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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车站+番外 作者:星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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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哈哈哈哈……你、沈雨浓,你……哈哈……你们那个星球温度比我们地球高很多吧?……哈哈哈哈,正正经经的大暑七月你生冻疮?噗!”
本来就觉得丢脸的沈雨浓这下更是咬紧牙关,不答他,一掀毛巾被就躺下了,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就知道他哥要听到了一定会是这种反应!他哥老说他是外星人,别人觉得他与众不同就算了,他哥明知道他心里在意这个,还老拿来说,还把他都隔离出地球了。
“是啊是啊,我就是奇怪,别人没有的毛病我都有。笑吧,笑死你!给你白捡个稀有物种你还嫌……”嘀咕啊,从嗓子里爬出来,悄悄地经过舌头下面,漏出嘴巴的不过那一两声模糊得不能再模糊的音节而已。
所谓腹诽,自然是以不超出自己身体为准。
也不是很不痛快,只是忽然生了这种东西,他哥不说好言探问一下就算了,还嘲笑他,难免不是滋味。这回给他哥笑得,心上捣腾得越来越不舒服。
忽然觉得右脚有动静,赶紧一缩,半抬起身来看。沈烟轻刚才就笑倒在那头了,现在更是干脆顺势趴在床尾,看样子打算仔细研究他那蒙受季节之神严重错爱的右脚一番。
“你干吗?”
他要缩脚,沈烟轻就一把抓住。“给我看看嘛。”
“有、有什么好看的?”
“别动!叫你别动,听见没有!”沈烟轻在他脚踝上的手用力一捏,他就不敢动了。说着还越发凑的近了。也是大灯都关了,只有个床头灯,光线暗,看不太清楚,他凑得那个近啊,就差那脚趾头没碰到鼻尖了。
“哥,你……”
“你在武汉那么冷的冬天都过来了,怎么可能到了广州还是大夏天的长冻疮?还是说你果然是个冥王星人?”狐疑地观察了半天,伸出另一只手,一根手指在小红肿上按了按,又用指腹在上面搓一搓。
“我怎么知道?!”那小肿块本来就有点痒痛,给他这么一弄更是反射性地一缩。“呵,你别弄了行不行?痛!”
“会痛吗?”沈烟轻果然收了手,又回头看他,“很痛啊?”
“还好……你别碰就没感觉了。”他死劲想把脚缩回来,给他抓得死紧,还是动不了,无奈地叹口气,“睡觉吧,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
“嗯嗯。”沈烟轻随口答答而已,还是在对着他的那根脚趾头猛看,认真钻研的样子让沈雨浓的心头不禁泛起寒意……
一般说来,他哥要是对什么东西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好奇和执着,那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他的注意力停留在某个点上,那么那个点就算不死也要重伤——这是沈雨浓一直以来对他哥的偏执的理解。
正在为未来的一个星期里,他们本来就乏善可陈的谈话焦点会不会沦为他脚上的那指甲大小的肿块担惊受怕时,忽然那块地方有个柔软的东西碰了上去。比指腹还要柔软,就像花瓣一样。
他这下是真的吃了一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哥对着那块小肿块又轻轻地吹了口气,得意地回过头来对他笑:“这样还痛吗?”
凉凉的气息拂过那原本被弄得还有点敏感的异变肌肤,又有点痒了,他动动两根脚趾头,有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你、你干吗……”
“你小时候有点小伤小痛的不是都要我这样帮你吹吗?”
“可是,你吹就吹,干吗还……”他的脸都红了,忽然又很感动。
沈烟轻弯起半边嘴角,终于放开了他的脚,起身爬回来,凑在他面前低声笑:“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亲过?现在才来脸红,呵?”
“可是也不用亲那里啊。”沈雨浓还是红着脸,小声地说,指尖在他的唇上慢慢划过。眼神变得迷离。
“我弄痛的,我补偿,有什么不对?再说你又刚洗完澡,又没脚气,有什么亲不得的?”说着,一抬腿翻身压住他,吻上他的唇,分外霸道地说,“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以后有任何异变都要主动报告,知道么?”
