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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瓮 作者:江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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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手下,深绿色的消毒布盖着Brien Gore的尸体。颅骨与硬脑膜被吊起,鲜血淋漓的光泽与红酒晃动的幽光遥相呼应。他微白的唇也被红酒染成艳丽的色泽,一颗多余的酒珠挂在唇角上,被他伸舌舔去,这样的动作带着轻佻和暧昧的天真。
  “安魂曲,”喻江从后抱着他:“只是开个玩笑还当真了?”
  给K.K开颅的时候喻江曾经调侃可以为林雪迟安排安魂曲和红酒来做开颅手术,以缓释他的紧张,没想到林雪迟真的记住了这件事。
  “最后一次了,享受享受也不为过。”林雪迟回过头,亲吻他的唇角:“你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做手术啊。”医生低笑,抓着他手握住,将手术刀放在他手心里。
  喻江任由他胡闹:“我没握过手术刀。”
  林雪迟导引着他的手往切开的脑袋伸去:“没事,我教你,手术刀有很多种握法……来……拇指放在这里比较好用力……嗯……通常来说我们还是用最普通的,食指压在刀背,对……这样下刀你可以自己控制力度,人的有些组织很坚韧,要割开不容易的……”
  通透的刀面反射出交叠的父子俩的脸,林雪迟如呢喃般的轻声细语散如莫扎特的音符里。赞美经开篇柔和低调,Jennie Tourel的高音空灵悠扬,搭配巴松管特有的圆润,摇晃的切分音显得活泼明朗。中段赋格严密,转入辉煌的男低音后,晚期巴洛克化的风格尽显,增加了戏剧化和仪式感,效果更加庄重肃美。
  空气中尚有人血鲜甜的香气和红酒的微醺,喻江用下巴轻轻摩挲着他的耳侧,压根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人脑上,反而林雪迟的耳垂似乎更得这位教授的青睐,他用舌头细细地品尝那块娇嫩的小肉,在高亢而壮丽的合唱声中,医生呼吸急促起来,嗔道:“教你呢,认真点!”
  男人低哑的笑声响起:“能让老师手把手教,我真是荣幸。”
  刀口探到了小脑的位置,柔软的海绵体在透明的脑液中如深潜的灵兽。
  林雪迟握着他的手故意抖动,调侃:“小心,切错了他可就见不到上帝了。”
  “上帝是仁慈的,特别是对待他忠诚的信徒。”喻江回答。
  “仁慈到让人杀死亲生儿子的地步?*”
  “那不是最后也没杀成嘛,只是试探罢了。”
  林雪迟轻哼:“装模作样,亲生孩子都肯杀的人怎么会有仁慈的心。”
  “神对于自己忠诚的信徒要求能够舍弃一切欲望,听起来很不人道,但是既然你下了决心要进那道窄门*,亲情当然是要割舍的。”喻江摩挲着他的耳鬓:“Briden舍弃了一切凡人的心,他看起来很残暴冷酷,或许这是神降临在他身上的先兆。”
  林雪迟挑眉:“如果所谓的进化如你所说,那我还是不要了。”
  “进化是随机的,就像投资,资金分散到各个篮子里,一百只篮子可能赚钱的只有一个,但只要有一个那就成功了,企业就能够获得发展。企业家当然会告诉你他有各种战术和策略,但实际上呢?哪有一投一个准的?”喻江吻掉他嘴角边的酒液:“生物也是一样的,能够遗留下来的物种必然有过人的天赋,可既然是天赋谁又说得准呢?”
  林雪迟觉得倒也不无道理:“你是要全切还是半切,嗯?”
  喻江状若思考:“你喜欢吧,留着他的小脑给你做个纪念好不好?”
  林雪迟眼刀一横:“是你想做个纪念吧?老相好的脑袋留着给你睹物思人?”
  喻江喜欢他吃醋的样子:“我要个脑子干什么,行吧,你不想要那就给他自己留着就好。”
  “嗤,”林雪迟握着他的手,刀背碰了喷脑球:“是不是很软?”
