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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 作者:酸菜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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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小秘密。”方骋扬了扬眉毛。
  “你快喝你的酒吧。”温庭不看他,手伸到兜里又摸了块糖攥着,“三少爷今天是寿星,不提一杯吗?”
  温庭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旁边的人听见了自然要起哄。方骋点了点温庭,对靳寒柏说:“这小家伙挺有意思啊。”
  靳寒柏吃了糖口中甜味还没散尽,看看温庭,然后回头跟方骋说:“提你的杯吧。”
  趁着方骋说话的功夫,温庭又迅速撕开糖纸。
  靳寒柏看他又往嘴边递,挑眉看他。
  温庭催促他:“快吃!二十块钱一颗呢应该能管用,快吃快吃。”
  再无趣的人也要让他逗笑了。靳寒柏张嘴含住糖,温庭自己念叨着:“管它有用没用呢,先垫着。”
  大家都是多年老友了,靳寒柏这一场醉免不过去,尤其方骋就挨着他坐,这人胡搅蛮缠的劲儿上来,靳寒柏因为懒得跟他胡扯都要多喝了好几杯。
  他们很多人都醉了。
  温庭只喝了几口,看着靳寒柏有些迷离的眼神,心说这破糖真是没什么用。
  桌上这群人互相挤兑,连小时候方骋剪了哪家姑娘辫子的事儿都给翻了出来。
  有个叫林晓川的,突然拍桌子说:“我想起来,我云盘里还存着那次在海上给你过生日那次的视频来着!你他妈喝大了吐我一身!”
  方骋向上抓了把头发,笑着指林晓川:“就你他妈不怂,搂着个妞儿在甲板上浪出水儿了!”
  林晓川掏出手机翻着,手乱挥:“哎服务生呢?投影打开,打开打开!”
  靳寒柏喝下了温庭倒给他的绿茶,对他说:“我顾不上你,要是闷了就出去透透风。”
  “不用,”温庭摇头,“你不用管我,你不能喝了的时候我可以替你。”
  桌上太吵了温庭压根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声音都让他给屏蔽了,注意力都放在靳寒柏身上了。
  音箱突然发声吓了温庭一跳,他抬头去看,原来是林晓川翻出了那年的视频投到屏幕上播着。
  “--啊啊啊大佐你他妈弄芥末坑我!”屏幕里一个寸头姑娘尖叫着骂,她盘子里的芥末蛋糕直接糊了对面男生一脸。
  镜头一个人一个人地扫过去,晃太快了甚至看不清人脸。画面里各种声音乱作一团--
  “哎哎川子你忒么把酒往哪儿倒呢?”
  “赶紧的,还谁没喝别拖了,都他妈不如人姑娘来得痛快!”
  “这鱼是我刚钓那条吗?我钓那鱼让谁吃了?”
  方骋起哄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他站在凳子上,指着角落沙发:“哎哎那俩人干什么呢?嗨就说你俩呢!你俩回家再黏糊成不成啊?”
  镜头瞬间转到方骋指的位置。
  画面里站着一个英俊的小帅哥,他身上穿着靳寒柏刚脱下来的衬衫,扣子还没扣完。他身后的靳寒柏光着上半身,正把小少爷刚脱下来的毛衣展开搭在沙发背上。
  “你管那么宽呢?”小少爷稍微扬着下巴,看着方骋:“你洒我一身酒我还不行换个衣服了?”
  “啧,你换的谁衣服啊?”方骋伸手指过来,“对,就那人,你身后光着那个,哎那谁啊?晾肉呢?”
  乔然小少爷穿着稍大的衬衫,回头去看。靳寒柏也喝多了,他的脸有些红,眼神也不是很清明。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对着乔然笑了下。
  那个笑算是极尽宠溺了,隔着屏幕都能看出他眼底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我们就是晾肉呢,我们晒身材呢!”乔然随手拿了个沙发靠垫挡住靳寒柏,“要不你也晒一个,你有腹肌吗?你也晒一个啊方老三?别拍我们,你们讨不讨厌啊?”
