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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虐狗法则 作者:薏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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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我存死期了,发誓不动要去吃利息……”他第一次挣钱而且还不是小数目,激动的同时挥霍了,后来舍不得用了打算存起来,活期不好就死期,结果他就存了衣年,现在可后悔了,挣钱不就是用来花的,他存个什么劲啊!
  调头怒气冲冲的看着男人,果断伸出手:“给我钱。”
  “给你报销买手机的钱时还多给你不少,放假在家你又不出去玩,现在还要钱,不给。”
  “不行不行,我要出去玩的!”
  楚沐反问:“刚刚不是说不出去?”
  看他这嘴贱的!
  “我明天就和王俊他们出去玩!”他不管,昂头想看看楚沐钱包在不在床头柜上。
  屁,连根毛都没有!
  “你真不给我。”张冕拱被子用力瞪着男人。
  “你说呢?”
  “你不给我,我就去找人结婚!反正我一结婚你就必须把钱全部给我!”张冕翻过身闹别扭,连零花钱都不给,他这个大学生过的日子比高中生还苦逼,关注于心里的抱怨也没注意到身后气压逐渐变低。
  “你再说一遍。”
  听出点不一样的调调,张冕后背一僵迟疑转身,楚沐面无表情的倚在床头,手里拿着本原文书偏头看他,薄唇轻抿,剑眉下目光如炬,他没来由的心头一颤,摸出最后一颗牛肉粒装作不经意的拨开塞嘴里吃,“我说……你不给我零花钱,我就……我就去结婚!”挺起胸脯意思他很有胆量,脑袋里转几圈就觉得自己做的对,本来嘛钱就是他的早晚都得落自己手里,他不去嫖不去赌没有特殊爱好简直就是乖宝宝一个,除去一开始的瞎花钱,自己就是个好公子哥啊!
  还在啪嗒啪嗒打算盘,张冕感到面前一阵阴影,“啊”还没叫出口先被压在床上。
  楚沐反手压制住他,锐利的眸子下隐藏着深沉的占有|欲,看得张冕感到陌生也恐惧,像是下一秒就把自己给扒皮了,明明身上还穿着衣服却感觉裸着连块遮羞布都没有,“你干嘛。”
  楚沐抬手捏起张冕下巴压住他,另只手直接滑至睡衣里顺着肩膀往外一拉。
  哗——
  上身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张冕还没来得及换个眼神就被男人堵住了嘴,火热的舌头交缠着自己的,激烈得双眼闪花,他呆住脑子一片空白,“楚沐……嗯!”身下的物件被把持,他几乎是同时弓着腰,“嗯!”
  太年轻的身子还没开发完全,楚沐堵住张冕的嘴唇压上来,张冕觉得快要窒息了想去推发现身上像是有座大山推不动,嗯嗯啊啊间知道男人这是生气了,是因为那句结婚的话?
  “哥……”先说几句好话。
  然而楚沐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把他带进未知的漩涡中。
  先是把人吻到不知道东南西北,楚沐咬着张冕,刚做过还没两天的身子还在敏|感|期,只要撩拨一下张冕就会颤抖、发软,眼尾湿润像是要被刺激哭了。楚沐暂时停了下来等他适应,他倒是没怎么生气但要给张冕一个教训,要让他牢牢放弃那个不可能的想法,要让他牢牢记住这具身子只有叫楚沐的人能碰。从第一次到现在是他在占有,张冕会害羞可抗拒不了自己,人在害羞,身子骗不了人,“小冕……”其实他有点惊讶于张冕的承受度,男人的那处并不适合做情|事,可张冕每次都能紧紧的套住他,情|动到极点时更是自动的蠕动收缩。
