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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小娇花+番外 作者:清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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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都市情缘 边缘恋歌

  原时勾唇笑笑,从兜里摸出一根烟,虽然他现在的造型不太能入人眼,但是笑得还是挺邪魅狂狷的,能让人暂时忘了他头上还裹得跟木乃伊似的。
  原时一摇一摆的瘸着腿走远了,他倒是挺自信的,都快失去男人基本技能了,竟然还能厚着脸皮撩汉。陈墨云楞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动弹。
  *
  顾远站在医院里,看着原时拍完了x光片,从医生办公室尬舞一样走过来。
  一个没绷住,他就笑成了傻逼。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顾远指着他裤裆,笑得差点背过了气,“你他妈能不能好好走路。”
  原时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老子蛋疼。”
  是真的蛋疼,走一走动一动碰着了伤口他就能疼得抽过去。
  “你好惨啊。”顾远憋住笑说了这么一句,又忍不住添了一句,“活该。”
  原时没说话,忧伤的皱着眉头,坐在那儿发呆,他想抽烟,可是医院里不许,愣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干嘛。
  过了一会儿,医生也出来了。
  顾远立马拦住人医生问原时这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脑子糊涂了。
  医生走得挺匆忙,拿起片子,看了一眼说:“这位患者,他属于老年痴呆症。”
  “医生您没开玩笑?”顾远瞅了一眼医生手里的片子,前面贴着个标签:萧纯。
  “我问的是原时的情况,不是这个什么萧纯。”
  “哦哦。”医生从底下抽出来一张片子,皱眉说道,“这个病人的脑部遭到了重创,症状是脑震荡。结合病人的情况来看,他的应该属于选择性失忆。这种失忆,通常都是由于受到了某些痛苦的打击而选择性的去忘记一些,令自己不太愉快的记忆。由刚刚的诊断来看,你的朋友失忆的更多是出自于心理上的原因。不过这种症状,也是可以恢复的。只看病人愿不愿意想起了。”
  医生说完,顾远立马就明白了。
  这个陈墨云既然成了原时痛苦的回忆,不管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这对于原时来说,都是一段新的开始。
  还没等顾远过去在原时跟前坐下,就听见一个挺清脆悦耳的声音从病房门口传来。
  “原时哥,顾远哥,你们都在呢?”
  成宇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跨步走进病房,把东西搁在了病床前的地上,冲俩人灿烂一笑:“我来看你们了。”
  顾远听了立马指了指原时:“看他,我没病。”
  原时抬起眼看了一下成宇,眼神突然亮了亮,捅了捅身边的顾远说:“这谁啊,长得挺好看的,对我胃口。”
  看来这货虽然失忆了,但是审美还是没发生什么变化哈。
  顾远看了看成宇又看了看原时,大脑飞速运转了几秒,然后转过头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这你之前的男朋友,出个车祸,把这人都给忘了?你可真行。”
  听到这话,原时扬起嘴角笑了笑,走过去搂住了成宇的小肩膀说:“宝贝儿,这么久没见,你有没有想我啊?”
  成宇点点头:“特别想。”
  “哪里想?心里想还是屁股想?”原时挑着眉毛,嘴角浮上一抹轻佻的笑容,不轻不重的往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拍。
  成宇嘿嘿笑了笑,脸一红说:“都想。”
  原时伸长了胳膊把成宇往自己怀里一揽,成宇惊喜又娇羞的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轻声问了一句:“原哥,你这伤得怎么这么严重?”
  原时皱眉摇摇头:“我给忘了。”
  看见俩人正浓情蜜意咬耳朵,顾远立马识相的走远了,走到医院走廊,抱着臂给自己家的容霖发了条短信:“人家想你了~”
  窗外,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医院楼下。
  陈墨云坐在车里,看着病房里那两个如胶似漆黏在一起的身影。不禁咬紧了牙齿,心里涌起一阵没由来的恨意。原时没出车祸之前,信誓旦旦说要好好对他。
  可还没等过了那点热乎劲儿,他就又跑去顾远工作室去找了成宇。
  因为原时那天回来身上带着的香味儿,陈墨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成宇喜欢用的高田贤三的男香。
  那天在屋子里发现俩人搂在一起接吻,闻了一次,味道他简直永生难忘。
  陈墨云握着方向盘,暗暗的翘起了唇角。
  很好,原时你就这么痛痛快快的忘记了我,转眼就找了新欢。就这么轻易的,不留痕迹的把我从你的人生中给抹去了。
  但是,你以为这样就能解脱了?
  我会让你一点点的记起我,重新爱上我。
  然后再狠狠地把你打入地狱。
  我曾经尝过的滋味儿,我也要你挨个尝遍。
  手里的矿泉水被捏的变了形,陈墨云白净如瓷的脸上却依旧是一片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的评论就是我码字的最大动力啊。看你们今天的评论怎么样,我再决定明天补不补更,以及周末加不加更!
