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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变成傻白甜 作者:杨家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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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都市情缘 现代架空

  “快,杨阿姨,快备车,得送月牙去医院!”
  杨木手足无措的看着梁丘月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了这是......”
  “失禁了,全身痉挛,咱们得赶紧送他去医院!引起癫痫就麻烦了!”
  宁星横抱起梁丘月,有些吃力的往楼梯下走,梁丘月要比宁星高出小半个头,块头也大一些,原本宁星是抱不动的,但是梁丘月患病以来,瘦的现在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肌肉,变成了精瘦,宁星才能勉强把人抱起来。
  梁丘月在宁星的怀里抽搐的剧烈,宁星咬牙跑了几步,把梁丘月放在躺在后车坐上,就栖身压了上去,司机飞快的把车子开往最近的医院。
  宁星压制这着梁丘月的四肢,仿止人抽搐成一团,梁丘月牙关咬的死紧,脸色发青宁星怕他咬到自己的舌头,用力掰开梁丘月的下巴,手边找不到可以给梁丘月咬着的东西,只得把自己的胳膊塞进梁丘月的嘴里让他咬着,宁星疼的直打哆嗦,还是俯身在梁丘月的身上,在梁丘月的耳边叫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
  车子开到医院的时候,梁丘月已经昏过去了,宁星身上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咬着牙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梁丘月抱上急诊,宁星摊在急诊外的椅子上,一放松下来,几乎全身都疼。
  医生对于这样的病症,没有药剂可以应用,只给人用了镇定,仿止二次痉挛。
  宁星的手臂被梁丘月已经咬的血肉模糊了,这会伤口狰狞的外翻着,宁星龇牙咧嘴的把伤口上凝固的血液冲洗干净,草草的包上纱布,然后开始给已近陷入昏迷的梁丘月擦洗身体换衣服。
  梁丘月的情况很不容乐观,由于情绪过于激动,精神的高度紧绷和不安,会给病情带来严重的反复甚至恶化,痉挛是最轻微的,一旦引起癫痫,四肢就会逐渐失去协调能力,演变成肢体失去知觉甚至瘫痪。
  宁星守在梁丘月的床边,看着梁丘月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居然还是蹙着眉头,冥思苦想了半夜,才把梁丘月最近的反常结合贯穿,总算知道了自己无心的“怠慢”就是导致梁丘月失禁和昏迷的罪魁祸首。
  宁星伸出修长的手指,拂平梁丘月紧蹙的额头,轻轻的叹息一声,自言自语的喃喃道“你说你到底是真傻了,还是装傻,怎么从前那样心思活络的一个人,到如今心思敏感的跟个娘们儿似得......”
  宁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连旁边的小床都没能爬上去,就坐着趴伏在梁丘月的病床边睡着了,直到早上医生来例行查房,才推醒了已经在椅子上姿势扭曲的人,宁星醒过来除了疼就是疼,哪都疼,尤其是胳膊,扭扭掰掰了好半晌才勉强站利索,然后医生漫不经心的话又把宁星拍僵在原地。
  “这个是你哥哥吧?还是你弟弟?你妈妈在楼下急诊,你爸爸在动手术,中风,昨天半夜来的,你还不知道吧。”
  宁星给自己两秒钟的时间,消化医生口中的哥哥弟弟妈妈爸爸,没来及顾上基本的礼貌,没能和这位好心的医生打个招呼致个谢,就飞快的冲出门口。
  梁丘月还在手术,杨木摊在手术室外的座椅上,没有了高傲和优雅,头发虽然并不乱,衣衫也整洁得体,但眼中的血丝眼下的乌青,都在诏告着这个女人此刻已经身心力竭,宁星什么也没问,杨木什么也没说,两个人永远是这样心照不宣的沉默,却奇异的能感觉到彼此的安慰。
  梁丘海听说了儿子失禁痉挛,有可能病情恶化的时候,最开始还是挺平静的,谁知道睡到半夜人就不行了,杨木由于记挂儿子睡的不稳,及时发现了滚在地上的梁丘海,这才把人连夜送到了医院,杨木虽然一生要强,但梁丘海却一直都是她的主心骨,主心骨一倒,饶是杨木再心智坚定,也猛然间体味到什么了叫六神无主。