  从一开始的别扭抗拒到现在的迎合,过程用了他所有的耐心,楚沐感慨良多,饱含深情得叫张冕名字,气息沉沉的吐在他耳边,明显感到怀中人忍受不了似的轻颤。
  “呜……哥……”这时候叫名字两个字都嫌浪费口水,张冕趴枕头里小声哭泣。
  明明单纯却格外的fang荡,拒绝间又饥渴缠人。
  不能想象这么一个销魂的人被别人发现会怎么样。
  “你还想结婚?”深深的往前逼着张冕叫出声,狠狠的顶弄看着他按耐不住的哭泣。
  突然被翻了个身,张冕哭得成了泪人,他就是受不了刺激,一忍不住就要哭,这会他颤巍巍的抓住男人的手哭着叫他,“不……不是的……”力道太大,他不得不抓紧床单喘息,身后酥酥麻麻的,他咬住男人手指低声的哭泣。
  就是想要零花钱而已,他说着玩玩的行不行,哪知道楚沐这么小心眼连个玩笑都不能开。
  “轻点……呜呜……”
  “我没有……嗯……我没有想……呜呜……”胸膛剧烈的起伏,想蜷缩起来却在不经意间将自己送出去,张冕微微喘息着,他屏气望着楚沐,汗水也在对方的脸上滑落。
  张冕拼命忍住想要尖叫的欲望,“就算……就算是……嗯结婚,也是你……”心也在撞击中变热发烫,他自己都觉得结婚是难事,谁会嫁给一个同姓恋。
  没忘记楚沐是怎么生气的,张冕调整着位置让自己跟上他的节奏。
  动作顿住,楚沐没有说话只是深邃得盯着怀中不断颤抖的青年,张冕不好意思想要躲避,下一秒又被抬起下巴,“你……我就是想要零花钱而已,又没有人跟我告白,我和谁去结婚……”说着说着把头埋进男人胸口,脸苦着,不结婚岂不是永远都拿不到那份钱。
  “我喜欢你,我跟你告白。”半晌,楚沐轻轻抚摸着张冕带有汗水的背部,说的很认真。
  嘴唇被温柔的抚摸着,张冕心跳加速,胸口涌起想要去亲男人的冲动,为了他的告白也为自己的话去遮羞,感到浑身有火在烧,他贴着男人分不清是谁的心在剧烈跳动。
  楚沐笑了一下,年初一的房间里断断续续传出令人面红心跳的声响,直到天都开黑了才逐渐停下。
  张冕随意侧着身,笔直修长的腿轻微颤抖,本就白皙的双腿虚合着很是脆弱,他无力的拿起面纸去擦不料牵动身后的部位,乳白色的液体开始在身体里游走顺着鬮口慢慢流出来。
  好像从表白之后,楚沐就开始用磨人式的律动折磨他,抬头依稀可见腿根处的牙印,那是印记。
  “呜呜……”画面太羞耻,他受不了了,也不管床被脏不脏就往里面躲。
  没过几秒人就被捞了出来,楚沐见张冕小脸哭到发皱把他泡在水里,故作严厉道:“还乱说话吗?”
  “不敢了。”吸吸鼻子可怜兮兮的,“我就是打个嘴炮而已。”是你自己小心眼怪谁。
  楚沐不知道张冕在心底的那些嘀咕,用毛毯裹住他抱离浴缸。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张冕累的很自然也困,在吃的面前看了楚沐一眼决定先等一会再甩脸子。
  楚沐把人抱在怀里,张冕有些敏感只要碰一下都会发抖想也知道是刺激狠了,浑身没有力气要靠人喂。被人喂也不是第一次,张冕从善如流的张口让男人喂,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善聊还记着要甩脸子这回事。
  脸甩得挺可爱的,楚沐低下头亲了他一口,宽松的毛毯下是一具布满吻痕的身子,他哄着张冕:“给你涨零花钱。”
  张冕用鼻子哼气,眼刀直接甩过去:“涨多少啊,我可不是500块就能糊弄的。”
  可惜刚被宠爱过,眼刀的威慑力为0而且有点勾人的意思,楚沐是想教训他一顿不过听了后面的话就自然的消了火气,他凑近张冕耳朵低语几句。
  只见张冕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真的啊。”
  “嗯真的。”
  张冕在毛毯里双手蹭了蹭,把身体重量全都交给楚沐,满脸通红过了好半天才说:“那我就原谅你了。”因为楚沐说恢复他之前的零花钱,也就是随便花!
