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举之忧+番外 作者:S石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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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越来越困难,胸腔像是承载了千金的重量,周泽霖拧紧眉头,徒然睁开眼睛,大口喘气,鬓角都被汗湿了。他咽了口口水,慢慢适应房间内昏黄的灯光,以及思考自己身处何地。
他记得昨天晚上自己给代言品牌站台,不走运碰见老板被抓去陪喝,然后送喝多了的老男人去开房……这里是哪里?他送完人不是应该回家了吗?
周泽霖转动着眼珠,刚才的梦境还亦真亦幻的盘旋在脑海中,下巴不经意被什么东西掠刮到,不详的预感慢慢笼罩上心头。他抬手去触碰,那是头发无误,不同于女人的丝滑柔软,发质偏硬且只能粗粗抓起,他像是触了电似的迅速收回,抱着豁出去的心态撑起上半身,看到那张乏善可陈的面孔时,周泽霖重重地倒回了床上。
他怎么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呢?这人连睡觉时居然也没放过他,还把整个脑袋压在他身上当枕头用!
周泽霖把熟睡中男人的头推开,顾不得胸口衣襟被口水浸湿,一条腿还被勾着,连滚带爬地跳下床,整了整裤子和衣服,幸好他们都还衣衫齐整,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愤愤地踹了两脚床上睡姿不雅的男人,平时看着倒是人模人样,原来也只是表面功夫而已,掏出手机准备拍张照片当把柄,结果屏幕是黑的,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关机了。
捡起地上掉落的帽子,周泽霖偷偷摸摸地出了门,虽然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可和一个男人同枕共眠,清早从房间溜出来还是第一次!
因为心有余悸,发动摩托车时踩了几次才成功,耳边风声呼哧而过,他甚至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他妈的庄屹是不是预谋好的故意给他下套啊?!
接下来的时间,周泽霖又像是陀螺似的忙碌起工作来,好在过完这一阵,他的个人假期就快到了,这是一早就谈好的,所以虽然每天都很辛苦,他也因曙光就在眼前而不觉得累。
年底的各种尾牙活动接踵而至,还有各种晚会邀约,周泽霖选择性的参加了几个可以提前录制的节目,因为他准备利用假期,春节出国和父母一起过,机票早已预定好,他迫不及待想要见一见久违的亲人。
亚代的年会活动,是周泽霖行程表上的最后一项未完事宜,是集团的内部聚餐活动,说不上多正式和隆重,出席的主要都是亚代的工作人员和艺人,有表演和抽奖环节等,主要任务就是吃好玩好。
庄屹坐在主桌,为了不耽误大家吃喝,他上台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下台了。
周泽霖作为公司一线和资深员工,想不活跃都很难,他本人也是个闲不住的人,来来回回上了好几次台,抢了主持人不少风头,后辈过来敬酒总少不了一顿调戏,不把人喝趴他不放人走。就在他四处聊骚满场跑得欢的时候,经纪人悄悄把他拽到了一旁,告诉了他一个令他格外愤慨的事。
“小周,你的休假……可能要取消了。”
周泽霖一脸懵懂,“啊?”
“临时来了个事,老板说你必须上。”
周泽霖把手上端的酒一气喝尽,“CAO,谈好的事也能变卦?!他凭什么,嗯?”
“小周你冷静点,M&Z找全球代言人,有个试镜会,多好的机会呀!”
“谁爱拍谁拍去,我他妈一年365天才休息几天?”
经纪人轻拍周泽霖的背安抚道,“知道你辛苦,谁的成绩也不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就这一次,好吧?”
“公司那么多人缺我一个能死?”
“老板赏识你啊。”
“呵,我看是针对我吧?”
周泽霖想起前不久庄屹醉倒在酒店的事,那时候真不应该放他一马,这样可以把他的口水照群发一下,看他还敢不敢一天到晚找他的茬!
“好了,别闹脾气了,事情一结束,就把假补给你还不好?”
“你以为我家人不用上班?他们已经请好假,等我汇合出海玩的!”