  ……
  本来喧闹的酒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周围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刚才都喝多了,明明应该神志不清的,但这会儿却都像清醒了,没有一个人出声。
  方骋胳膊搭在椅背上看着屏幕,然后扭头去看靳寒柏。
  桌上有那么多个人都在看靳寒柏。
  温庭没有看他,他低着头,从兜里掏出块解酒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
  靳寒柏也没出声。
  他早就喝多了,眼里全是红丝。
  他歪着头看屏幕,面无表情,一声不吭。屏幕里的他和屏幕外形成鲜明对比。
  容貌没变,但眼神变了,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视频又晃回饭桌这边,但还是听得见乔然一声问句,声音里透着关心:“你这么光着冷不冷啊靳寒百?”
  靳寒柏突然笑了。
  很轻浅的一声,配上他眉心处那道深纹和他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薄凉。
  温庭转身对他说:“我想去洗手间,先生。”
  靳寒柏看向他,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去吧。”
  他声音那么温柔,看起来跟视频里也没什么差别,但温庭知道不一样。
  他掌心冰凉,他的眼神里没有温度。
  十二章
  这只是饭桌上一个不算插曲的小插曲,都是成年人了,都是人精,为了这种事情散了桌的情况不会发生。视频结束了之后还是该调侃调侃,该喝酒喝酒。
  靳寒柏也还跟之前一样,什么变化都没有。
  温庭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刚才洗了把脸,没有擦,带着一脸的水走了一路,回来的时候脸上还有水珠。
  “亲爱的靳先生,”温庭笑着转头对他说,“刚才我去洗手间,有个阿姨夸我好看。”
  靳寒柏温和地笑起来,问他:“你去洗手间还能看见个阿姨?你去的是什么洗手间?”
  “看来你也没喝特别多啊,”温庭凑近了一点低声说,“这么看二十块一颗的糖还是挺有用的。”
  “嗯。”
  那天晚上他们就睡在山庄里,温庭给靳寒柏放好洗澡水,然后倒了几滴舒缓精油。靳寒柏躺进浴缸很快就睡着了。
  温庭坐在浴缸边上,看着靳寒柏睡着的脸。他闭上眼睛的时候锋芒都遮住了,整个人看起来随和多了。他的面相长得比较凶,多数是因为那双眼睛。
  可是那双眼睛也有那么温柔的时候。
  靳寒柏在床上躺好睡下了,但温庭却怎么都睡不着。他穿上衣服下了楼,在小湖边坐了下来。山庄里到处都是小夜灯,他在这里坐着倒是没多黑。
  “怎么不睡呢?”
  身后人声响起来,温庭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回头去看,是方骋。他的刘海在头顶绑了一下,衣服也换了,现在看着倒跟刚才不一样了。
  “你这么快就醒酒了?”温庭问他。这人刚才明明已经醉得很厉害了,这会儿看着虽然没跟正常人一样,但也只是眼睛和脸微红而已。
  方骋无所谓地耸耸肩:“吐干净了自然酒劲儿就过了。”
  他在温庭旁边坐了下来,两个人都是同样的姿势,方骋抻了下胳膊有些慵懒,连带着说话的嗓音都有点懒懒的腔调:“今天视频里那个人,你看见了吧?”
  温庭目视前方,淡淡地问:“里面那么多人,你说哪一个?”
  方骋笑了声:“你知道我说的哪一个。”
  温庭眨了下眼睛,看着眼前的湖面,“看见了。”
  “知道他是谁?”
  “既然跟了靳寒柏,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谁。”温庭抓了一把小石头在手里,一颗一颗捡着玩。
  方骋看着他,眯了眯眼睛,半晌才似感叹一般说了句:“你很像他。”
  温庭动作一顿,抬头看过来:“我哪里像?”