“嗯。”模糊地应了声,只顾得唇舌绞缠在一起,身体绞缠在一起,连同那只刚受了眷顾的脚。
亲吻,是此刻世间最动听的语言。而吻的痕迹,便是这个身体的线条。从来,他哥给予他的,都是自己所能给出的最美好。他很清楚。
他的唇贴着沈烟轻放在他肩头的腿内侧滑动,把自己挤入沈烟轻的身体,那种缓慢又悸动的感觉,灼热得仿佛可以让身体都融化。
也许是用力太猛了,沈烟轻几乎不可觉察地抖了一下,低低地从喉间逸出了一声浅浅的闷声。他立刻停下来,虽然皮肤上一层薄薄的汗,却只是关切地问:“……痛?”
沈烟轻的手指都快掐进他的手臂里去了,但他一停,听他一问,也不答,本来低垂着眼帘的眼睛只是微微一扬,给了他一个眼神。一个只要见到,在他这样的年纪无论男女大抵都很难抵挡的眼神。
正是春情勃发的汽油里给丢入的那一簇火苗。不必很旺,只要一点就行。
所以他控制不住了。虽然他很想控制。虽然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不要伤到他。可是,现下的情势却是沈烟轻默许的。能够这么摆弄沈大公子的特权还没有第二个人有,他要不用就是对不起他哥了。
所以他动了。快感的火星在两幅躯体之间迸发,从发梢到脚趾,从楔子到心脏。
到了最后,他只是搂紧他,搂得死死的,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哪怕连肌肤的纹理都彼此镶嵌成一体。到了最后,那地动山摇一般的摇摆,仿佛连床,连地板,连整个房间都跟着他们浑然一体的身体一起摇摆。到了最后,是连牙齿都感觉到了无法抑制的麻痒,需要紧紧咬住什么才能止住那从身体由内至外的颤抖。到了最后,到了最后……
不过是汗水淋漓,呼呼地喘息着,像是从欲海里挣扎着爬了出来,一身的水汽,一身的情欲,因为紧窒的气息充塞,喉咙变得沙哑,从里面自动游离出连自己也不明白意思的句子,轻轻,轻轻地送进就在唇边的耳际:
“世界第一等……这真是世界第一等的……”
沈烟轻松开他的肩头,温热的舌尖慢慢拖过那两排齿印,舔上他柔软冰凉的耳垂,吮吸了一下,再慢慢咬住,脸颊跟他脸颊轻轻摩擦着,低低地说:“第一等的什么?”
情事之后的静谧里,这样的声音就如同天籁,给人无限享受。
沈雨浓抬起头来,深深地望进他的眼里,用气声:“第一等的我们,制造第一等的快乐。”
沈烟轻着迷地看着他的眼睛,抚摸着他汗湿的金发,哑声说:“你觉得这就是第一等的快乐?”
沈雨浓俯下头,贴着他的脸颊,又那样搂紧他,轻轻地说:
“只要能在你身边,任何东西都是最好的。因为你给我的,就是世界第一等的幸福。”
 
爱拼才会赢
《两个人的车站》番外
/ 星炀
 
下课铃响了。
沈雨浓看看表,对台下微笑:“好,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下课。”
教室里的学生开始纷纷往外跑,他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正要走,一抬头讲台前已经围了一圈人。
“沈老师,我有问题。”
“沈老师,我想问一下……”
“沈老师,我……”
他只好按捺住往家跑的冲动,耐着性子把这些女生的问题一一解答。
刚才看表不是为了确定时间,是为了确定日子。沈烟轻出差了一个多月,今天回来。
好不容易打发走最后一个依依不舍的学生,呼出一口气,拿着东西终于出了教室。
“沈老师,今天还是这么晚啊?”
回头一看:“啊,张老师。今天也有课?”
美丽的女老师笑着跟上他,温柔地一笑:“我们公共英语,哪天会没课?”
