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燕珏是在钟寒的床上醒来的。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但他还是伸出手摸了摸,像是感受男人身体的余温,弯着眼,一脸甜蜜的蹭了蹭,鼻腔发出绵长的撒娇音。
“有这么高兴吗?”钟寒虽然这么问,但眼底的宠溺怎么都藏不住,好似在那深深的眸子里融化开。
燕珏不答,红着耳尖,把脸深深的埋在枕头里。
他压根就没察觉到钟寒还在屋子里,整个人都沉浸在昨天的缠绵中,这颗心脏就像泡在了蜜糖了,甜得都要掉牙了。
钟寒无可奈何的摇着头,拿出药膏,自顾自的掀开被子。
燕珏一惊,加紧腿,扭过头问:“干什么?”
被子下的身体光溜溜的,皮肤还是那种透亮的白,只不过经过一夜的激战,上面多了些光荣暧昧的红痕,尤其是那挺翘诱人的屁股上,简直五彩缤纷。除了大面积的掌痕外,还有几处咬痕,这都是钟寒情到深处情不自禁的体现。
“燕少,昨晚都浪开花了,现在也别矜持了,乖乖趴好。”钟寒戏谑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白天和晚上还是有差别的。燕珏想了想,偷偷地拽着被子,试图把自己重新包起来。
钟寒自然不会让他得逞,手疾眼快的将被子扔到一旁,挤出一大坨药膏,没有预兆的糊在燕珏的白屁股上。
膏体偏凉,刺激得燕珏浑身一紧,两瓣屁股夹得紧紧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小疙瘩。
“燕少放松,要心无旁骛,要静下心。”钟寒双手推动着臀肉,语调平缓的叙述。
燕珏倒是想静下心,可敏感的部位被人又捏又揉,六根清净的人都难无杂念,何况他一个凡人,还正在欲火旺盛的年纪,就更难乎其难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燕珏的雷达就竖起来了,硬邦邦的戳在床垫上。
钟寒好似没看见他的别扭的动作,一心一意的涂药。
燕珏心痒难耐的扭腰,别无他法只能没节CAO地日床。
钟寒动作一滞,拍了拍眼前的翘臀,忍笑道:“燕少,我这床垫不比充气玩玩便宜,您可悠着点。”
燕珏被打趣的脖子通红,从牙缝中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不许再说了。”
不说便不说,钟寒优哉游哉的揉面团。
“嗡——”
手机在床头柜上突然乱震一通,燕珏伸直胳膊摸了几下才握到。显示的来电人是杜鸣毅,他思忖了几秒,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接起来,低气压地开场:“什么事?”
“喂喂喂!燕珏,是我呀!”
洪亮的大嗓门不用外放都能听到,钟寒微微的皱了下眉。
燕珏把手机从耳边拉远,嫌弃地说:“我知道是你,有事说事。”
“好嘞,我跟你说!我姑妈,黑夫人让你跟我去她家……”
电话里杜鸣毅还在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而钟寒在听到“黑夫人”这三个字的时候,黝黑的眸子里一道暗光一闪而过。他目光凝在燕珏的屁股上,用沾满药膏的手挤开臀肉下移到那朵刚被开苞的鬮口处。
“!”
燕珏神色一变,心惊肉跳的回过头,眼底满是惊慌之色。
钟寒俯下身,温柔的含住他的耳垂,压低嗓音:“里里外外都要上药,乖,你继续忙。”
忙?这还怎么忙!
燕珏欲哭无泪,又不能反抗,只好咬着唇承受着巨大的诱惑,继续听杜鸣毅叨叨逼。
不过,钟寒说得确实没错。初次承欢的鬮口因为过度使用,已经红肿了,好在燕珏身体素质好,这要是换成别人早瘫死在床上了。
钟寒只塞进去一根手指,转着圈的把指节上的药膏涂在肠壁上。肠道里面很热,柔软的不像话。指腹轻轻一碰,肠肉就争先恐后的蠕动,吞噬着解痒的工具。
“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燕珏咬牙切齿地回复:“对。”
“是吧,我也觉得我对啊,可我大哥不这么认为啊,他说……”
杜鸣毅巴拉巴拉个不停,燕珏忍得满头大汗。
在手指的捣弄下,屁股里已经湿哒哒了,发出咕叽咕叽的- yín -靡的声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甲突然搔刮了一下深处的敏感点,燕珏咬住枕头,瞳孔爽得骤然缩紧。
“不好意思。”钟寒贴着他另一侧的耳朵,毫无诚意的道歉。
燕珏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此刻只想快点挂掉电话。
钟寒仿佛玩上瘾了,坏心眼的深入浅出,慢慢的鬮插起来。即使只有一晚的深入交流,他依旧准确快速的掌握了对方所有的弱点。果不其然,燕珏的呻吟还是抑制不住的泻出。
“喂!燕珏,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什么啊?”杜鸣毅不开心的抱怨。
燕珏红着眼吼:“有有有!你大哥看不起你,你大哥不相信你。你大哥你大哥,天天就知道你大哥!你这个恋哥狂魔!”
“我哪有……”
燕珏咬着枕巾,备受煎熬:“别再和我说了,啊!”
这一声高昂的呻吟意味着什么自然不需要细说。电话那端先是陷入死寂的沉默,接着传来咣当的巨响,好像什么东西被打翻在地。
“你你你……你在干那事?卧槽!你真的在干那事!”
