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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上的慕容纸 作者:橙子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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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嗯。”
  “你、你‘嗯’是什么意思?!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嗯。”
  衣服湿了。
  谢律手臂上的水、头发上的水,氤氲着整个屋子蒸腾的水汽透过衣服。他强硬地搂着他,却异常温柔地轻吻他的额头,鼻梁,才缓缓靠近了唇,嬉戏般地轻咬他的唇瓣。
  慕容纸想要推开他,可他身上那么多伤,他根本没有着力的地方。
  明知道这样不行……
  要逃走,必须逃走。这样沉沦下去岂不是万劫不复?
  什么合理的解释都没有给,凭什么相信他?
  可身子却动不了,这个人太可怕了,明明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明明应该是可以挣脱的,慕容纸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或许根本永远都没办法逃离他。
  喜欢他什么?到底喜欢他什么?至今答不出来。
  明明不是当年的小姜了,明明早就不是那个天真活泼惹人喜欢的孩子了,从外貌到心性都完全不一样了。
  为什么,还是逃不了?
  他的吻很温柔,他的怀抱很让人想要沉溺其中什么都不再想,但谁知道这温柔是不是假的?谁知道他心里想的到底是不是别人?谁知道他待在自己身边到底是在图什么?
  如果,就这么闭上眼睛……
  等他有朝一日,他终于揭开了虚假的面具,就像夜璞说的那样,从头到尾他不过是在利用自己而已。那自己,岂不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如果有那一天,他真的一脸冰冷地说,我确实只是为了别人骗骗你而已。慕容纸,你该如何自处?
  杀了他吗?
  你杀得了他吗?
  你要怎么办?你岂不是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可是,火热的吻不断落在耳际,滚烫的皮肤紧贴着他衣衫不整的身体,耳边沉重的喘息声,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与迷恋,又让慕容纸瞬间恍惚。
  不行,不行,不行……
  不行!不要觉得自己好像被渴求,他可以没有你,明明他没有你,十几年里也过得好好的!
  可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却在那人咬住他的肩膀时,化作一声叹息氤氲在这一场旖旎中。
  ……
  隔日,慕容纸是在自己的床上,是在谢律的臂弯里醒过来的。
  一偏头,便是他那长长的睫毛,以及恬静满足的睡颜。
  慕容纸先是微微红了脸,看着他的样子呆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无比懊恼,无比羞愤——昨晚怎么会就神志不清被他给……简直恨不得能死上一死!
  却只动了一下,谢律的手臂便强硬地把他往怀里带。
  “你做什么……”
  没有回答。他应该是还没醒。
  没醒还这么霸道!
  慕容纸感觉整个心都在发慌——之前就算谢律硬要睡在他旁边,也总是隔着衣服的。如今,那**的肌肤却就蹭在手臂下面,那滑腻的感觉……
  谢律的腰,最近终于长了点肉,胸膛也终于不是只看得到一条一条肋骨,总归是……有了点厚度。
  还有,昨天晚上,虽然他硬是咬住了牙没有发出声音,但无奈他寝宫这床实在是年久失修,吱呀吱呀的动静应该是不小。
  阿沥夜璞他们……肯定听到了吧,也不知道会怎么看待毫无原则的自己。
  简直已经没办法再出门见人了!
  虽然听雪宫目前,统共才只有四个人而已。
  
 
第64章 但是亲儿子就算宰杀
  最近谢律觉得自己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食欲越来越旺盛,肉也开始极快地长了回来,终于不是麻杆手腿了,大腿根也有肉了。
  铜镜里的模样乍一看倒没觉得有什么变化,嗯……好像比之前白了点?
  统共不出一个月而已,就在谢律自己还没什么自觉的时候,松松绑了个头发随便穿了件衣服跟阿沥一起下山买菜,就开始一路被人盯着看,还被人指指点点的了。
  一开始还以为难不成是衣服哪里破了,还是脸上有什么?
  路过客栈楼下的时候,果断被楼上扔下来的李子砸中了。又被人掷了香瓜,被人投了木桃,被大枣击中。
  “咳……将军如今这行情,和当年在京城中出门时的盛况,也无什么分别啊!”
  谢律被砸得满头包,默默有点震惊。
  毕竟他也已经好久没被人砸过了。
  “哈哈哈,这位客官生得真是英俊挺拔,怪不得得了多姑娘的青眼,客官是哪儿人啊,之前没见过您啊?再来试试这件,这件客官若肯穿上在外边转一圈,小铺今儿得多了好几单的生意呐!”
  哎,这么说来,也好久都没人夸过自己的外貌了。
  “阿沥,你说我最近莫不是真变好看了?”
  阿沥挠了挠头:“嗯……和当年在京城中也差不太多吧。”
  和在京城的时候差不多……
  问题是在京城的时候,老子可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啊!
  ……
  谢律觉得很忧伤,过去的英姿勃发、风流倜傥是来了没错,而且明明跟阿纸也一夜*了,可慕容纸平日里对他爱搭不理的态度,却分毫未变。
  “阿纸阿纸!我今天不但烤了糖饼,还烤了酥油饼!你快尝尝!”
  “嗯。”
  “趁热趁热!怎么样?我的技术有没有进步?”
  慕容纸点了点头,脸上却毫无表情。
  “阿纸,你最近……有心事?”
