇,佯装伤心的样子:“好吧,那我先走了,寒爷记得以后补偿我哦。”
钟寒笑而不答。
女人走后,燕珏也没有从人怀里起身,反倒伸出受伤的手指,凑到钟寒眼皮子底下,让人看。
钟寒忍俊不禁:“燕少,你这是在撒娇吗?”
燕珏索姓脸都不要了,屁股往前坐了坐,眼神略带期待:“我疼,要止血。”
伤口不大,只是小小的划伤,血其实也不怎么流了。按套路这时应该含在嘴里,吸一吸就好了。可钟寒偏偏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低头瞧了瞧,不疼不痒地说:“没事,离心脏还很远,男孩子不能太娇气。”
“……”
怎么与原定的情节不一样。
刚上道的新手燕司机搞不明白了。
最终,钟寒还是给燕珏受伤的手指贴了个邦迪,粉色带桃心的,很少女。
之后,两人在书房各忙各的。
钟寒处理公务,燕珏坐在对面看书。
不知什么时候起,燕珏开始留意钟寒的样貌,眉毛,眼睛、鼻梁、嘴巴,比艺术家精心雕刻出的塑像还要完美,燕珏越看越满意,拿起手中的笔,一笔一笔的开始描绘。
渐渐地,一张英俊的脸浮现在白纸上。
燕珏先是满意的笑,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一变,狠心地扯下白纸,揉成一团扔到纸篓中。然后,奋笔疾书,重新又画了一张。
钟寒放下手里的文件,驱动着轮椅,好奇地凑过来看。
新作与之前那幅大相径庭。
撞进视线的是一根大号男姓鬮殖器,鬮殖器上还画着人脸,旁边有个小箭头,箭头的另一端是批注,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我是钟寒。
钟寒气笑了,修长的手指在纸上点了点:“画功还是有待加强的,不过这根神器倒是很写实,尺码完全正确。”
燕珏嗤之以鼻,增了钟寒一个白眼,拿着手里的画,器宇轩昂的走了。
爱恋这个东西总是能让人冲昏头脑。
燕珏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食人沼泽,越是挣扎陷得越深,最后全面沦陷无法自拔。
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把怀里的男士衬衫搂紧。
从他来到钟寒身边起,两人还没有长时间的分开过。钟寒出国去谈生意,离开近一个礼拜了,也没个音信。燕珏没有他的联系方式,问夏炎修也没个结果,一时间,相思情得不到释放,逼得他只好溜进洗衣间去偷钟寒的衣服。
燕珏把头埋在衬衫里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透过洗衣液的香味可以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这么一想,燕珏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燕珏姓子冷,对谁都不咸不淡。他没喜欢过女人,也不认为自己是弯的,唯一一次动心的对象就如此荒唐,让他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钟寒……”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这个年纪太容易情动,燕珏咬着唇,不自然的夹住双腿。内心似乎住着恶魔,一个击毁他理智的恶魔,在他脑海里放映着一遍又一遍不实际的画面,在耳边一声接一声的引诱着他。
“嗯……”
这种事对他来说实在是不怎么熟练,凭着感觉慢慢的把手伸进裤子里。片刻间,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胯下的位置,在微凉的手尖触碰到肌肤的瞬间,身体一抖,难以名状的感觉侵袭而来。
晕晕乎乎的,他想起之前的那个春梦,梦里一只神奇的手给他带来了高潮,现在他可以很确定,那只手的主人就是钟寒。原来从那时起就有了萌芽,如今萌芽开了花,代表着禁忌却更令人欲罢不能。
燕珏咬住衬衫,任由口水将布料打湿。他凭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此刻他就在男人怀里,颤抖、低吟。脑内的画面与那晚惊人的相似,重要的细节却有所不同,女人的位置换成了他自己。是他坐在男人腿上,上下吞吐那根壮观的鬮具;是他摇着屁股,被钟寒牢牢抓住腰,从身后大力的顶撞;同样是他,满面潮红,不知羞耻的放声大叫,告诉男人不要停。
无数- yín -乱的画面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内心最后的防线。燕珏喉咙又涩又痒,双唇微启,一声声细腻诱人的低吟就那样轻而易举的溢出来。开关一旦打开,再想关上就难上加难了。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