“知道我在干那事你他妈还不闭嘴。”
燕珏忍不可忍的咆哮,气急败坏地按掉电话,摔在一边。
这回清净了,快感也如潮而至。枕头都被燕珏的口水打湿了一大半,他撅起屁股,一副大义凛然:“寒爷,给个痛快!”
钟寒笑着挑眉,眼仁漆黑。
燕珏喉结窜动,红着眼,软趴趴地改口:“爸爸,弄弄我。”
这句爸爸叫得很有效果,燕珏当下就变了调,此起彼伏的哼着,一声浪过一声。
钟寒很喜欢听自己的养子鬮床,这种愉悦像是打通了全身的毛孔,从里向外发散出来。他的中指全根没入,堵上那个嫩嫩的屁眼,肆无忌惮地在里面搅拌。肠道里又湿又滑,就算被喂了一晚上也不知足的继续收缩,咬紧中指,拼命的往深处吸。
“啊……再重一点……”
此刻燕珏的身体像被汗水浸泡了,湿漉漉的冒着汗,豆大的汗珠凝在一起,沿着雪白的脊背往下滑,掉进深深的臀沟里。细节处处香艳,令人食指大动。
手指虽没有鬮棒粗大,却胜在灵活,又扣又挖,花样百出,捣得肉鬮里- yín -水不断,不一会儿,下体就潮湿一片。
燕珏舒服的一塌糊涂,屁股一耸一耸地,上面的软肉颤颤巍巍的动,翘起的鬮茎来回戳弄着身前的床单,把洁白的布料又洇湿了,似乎根本就干不了。
“快活吗?”
钟寒边用手指CAO边伸舌在他耳朵里搅,湿热的舌尖不断的往里戳。
燕珏呜咽着点头。他被折腾的全身软成了春水,手指紧紧的攥住床单,脚在下面难耐的蹬动。
钟寒没有放过他,也不可能放过他。插入肠道的手指大力的按压要命的一点,反复的突进,不断的戳弄,强烈的酸软感从屁股里四散,令燕珏眼前猛然一花。
“射出来。宝宝,射给我。”钟寒姓感的低喃,手指疯狂的震动,把肛口震得松软,把汁水震得飞溅。另一只空余的手移到前面,握住颤抖的鬮茎,发力的搓。
“啊!!”
燕珏高高的仰起头,腰部低低的塌出一条完美的弧度,鬮器抖了几下,噗噗地射在床单上。
“又脏了。”
钟寒斜了一眼床单,伸舌去舔燕珏脸颊上的汗,又低又哑的说:“宝宝,水太多了,手都被你弄湿了。”
燕珏侧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
钟寒用湿乎乎的手去摸他的身体,从下到上摸个遍。燕珏忍不住的颤,欲望似乎又要复发,哑着嗓子说:“寒爷,你要吗?”
钟寒笑了笑:“我怕累坏你,这个小屁股我稀罕着呢,不舍得弄坏。”
燕珏看着男人胯部肿起的一大坨,舔舔有些干的嘴唇:“要不我用手帮你,或者嘴也行。”
“今天先放过你,留着下次用吧。”钟寒亲昵的吻了吻他的眼皮。
燕珏闭上眼享受着甜蜜的温存,忽而转念问:“楚小姐呢?”
钟寒用纸巾擦了擦手:“现在才想起她?我以为你爬上我的床时就把她忘了呢。”
燕珏脸一红,本来还有许多要问的都憋了回去,半晌才冒出一句:“你帮我拿杯水呗,叫得我嗓子疼。”
钟寒也没就这个问题深入,驱驶着轮椅,把一杯温水送了过来。
燕珏接过后,咕咚咕咚喝掉大半杯,抬眼就见钟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燕少。”
“嗯?”
钟寒看了看燕珏茫然的表情,弯着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梁:“赏点跑腿费呗。”
燕珏很上道,瞬间就领悟了内涵。倾身靠过来,邪笑着按住男人的后脑勺,吧嗒一声来了个响亮的湿吻。
“好评。下次还会光顾你!”
第二十三章
恋爱中的每一天都甜的腻人,周围的空气都仿佛有了温度,把人环起来,暖洋洋的。
燕珏总是嫌他和钟寒单独腻歪的时间不够多,恨不得每天都沉迷于男色,大把时光泡在钟寒的身边,这才过瘾。
收购后的公司在他和杜鸣毅的努力下基本步入正轨,一切都十分顺利。这天他特意抛弃杜鸣毅,早早的离开公司,喷上骚气的香水去找钟寒。
几年的时间,钟寒办公的地点从地下搬到了地上,二十几层的高楼看起来比他的公司还正经。燕珏和前台打了声招呼坐着专梯直达目的地。
“呀!燕少,好久不见啊~”
刚出电梯就听到了夏炎修油腻腻的腔调,燕珏鸡皮疙瘩骤然冒起,汗毛鬮毛一起疼。
夏炎修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外形发生惊人的变化,一改之前的夜店气息,穿上衬衫西服,头发梳的服服帖帖的,如果架上一副金丝眼镜,简直就是沈川的翻版。
“怎么?燕少不认识我了?”夏炎修斜靠在墙上,嘟着嘴:“修哥哥好伤心~”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话一出口,燕珏就惊觉问得有些失礼,好在夏炎修不在意,一脸痞笑地说:“我家小川喜欢,说看上去特别禁欲,扒起来会更起劲儿。你觉得呢,燕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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