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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变成傻白甜 作者:杨家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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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都市情缘 现代架空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忍不住抻了又抻,抻了再抻,还是想剧透一下,梁丘月随他妈......
 
  ☆、爱恨痴缠十
 
  梁丘月开车载着梁丘太太去了当地一家高档商场,介于两个人全是路痴,一路上母子两人不停的在争论着哪条路线更近些。
  在路痴的眼里,就算有两个方向每次都会选择错的方向,走在马路上就像看着一个智障,如果有这时有人打电话问;“你在哪”他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我怎么知道我在哪?”
  不要和他们说东南西北,要说前后左右,一般人是体会不到他们眼中横看成岭侧成峰的魔幻境界的,同一条路夏天走和冬天走是不同的,白天走和晚上走是不同的,就连正着走和反正走都是不同的。
  两个路痴母子在走错了n次之后,老老实实认命的打开导航,规规矩矩的按照导航指示才百转千回的找到了商场。
  是刘家产业刘光在打理,在一应嘈杂不已的商业街算是鹤立鸡群,透着那么点不与培塿为类的安静雅致。
  雅致在于人少,人少在于买不起。
  这家商场囊括的全是名牌店,没有最贵只有更贵,只要你想要只要你有钱,什么限量绝版应有尽有,实在没有货,人家有专业的高仿团队,团队的牛逼之处在于不是以假乱真,是假胜于真,连打官司都告不赢,质量比原版还要过硬。商场的广告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一句话“我是你推磨的小鬼”。
  梁丘太太在买了第四个包的时候,和她运计铺谋,暗通款曲的白家大小姐白皎,终于姗姗来迟的和他们“不期而会”了。
  白家大小姐白皎一脸讶异演绎的恰到好处,淡然一笑就走过来和梁丘太太打招呼;“伯母,你也在啊,这位是?”
  梁丘月的脸色变了几变,赤橙黄绿青蓝紫之后回归成黑色,明白是被自己快要从妖精羽化成仙的老妈算计了,黑着一张脸陪两个道貌岸然的女人,买了一堆打了折还能换成现金砸死人的“便宜货”之后,又被拉去吃饭。
  席间梁丘太太吃的好像被狗撵一样,噎住了好几次,总算狼吞虎咽,囫囵吞枣的率先吃完,两个人五人六的女人挤了几轮眼睛,神秘的像地下党街头似的相视一笑,梁丘太太以胃不舒服完美退场,梁丘月心里嘀咕,“哼,吃那么急,能舒服就怪了。”
  但是现在重点不是梁丘太太的胃,而是对面这个不知道和自己母亲到达了什么默契的女人,白皎。
  梁丘月皱着眉头,直到此刻才算正眼看了一眼这个名叫白皎的女人,端模端样的,乍一看不是特别漂亮,但是很禁得起端详,也算眉目清秀,秋水剪瞳了。
  梁丘月情不自禁的,从心里把眼前这个女人和他心爱的小星儿做了一个对比,他还是头一次把别人和宁星对比,从前睡的那些小男孩,顶多扫一眼看着不烦,就直接关心人家后面的松紧度去了。
  白皎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大大方方的让梁丘月x光一样的眼神肆意打量,她对自己的样貌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皮肤没有宁星白透粉,这个明显是刮了一层大白,即便这样还是没有宁星的细腻,头发乌黑的过分,一看就是带着人工染料的假黑,没有宁星松松软软的自然黑好看,再往下对比梁丘月就开始皱眉嘴唇那是怎么回事?肿了吗?鼻子那么高,鼻孔太大,这眼睛......跟自己最爱的宁星的弯钩眼根本没有可比性。
  在往下扫,两团波涛汹涌的软肉,看着就碍事,在往下就......居然比宁星的大腿还粗?关键是一定没把儿。
  “没把儿。”梁丘月这么想的,一句话就这么从脑子里飘出来了。
  白皎一脸不知所云,“嗯?你说什么?”
  梁丘月看着明显一脸懵逼的白皎,斜斜一笑。
  “我妈都和你说什么了?说没说我喜欢带把的?”
  白皎在国外自然是什么世面都见过的,在国外同性恋很普遍,早就不是什么稀奇古怪惊世骇俗的事了,对于梁丘月的所作所为也找人查了个底掉,对他玩男人更是一笑置之不置可否,生在“帝王家”还能期望梁丘月生长成什么圣洁的雪莲不成?