“这……下次还有机会嘛。”经纪人也有些惋惜,“你要不好解释,我可以帮你打电话。”
“哼。”周泽霖从鼻子里喷出一声,掉头走了。
他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是庄屹。
既然对方不让他好过,那么,自己也别想好过。
得知噩耗以后,周泽霖调转矛头,把目标对准了庄屹,唆使全公司的人给庄总敬酒,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几乎要从眼睛里喷出火来。坐在一旁,看着庄屹被灌得越来越不支的样子,他心里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感。
“大家的心意我们领了,我看庄总实在是不能喝了,以茶代酒好不好?”副总看不过去,帮忙求饶道。
最后一批人也走了,周泽霖这才站起身,端了两杯酒悠闲自得地走过去,“庄总,我敬您一杯,您喝不喝随意,我先干为敬。”
庄屹用手撑着额头,面色红润,他想阻止,最后却像是被下了蛊似的伸手接过,一饮而尽。
喝醉了的庄屹,话比平时略多,拉住周泽霖开始喋喋不休的教育,说他为人处事还需要再加强,做事不能凭着性子来,什么人该信什么话该听,心里要有数,不能总是这么心无城府。
周泽霖装作颇受启发的样子,一直频频点头。
酒会散时,这两个人还坐在一起谈心,老朱过来想要送老板回家,被周泽霖给支使走了,说他可以送老板回家。
有过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周泽霖很顺利就把庄屹弄上了车,轻松问出地址后,他开始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在车上,庄屹已经开始表现得不寻常,他的身体渐渐发烫出汗,不停扭动,周泽霖装作关心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脸颊,却立刻被攥住,“热……好热……”
看来药效发作了,刚才敬庄屹的那杯酒里,他下了药,没有生命危险,就是酒吧普通的high药,他脑子一热就那么做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希望目的地快点到。
在庄屹开始动手扯衣服时,谢天谢地司机终于停车了,周泽霖驼着庄屹赶紧下车,摸到钥匙开门之后他把人放在客厅开始打电话。
他计划找几个女的来把庄屹给上了。
这样的报复虽算不上高明,可也总能解一时之气,并且总比干坐着什么都不做强。
可等他联系完人回身一看,沙发上的人已经脱得只剩内裤。
客厅落地窗的窗帘还大敞着,在客厅干肯定不行,周泽霖捡起地上的衣服,然后把人杠上肩开始寻找主卧。等把人弄上床,他自己也出了一身汗,索性去浴室冲了把澡。
洗完出来,正好电话响了,几个外卖女被保安拦在外面不给进,他把门牌号报出去才被放行。
几个穿着皮裘的女人,一进屋就开始脱得只剩深V高开叉的短裙,东摸摸西看看,像是一群聒噪的鸭子。
穿着浴袍,机智的在脸上贴了面膜的周泽霖把人领上楼,“你们四个人?”
领头的一个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是呀,帅哥你们几个人啊?看你身材这么好,今天让我们免费也可以哦。”
“不是我,你们四个把床上的人伺候好就行。”周泽霖冷冷地说完,把门一推。
床上果然平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身材不胖不瘦,看起来也有一些肌肉,只是浑身通红,伴随着呻|吟,深锁眉头很痛苦的样子。
“啊呀,他怎么了,被人下药了?”有个姐妹挤进来问。
“嗯,酒也喝多了,你们给他泄泄火。”周泽霖不想看床上的裸|体,眼睛撇向别处说。
有一个已经快速跳上床,玩弄起草丛中匍匐的东西来,其他几个也不甘落后,相继脱光了爬上床,不忘对周泽霖抛媚眼。
她们的手在庄屹身上四处游走,用胸|脯磨蹭着男人的身体各处,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是十分钟过去了,效果却并不明显。
“搞什么,不是吃了春|药吗?怎么硬都硬不起来?”
“就是,按道理我一摸大腿根,没几个男人不硬的!”
“什么嘛,他是不是性冷淡啊?”
“切,搞不好是基佬,我说帅哥,你坑我们姐妹呢?”
