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男友 作者:何征cr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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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秀芝,“儿子,你和你那个对象怎么样了?”
宋谨沉默了几秒,“分了。”
宋秀芝小心翼翼地,“你们俩没吵起来吧?是人家姑娘要分的?”
“没吵,我们快四年的感情,好聚好散嘛。”宋谨蜷着腿,抠着脚踝上厚重的石膏,淡淡的撒谎,“她喜欢上别人了,两边儿吊着难受,我就主动提了。”
“这姑娘怎么回事儿呀,儿子,你是不是冷淡人家了?前面还处得好好的……”宋秀芝盼媳妇儿和大孙子的愿望落空,抱怨了几句,又转过来安慰儿子,“分了就分了,咱们也别太难过,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你赵姨家的侄女回来了,这两天老跟我打听你呢,幸好妈没把话咬死了,我瞧着那姑娘挺不错的,老实、和气,就是稍微胖了点儿,当幼师——”
宋谨瞟了一眼旁边的刑厉坤,打断她,“妈,等过年回家再说吧。”
宋秀芝突然捂住话筒,压着嗓子咳嗽,喘得像个破风箱。
“您又不舒服了?”宋谨急道,“别老拖着啊,去医院看看!”
“不要紧,就是咳嗽嘛,不疼不痒的瞎花钱。”宋秀芝笑着说,“我这两天吃蜂蜜熬金瓜呢,土方子可管用了,去什么医院呐。”
宋谨心疼他妈,宋秀芝咳嗽的毛病是他高考那年落下的,为了照顾儿子备考,宋秀芝得了急性肺炎没及时就医,差点儿把命给丢了,从那以后,稍微有点儿天气变化,她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也做不来力气活儿了。
宋秀芝是吃过苦的人,要说宋谨节俭,她那压根就是抠巴,现在日子不紧张了,也习惯性地从牙缝里省,就想给儿子多留点儿。
这边是舍不得看病的亲妈,那边还平白丢了一套房,宋谨眼珠子一阵烧,差点儿落泪,愧疚狠狠地杵着心窝子,疼得他说不出话。
宋秀芝叫他好几声,“儿子,忙呢?那妈先挂了,天冷,多穿点别感冒。”
宋谨举着手机,听着忙音,僵得像脚腕上的那块硬石膏。
刑厉坤把人抄进怀里,揉他的头发,温热的手指按着宋谨紧绷的头皮,“宝,别难过了,明天咱就回去看她,嗯?”
宋谨乖乖点头,鼻尖还红着,闭上眼睛把水分全憋回去。
这是第二次,他被刑厉坤搂着,没有反抗。
第23章 回老家
第二天一早,刑厉坤带宋谨去拆石膏,骨裂恢复的不错,医生给打了层厚绷带,嘱咐他少动多静,脚踝别太吃力。
刑厉坤慢悠悠地跟在宋谨后头,这人脚上去了重东西不适应,走得比拖着石膏还瘸,撇着腿的样子特别惹人遐想……
以前有不少的小骚受,信心满满地跟咱坤哥开房,第二天晌午哼哼固悠着趔出去,被糙大劲儿了。
这要真是自己媳妇儿,那铁定不舍得让他下床固悠啊,必须喂水喂饭擦身子,把着小鸟仔细伺候了。
刑厉坤大手一罩,隔着牛仔裤捏了一把圆润挺翘的臀部,宋谨眼刀子斜飞,他立刻坏笑着,手挪到宋谨腰上,把人狠狠勒进半个怀里。
宋谨抿着嘴,气儿不顺,最后啥也没说,老老实实给刑厉坤摽上车。
宋谨家离这儿好几个小时车程,从来都坐长途大巴,逢年过节加塞抢座,还坐过车子夹道的小马扎,被邻座那大臭脚丫子熏得,不晕车的人,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这还是第一次,坐着暖和舒服的小专车,没聒噪没拥挤,脚底下还踩着软垫子,手里捧一杯果汁,甭提多惬意了。
宋谨咬着吸管,窄窄的眼皮撩起来,软着眼神假客气,“我都说不用送,多麻烦。”
刑厉坤哼笑,“那咱现在拐长途车站去?”
