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男友 作者:何征cr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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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揪着棉门帘,从缝隙里偷偷看混乱的战场,看刑厉坤在一群人里挺拔威武的模样,看得他小脸通红,呼吸急促。
有了小白龙,刑厉坤就轻松多了,这些人吃了闷亏也没处报销,小白龙可不知道他们是谁。
两个人本来就是老搭档,当年在格斗场里二对二的硬仗没少打,那份默契是别人羡慕不来的,眼看着刑厉坤就要冲出包围圈,小白龙被人从背后黑了,噗通一声扑着人倒下,嘴里还嚎着,“坤哥,你先走,我顶着!”
顶你妈了个蛋!
刑厉坤讲义气,又绕回来想把小白龙拽出来,没想到自己这么一转身的功夫,就遭了殃了。
那个大光头,龇着牙瞪着眼,恶狠狠地拎着棒球棍砸上刑厉坤的后脑勺,开闷瓜似的一声响,大伙儿停住手都愣了……卧槽。
“……”刑厉坤手里的手提箱掉了,晃悠着跪倒,一头栽进了灰堆里,一丝血线从发丛中渗出,流到了耳廓后。
“坤哥!!——”小白龙吼得声嘶力竭,被领头的扔到一边,顺着楼梯滚回了地下格斗场。
刘昭也吓了一跳,正想站出去,外头又开过来一辆车,车门打开,后座的人迈出来,一身考究的铅灰色定制西装,无框眼镜都遮不住凌厉的眼神儿,往那一站就气势逼人。
刑则啓眯着眼,盯着地上被干趴下的刑厉坤,声音冰凉,“谁干的?”
大光头要站出来讨赏,被人踩了一下脚丫子。
方崇赶紧拔了车钥匙下车,过去检查刑厉坤的伤,“刑总,赶紧送人去医院吧。”
他要抱人,被刑则啓叫住“你抱不动”,说着,亲自弯腰把人高马大的弟弟抱着塞进车后座,手拖着刑厉坤的脖颈,皱眉擦他脸上的尘土。
方崇要走,被大光头一把拉住,憨憨地搓着手,“方特助,刚才人都快跑了,是俺给打晕的……那俺这个,是不是可以拿大头?”
方崇都气乐了,还拿大头?你就盼着刑总别拿你的大头练砖不错了!
“给你,赶紧走,有多远跑多远。”方崇把自己钱包里的钱都倒出来塞给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光头特别不满意,“咋就这么点儿?骗人呢吧。”
领头的过来,拍了一下他,“傻东西,你知道你刚才打的是谁吗?”
“肯定不是仇家儿就是借家儿呗。”
“……那是大老板他弟,亲弟。”
“……”
“知道他弟为啥那么冲不?”领头的又拍了他一下,“他哥惯的。”
“……”
刑厉坤再醒来,已经回到了自己家,落地窗外又飘着小雪,屋里却暖如三月。
刑则啓听到响动,淡淡瞟了他一眼,继续低着头看文件、啜红茶,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
刑厉坤心里一咯噔,知道他哥这次是真火了,憋着劲儿准备收拾人呢。
他四仰八叉地被绑在床上,头底下垫着软枕,伤口包着纱布隐隐作痛,脑子里乱得像稀粥。
方崇推门进来,“刑总,都准备好了。”
刑则啓合上文件,站起来摩着手上的戒指,“成家、立业,你好歹得给我做一项出来,既然公司和部队都留不住你,我就默认你选成家了。”
方崇尴尬地咳了一声,打开电视播照片,一水儿的仨点式比基尼美女,青涩的、知性的、甜美的、妩媚的、撩臊的,什么风格都有。
“怎么样?”
刑厉坤糊里糊涂地问,“这干嘛呢?”
“干嘛?”刑则啓冷哼,“给我侄子选个顺眼的妈。”
“CAO!”刑厉坤一下子就炸了,挣扎蹦达得像一只脱水的鱼,大床都被拽的咣铛响,“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毛病!我对女的就没感觉!”