  梁丘海这一病,没有好起来的可能了,脑主干堵塞,手术效果并不理想,加上已经七十多岁的高龄,恢复也不会太好,人倒是很快醒过来了,可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清楚了,医生说可能不会影响到太多四肢,但是腿脚肯定不会利索。
  杨木已经不再像最初一样萎靡和失措,又恢复了她梁丘氏夫人应该有的气度,应付着梁丘海闻讯赶来的前三个夫人和女儿,宁星还是头一次看见梁丘月的姐姐们聚的这样齐全,但显然找不出一丝家人之间该有的担忧,公式化的问候演戏一样可笑。
  杨木每天都忙里忙外的照顾梁丘海,虽然请了护工,但很多贴身的还是不愿假手他人,宁星则又请了一个长的看不到头的长假,每天都守着梁丘月,他不得不留在这里,害怕梁丘月醒过来看不到他会胡思乱想,会闹起来,梁丘氏已经没什么人能经住他闹了,更是因为梁丘海住院,他也能帮衬着杨木,毕竟杨木的年纪也不小了。
  虽然宁星工作的医院是梁丘月送给他的,可那是宁星并不丰富的人生里十分热爱的职业,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作方式,宁星心里开始越来越不可抑止的生出焦躁。                        
作者有话要说:  我吭哧吭哧的码了一章,急吼吼的放上来了,原谅我这没多天忙于工作没码字,生活啊~~~~唉,这本快要完结了,我在写下n本的细刚,然后全文存稿,年后我会换笔名,嗯重新开坑,这两个文是练笔的,虽然没什么进步,可是孤陋寡闻的我,居然在刚注册的时候都不知道有新晋榜这个东西,虽然文笔是硬伤,可我还是要试试~~~~~不要拦我~~~~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晋江水那么深~~~~我想要试试。
新文是一个系类的,十个相互关联的故事,发生在同一个城市,主角之间会有这样那样的联系~
1青春不老少年X恋童癖医生
2恐静x唠叨
3温和X暴躁
4灵媒体质X怕鬼上司
5受虐狂X孽待狂
6呆萌X毒舌
7入殓师X孤儿
8皮肤饥渴症x黏人
9神经病x粗枝大叶
10死爱钱x大款八百万
各种你要啥样我是啥样的设定,这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和你天造地设为宗旨,
等我搞好了,会把新连接放上来的,你说爱我就跟我走~风雨也跟我走~海角也跟我走~决定就不回头~~
爱我的到时候跟我一起走吧,保证治愈,保证不吭  远目~~~~~
 
  ☆、鱼水深情四
 
  梁丘海只住了一个星期就口齿不清的闹着要出院,宁星帮杨木把一切手续跑好,梁丘海是被保镖抬着出院的,虽然不是最佳的出院时间,但是回到家静养的条件显然要比医院好的多,宁星全程都跟着时不时搭把手,一直把梁丘海都安置好,才得空和杨木坐下来说上一句话。
  “杨阿姨,伯父只要静养以后一定能恢复。”宁星并不善于安慰但也硬着头皮干巴巴的说了,他看着杨木这短短几天人迅速的消瘦下去,说心疼还谈不上,但总是希望杨木能够保重的。
  杨木眼睛水淋淋的盯了宁星一会,嘴唇也抖动了半晌,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话,神情越发的可怜兮兮起来,宁星看着有点发毛,杨木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强势的傲慢的,这样类似“娇滴滴”的样子,宁星看的手心都出了一层细汗,不等杨木开口抢先说道;“杨阿姨,月牙的事你放心吧。”
  杨木习惯性的想手欠的拉着宁星的手说点什么,伸到半空硬生生拐了一个弯拿起了桌上的水,掩饰性的喝了一口,杨木那一套在宁星这从来都没好使过,她索性也就沉默了。
  一是他知道宁星只要肯跟他儿子在一起,就绝对干不出始乱终弃的事儿,再者杨木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梁丘月的情形说不好听的,不醒过来是麻烦,醒过来就是拖累,梁丘月要是忘记一切,杨木还能多找几个人好好照顾他,可偏偏不肯忘记宁星,偏偏就违逆了本不该有的记忆,记住了这么个人,偏偏就要死要活的死缠着宁星,作为梁丘月的母亲,杨木是真的有私心的,她当然希望儿子能如愿以偿的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但也是作为梁丘月的母亲,对于儿子的生活起居,宁星几乎不假手他人的照顾方法,其中的温柔和耐心,她自认做不到万一。
  所以杨木不能威胁宁星不许放弃梁丘月,也不能乞求宁星不要放弃梁丘月,谁也没有这个资格,没这个资格将一个好端端的青年才俊的一生,捆绑在一个傻子身上,虽然梁丘月用医学上的病例对比来说,可能活不过五年,可是未来的事情谁会知道,会是几年?但是以宁星的年纪在托上几年,几乎就等同于毁掉一个人的一生,这样要求即便杨木再厚颜无耻也绝不能开口。