“……”
“给老子喝一口。”刑厉坤扣好安全带,扭头张嘴。
明明手边就搁着一杯,非要跟人讨,宋谨给他喂了一口,他咂摸吸管,“你这是什么牙,都给咬豁了,不拉舌头啊?”
他顺手把自个儿的管子换进去,“悠着点,好好练,可别给我那根咬漏了。”
宋谨哦了一声,车都开出去几百米了,才琢磨过来,不要脸!
初雪融尽,天蓝如洗,冬天里难得有这么爽朗的天气。
车子沿着高速一路飞驰,渐渐远离城市尘土积压的钢筋水泥,展现出一片开阔的浅灰浓绿,刷着大字的红砖矮墙、趴着癞狗的低门小院儿、蹿着泥土香气的近郊小县城,人们的脸上带着艰苦劳作的粗糙,笑容却比城市里赚万八千的白领大气的多。
这就是宋谨最熟悉的地方,他在B市念大学、混生活,和一群一群的人在超市地铁挤抄豆,却觉得那里从来缺少人味儿,不如这个破旧落后的老家乡。
两点多车到镇上,宋谨指挥刑厉坤绕着小巷道转圈,今天正好是集日,镇子里到处都塞着人,临街的小店把桌子腿儿都支到了路中央,他们这个四轮的还没路人两条腿快。
好不容易开到宋秀芝的店门口,她正在给人爪豆芽,冬天里一双手冻得通红,盘着发髻系着围裙,样貌和宋谨有几分相似。
宋谨从车里钻出来,悄摸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她,“妈!”
宋秀芝吓了一跳,铁耙子掉进盆里,眼角笑出细长的褶,“你这孩子,怎么提前回来也不跟妈说一声……”
刑厉坤憋着烟瘾,点了一颗在车里吞吐,给他们母子留一点自己的时间。
他坐在车里,隔着青色的烟雾看宋谨的一张笑脸,宋谨的眼睛很好看,单眼皮,眼尾微微上挑,却不显得凌厉,而是透着一股子懒劲儿,笑的时候眯起来,就是两盏多情的弯月。
宋秀芝给客人装好菜,拉着宋谨往店里走,宋谨不动,抬头望向路边的车,眸光闪烁,“妈……我朋友送我回来的。”
宋秀芝有点惊讶,宋谨不是特别外向的孩子,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带朋友回家,“那赶紧喊上人,这点儿回来都没吃饭吧?咱家去,妈给你们做面条。”
刑厉坤从车里出来,五官硬朗,发茬青短,小山一样的身材,比旁边走过去的人高出一大截。
“这、这是你朋友哇?”宋秀芝一个激灵,紧紧抓住儿子的手。
“嗯,他就是看着凶点儿,您别怕。”宋谨暗搓搓地翻白眼,你个活土匪,吓着我妈了!
宋秀芝暗暗蹙眉,“你这朋友,怎么认识的?”
这人明显和自己乖巧懂事的好儿子不是一介的!
“同事么,”宋谨憋了一下,“妈,您别以貌取人,他可好了,特别照顾我。”
……就是老惦记我屁股,这点烦。
刑厉坤站在台阶下面还比宋秀芝高了一个头,乖乖地弓着腰扯平视线。
宋谨竟然莫名紧张了,嗓子堵着,咳了好几声,刑厉坤瞥了一眼他,对着宋秀芝扯开嘴角,笑得都有点儿憨了,“阿姨您好,您要是不方便,我给宋谨把东西放下就走。”
“哎,傻孩子说什么呢!”宋秀芝赶紧拦住,心里也不怵了,“这大老远的来一趟,快去家里吃口饭,歇一歇。”
“好嘞。”刑厉坤爽快答应,给宋秀芝搭手收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把宋谨都晾到一边了。
门口搁菜的木架子用了好几年,往里收的时候突然掉了腿儿,哗啦散架,刑厉坤蹲下去摆弄,宋谨正要去隔壁的五金店借榔头,就瞅见那人,徒手把钉子给按进去了。
刑厉坤把架子扶起来,晃了几下,“成了。”
宋谨看过这人徒手掰钢筋,倒不是很惊讶,宋秀芝在旁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三个人坐上车,刑厉坤坐前头,宋谨和宋秀芝坐后头,一路开到了家门口,邻居瞧着刑厉坤一愣,戳他媳妇儿,“哎,这是宋姐他家女婿吗?”