  她们这些商家子女,结婚还会看什么人品德行?只要家世好,不是穷凶极恶杀人放火的亡命之徒,就算是金玉良缘了。
  但饶是白皎做足了心里准备,几乎是在心里罗列了应付梁丘月突然发难100条,也让梁丘月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句横冲直撞的“带把的”,给撞了个七颠八倒支离破碎了。
  也算在上流社会污汤秽水里翻滚游弋过的小油条白皎,硬生生一副活活被晴天霹雳过的表情,愣在了梁丘月还游离在自己双腿之间嫌弃的眼神,和一句“带把的”戏谑里头。
  但是污汤秽水培育出来的上流社会的王子公主,每个人的心理素质和特种精英相比也不遑多让,只是怔愣了一小会,就转瞬之间又给自己画了一副面皮。
  “呵......”白皎干笑了一下“你真能闹。”
  梁丘月也笑了,心道这个女二货心理素质可真高,心也够宽,无论是做情妇还是做老婆,在他这样的家庭都是首选极品,怪不得得了老妈的青眼。
  可是从自己第一次释放在一个小男孩身上的时候开始,梁丘月这一生从来没想过要结婚,和女人结婚滚床单?恶不恶心,那感觉只要一想起来,就和大马路上碰见两个老大妈忘情的啃在一起一样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相反白皎倒是对于梁丘月这个不靠谱的结婚对象很有好感,人品不好人家有钱啊,玩男人可人家有钱啊,态度轻慢可人家有钱啊,哪怕婚后貌合神离可人家有钱啊,一个钱字,白皎就决定了,就算结婚以后要守活寡,她也认了,多么合适啊。
  白皎家里白氏集团也是y市数得上的房地产大亨,按理说白皎不至于长成真么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钱串子。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白皎的父亲白马龙,爱博而情不专,属于全面撒网重点选拔的类型,稍稍有点姿色的自荐枕席,一律来者不拒,白马龙人生对情人奉行四条准则 。
  不主动,不拒绝,不承诺,不负责。这四条准则堪比白家的金科玉律,神乎其神妙不可言的,扼杀了一干凭借着生了白马龙的孩子,就痴心妄想的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一步登天的土鸡们。
  那些怀抱着,手牵着,白马龙遍地撒网的孩子,慷慨陈词声泪俱下的跑到白家,图谋不轨想要抱大腿的土鸡们,往往会被昔日爱恋缠绵,难舍难分的白马龙轻飘飘一句,“我什么也没说过给你啊?”给活活堵的理屈词穷,哑口无言。
  但是孩子确实会留下的,并且会真心实意的好好供养,就只是这样,还是导致了自荐枕席以身相许的“飞禽走兽”,前赴后继无止无休。
  其实白马龙从前是一个非常板板四十六的男人,和妻子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大学毕业就理所当然的走到了婚姻的殿堂,生了白皎之后更是情比金坚,然而老天爷怎么会舍特成全这样的天伦之乐,于是白马龙毫无意外的中年丧妻,以致一度消沉不已。
  可是家里尚有幼女需要供养,只好化悲伤为奋斗,没料到妻子死后事业开始化腐朽为神奇风生水起,越做越大,最后可能是中年丧妻的白马龙害怕晚年丧子,突然就梅开二三四五六七八......度了。
  白皎其实是并不恨他爸爸的,还理解纵容他爸爸,白马龙虽然花的色彩斑斓,却再也没有娶妻之意,颇有除却巫山不是云的苗头。
  可是日久天长白皎要疯了,家里人口越来越多,庶弟庶妹一度令人发指到每半年就有新“货”,简直有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之势,家里的亲子鉴定保险柜都要放不下了。
  白皎是喜欢“小”男孩的,平日里想要找个小男孩消遣一下的时候,总会想起他荤素不忌生冷不理的父亲,然后强迫症一样把人家小男孩家里,重点是他妈妈查个底掉,然后还会怀疑是不是亲生的啊,万一是捡来的怎么办,生怕一个不小心罪该万死十恶不赦的睡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小弟弟,自己以后就没脸去见黄泉之下一生单纯天真的母亲了。
  所以渐渐的对那点事儿越来越兴致缺缺,实在懒得去查人家的祖宗十八代,一个好好的大姑娘生生给憋成了性/冷淡。
  白皎默默的对自己发誓,一定要脱离白家,脱离他种马老爸的“恶势力”,一个人去了国外,一面上学一面和同学合开了公司,打算留在那里不回来了,他老爸总不至于将- yín -抓伸出国门。
  事业刚刚起步的白皎千篇一律的遭遇了经济危机,跟他爸要钱?是绝对不可能的,他爸爸要是知道她不打算回来了,会直接打把金刚锁把她锁在家里的。
  这个时候梁丘太太出现了,一个缺钱,一个有钱,一个性冷淡,一个喜欢男人,两个女人一拍即合,多么恰如其分,天造地设,浑然一体的缘分啊。
  梁丘月和白皎,一个一个想着怎么腆着脸回去哄宁星,一个想着怎么说才能在梁丘太太那搞到钱,各自心怀鬼胎的吃了一顿没滋没味的饭,最后谁也没跟谁客气挥一挥手就原地解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皎的父亲叫白马龙--注意顺序!!!!!不是白龙马--!
