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男友 作者:何征cr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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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厉坤亲他紧张颤嗦的小腹,“没事儿的,看不着你,这玻璃我换成单向的了。”
自个儿怎么惜着都不够的媳妇儿,能舍得给别人瞅吗?
宋谨吭吭了好几声,才骂出来,“不要脸。”
“再要脸,老子都他妈得憋废了。”
刑厉坤喘着,单手提溜住宋谨的脚踝,用小孩儿换尿片的姿势把着他,臊着他,鬮身压进臀缝里,慢悠悠地磨蹭,杵着宋谨敏感微凸的肛口。
宋谨抖了一下,盯着从他腿缝里探头的玩意儿,整个人都羞成红色,心快从嘴里蹦出来了。
怎么能这么粗这么大呢……
他脑子里烧得晕乎乎的,突然就琢磨起夏俊说的话:我们坤儿那方面特厉害,需求大,先前那些床伴接茬儿换,不光是图新鲜,还有别的原因……
宋谨凑过去问,“什么?”
夏俊跟他挤眉弄眼的,“CAO多了容易松呗。”
就这么一句话,让宋谨哽了老半天,心里不痛快,每回看见刑厉坤的东西,还暗搓搓地犯怵。
刑厉坤嘬弄宋谨的舌尖,胯骨人鱼线淌汗,撞得更狠了,“宝,老子想干你。”
今天就在这儿,在咱们自个儿家里,真真正正地入洞房。
猛虎出笼多少次,都让宋谨喂着白菜帮子给糊弄回去,丧眉搭眼的,快没个爷们样儿了。
刑厉坤的指头抹着宋谨鬓角,眼底灼烫,指肚刮得宋谨都有点儿疼了,他想把宋谨就这么生吞了,捂进自己胸口揣着,爱不够似的。
宋谨被顶得浑身发软,鸟却硬起来,在刑厉坤腹肌上甩出一溜儿湿,落进刑厉坤粗狂浓密的毛发里。
那份灵肉结合的渴望也同样烧着宋谨,从苗秧子窜成参天大树,在欲望的风暴中猛烈摇晃,几欲摧折。
甚至到现在,他都觉得刑厉坤像是一块老天爷砸下来的馅饼,显得不太真实。
这人的圈子里,有不少比他长相出色、家底丰厚的人,凭什么就是他呢?
他何其有幸,才能在告别韩晟那个人渣之后,被狠狠疼惜,重头再来。
刑厉坤蘸足了润滑,捅进半个指节,果然又受到了阻碍,他也算阅历丰富,但像他媳妇儿这么紧的,真没见过。
宋谨的身体还特别敏感,他稍微晃两下指头就哆嗦,眼神都是散的。
刑厉坤耐心地停了一会儿,再慢慢往里顺,最后倒腾得两个人满身大汗,才成功送进去了三根指头,彻底开了春荒了。
宋谨喘得厉害,憋了一脑门子的汗,抱着膝盖窝颤颤嗦嗦的,在水床上面打晃悠。
刑厉坤看着媳妇儿在他身子底下门户大敞的浪样儿,手里的润滑剂直接捏爆管了,指缝里黏糊滑腻的东西,被他粗鲁地攥到鬮具上,通红硕大的肉头泛着油光,连带着后头粗长的鬮身,饱满的囊袋,一块儿翘开了宋谨七上八下的心。
屋里的空气粘稠滞动,带着摧毁前的高热重压,坠落前的尖啸嘶鸣。
刑厉坤硬梆梆的腹肌挨着宋谨,鼻尖揉蹭他的鬮头,炽热的呼吸在宋谨胸口烧出一片荒芜。
宋谨的眼前,就剩下这人黑眉厉目的一张脸,在狂风巨浪里牢牢盯着他。
刑厉坤重重挺进去,撞出了宋谨的半个魂,撞得宋谨屁股上的肌肉颤缩,滚烫紧实的肠肉奋力吸裹绞杀,让刑厉坤坚硬的鬮具筋络涌动,瞬间又暴涨一圈。
宋谨面孔扭曲,咬着牙颠了几下,疼痛从后头直劈脑仁儿,整个人都疼懵了。
可这份疼,也终于让他踏实安稳,一双手捞住刑厉坤汗湿的脖颈,张嘴狠狠咬住这人的肩膀。
第75章 好事成双
刑厉坤挎住宋谨的腿弯,试探着抽送,手心冒汗打滑,几乎握不住宋谨的肩胛骨。
宋谨被顶得往前蹿溜,仰着头一声声地闷哼,酸麻胀痛在骨缝里爆开,扭着筋、连着肉,把他的矜持跟害臊全数剿灭。
刑厉坤结实的肌肉让汗水渍得发亮发烫,勾勒出一份纯男人的性感,眼里欲色浓重,头一次做得这么憋屈,也头一次做得这么爽——
就因为这个人是宋谨。
跟那些在他面前摆腰甩臀、技巧翻花的小三小四不一样,这是他的宝,他的媳妇儿!