他媳妇儿嗑着瓜子,直撇嘴,“瞎掰掰什么呢,大姐家是个小子,哪儿来的女婿?”
可这阵仗,不就跟新姑爷上门一样的么——后备箱一打开,除了宋谨的两样行李,还有七大包八大提的上门礼,刑厉坤没买特别金贵奢侈的,全是老阿姨好的那一口,保健、天然、无公害,有几样粥粥粉粉,宋谨也曾经给他妈买过,这一份透着新姑爷家常味儿的体贴,弥足珍贵。
宋秀芝想着自己刚才还提防人家,顿时不好意思了,赶紧招呼刑厉坤进家门。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也太多了点。”宋谨跟刑厉坤嘀嘀咕咕咬耳朵。
“没事儿,都是用得着的。”刑厉坤坏笑,“讨好丈母娘嘛,不用心怎么成?”
“滚蛋。”宋谨耳朵尖红了,抢先进屋,把新姑爷撂在了后面。
刑厉坤美不滋的打量这个朴实的小院小家,真好,可算是打入敌人内部了!
接下来,那就是逐步麻醉敌人的思想,连媳妇儿带丈母娘,一举拿下!
第24章 吃醋了
宋秀芝把两个孩子安置好,一人一杯热乎的酿米酒捧上,钻进厨房做扯面。
刑厉坤几口喝完,跟着宋谨进屋拆行李,宋谨的卧室阳光通透,床铺被褥干净整齐,宋秀芝每天打理,就盼着儿子能回家过年。
宋谨拾掇衣柜,脚站久了发困,肩靠在墙上歪着。
刑厉坤从背后把人捞起来,“你歇着吧,我弄。”
宋谨坐在床上,看着男人弯腰屈就那个半截柜,一件一件把衣裤抻平了摞进去,脸上不由自主地带了笑。
结果他忘了一件事——自个儿住老刑家的头天晚上,那条脏掉的小裤衩。
刑厉坤从行李箱里掏出来布团,疑惑地打开一看,纯白的小裤衩上结着一片硬籽儿,扑哧乐了。
宋谨慢了一步,面红耳赤地扑上来抢,那人仗着个子高,举在头顶不放,给他急得嗷嗷叫,“不要脸!你还给我!!”
“谁不要脸啊?跑马溜趟的东西舍不得洗,你就是专门给我存的吧?”刑厉坤的手正捏在脏掉的地方,把宋谨臊得。
两个人叽喳闹腾,宋谨直接甩了鞋上床,踩着刑厉坤的胯骨往上爬,“还给我,赶紧的!”
没防住脚底一滑,刑厉坤怕他出溜下去摔着,急忙伸臂揽人,宋谨的两条长腿扣上他的腰胯,两个人紧紧相贴。
刑厉坤费了老劲儿才憋住火,脖子上别着青筋,咬牙哼哼,“个小浪货。”
宋秀芝在客厅吆喝他俩,“先别收拾了,出来吃饭吧——”
宋谨吭吭两声,特别不好意思,“……你放我下来。”
他眼巴巴地瞅着刑厉坤把小裤衩一卷,揣到牛仔裤兜里没收充公,心脏噗通着酸甜蹦跳,一声不吭地认怂了,小媳妇斗不过大牛氓。
宋秀芝瞧着俩人一前一后出来,怪纳闷的,“大坤啊,咱屋里冷吗?”
这孩子进屋一趟,怎么又把大衣给裹上了?
不挡能成吗?给您儿子那么一蹭一刮,老子的枪都快竖到头顶上去了!
刑厉坤搪塞两句落座吃饭,先把宋谨的面拌了推过去,才端上自己的碗呼噜。
“阿姨,您手艺真好,刚才那米酒也好喝!”
宋秀芝特别高兴,给刑厉坤夹自家做的小咸菜,“你要是喜欢,回去的时候阿姨给你带一桶。”
刑厉坤吃着吃着,动作慢下来,脸上带着一丝明媚的忧伤。
宋谨给一口面噎着,差点儿呛到,这他妈又是憋什么妖呢?
果然,宋秀芝上套了,“哎,这孩子,怎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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