“呵呵,说的也是。”沈雨浓也笑笑打个哈哈。
“沈老师很受欢迎啊,我下课出来十次有九次能看到你留堂答疑。”
“哪里。是学生们比较好问,这是好事啊。”
“是么?”女老师狡黠地笑着,“你们系的学生上我的英语课,可是从来没这样好问过哦。”
沈雨浓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专业课嘛……再说大概是因为我还不太会讲课,所以让学生听得不够明白。张老师课上得好,自然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女老师听得他夸奖,心里舒坦之极,嘴笑得都快合不拢:“沈老师你真是会讲话,难怪那些学生迷你迷得要死。才来上一个月的课就听说从没缺席的,堂堂满座,还有别的系硬挤过来旁听,走廊都要放上凳子。”
“没有的事,中文系本来人就多罢了。”他依旧淡淡地笑着回应。
“谁说的?”女老师瞪大眼睛,“就因为中文系人多,所以学生逃学是常事,那么大个教室,老师看不过来啊。我们公共英语上小课,所以还没有太明目张胆的。沈老师上大课还能这样,才真是让那些天天要点名才能上课的老师羡慕。”
“您别这么说,我运气好而已。也就是学生们图个新鲜,新鲜劲过去自然就没这么老实了。”沈雨浓不自在地连连摆手,苦笑。
“嗯,是挺新鲜的。”女老师上下打量他一眼,又乐呵呵地笑起来,“别说他们,就连我们老师都觉得新鲜。你说我们这样走一块儿,不知道的一定说我教的是古代文学,你才是教英语的。”
“呵呵,是啊。”沈雨浓很习以为常地顺着她的笑话,笑得傻乎乎的。
“沈老师现在是申教授带的吧?听说博士转到古代汉语那块去了?”
“嗯。”他浅浅地笑,看了看女老师,不经意地,“怎么张老师在英语系对我们中文系人员的动向这么熟?”
“哪有。”女老师掩饰地笑两声,“那天正好偶然听到别的老师说的。再说了,你是中文系这届唯一毕业留校的硕士,又本来就是学校的名人,以前王教授名望那么高,又那么严,带你的时候就常常赞不绝口,所以大家就都对你挺留心的。好了,不多说了,我到了。”她赶紧指指前面的教师宿舍楼。
沈雨浓还是始终如一的有礼微笑,点点头:“好的,再见。”
刚往前走得两步,又听到女老师叫他,回头,看到她正露出妩媚的笑容:“沈老师,那个,这个周末有空么?我正好有……”
还没等她说完,就被沈雨浓打断了。他甚少会打断别人的说话,但一般都会正正好卡在人家还没来得及把意图表露出来的当口,生生地堵住:“我周末都会跟女朋友一起,不过张老师是要有事需要我帮忙吗?那我可以……”
“啊,没有没有。”女老师顿时满脸通红,赶紧大幅度摆着手,“我只是、只是正好有本关于明清小说研究的书想问问你有没有,现在、呃,忽然想起、那个,也是教古代文学的方老师就住我楼上,我可以去问他借……没事了没事了,周末愉快啊!bye!”
“Bye bye……”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上楼,沈雨浓抿着嘴暗暗地笑着,心情愉快地转过身快步往停车场走。
打开门,玄关果然脱了双他熟悉的鞋,有些凌乱地摆着,完全可以想象它们的主人是多疲倦地随意地把它们甩在门口,东倒西歪地进了家。
大厅沙发上丢了件外衣,灰扑扑的,沈雨浓相信他就这么穿着这件衣服折腾了一个半月,绝对没洗过。捡了衣服进浴室,洗衣机里已经扔了从里到外所有的衣物,浴室里还若有似无地弥漫着一点点沐浴乳的香气。
他慢慢地走进卧室,窗帘拉得死死的,床上裹着被子的人也睡得死死的。浴袍被扔在一边的椅子上。
走过去,把手上的东西都放好,轻轻地爬上床,连人带被子一把抱住,把头埋在那人的颈窝里深深地吸气,又急不可待地一遍遍细细地吻嘴唇能碰到的所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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