  “嗯。”
  林雪迟导引着他找到小脑:“往下一点,对……就是这里……位置有点不好找我知道,因为小脑收在下面所以比较难对准……从这个地方先伸进去……小心!对……慢慢来……试着往下切,可以用力一点没关系……很好……”
  刀口切开了脑球,厚实的切割感很有分量,喻江的目光投在飘荡的脑液上,悠游的血管与神经十分动人,教授不禁赞叹道:“真漂亮。”
  刀锋从脑球内抽了出来,被切割过后的脑球无力地往一边耷拉着。林雪迟放下手术刀:“好了,可以了,接下来我来关颅缝合就可以了。”
  (*仁慈到让人杀死亲生儿子的地步:指耶稣要亚伯拉罕杀了亲生儿子献祭以示忠诚;
  *窄门:出自《新约?马太福音》7:14中“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喻江将止血纱布替他拿掉,收拾好现场:“等我们走了,这个地方很快就会被人发现了。”
  林雪迟听到这一句抬起头来:“你会舍不得吗?”
  “我在这里住了将近二十年,也算度过了人生一段重要而美好的时光,特别是你来了之后。很少有人在我人生的记忆里逗留这么长一段时间,我的父母也不曾。雪迟,对我来说你是弥足珍贵的。”喻江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充满慈爱和平和。
  林雪迟脸有点红:“你很少说起你的父母。”
  “我是单亲家庭,我父亲把我养到成年,但我很少见到他,可能一年见一次。他是个男权主义倾向特别重的人物,说一不二,一个彻彻底底的独裁者。试图准确地说来我是被一批又一批的家庭教师带大的。我的成长过程非常无趣,用中规中矩来概括完全可以。”
  “因为童年压抑过度长大后爆发了这样暴虐的个性?”林雪迟调侃:“你父亲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们还有任何联系吗?”
  “他去世了。”喻江唏嘘:“过劳猝死,多年前我参加了他的葬礼。”
  林雪迟点头:“我妈可以和他交流一下工作心得,要不是癌症,我觉得我妈也是过劳死。”
  喻江抚摸潮湿的砖墙:“这些砖当年刚砌成的时候排列还很细密,现在被侵蚀得很严重了。”
  林雪迟正好把金属连接片钉上,白森森的颅骨被三只泛着银光的金属片牢牢扣紧:“你在自己的房子里造一座墓穴,不担心有一天会亲身葬在这里?”
  喻江掬起他耳后的一点碎发:“到那一天,你会亲手埋葬我吗?”
  两人对视,林雪迟从喻江的眼里看到情深不渝,他有些尴尬地撇开眼神,继续手里的关颅工作:“我不希望有那一天。”
  喻江只是微笑,没有说话。
  缝合完成后林雪迟脱下手套来:“把他扔出去还是就放在这里?”
  喻江看了看:“就放在这里吧。”
  林雪迟端着红酒杯走近他,搂着他的腰:“休息一下?”
  他将红酒一饮而尽。喻江扣着他的腰跟着音乐移动脚步,亲吻他的脸颊:“辛苦了。”
  林雪迟的头靠着他的胸膛,难得只想安静跳一支舞,不说话。喻江心领神会,抱着他慢慢在室内缠绵。砖墙回音明显,激荡的曲调一唱三和,林雪迟闭着眼睛,乖巧而安静。
  “我们会去哪里?”年轻的外科医生问。
  喻江摇晃着他的腰肢:“你想去哪里?”