 
第42章 ,。
  陈叔的官司, 如萧笙所吩咐的一样, 输了个底朝天。
  原时那边留了个后手, 推翻了陈墨云的证据,并且还跟李东林撇清了关系。
  陈墨云一直摸不清萧笙打的是什么牌,不知道他接下来的行动会是什么。
  大概过了那么几天, 萧笙把矛头对准了原时的哥哥,告他哥哥以权谋私, 贪污腐败。
  原时的哥哥事业正如日中天, 突然被这么一炮给轰了下来, 这桩官司的性质也发生了改变。
  陈墨云记得他见过原时的哥哥一面,那是一个跟原时气场完全不同的男人。
  如果说原时就是那种坏得让人恨之入骨的类型,而原介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绅士。
  一个在政界被磨炼得浑身是盔甲,却能够儒雅淡定的一个人。
  这样的人,跟萧笙站在一起,简直就是棋逢对手。
  然后他就突然明白了, 这不是他跟原时的较量, 也不是萧牧跟原时的较量。而是萧笙跟原介之间的较量。
  萧笙与其说是帮助他, 不如说他也在等着这么一个人的出现, 等待一个契机,一举扳倒原介这个对手。
  互相利用, 这才是他跟萧牧的关系。
  萧笙把原介给起诉了,相当于给整个原家下了一纸宣战书。
  没有硝烟的战争一触即发,陈墨云坚定的看向手里握着的那张名片,黑色磨砂质感的名片, 上面印着两个烫金大字——原时。
  他嘴角挑起一抹笑容,期待着接下来的较量。
  *
  “蠢货!你知道你自己干了些什么事吗?!”原成背着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怒气冲冲的指着地上跪着的一个男人破口大骂,“你他妈自己犯蠢也就算了,还非得拉着你哥哥一起下水!!!!你这脑子里装的全是屎吗?”
  原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膝盖疼得好像快要撕裂一样,他只好咬着嘴唇强忍着,低着头眼光看向地面,汗水从他的额头顺着流到下巴上,然后滴在地上。
  他昨天刚拆的线,脑袋上的头发还没长齐,后脑勺秃了一块儿,头上只剩下一圈儿青皮。
  “你他妈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吗?两会!!!”原成伸出两根手指,“两会严抓的就是腐败,还有涉du。你他妈一样没落下!!!给老子滚,滚的越远越好!”
  说完原成飞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踹在原时的左肩膀上。原老爷子宝刀未老,这一脚他下了狠劲儿,威力大到让原时在原地生生滚出了好远。
  原成追过去,拎起原时的衣领,pia的一声,反手就是一耳光。
  一耳光还没有解气,他手一松,就像是扔垃圾一样,直接把原时扔在了地上。
  原时的血顺着耳根流下来,被那一耳光抽得耳鸣了,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尤其是自己的腿,就跟断了一样似的,不再属于自己。
  原时咬着牙躺在地上,忍不住爆发出一声吼叫:“啊——”
  他的额角爆出青筋,渗出点点汗珠。
  头上快要爆炸的疼,让他忍不住用指甲一下一下的抠着地板,抠得指甲缝里鲜血淋漓。
  原成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从牙缝里冷冷挤出两个字:“垃圾。”
  原介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立马蹲下身将弟弟扶起来,望了他爸一眼说道:“您下手也太狠了点,老二这正生着病还没好……”
  “没用的废物!除了给我惹事之外,就再没什么长处。”原成哼了一声,瞥了原时一眼说,“不能为我们原家争取利益的废物,要着也没用,还不如死了算了。”
  原时艰难的睁着眼睛,眼球里全是红血丝。
  他努力的仰着头,看着原成说:“爸,对不起……”
  “滚,别叫我爸!”原成说完又要抬脚,却被原介挡在了前面。
  “事情既然出来了,就要解决。您把他打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哼。”原成摔了门大步走了出去,就目前而言,原介在这个家里还是有点发言权的。
  原成走了后,原介才把弟弟给扶到沙发上,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给他瞧瞧这些伤口。
  原介坐在一边面带担忧的看着,医生用碘伏擦洗他弟弟头上血迹。然后开口问了句:“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老头子手劲儿挺大,身体……握草,你他妈下手能不能轻点!”原时一句话没说完瞪了医生一眼,疼得一抽,血顺着他耳朵根子往下流,看着挺吓人的。
  原介瞪圆了眼睛,感觉不妙。于是他便站起身来,走到原时跟前,抬起他半边的脸仔细的瞧了一眼。
  耳朵上没有伤口,可是血还是不断的流下来,留下一行触目惊心的痕迹。
  “原先生,您请让一下。”医生绕到原介前面,打开随身携带的笔式手电往原时的耳道里照了照,摇了摇头说,“右耳可能会失聪。我建议带他去医院里治疗。”
  他说的这句话,原时没有听清,偏着头问了一句:“什么?”
  原介皱着眉头说:“老二,我带你去医院看下。”
  “不用,哥你先去看看那些破事儿怎么处理,我自己一个人去医院也行。”
  原时说完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腿一样,不听使唤。
  原介不容拒绝的把他拉起来扛在肩上,塞进了车里。
  把他给送到了医院,原介才放心离开。
  这个医院里静得要命,原时呆了一会儿睡着了,醒来真是无聊得紧。
  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举目四望都是白色。
  原时憋得实在太厉害,准备打电话叫顾远来陪陪自己。
  这时候,手机刚好响了一声,一条备注为“陈墨云”的短信发了进来:约吗?
  原时勾起唇角,编辑了一条短信把地址给人发了过去:人民医院,V102。
  陈墨云来的时候手里还提着东西,塑料装的小碗,打开是热气腾腾的羊肉手撕面。
  “没吃饭吧?”陈墨云边说边把碗端到他的面前去,在他床边坐下,夹了一筷子送到人嘴边。
  原时张嘴咽下:“好吃。”
  陈墨云也没怎么跟他说话,就这么默默喂了他半天,直到一碗面见底。
  原时抽了一张纸擦嘴,然后从床上挣扎着站起来说:“我去刷个牙。”
  他腿上的伤是皮外的,没有多大事儿。就是脑袋疼得厉害。
  陈墨云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按住了他的胸口,声音沉沉的说道:“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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