“用不着你有感觉。”刑则啓朝方崇点头,“把他们叫进来。”
方崇犹豫着,“刑总……”
“叫人。”刑则啓的语气不容置疑,翘着腿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选好了么,哪个顺眼?”
“都他妈不顺眼!”刑厉坤拧着脖子吼,“我又不是肿马!”
刑则啓直接无视他,“十三号不错,性子温顺,书香世家,配出来的孩子应该能听话,就她吧。”
方崇叹口气,出去叫人,黎鸣玉站在卧室门外,局促地盯着脚尖,他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袍,身上洗的香香的,脸上还带着刚出浴的红晕,俨然一个翩翩美少年。
黎鸣玉是海程娱乐刚刚出道的二线小鲜肉,正是需要被捧的时候,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接下刑则啓提出的这个额外‘工作’。
海程实业靠数码电子产品发家,后来触角伸向房地产,去年年初又打进娱乐圈,成立了子公司海程娱乐,短短两年时间,海程娱乐就能和老资格的天临娱乐拍案叫板,从天临手底下挖走了不少艺人,黎鸣玉就是其中之一。
黎鸣玉显得有点紧张,“方、方特助……”
“进去吧,别多话,按刑总之前吩咐的做。”
黎鸣玉点点头,和采精的医生一起进屋。
刑厉坤看着少年剥掉睡袍,露出笋尖一样鲜嫩光滑的身体,整个人都毛了。
刑则啓慢悠悠地说,“对着男的,你总该行吧?不然白长那一大套家火事儿了。现在人工受孕也不难,等十三号怀孕了,我就把你从床上放下来。”
黎鸣玉有些害羞,颤着手摸上刑厉坤的牛仔裤拉链。
刑厉坤剧烈挣扎,脖子上青筋暴起,糙你妈,老子的大宝贝是谁想摸就能摸的吗?!
“我——”
他脏话还没出口,就被毛巾给堵上了,只能干瞪着眼看黎鸣玉解他的裤子。
大床差点儿被刑厉坤给晃散了,地板砰砰作响,手脚上的特质软绳就是挣不开。
刑则啓把文件递给方崇,“阿崇,你别看这个,出去吧。”
第14章 接手海程
那种扑面而来的沉甸甸的纯爷们气概,让黎鸣玉脸颊通红,心甘情愿地闭上眼睛。
刑厉坤几乎把毛巾给咬碎了,一声闷吼,奋力拽断了床头的铁杆,粗暴地把黎鸣玉掀下床,“你们一个两个都有病吧?!”
刑则啓不作声,示意刑厉坤看电视,然后按了一下遥控。
电视里的十三号美女不见了,变成了他和宋谨在便利店的合照,宋谨露着八颗牙,单眼皮弯成新月,笑得干净又漂亮。
“……”刑厉坤立刻并住大腿。
“原来你喜欢这款的,居家适用。”刑则啓轻笑,把遥控拍到刑厉坤脸上,“没出息的玩意儿,刚才不是不行么?这会因为一张照片就举枪了。”
黎鸣玉捂着摔脱了的胳膊泪水涟涟,悄摸朝电视上瞟了一眼,依稀记住一个轮廓,被采精的医生扶着出去了。
卧室里就剩下兄弟俩,还有电视屏幕上笑容灿烂的宋谨。
刑厉坤解了手脚的束缚盘腿坐着,讨了根烟,盯着宋谨被放大的照片吞云吐雾。
刑则啓问,“好上了?”
“没呢,他刚跟前任分手。”
刑则啓有点儿惊讶,“你挖人家墙角?”