  “找个人少一点的地方,干净、漂亮的,海边也行,我喜欢海边。”
  “我记得你很喜欢土耳其,我们可以先去那里玩一趟。”
  林雪迟想了想:“如果雪眉还在就好了,我们一家人一起走,永远离开这里。”
  “我很抱歉。”喻江亲吻他的发顶:“我们可以带着雪眉一起走。”
  林雪迟盯着他:“雪眉的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所以你要一直陪着我。”
  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嗔怪,喻江宠溺地抚摸他的背部:“好。”
  他们自然而然地接吻。喻江将林雪迟抵在墙壁上,把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摁。林雪迟一边喘息一边笑:“我发现,杀人这种事总会让人想做鬮,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喻江一边脱他的裤子一边说:“死亡和鬮爱都会让人产生真实的活着的感觉。”
  林雪迟被他抚摸到鬮茎,舒服地叹息,一双腿夹着他的腰肢,弓起身体来方便他动作:“嗯……慢……慢一点……哈啊……”
  喻江在性事上从来都很温和,他们很少在卧房以外的地方做鬮,这时候在这阴森的墓穴,面对着血淋淋的尸体,鬮爱不免更增添了禁忌和刺激的意味。林雪迟甚至想象到,如果喻江死在这一刻,他的鬮器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软下去,他会坐到这个男人,用后面的洞把它吸出来,让它射在自己身体里面,即使是喻江的尸体,他也不想放过。
  这种幻想增加了林雪迟身体里的快感,他狠狠一口咬在喻江的肩膀上,用撒娇的语气说道:“你死了,我就把你这玩意儿割下来,注射上防腐剂,然后里面植入一个假体,随时随地可以硬的那一种,改成人造的自鬮器天天带在身上,好不好?”
  喻江那东西二话不说直接就捅了进来,激得肠道一阵收缩,林雪迟低低地啊了一声:“啊!”
  这时他耳边是喻江低沉的笑声:“最好直接塞进去,每天带着一条小尾巴。”
  他很少说这样下流的话语,林雪迟脸腾地就红了,下头因为强劲的顶弄使不上力气,只能晃动臀部迎合:“不要……Daddy……啊!”
  喻江捧着屁股往里面撞。鬮茎坚硬的头部磨开里面的嫩肉,一寸一寸往里面刮,精准地捅到敏感点上,林雪迟这下受的刺激可大,喘气喘得急,舒服地叫:“Daddy……用力……啊!”
  喻江架着他两条腿,被润滑剂濡湿的肠道温热滑腻,十分顺畅,肉壁紧紧绞着他,饥渴地吞咽,发出咕滋的水声。他整根没入,囊袋打在林雪迟的臀肉上,进入到最深处,被凿开的媚肉仿佛每一寸都变得敏感似的,一碰就哆嗦,他击打在前列腺点上碾磨按压,林雪迟口干舌燥地喘:“哈……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好棒!”
  “很好听,雪迟,”喻江闷哼,胯部挺动地更快起来:“Jennie Tourel该自惭形秽了。”
  林雪迟将臀抬得更高,肛鬮的剧烈快感震得他头晕目眩,几乎要生出幻觉来,他知道这是喻江在CAO他,每次那东西一撞在敏感点上他就有种要尿出来的快感,放射性地直击脑门,他控制不住浑身颤抖,爽得话都懒得说,只想让喻江将他CAO彻底了。
  两人连接处已经湿了一大片,全是带出的润滑剂黏黏的粘在屁股上面,喻江一抹一手亮晶晶水腻腻的,伸出手指给林雪迟舔,林雪迟勾着舌尖绕着他的手指,极其情色地吮吸,饶是喻江自制力极强,见他那样子恨不得马上射出来。他埋下头来又接连插了数十下,终于带着林雪迟一起高潮,深深地射在那销魂的肠道里。
  好一会儿林雪迟还两腿发软,口干舌燥,埋怨道:“五十多岁的人了,也不怕闪了腰。”
  喻江帮他穿好裤子,擦拭他大腿两侧的污迹:“是是是,是我不好。”
  林雪迟抹了抹嘴角指着工作台上的红酒瓶:“倒点酒过来,口干的要命。”
  酒杯交到他手里,他喝了一口,猛地揽过喻江的脖子又来亲吻,酒液度入喻江嘴巴里。林雪迟趁机咬在他舌尖上,喻江毫无防备,酒液滑入喉咙的时候差点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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