  方骋的表情像是在琢磨:“神态,眼神。挺多时候你都很像。”
  温庭嗤笑一声,没有作答。
  “小孩儿挺厉害。”方骋冲他竖了下拇指,“这么多年了也没谁能让他带出来,我看他还挺亲近你。”
  温庭还是不说话,只是玩着手里的石头。
  方骋抻了个懒腰,然后缓缓躺下去。他头枕着胳膊,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两个人谁都不说话,明明是两个并不熟悉甚至身份也相差悬殊的人,一起在湖边安静坐着或躺着,竟然不觉得违和。
  温庭就安静看湖水,夜晚的水面总是让人有种难言的恐惧。白天的水有多温柔,在晚上看来就有多诡异。温庭捡了颗很小的石头扔进去,他听见方骋说:“我查过你。”
  温庭回头去看他,方骋坦然看过来:“别介意,我兄弟这么多年身边才有你这么一个人,我肯定得查明白了。”
  温庭的背景简单到完全不用他查,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可怜。他妈妈是个风流女子,一辈子也没结过婚,温庭是她跟人一夜风流的结果,她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是温庭的爸爸。这个女人心狠,儿子懂事之后几乎没怎么管过了,放他在这个世界上自生自灭,但他竟然也活下来了。
  温庭点点头,然后突然低下头笑了声,问:“你是怕我像乔然一样坑他吧?”
  方骋撇了撇嘴,并没有否认。
  “我怎么会跟他一样……”温庭的声音很小,呢喃着说:“像他那么坏的人,怎么配呢?”
  方骋闭着眼睛,他的声音还有醉酒后的沙哑,听起来是有些慵懒的,“你就好好跟在他身边吧,靳家大少爷也没有外人说的那么不近人情。不管你是图钱还是图他什么,能陪陪他就挺好的。”
  其实方骋这种身份,别人带来的人他可能连脸都记不住长什么样。但温庭不一样,他是靳寒柏带着的人,所以方骋才会大半夜躺在这里和他说这些。
  温庭回去的时候浑身冻得冰凉,虽说冬天已经过去了,但穿件薄外套夜里在湖边坐着也足够把人冻透了。他去冲了个热水澡,回来直接钻进靳寒柏的怀里。
  靳寒柏睡得很沉,一动不动。
  温庭看着他,闭上眼睛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天气暖了温庭也不整天在家里闷着,靳寒柏不在家的时候他会开车出去,到处逛逛。如果靳寒柏出差很久不回来,温庭也会出去玩一趟,走到哪里就拍点照片,发给靳寒柏。
  靳寒柏偶尔会回复他,让他玩得开心。
  这样的日子安宁平和,温庭很喜欢。他揣着靳寒柏的卡,开着靳寒柏的车,走到哪里都是一个孤独的游客,但是他喜欢这样。他包里有一件靳寒柏的外套,所以走到哪里他周围都有靳寒柏的味道。
  温庭总会比靳寒柏先回去几天,然后好好地在家等着,靳寒柏一开门他就会扑过去,黏人的小猫见了主人,总要赖上去蹭够了才行。
  他们偶尔会做鬮。
  温庭总能明白靳寒柏的敏感点在哪里,他会跪在靳寒柏脚边,吻他的腿,含住前面用心侍弄。他满心满眼都是靳寒柏。
  靳寒柏在床上也是温和的,不疾不徐,再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在床上做到见了血。只有一次,温庭在高潮前难耐到极致的时候叫了一声“靳寒百”,靳寒柏就突然加了力道,狠狠地顶撞,用力地掐着他的腿,把他的腿掐出了几个青紫印子,嘴唇也咬肿了。
  事后靳寒柏摘了套子,看了眼温庭,转身去冲了个澡。
  这是唯一一次靳寒柏在床上有些失控,其他时候他都是冷静的。哪怕最后射鬮的时候他也只是微皱着眉,身上的肌肉绷紧,一梭子热液射在温庭身体里。
  不过其实他们做鬮的次数有限,数都数得过来。
  尽管温庭总想抓紧一切机会撩一撩,但多数时候是不成功的,靳寒柏克制隐忍,不太热衷床事。这让温庭有些苦恼,觉得他这副年轻的身体还是不具有太大的诱惑力。
  温庭洗完澡穿着睡衣爬上靳寒柏的床,顺着他的腿慢慢爬上去,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眨着眼问:“先生,今晚做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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