刑厉坤哼道,“就他那前任,豆腐渣工程,不用挖都得塌。”
“醋劲儿够大的啊……动心了也好,这位看着比夏俊养的那些小鸭子靠谱。”
“那能比嘛!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两个人沉默地抽完了一根烟,刑则啓淡淡开口,“你到底怎么打算的?不想进军队,那就进海程,我不可能看着你在地下格斗场继续混日子,太危险了。”
刑厉坤咬着烟蒂哼哼,再危险能危险过你的人那一闷棍吗?敲得老子现在都头晕恶心的。
刑则啓下了一剂猛药,“要是还想玩格斗,也行,你留个种,让我跟咱爸有个交代,至于你那个小傍家,也甭见了,免得祸害人。”
刑厉坤知道,他哥一向说得出做得到,如果真想把宋谨藏起来,恐怕他找死也找不到……
他跟夏俊混玩了十几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有过不少的床伴,但从来没有一个像宋谨那样的,表面看着不露锋芒,内里却有温暖的磁性,专吸他这块油盐不进的大铁疙瘩。
刑厉坤一岁的时候,亲妈就因为乳腺癌去世了,他被亲爹刑远平带着睡办公室,也被老舅带着吃部队大锅,再长一点,就是刑则啓手把手地叫他认字算数,严厉到手板心都被打肿了……从小到大,在他身边围着的都是清一色的男人,虽然也都是最亲他最宠他的,可永远填补不了他心里缺失的那一块独属于家的柔软。
宋谨的出现,让刑厉坤一颗糙惯了的心如沐春风,活像被泡进了温水里,慢慢沸腾加热,从铁块化成了面疙瘩。
就是这么一个人,让他安心,让他平稳,让他突然有了停下奔跑冲杀的欲望,让他忍不住地眷恋。
刑则啓这一下,是真真正正地打蛇打七寸,掐人掐软肋。
刑厉坤沉默了半天,脑子里千回百转,做了决定,“我去海程,但我不去海程地产……哥,我要海程娱乐。”
刑则啓点头,“行,我让阿崇准备文件,吃完午饭签给你。”
“还有个事儿,”刑厉坤说,“我年后再接成吗?前面这一段,你先帮我顶着。”
刑则啓一眼就看透他,“争点气,别给咱们老刑家丢人。”
刑厉坤嘿嘿笑,把自个的大鸟拾掇好,美滋滋地靠在床上,欣赏媳妇儿照片。
小琅货,咋就笑得那么招人疼呢?
刑厉坤脑袋被开了瓢,轻度脑震荡,谈妥了事儿也被刑则啓在家扣了两天,专心养病。
他也没闲着,想起来宋谨家碎掉的茶几,让方崇给他弄了点好木料,自己搁客厅里捯饬开了,又锯又刨的,做得倍儿结实,这次就算砸断十根高尔夫球棍,桌子也塌不了。
刑则啓五岁的儿子邢乐乐蹲在旁边,拿高级奶糖的铁盒收集木屑花玩儿。
“成了。”刑厉坤站起来,把邢乐乐抱到刨光的桌子上坐着,“瞧瞧,小叔这手艺怎么样?”
邢乐乐竖起大拇指,“棒!”
刑厉坤满意地捏捏孩子脸,俩人一人带一个大口罩,开始刷清漆,邢乐乐那纯属捣乱的,一边刷漆,一边把木屑花往上拍,扭着小屁股冲刑厉坤得瑟。
最后收工了,小爷俩抱在地摊上呼呼大睡,刑则啓从公司回来,拉了条毯子给他们盖着,自己又去了楼上书房。
刑则啓当年闪婚闪离,前前后后不到一年时间,媳妇儿连月子都没出,两个人就办了离婚手续,赔了对方一笔丰厚的赡养费,断的干净利落。
邢乐乐从小没妈,喝牛羊奶长大的孩子身体底子比一般小孩儿差,于是爷爷、舅老爷、爸爸和小叔,那都是可劲儿的疼他,就连刑则啓这个冷面阎王,都极少跟孩子说一句重话,不过邢乐乐被教育得很好,嘴甜又懂事,没有刑厉坤小时候的混劲儿。
他俩一觉闷到晚饭之前,邢乐乐哼哼着还犯迷糊,刑则啓亲手给他喂了一碗牛奶甜羹,给小孩刷了牙,交给保姆阿姨哄着回房睡了。
刑厉坤翻着刑则啓交给他的资料,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
“宋谨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你要么别沾,要么负责到底,拿出点儿老刑家的做派来。”刑则啓慢悠悠地说。
“我知道……”刑厉坤合上资料,呼噜一把脸,拧着眉头点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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