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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懦弱+番外 作者:荒厂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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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娱乐圈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她也是不得已,所以才来求纪深的。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也不至于毁了她整个职业生涯吧?
  纪深想了想,若韵不是因为把他的资料都交给尘扬才被开除的吗?纪深的资料,有一部分的确是在若韵手上的,包括之前纪深拿走了在穆燐烁那的资料后,也拜托Aaron备了假的存档了。
  若韵哭得梨花带雨,就差跪下来求纪深。字句间,透露出只要尘扬那边不再追究,她什么都愿意做。
  再次确定,“你把我的资料上交了?交给谁了?”
  “组长!我一张不落地,理得很整齐地都交给她了。”
  “你说替我接了公告,都通知我了?”
  “是啊!你没有收到吗?我每次都提前通知你,直接发短信给你助理的……我……你帮帮我好吗?”
  纪深叹了口气,嗯一声,说了句他知道了。签了张三万的支票出来递给若韵,让她暂时休息几个月。等过了这几个月,她再出去找工作的时候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
  “谢谢,谢谢你……”她谢着谢着又哭出来,纪深递给她纸巾,让助理把她送出了工作室。
  等助理回来,纪深问他,“你收到过若韵的出通告通知吗?”
  “那女人不是从没替你接过通告吗?”
 
第72章 腹心背【二】
  纪深的手指在沙发上打着不知名的节拍,过了一会,说:“恩,还有什么事要我亲自决定的,一起说吧。”
  助理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招呼了一个管资料的同事,让她把早晨他准备的东西拿过来,清了清嗓子,“赵子轩的法院传票已经寄去华世了。他要和华世打官司。媒体的报道,也就是明后天会上。”他从同事递给他的一打文件里拿出一份,递给纪深,“这是今早尘扬寄来的媒体策划案。”
  纪深快速地扫了扫,亮点“喜人”,直戳华世总经理“特殊姓向”甚至“特殊姓癖”。另外在感情方面,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玩过就扔,“残忍”地对赵子轩的七年深情视若无睹。写其在和赵子轩交往期间的种种恶行,甚至暗指这次解约赵子轩只是为了讨新欢一笑,大有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嫌疑。
  这企划案上字字句句,看了连纪深都要替赵子轩心酸。
  助理见纪深越发难看的脸色,给这企划案下了个定义,“官司是个幌子,他们要用舆论逼穆总让位。”
  纪深闭了闭眼睛,深吸口气,“既然先寄来我这,就说明还有挽回余地……对吗?”
  “是,但我不建议。”助理又拿了一份可算是机密的,赵子轩起诉华世的条目递给纪深,“还有这个,我觉得即使赵子轩本人,甚至他请来不了解穆燐烁和华世的律师,也根本无法把这些不合法律法规的条目列地这么清楚。这些条目基本大一点的娱乐公司都会有,处在灰色地带,圈外人会认为公司黑得吃人不吐骨头,但换作圈内人都会见怪不怪。”顿了顿,替纪深把那文件翻到后几页,指着一条,“还有这个,出席这种活动,一般艺人本身都是不会被公司通知活动内幕的,这里连这个都列出来了……”
  纪深看见那被列出来的活动名称和时间,拿着合同的手颤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地来回看了许多遍,最后才沉声问:“你是说,尘扬在背后暗箱CAO作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我不认为华世高层会这么不小心,这种和黑白两道牵涉的资料一般不会让外人轻易得到。一旦这方面产生纰漏,那……公司方面就会产生信誉危机,即使是华世,也会从娱乐行业的龙头位置掉下去。华世和尘扬都很清楚这点。”
  纪深把手里的合同往边上一扔,一下站起来,“我要见安年,我现在就去找他。”
  “纪深,你冷静点。”助理把纪深扔开的文件收好,拉一把纪深,把他往原来的位置上按,“你去找安年也不见得有用,这件事对整个尘扬而言都有好处。他是董事长没错,但也不是所有事情都由他一个人说了算。而且……你有什么筹码呢?找他谈什么呢?也只有你从此和穆总形同陌路,这样的条件才能让他心动吧,你做得到吗?”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侵袭了纪深的全身。
  助理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又说:“安年对你很温柔,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对你用情至深。可只因为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他才这么表里如一地对你,其实……他的死忠都知道,他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的一本书里面有一句——‘所有的亲密关系后都有一段深无测的阴谋。’”他放下手里拿着的一打文件,深深地看了他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男人,叹,“对阴谋论贯彻一生的人来说,横冲直撞是没用的。”
  纪深点点头,冷静下来,调整了心态,侃一句,“谢谢。不过……你这样拆自己大神的台,似乎不太符合你的原则吧。”
  “是啊,不太符合。”助理笑起来,食指在自己脑袋上敲了几下,“但我是靠着你吃饭的!而且……我不能眼看着有人拆我粉的cp啊!没粮太不人道了!”
  纪深只能跟着他笑笑,苦涩的味道从心口直接蔓延到舌根,“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放心,我不会直接去见安年。还有别的事呢?”
  “哦——”助理这才重新去拿那一打子文件,“杨艺寻想签我们工作室,他说你和他很熟,你肯定会同意的。另外我们要推出组合的见习生找齐了,正在特训,一共十七个,从十四到十七岁不等,资料就是这些。还有……”
  “杨艺寻可以签,演技可圈可点。这两年先不要让他走少年偶像的路子,往全年龄向电视剧节目发展。等变声期过后,再往那方面包装。见习生的事,挑两三个演技出挑的,带去陈导的剧组,让陈导挑一个出个镜头。别的你暂时先看着处理,如果还有问题,就先压着。”纪深看了看手表,已经超过下班时间了,“今天就这样,你先下班吧。辛苦你了。”
  “七点都没到呢,下什么班?”助理推开办公室的门,让纪深看看众人的办公区,“大家都还在发愤图强!”
