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改造方法初探 作者:苏荏
Tags:励志人生 破镜重圆
杨若愚惊喜打开,是一套韩国本土羽球品牌的球衣,颜色既低调又时尚。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打羽毛球?”杨若愚有些惊喜地问。
“我问了冯晓,”董青林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尺码也是冯晓推荐的……不知道你穿着合不合适。”
杨若愚翻了下衣服领子,真诚地说:“正好是我的尺码,也是我喜欢的款式,谢谢!”
董青林放心地笑了。
“吃你的还要拿你的,多不好意思啊!”杨若愚笑着说,“不如这顿我请吧!”
董青林急忙道:“你不是去机场接我了吗?你要是想请客,就下次,行吗?”
杨若愚歪着头看他,然后说:“那也行。”
这下两个人一同笑了起来。
蒋琛醒来的时候,一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望了半天墙的他终于想明白,自己这是在许冰砚公寓的客房里——这间客房他几乎没住过,所以现在觉得很陌生。
想明白自己在哪儿的蒋琛自然也想起了昨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他找了家小服装店买了一身山寨牌的衣服,又找了一家洗浴中心洗澡换衣服,然后去一个熟悉的酒吧混到半夜,约摸着许冰砚肯定睡了才晃晃当当地回了他的公寓。本想使劲砸门扰得他四邻不宁,结果还没等敲门呢,许冰砚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了,说是一直在等自己……然后他好像没理许冰砚说的什么洗澡水准备好了之类的话,直接走进客房倒头就睡了。
蒋琛抓过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十二点多了——幸好上午没课。他下了床走出房间,却猛地看到这个时间应该在公司的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阿琛你醒了?”许冰砚看见他,起身招呼道,“我让保姆留了饭,热一下就能吃了。”
蒋琛抱着手臂站住脚:“你怎么没去上班?”
“我有话要跟你说。”徐冰砚在厨房里回答。
蒋琛跟到厨房,追问道:“那你直接说,我下午还有课,去学校吃就行。”
但徐冰砚坚定地说:“我们先吃饭,吃完了再说。”
蒋琛撇了撇嘴,最终选择了服从。
吃完饭,许冰砚习惯性地把碗一推,蒋琛却没有习惯性地收起两人的碗筷。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蒋琛直截了当地说,“你是想告诉我,为什么又把我的东西搬回来了吗?”
“是,”许冰砚回答,“除了从小姨那儿努力,用强制手段,我想不到别的办法可以让你搬回来。我甚至想过追求你,但你不会给我机会。”
蒋琛想了想,那倒也是。
“所以既然没有别的办法,我又不能没有你,只能强迫你回来了。”许冰砚一本正经地说。
好吧,这很许冰砚。蒋琛在心里感慨道。
“我猜我母上那儿,你的说辞已经让我变成,如果现在搬回宿舍她立刻会打电话声讨我了?”蒋琛猜测道。
“嗯,她以为你为了新交的狐朋狗友要抛弃发小,正在生气。”许冰砚平静道。
很好,这也很母上。只能怪面前这个家伙在长辈面前信用太好——细想起来自己母上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许冰砚那边的,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她亲儿子。
“冰砚,”蒋琛无奈地说,“你以为我人搬回来了,我们的关系就能回到从前?”
“我并不想回到从前,”许冰砚冷静地像在谈生意,“我想跟你真正在一起——变成你以前希望的那样,相信我,事在人为。”
蒋琛顿时感到一团乱麻,无奈下午真的有课,时间已经不够,只得说:“这个以后再说,我要赶紧回学校上课了。”
“我送你。”许冰砚站起身。
蒋琛看了看时间,不情不愿地说:“好吧。”
第21章 信件
董青林刚回国,忙着收拾房子,回医院复职,私人时间可谓少之又少。但他仍把少得可怜的私人时间都用在了杨若愚身上。所以,他回来还不到一周,两人就已经见了三次面,除了接机那次,还有一次杨若愚回请吃饭,一次两人约在学校里打球——杨若愚还特意穿了董青林送他的球衣,然后把打得马马虎虎的董青林杀得片甲不留。
而张致那边,却始终没什么动静。已经一个多礼拜了,除了跟董青林打球的那一天,两人从家里出来一起往体育馆走的时候,杨若愚好像看到张致的车远远地停了下来,就再也没见到那个人了。都那么久了,杨若愚不免想到,也许张致被自己那句话刺激到了,忍受不了决定放弃了,说不定他还气得不行,恨得牙痒痒……说不定,那天校园里的那辆车,也只是自己看错了罢了……
直到周末,杨若愚打扫房间的时候,在门口的柜子下面发现了一封信。打开一看,落款显示是张致四天前写给他的——也就是说,那天看到的那辆车应该还是他的?
杨若愚扔了拖布,坐到沙发上看信。这是一封张总的亲笔信,篇幅还不小:小鱼:
展信好!