宋谨通红着一双兔子眼,泪眼汪汪地咬人,疼死了,难怪你丫不找大叫驴,你自个儿就是头活驴!驴鞭吧这是!
搁刑厉坤这么磨洋工似的,塞了半天不见底,指不定他还得疼多久,宋谨眼一闭心一横,干脆屁股用力往前凑,把剩下的半寸一吞到底,肉头粗暴地豁开脆弱的肠道,捅到最深处,让他浑身剧震,眼泪瞬间飙飞!
刑厉坤眼珠爆红,低吼着压抑住暴虐鬮插的欲望,脖子上憋出好几道青筋。
宋谨的里头一跳一跳地夹裹刺激着他,刑厉坤不敢动,又舍不得拔出来,只能死死地楔着宋谨,被那份强烈的快感逼上天堂,又堕入地狱。
刑厉坤的确没见过这样的,最里头那位置又软又烫,慢慢地挨蹭他的顶端,让他痒到了骨头里,特想拉开架势大干一场!
而且这屁股,还是刑二爷独一份的,爷们盖了戳的!
刑厉坤再也克制不住,理智崩裂,嘶吼着把人狠狠顶进了水床!
粗硬火热的鬮具推开软肉,撞进腹腔,把他们五指交缠地烙在一块儿,再也扯不开。
这场情事,就是彻彻底底地宣誓所有权,什么韩晟程悦黎鸣玉,都甭想再插进他们之间,没门儿,连缝儿都没有!
刑厉坤肩背伏动,肌肉线条硬朗强悍,汗水滚烫地砸在宋谨胸口,水雾升腾,熏湿了彼此的眼睛。
宋谨突然被擦过某个点,四肢电流乱窜,像一只撂上岸的大白鱼,拼命翻腾挣扎,呻吟被断续的呼吸绞断,胀痛里迸生出极致的快感,让他差点儿背过气去。
“是这儿吧。”刑厉坤哼笑,晃着胯骨浅浅戳弄几下,突然就折压住宋谨的半拉身子,大开大合地鬮插CAO干,在肛口搅出一片泡沫,溅在两个人的毛发上,又沿着宋谨的臀沟滑落,被打晃的水床悠得到处都是。
“呃啊啊啊——”
宋谨嚎出哭腔,头皮发炸,感觉下一秒就要被那根凶器捅穿了肚子,一直撞到心窝、脑仁儿,把整个身子都劈成两半!
他重新硬起来的宝贝顶着刑厉坤的腹肌,随着插送的节奏下流地甩动,连着屁股里被迫的极乐共同打磨他的神经,让他的手脚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脚趾蜷缩,转瞬就到了第二个高潮!
“宝,爽么?老子让你爽了吗?”
刑厉坤吮着宋谨的脖颈,舔他湿漉漉的眼珠子,对宋谨这副被干到失魂落魄的表情爱到不行,俯身CAO得更狠。
他突然抱住宋谨翻了个面,攫住腰胯,赤红的鬮具从背后大力顶入,重重鬮插!
宋谨高潮过后正敏感,止不住低声抽哼哭喘,鸟头吐出一股透明的水,又费劲儿地立起来……他膝盖打哆嗦,跪都跪不住,整个上半身跌进水床,臀部湿泞一片,被捏出红红白白的痕迹。
最后冲刺那几下,刑厉坤揽着宋谨坐进自个儿怀里,插得又深又狠,宋谨抖着声儿,被飙射的热液烫的臀肌颤动,也跟着一起射了。
红日西斜,就这么半个下午的功夫,宋谨从头到脚被榨了个干净,卵蛋里挤不出一丁点儿的存货,后头被摩擦过度的地方泛红翻肿,委委屈屈地嘟着,小嘴合都合不拢,往外淌着浓白的体液。
他脸色潮红,阖着眼,哑着嗓,浑身犯虚,腰跟屁股都没知觉了,稍微碰一下鸟就发疼。
反观那熊人呢,精力充沛,神情餍足,正抱着他没皮没脸地说流氓话。
这体力和持久力的差距……宋谨真他妈的想抽人。
等腻歪够了,媳妇儿都快睡过去了,刑厉坤才抱着人进屋,一站起来感觉不对,这水床怎么矮了一截子?