  再说他们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一开始是拒绝可到最后喊出来的都是自己,张冕为自己感到害羞,潜意识还是觉得有些生气,所以他控诉:“你刚刚太凶了。”虽然后面慢慢温柔可还是把他吓坏了,“我有些难受。”
  张冕发烧了,夜里开始难受喊热,楚沐探出手量量脸立即就沉了下来。
  大过年的还要值班,孙一辰心里很不舒坦,臭着一张脸在办公室看电影吃零食,夜里刚睡着就被一脸连环夺命电话叫醒,然而想发火又不能发,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是楚沐,电话那头让他来他家一趟说是小公子发烧了。
  让医生去家里看病也是没谁了,孙一辰心里不爽但还是去了。
  屋里还残留着些敏感气味,再看张小少爷身上的痕迹,孙一辰暧昧得笑了笑:“着凉了。”掀开被子打算看看伤口。
  “就是着凉?”楚沐有些不信,看他要掀开被子立马拦住,“干嘛。”
  “我是医生,你说我要干嘛。”毫不客气的打掉那只手,孙一辰赌楚沐不会发火,因为他这可是在为人家心尖上的人看病,嘚瑟归嘚瑟,嘚瑟完他简单看了几眼倒是没有出血。
  “这几天你们的火气都比较大呐,控制控制力道温柔点,男人的那地方还是很脆弱的,次数多了别凑在一起清理,能先清理一次就先清理。”
  张冕迷迷糊糊的还有意识,头脑发昏睡不着,身子使不上力很无奈,床被舒服柔软摸摸就知道是楚沐换的,他睁开眼想喝水正好听见孙一辰的话,用力踢了楚沐一下引起他注意,红着鼻子嘶哑道:“我不要看医生。”
  现在不看也看了,楚沐摸摸张冕额头跟孙一辰说:“让你带的药带了没有。”
  “带了。”
  张冕扭头不吃,神色躲闪得瞄孙一辰,楚沐哪里不知道张冕是什么意思,先把孙一辰送出去了再把人捞怀里顺气:”吃完药睡会。”捏捏他的脸宠溺的亲了一下。
  “哦。”张冕也觉得累,就着靠楚沐身上的姿势竟然睡着了。
  发烧到年初三才好,春节热度都过了大半,这两天张冕除了吃就是睡,吃睡都有人照顾连胳膊都不用抬,看着楚沐忙这忙那一句话不说,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家养的兔子或者洋娃娃,楚沐对他太好了,好到自己甘心呆在他的身边。
  初四上午张冕接到了王俊的电话,说要出去玩问他要不要一起。
  张冕下床走动了几步,烧刚退还没什么力气,走路要扶着墙几乎给他一种‘我是残疾人’的错觉,推开窗户吹了会冷风都觉得凉快,他看了会院子里的树,都是小时候种的现在长得比自己人都高,不过大雪天气除了知道是树知道什么都看不见,他撇了撇嘴虚弱道:“我不去了,你们玩吧。”
  “你怎么了啊,声音成这样。”王俊有些懵。
  “受凉发烧,我刚退烧所以不去了。”嘴唇被冷风吹得生疼,张冕抬手摸摸发现有干皮立马关上窗户,“店里生意怎么样。”
  “就那样吧,半坏不坏的有点愁人。”
  张冕更不想出去玩了,和王俊随便聊了几句就去找楚沐,“你在做什么啊。”连着客厅都是一股香味。
  “猪蹄汤。”楚沐盛上一碗端给张冕,“这几天多吃点。”
  “跟保姆一样。”没有贬义,张冕眨眨眼觉得楚沐真是居家好男人。
  楚沐也跟着坐下来喝汤,笑着说:“谁让家里有个活宝,还很难伺候。”
  “……”两眼立马一翻不认人。
  好生伺候了几天连体重都长了,张冕闲着无聊去量身高,最让他膈应的身高还是没长。楚沐这几天仿佛是加倍对他好,表现的十分自然,张冕迷糊间都快觉得自己是个易碎的瓷娃娃,起初很不习惯,后来渐渐放下那颗悬着心问:“你是不是图谋不轨啊。”
  楚沐说:“你人都是我的了,还有什么值得我去图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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