首先,我要为自己的行为郑重道歉,对不起。
我知道你一定会想起几年前的一次又一次,这也是我没脸出现在你面前的原因。但是,还是冒昧地拜托你,看完我这不算解释的解释。
也许是你的话刺激了我,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在反思,为什么我会反复因为一样的事让你生气。我承认几年前的我不够爱你,或者说,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爱你。当时的我知道你是吸引我的,却没有吸引到为你放弃其他选择的程度。说的难听点儿,我的花心没有让我失去你,这个事实就让我肆无忌惮了。那时的我,没有那么在意你的心情。
其实那时的我远比想象中爱你。我之前跟你说过,你走之后我突然没心情去订婚。现在想想,那种突然的情绪变化是因你而起。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左右我的决定,只有你。所以即使在那时,你对我来说就是不同的。包括后来几年中,总是时不时想起你的不辞而别,其实都是放不下你。只是,我知道的太晚了。
而当几年后再次遇到你,一个从各方面都远胜于从前的你,让我从最开始的怀念、兴趣,到后来的移不开眼睛,再到现在的不能没有你。我想,我可能直到现在才明白,真正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受。这时的我,已经知道该在意你的心情。
前几天我们一起去郊外兜风,我承认那晚我有些冲动了。也因为这份冲动,让我头脑一热,选择了联系曾经的床伴,寻求一夜情的刺激。我给自己找的理由是既然你还没有接受我的追求,我就可以自主选择身体的使用权——最主要的是,我没想到你会发现。
小鱼,我仍记得你对我的要求,要对你说实话。所以上面的每一句都是我的心里话,没有半句虚假。现在我以我的人格起誓,以后你不喜欢、不高兴的事情,我绝不会去做。如果非做不可,我也会告知你。
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陪伴在你身边,如果有,我一定会向你证明,你的决定是对的。
此致
敬礼
你永远的张致
XX年XX月XX日
看起来这封信的书写下了很大功夫,字体工整漂亮不说,连一处涂改都没有,似乎是先打了草稿再手抄完成的,甚至还抄袭了网上的书信标准格式——不然这“此致敬礼”是什么鬼?!
杨若愚仔仔细细地把信从头读到尾,目光望向不远处晾衣杆上挂着的董青林送的球衣,再无奈地投向墙上某人帮他裱起来挂好的签名球衣——
“白痴!”杨若愚笑骂道,收回目光时,不小心看到了镜子里嘴角上扬着的自己,忍不住又骂了一句,“两个白痴!”
杨老师屈尊给张致打电话:
“刚收到你的信了……”
“刚收到?!”张致在那边叫了起来,电话才嘟了一声就被接通,可见他已经心急如焚。
被没礼貌的学生打断的杨老师十分不爽,不得已停下来解释道:“你从门缝里塞进来的吧?”
“对啊!”
“力气太大直接扔到柜子底下去了。”
电话那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捶胸顿足声。
杨老师表情稍缓,继续自己的训诫:
“首先,你的观念就是错误的。”
张总立即表示洗耳恭听。
“性与感情挂钩,这是人类作为高级动物的特征之一,也是为什么性行为又称为□□的原因——有了爱,才能做。任何纯粹满足□□的□□都是在遵循最原始的生理需求,也就是说,不投入感情的性行为跟畜生□□没什么两样。”
张总哑口无言。
杨老师继续说:“所以你的出发点就有问题。不应该因为怕我生气而不去做,而是应该不屑于去做这个社会道德范围之外的事,应该认为那是低级的,可耻的。这个观念可以上升到道德高度甚至价值观高度,是最根本的原则问题,没得商量,也不必辩论。你的立场如果转变不过来,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那,其次呢?”张同学在这么紧张的时刻仍能保持清晰的思维,着实不容易。
“其次,你说你会向我证明,我的决定是对的。这倒是一个很诱人的营销手段,给予买家一个开放式无上限的期许,只可惜不适用于我。我的现状是,经历了这一次又一次的反复,对你,对你的感情和忠诚,都前所未有的灰心,更别提信任了。甚至于,我都想象不出,要怎么样才能恢复对你的信心和信任。”
说到这里,杨若愚轻轻叹了口气:“也许,这个问题比第一个更加棘手。”
张致的声音停了片刻才哑哑地响起:“小鱼,让我来想办法,我相信,事在人为。”
“好吧,”杨若愚果断答应道,“那么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张总。”
电话那头似仍有话要说,扭捏半天才小声道:“小鱼,你是不是认识新朋友了?”
杨若愚立刻挑眉:“张总,我给你质问我的权利了吗?”
“不是不是,”张致忙不迭地说,“我只是希望你别放弃我……我一定会把你追回来的!”
“说实话,我并不期待,张总,”杨若愚疲倦地说,“把问题说清楚,大概是我能为我们的关系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如果还有下次,即使我想再给你机会,也不会有力气了,希望你了解。”
这句听似温柔的话语,显然比几年前的不辞而别给了张致更大的震撼。他不再起誓,只是谨慎回答:“我了解得很清楚了,小鱼。”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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