  杨木只能盼着宁星对梁丘月的爱恋能够长长久久,长久到一个不小心就陪她心爱的月牙纠缠了一生。
  宁星安慰完杨木之后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就各自迅速低下头陷入了沉默,宁星是因为想不到还能说什么安慰的话,杨木则是不敢看宁星的眼睛,总觉得自己对自己儿子和宁星,那点‘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在宁星弯钩一样的目光里,直剜的她心口发疼。
  宁星回到医院的时候梁丘月还在沉睡,折腾了这么多天,宁星也累的要命,除了累心里还很焦躁,他已经‘旷工’了十天了,梁丘月会昏迷到什么时候?宁星只觉得手痒的想要挠墙,这么多年手术手术手术,除去和梁丘月曾经那点糟心事,已经占据了他大半的人生,那是他无聊时候的消遣,伤心时候的宣泄,像是一个抽了几十年烟袋的老烟鬼,猛然间就这么掐断了,只觉得从骨头缝到天灵盖痒痒的抓心挠肝。
  所以宁星当机立断,把梁丘月打包好,转移到了自己工作的医院,安顿好病房,吊上了营养液,然后借着陪床的名号,爬上了梁丘月并不宽阔的单间病床睡了个昏天暗地。
  第二天满血复活的某人,果断‘替班’了当天为数不多的两台心外的手术,精神抖擞的在手术室奋战了五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是一种类似瘾君子吸过白面后,欲.仙.欲.死,的酣畅淋漓。
  宁星从手术室出来靠在手术室外面的墙壁,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脑子和灯光墙壁一样一片白茫茫的,鲜少的想要放空着自己的感官,还没等进入状态,就见一个小姑娘惊慌失措连滚带爬的往他这边跑,一边跑还一片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大声叫嚷着;“宁科长!宁科长!你转院过来的......”
  宁星伸手虚扶了一下扑过来的小护士,虽然着急还是耐着性子等着小姑娘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你转院过来......的那个人......他醒了,闹着要找你,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宁星朝小姑年点了一下头表示他知道了,就加快脚步往梁丘月的病房走,还没等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梁丘月在里头歇斯底里的喊着;“宁星~~星儿~~”真的的是歇斯底里,还伴随着几个人听不真切的哄劝,然后哗啦一声巨响,好几个人又同时发出惊呼,俨然应该是什么东西碎了,宁星脑袋转了半圈就猜出碎掉的一定是玻璃,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门口,推开病房的门。
  宁星看到梁丘月站在窗边,额前的碎发湿答答的贴在额头上,眼睛里全是还没散去的凶狠,红红的血丝密布,看见宁星的那一刻梁丘月就不叫了,目光闪了闪瞬间眼泪就贴着白皙俊秀的脸颊,往下不要钱似得汇聚成了两条小溪,病房窗户的玻璃碎了一地,梁丘月赤着脚踩在上面,脚下明显的已经划伤,好几片玻璃碎片都沾着血迹。
  宁星缓步走上前去,抹了抹梁丘月川流不息的‘泉水’,拦腰一用力,就把人横抄起来放在床上,然后一声不发拿来了镊子盐水和纱布,开始给梁丘月处理伤口。
  屋子里还有好几个和梁丘月‘奋战’了一个小时的医生护士,被梁丘月疯子一样歇斯底里的凶狠了一个多小时,这会眼见画风突变,凶狠狰狞的‘大灰狼’分分钟成了泪眼汪汪的‘小绵羊’一时之间都有点大脑死机。
  他们最开始都没看出来梁丘月其实是一个只认识宁星的智障,毕竟梁丘月外貌出挑,身形挺拔,虽然清瘦了不少,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往哪一戳,端的还是个只是形容有些憔悴的病美人,可是这‘美人’醒过来站在地上还晃晃悠悠的站不稳,嘴上也只喃喃的叫宁星的名字,都知道他是宁星转院过来的,都好奇这人和他们禁欲系宁科长是怎么个关系,见人醒了就找宁星,就上前搭话。
  最一开始“美人”不理人,只是一直环顾房间叫宁星的名字,护士见他鞋也不穿神情游离觉得不对劲,叫来了医生,人一多,又找不到宁星,“美人”暴躁了,企图接近他的人被他推倒在地上,面目也开始焦急狰狞,像是一个被禁锢了自由的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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