周泽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也有点懵,他举着手机一直透过摄像头在观看,床上的人没硬,他自己倒是一柱擎天了,还必须小心掩饰,这时候被这么一问,他舔了舔嘴唇,莫名就有些发怒,从皮夹里掏出钱放到桌上,打发道:“没用的女人,统统给我滚吧!”
女人们翻了几个白眼,下床拿钱走人,“神经病!”
第8章 第 8 章
人走了,周泽霖坐在沙发上望着床上的猎物出神,难不成他下的是假药?不对啊,任何一个症状来看,对方都绝对很需要发泄啊!他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裆部,硬得他都有些难受了。
搞不好庄屹真是个gay?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离婚单身,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关系,深度洁癖,对自己格外关注……靠!不会看上他了吧?
周泽霖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可越琢磨越惊恐,别说,难道这老男人真的暗恋他?不然为什么总是处处看他不顺眼,和他过不去?
如果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那……似乎说得过去。
只是当下迫在眉睫的问题是,现在他该怎么办?
他咽了咽口水离开沙发,一步一步朝床走去,他虽然从没搞过男人,可他知道从哪里搞,想起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庄屹对自己的种种恶行,周泽霖膝盖分开跪在床上,将身下的人翻了个身。
既然硬不起来,前面起不了作用,那他只能牺牲一下,亲自上阵了。
庄屹浑圆的屁股就在眼前,与腰背凹下去的弧线形成一个很好的弧度,他覆上手掌揉搓着臀肉,底下的人不耐地挣动了几下,周泽霖的老二却又迅速涨大了几分。
他从不知道,男人的肉`体居然也会让他有感觉!不过此刻,他已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其他。
他拾起床上刚刚被撕开却没派上用场的保险`套,给自己戴上,然后扒开男人的臀瓣,把自己的家伙顶上去磨蹭起来。
周泽霖满足地闭上眼睛,挺动着臀`部肌肉,随着身下一声沉闷的喊叫,他终于得门而入,进入了里面。
那感觉很奇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庄屹被他撞击得发出痛苦的呻吟,那呻吟听在他耳中却犹如天籁,太好听了,他还要索取更多,于是更加大力地冲撞!
周泽霖在尿意的驱使下转醒,他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大概是因为筋疲力尽的缘故,把头埋在怀中人的头发上嗅了一会儿,他张开臂膀伸了一个懒腰,然后他呆住了。
他昨晚跟一个男人上床发生关系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他老板!
他迅速抽离身体,不确信地又去看了眼被他折腾了一宿的庄屹。男人脸色苍白,没有血丝,唇瓣通红,似乎被咬得出了血,此时呼吸平稳,侧躺撅起的屁股上有明显的抓痕,大腿和床上有干裂的精|液。
周泽霖吓得头皮有些发麻,他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啊?!
庄屹强忍着臀部的不适开完会。
醒来时是下午,他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有点冷,房间里一塌糊涂,地上还有烟头和好几个撕开的套子包装袋。他用拳头敲了敲混混沌沌的太阳穴,总感觉脑子胀得快要爆炸,而比之更甚的是下半身某个部位传来的阵阵钝痛,犹如刀绞。
他艰难地用手撑着挪动了一下屁股,那里面像是容纳了什么,被塞得满满当当,下沉时果不其然又加倍地难受起来,他不得不反趴着屁股朝天。
昨晚上公司聚会,他被灌醉了。最后好像是被周泽霖送回了家,他脱光了睡在床上,想入睡却浑身发痒,有人在他身上乱摸,他感觉很舒服,可是后来好痛,痛得他想打滚,然而不痛的时候又痒得他想死,两者一起袭来,相互抵消,倒是平衡了……之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具体发生了什么,怎么发生的,庄屹并不能断定。他在床上又趴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手机响起来,助理打来电话向他报备下午的会议材料已准备就绪,并提醒他还有半小时开会。他才强忍着后面的肿痛感一步一步地挪去卫生间,看到镜子里那不堪入目的身体时,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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