  “呵,我能有什么心事?”
  “那你……怎么都看起来不是太开心的样子。”
  “你多虑了,我本来就这样的。”
  什么“本来就是这样”?谢律可不能接受所谓“本来就这样”的说法。阿纸才不是清心寡欲!不能哄他笑,肯定是旁人没本事!谢律觉得以自己的才能,肯定还是很容易哄慕容纸开心的。
  不过……要怎么哄他开心呢?
  “阿纸,你看你看,你看我下山买的这是什么?”
  “什么啊……”
  慕容纸看着谢律在厅里一角搭了个纸糊的台子,还拿了些竹签穿着的花花绿绿的小人儿摆在旁边,不知他要干嘛。
  “嘿嘿,阿纸,这个啊~叫做皮影!”
  “皮影?”
  “嗯!你先等着,我跟小阿沥排练一下,晚上点蜡烛演给你看,你就知道这是怎么玩的了!很好玩的!”
  ……
  慕容纸觉得非常吃惊。
  白天看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涂着颜色的皮质小人儿,晚上竟变成了台子后面的小小人影。一个牛郎,一个织女,两个人隔着银河迢迢相望,互相诉不尽的离情别苦。
  谢律并不怀疑自己说故事的能力,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了大半个时辰,但他着实是低估了慕容纸平日的生活究竟无聊刻板到什么程度——演完了从台子后面钻出来,他看到阿纸还呆呆地坐着,看着那空空的台子,眼睛里亮亮的简直有天上的星河在闪!
  所以,果然不是“本来就这样”吧!
  逗不了你笑,逗不了出你每天眼中星河闪烁,老子以后就不姓谢!
  尝到了一点甜头,第二天——
  “阿纸,这位是山下小镇最有名的说书先生罗先生。”
  说书先生手里的招牌子都哆哆嗦嗦的,整个人抖抖抖。
  这、这什么地方啊?怎么雪山上还有这种地方啊?
  话说刚才看到的那些打扫的人到底是人是鬼啊?怎么连表情都没有啊!
  “咳咳。”谢律让先生坐了,又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说书先生看了一眼上面印着的金额,登时不太抖了。
  有银子就是大爷!
  “多谢客官打赏,这几位听主,今儿想听什么样儿的故事哇?”
  “什么故事都行,阿纸听过的故事少,不然先生就说些平日里外面的客人喜欢听的那些个故事就是了!”
  “好!好!”罗先生扶持一敲,胡须一拈:“那咱们此番,不妨就先说镇远大将军谢律和寒山关的太守之女叶翠娘的那出《良缘天定》——”
  “……………………”谢律差点没疯:“不要这个!换一个!咳,这个……这个听腻了!”
  “那就说和百花公主的《一线姻情》!”
  “咳!也听过了!”
  “哎,客官有所不知!您听过的,肯定是前面一半,就是百花公主和谢将军定情的事情,可是之后的爱恨情仇,最后百花公主为谢将军香消玉殒的事情,是最近洛京城那边新出的折子本上的故事,您肯定没听过!”
  喂!怎么还有续集啊?什么新本子啊啊啊?!
  百花公主后来是因为被丈夫北漠王子始乱终弃才投井自尽的好吗?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啊!
  “……咱能不说谢将军的故事么?换点别的书来说?”
  “客官说笑了,这大家最喜欢听的故事,就是镇远大将军的赫赫战功与风流韵事啊!”
  “咱们不听谢律的故事行不行?!”
  “哦……那不如,来一出最近很受欢迎的宫闱秘史——二皇子凉王、三皇子宁王,与那绝代佳人息夫人的爱恨纠葛?”
  “……”躲得了谢律,躲不了宁王!呜呼哀哉!
  “有意思,我就听这个。”慕容纸冷冷一笑。
  阿沥在一旁苦笑道:“这位先生,您妄言宫中王府之事,也不怕引来麻烦么?”
  “哈哈,这位客官!咱们云盛州天高皇帝远的,何况这雪山之上,又哪儿有朝廷的人能听到呢?更何况宁王与嫂子的那点事情,那可本就是天下皆知,又不是老罗我编出来的不是?”
  “……”
  “好,那咱们就从五年前的远辽之役开始说起!话说那息夫人,本就是宁王征辽时的战利品,原本是远辽左贤王的王妃,乃是举国闻名的倾城美人,那宁王少年俊才,虽隔着国仇家恨,却还是对那绝色的息夫人一见钟情,哪知道……”
  ……
  ……
  “呵呵,白天听的那个故事真不错。你主子他……可真是得民心啊。人中龙凤,万众景仰,又是个才学渊博的美人,怪不得~”
  卧室之中,谢律偏头吹熄了拉住,掀开被子就摸了进去:“阿纸!说书先生说的,那都是江湖传言,当不得真的啊!”
  “你给我出去!你主子不但好,还是将来的天子,你跟着他,将来他隆登大业,你自然也官拜一品前途无量——你不是以前就想要争名逐利的么?既有如此机会,无名无分待我这儿干嘛!”
  “你尽胡说,”谢律的体温嘿嘿嘿地蹭过来了:“从今往后,我的主子,就只有阿纸你一人而已。”
  “不敢!喂!你干什么?你,你拽我衣服干什么?”
  “我,伺候主子。”
  “伺?你、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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