 
  ☆、爱恨痴缠十一
 
  散了心怀鬼胎的饭局,梁丘月开着车开始在大马路上画着圈子,天人交战了许久开车去了蓝颜,蓝颜的新“货”永远源源不断,小男孩们的身体依然水葱嫩豆腐似得年轻鲜美。
  暗哑昏黄的灯光,迷蒙着暧昧奢靡的vip包间里,梁丘月鬼使神差的截住了身边青涩的男孩,将将要伸进自己裤子里抚弄的,还因为生涩慌乱打着摆子的小手。
  就那么突然间记忆错乱的想起了五年前,同样青涩单纯本该端端正正做人的宁星,被自己一时兴起生拉硬拽托了一片泥泞的歪路,他突然想起宁星好像从没快乐过,整整五年从来没有开怀过,而把他至于那样境地的自己,在这五年里都干了什么?
  强迫?威胁?欺骗?出轨。
  梁丘月半眯着眼,从钱夹里夹出一打红票,递给因为莫名被打断惊慌失措之余,却不知道那里不对的小男孩,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出去。
  看着拿了钱跌跌撞撞逃一样撞出门的青涩背影,梁丘月狠狠灌了一口酒,决定今晚,不,就现在,把跗骨之蛆一样纠缠自己多年的心事了了,怕什么呢?不就是爱上了吗?不就是爱上了自己圈养玩乐的小情儿吗?不就是爱上了一个几乎对自己恨之入骨,视自己如粪土的人么。
  梁丘月破天荒的没有忘记车钥匙,出了蓝颜就开车奔着宁星的公寓方向,车后碎裂一地的灯光,也染上了车中主人慷慨赴死一样悲怆的情绪。
  被打发的小男孩,战战兢兢的报告了自己为什么被“退货”的经过,倒是把刘光听的一愣,失笑出声,心道“偷腥的野猫要被驯服了吗?嗯不错,好歹能管住自己的裤腰带了。”
  梁丘月来时,刘光正在招待一群生意上有些往来的哥们,急急抽身出来了,梁丘月却走了,听到了这么新鲜的事,还挺意外的,这是满弓底下撤箭,悬崖边上勒马了?
  等到了公寓的门口,梁丘月心里有点怂了,近乡情怯了,因为他太清楚结果,太清楚把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的情感,如果说出来,到宁星那里可能就变成了强加给他的怨情,怨刺骨,情带毒。
  正天人交战的惨烈,电话突兀的响了,是公司,这个时间打电话不会是小事,梁丘月懊恼的同时,心里却如临大赦一般的松了一口气。
  宁星下了班正往车库走的时候,一个黑衣黑裤子黑皮鞋还带着一个黑墨镜的彪形大汉突然截住了他,宁星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面前乌漆抹黑的彪汉,这一身价格不菲的乌鸦皮肯定不是打劫的。
  宁星;“你干什么?”
  “夫人有请。”说完不等宁星问清楚是哪个夫人,什么夫人,就不由分说的把宁星塞进了一辆比他还黑的车的后座里。
  车里灯光并不算亮,宁星一进去,一个生着一双很眼熟的桃花眼的中年美妇,转过了头,两人就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钟,美妇才幽幽开口。
  “你就是那个男狐......你就是月牙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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