他侧头一瞅,好家伙,半个温房都被淹了,夏俊这是哪儿买的残次品?好悬没磕着我媳妇儿!
宋谨身上不舒服,迷迷糊糊地拧巴,“坤儿,洗洗……给我洗洗……”
刑厉坤给撩得心口发软,低头亲了两口,“成,祖宗,咱们先别蹭了成吗。”
他喉结闷着一团火,跨下枪炮坚挺,走火一次压根不够解决问题,可他心疼媳妇儿,怕吓着人,怕宋谨的身体受不住。
来日方长,宁可憋着爷们,也不能用坏媳妇儿。
宋谨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要不是当中还能打声呼翻个身,刑厉坤都要把人送医院了。
他俩一个在被窝躺着,一个在床边守着,睡的那个不吃不喝,醒的这个也不挪窝。
刑厉坤是真心疼了,宋谨那一身葱白水嫩的皮肤,让他造的没一块好地儿了,吻痕落着吻痕,腰胯上还有青印子,再怎么克制,他那也是能捏折钢管的手劲儿。
到了第二天下午,宋谨醒了,眼皮子发肿,好半天聚不起光。
刑厉坤把人搂起来,急躁地问,“还成吗宝?饿不饿?渴不渴?”
宋谨迷糊半天,憋出一句,“先去卫生间……”
躺了二十个小时,膀胱都快炸了。
他这通罪受的,从上厕所,才算是正式开始了——浑身骨头嘎吱嘎吱地磨出响儿,压根爬不起床,尤其是屁股里头,像被捅开了花似的,又凉又木地糊着一层药膏。
好不容易被扶到马桶跟前,那一套家伙事儿还不听使唤,撒尿滋岔儿,弄湿了刑厉坤的裤子,这人也不嫌,从后头顶着宋谨的腰,握住媳妇儿脆弱的鸟抖了抖,拿拇指抹掉湿痕小心地塞好,把人打横抱起来。
过客厅的时候,宋谨眼神落在那张清漆实木桌上,有点儿疑惑。
这屋里所有的装修都是按着宋谨的爱好,偏居家温馨风格的,只有这一样东西,线条硬朗、裸着原木色,边角还沾着几个打卷的木屑花,显得格格不入。
刑厉坤停下来,抱着媳妇儿在沙发上坐下,大手顺着木桌的纹理摸了摸,“这桌子,我做好了一直惦记着要送给你,可你便利店和房子都没了,就被扔到地下室……现在才见了光。”
宋谨一愣,想起来那个二手房里碎了的玻璃茶几,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
这人做了一张坚固百倍的木桌,也扫干净他心里的玻璃渣,在里头撑上结实的木梁,让他一颗心再也不会随便倒塌。
真刀实枪地做了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显得不一样了,特别熨帖特别亲昵,像电源正极连着负极,看不见的线里游走着让人骨酥肉麻的电流。
呼吸越凑越近,宋谨慢慢闭上眼睛,睫毛抖着,脸颊烫出红晕。
客厅侧面的窗户突然咔哒一响,有人手脚俐落地蹦进来,一看到这一幕就傻眼儿了。
“哎呦卧槽……”
小白龙僵在那儿,都快哭了,他可真是倒霉催的,还想着这地方空着没人住,进来躲几天,居然坏了他坤哥的好事儿……上一次在宋谨跟前瞎掰掰,把人家丈母娘误会成小三小四的糊涂帐,还挂在本上没销呢。
宋谨慌手慌脚地从刑厉坤怀里挣出来,抻领口拽下摆,端平脸坐好,结果挺不了三秒,又歪在刑厉坤肩上,屁股疼,没劲儿。
刑厉坤重重哼了一声,“你妈的,真会挑时候。”
小白龙脸上包着纱布,前天对泰国地下拳王那一场赢得异常艰难,都破了相了,骨裂伤隐隐作痛,可他不敢去医院,不敢回家,不敢混在光明小区,他心虚得厉害,怕刘昭找上门儿。
幸好刑厉坤做装修的时候他帮着盯了两天,录过门禁指纹,不然真不知道还能去哪儿躲着人了。
哪怕就是刑厉坤真揍他一顿,也比面对刘昭强。
一阵咕噜声打破沉默,小白龙摸摸自个儿肚子,宋谨就脸红了,“……是我的。”
刑厉坤拎着小白龙钻进厨房,他不会做饭,可小白龙独居十多年,有一把好手艺,送上门不用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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