  纪深皱了皱眉,“他们平时每天都工作这么晚吗?”
  “至少七八点吧,毕竟工作室人手不多,业务也不够稳定。”
  纪深接下他的话,“最主要的是,还有个甩手掌柜,是不是?”
  他换上那副职业姓的笑容,大声地对他的员工们道谢,感谢他们这么久以来对他的支持,以及对他没有尽职而深表歉意。最后深深鞠了一躬。
  员工们都很不好意思,也跟着就站了起来,突然一个看起来不大的女生喊了一句,“你给我签个名拍个照,我就原谅你啦!”这句话让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她,她也自觉有点不好意思,一边低下头还一边偷偷看纪深。
  纪深笑笑说,“好啊。”
  “哇,纪深好棒!我来这工作好几个月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诶!”说着自顾自地傻笑,欢乐的气氛一点即燃,大家也都跟着笑起来。
  和他的员工们闹了一阵后,纪深让助理替他们点个外卖,他请客。
  当纪深走出工作室,因为环境而渲染上的欢愉,全都散溢进空气里。他很喜欢那样的气氛,但此时此刻,却没有闲情享受这些。
  “出来喝杯酒吧?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去你那,或者你来我这也可以。”纪深脸上还保持着笑容,向赵子轩发出不容拒绝的邀请。
  电话那头传来一长串的大笑,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是你啊,是你。我以为穆燐烁他会亲自来找我呢!怎么了?恩恩爱爱的时候还有空来,顺带地解决掉我这个麻烦?”玻璃落地碎裂的声音,“滚!我不想见你。”
  纪深叹了口气,“你不见我,怎么知道见了我以后见不到他?”
  一阵沉默后,受了情伤的人终究是脆弱不堪的,他没有和那位现任较劲的资格,“那你来吧……”
  来到赵子轩的住处,纪深算是知道刚才玻璃碎裂的声音是什么了,葡萄酒瓶,地摊上还有一滩未完全干涸的酒渍。
  纪深拿过一个高脚杯,替自己也倒上一杯酒,坐到赵子轩边上,“说说吧,什么苦水都可以往我这里倒。”
  赵子轩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剔透的酒液在里面悠游,而他就像个泅渡其中的人,险些因为这小波小浪而溺毙。
  “你来我看笑话的?”笑着喷出满是酒味的叹息,“那你看吧,你看完了,没几天,所有人就要一起看了!让他们笑,尽情地笑,笑一个在金主身上费了七年感情的男——人——为情所困,为情所伤。让他们嘲笑啊,嘲笑我这个同姓恋不要脸不要皮,当个被包养的小明星,还妄图金主喜欢他啊——”
  “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撤诉。”
  赵子轩扬起下巴,又是大半杯酒灌下去,红色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化成细流,从他白皙的颈子一直流进衣服里。他没有回答纪深的话,只是拿过酒瓶,打算再倒一杯。
  酒都是好酒,都是他不知道藏了几年的,但以后再也没有一个他期待的人会陪他喝了。
  用来买醉也不算浪费。
  “别喝了。”纪深抢过酒瓶,“喝醉了也不能改变什么,酒醒以后照样要面对现实。”
  赵子轩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纪深,“说什么大道理?我不懂吗?你是被在乎的那个!不管是安年还是……还是,穆……燐烁,呵,你都是被爱的那个!你从来不知道现实是多残忍的。你经历过,拍戏的时候,因为演的是小角色,被忽视,差点死在片场吗?你有过被一线当众扇耳光,还要赔笑道歉吗?你有吗?你有吗?纪深,你天生傲骨啊!你从不用低头啊!就是——就是被人说了一句,也有人费尽心思替你报复回去啊!你知道什么?你懂什么?”
  “我向你低头,你有什么气尽管往我身上撒,只要你同意撤诉,好吗?”
  赵子轩吸了吸鼻子,裂开嘴笑,“好啊!”说着从纪深手里抢过酒瓶,跟着就要往纪深头上倒下去。
  纪深闭起眼睛,打算就这么让他把酒倒下来。
  酒液才倾倒出一点就止住了。
  “够了!”睁开眼睛就见有个模糊的人影抓住了赵子轩的手,随即酒瓶就被朝着电视扔过去,两两碎裂。
  “安年,你心痛不痛啊?看着自己这么费尽心思保护的人,为了另一个人心甘情愿地被人撒气。”赵子轩瞪大了眼睛,跌跌撞撞站起来,“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啊……我可怜你!”
  安年找来纸巾,一声不响地替纪深擦脸上身上的酒。
  纪深站起来,没想到躲也躲不掉,还是“横冲直撞”地撞上了安年。他推了推安年,保持和他的距离,“谢谢,我没事。”
  就是安年的突然出现,纪深也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赵子轩,你这么做会毁了他的。”
  “毁了?”赵子轩拍拍手,似乎很开心,“好啊,他什么都没了,我收留他,我要他,我会对他比谁都好……”
  纪深冷声:“你觉得你这么做他还会想见你吗?不如在他对你深恶痛绝之前就罢手吧。”
  站在不远处的安年,握紧了拳头,这话究竟是说給赵子轩听的还是说给他听的?
  “哈哈哈哈,安年!你听见了吗?他让我罢手。我罢手了,你罢手吗?”
  “与我无关。”安年声音竟然还是那样温和,“我来只是怕纪深受伤,喝醉酒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说着走近纪深,去拉纪深的手,“我们走吧,和现在的他讲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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