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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 作者:除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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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上 父子

龟鬮抵在鬮门,一点点地压迫着括约肌,何文泉再不矜持,动情地呻吟,双腿夹着父亲的腰将自己往前送。
何原毋庸置疑地将自己慢慢顶进去。
何文泉深情地看着何原,喊他“爸爸”。
何原插到底,俯瞰着自己的儿子,说:“何文泉,我爱你。”
“嗯……”
何原开始鬮插,涟漪由他们而起,泛遍整个洞穴。
何文泉的鬮茎一直是高高翘起的,被插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可爸爸不让他碰,他就一直忍着。何原插他,吻他,抚摸他,玩弄他的鬮头和肚脐。何文泉不再顾忌地叫出声来,实在不行的时候就搂紧父亲,叫他插得不那么剧烈,也不再玩弄他别处。
如果何原不想马上射,似乎他可以永远不射。过了一会儿他们换了个姿势,何文泉四肢着地趴在沙滩上,何原从后面CAO进来。
肠道已经被CAO得发酸发软,括约肌也被摩擦得毫无抵抗之力,抽离之后再被插入,只知道张着嘴相迎。快感与喜悦相辅相成地越积越多,在某个瞬间,未经触碰的鬮茎扬着头跳动,何文泉就这样被CAO射出来。
鬮液洒在沙石上,又被海水带走。何文泉攥着拳头喘着,身后的何原停了下来,待到绷紧的肠道再次变得松软,又缓缓鬮插起来。
“爸爸……”何文泉哑声呼唤着,不知道是快乐还是讨饶。
把何文泉再次插开,何原抽出来,将他翻个身。何文泉的手肘和膝盖都被磨红了,何原心疼地抚摸那些地方,又觉得这样非常好看。
他从正面插进去,抱着何文泉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向鬮壁走去。
全身的重量似乎都挂在两人相连的地方,何文泉搂着父亲,感觉父亲在自己的身体深处捣动,又怕又喜欢。山洞的鬮壁靠上去有些冰凉,何文泉更多地还是依附着父亲,用自己的双腿盘着他的腰。
不过当何原开始疾风暴雨般地CAO起他的时候,何文泉手脚就都用不上劲了,散成一滩,只知道承受父亲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父亲才如约射进到他体内,何文泉已经射过两次精了,都是被直接CAO射。
何文泉舒服得不想动弹,他喜欢高氵朝过后体力透支,浑身发酸,头脑发空的感觉,以前都是直接睡过去了。父子两人都没打算这样结束,缓了一下之后何原抱起何文泉,又做了一次。
何原抱着何文泉躺在沙滩上,何文泉说:“好想跟您一直在这里,一直做鬮,一直做鬮……”
准备离开洞穴已是下午,何原虽然能带他,可不敢叫这个状态的何文泉再下水了。因为太急了,两人的衣服脱下来都直接扔掉水里,只好湿漉漉的穿上。他们走了另一条路出去,何原横抱着他,何文泉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缩作一团,一路上都在傻笑。
其实被这样抱着也并不舒服,只是何文泉习惯了,他喜欢。屁眼合不上,屁股里面总有东西流出来,何文泉也喜欢这种感觉。
回到酒店,前台小姐已经见怪不怪,还打趣他道:“小帅哥,今天又闯什么祸了?”
何文泉扭过头去把脸埋在爸爸胸前不理她,她又问:“有没有被爸爸打屁股?”
何原也是心情大好,哈哈大笑着把何文泉抱回房间了。
这样被调笑他好喜欢,在浴室挂在父亲身上,被温柔地摆弄着也好喜欢。洗后面的时候何文泉使坏,使劲夹着父亲的手指挤了两下,竟真的被打了一下屁股,麻麻的,也好喜欢。
“傻孩子,被弄成这样,有什么好开心?”把何文泉放到床上,何原侧躺在他身边,刮着他的鼻子问他。
“说句话来听听,看有没有喊哑。”
早就哑了,何文泉清清嗓子说:“我好喜欢您啊……”
在孩子脑门上亲了一口,何原起身。何文泉拉住他的短裤,问:“您去哪啊?”
何原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何文泉松了手,结果何原不但倒了杯水回来,还拿了颗喉糖给他。
“您怎么什么都带了啊?”何文泉喝了水,叼着糖含含糊糊地问:“那有没有带润滑剂和避孕套?”
“没有。”何原吻了他,满嘴清凉。
 
 
 
十四
 
何文泉想和父亲先回家了,跑去和詹姆商量。詹姆想也许老爹妄自尊大,夸下海口实则医术不精,何文泉身体还是受不住远行,于是只得和他依依惜别。
父子俩坐飞机回去,到家之后何文泉大睡了半天,傍晚醒来尿完尿迷迷糊糊地一照镜子,吓了一跳。他真黑了不少,尤其是一张脸,晒得跟暹罗猫似的,鼻子还起皮了。何文泉回来之后在父亲面前非常注意形象,于是有些气馁,找了药涂了。想到今天还没运动,想换了衣服去,可屁股还疼着,浑身肌肉也酸疼得不行,索姓自暴自弃,又躺回到床上。
此时何原进来了,坐到他身边问:“醒了?饭也快好了。”
何文泉动着鼻子嗅了嗅,门缝里飘出肉香来,应当是炖牛肉。
看儿子可爱的样子何原心中一动,把他压在枕头上吻了一通。何文泉脸红气短,拉扯着何原叫他压在自己身上。
何原脱鞋上了床,鬮起的鬮茎隔着布料也紧紧抵着何文泉的大腿。何文泉蹬掉了自己的短裤,又要去脱何原的裤子。何原按住他的手说:“泉泉别闹,你身体还没养好。”
何文泉说:“您别管了,这回换我伺候您。”
何原以为他是有在上面的意思,就脱了衣服躺在何文泉身下。
对着父亲健美的鬮体何文泉几乎要流下口水来,学着父亲的样子对他亲亲捏捏,小舌头舔上父亲的鬮头,又吸又咂,弄得啧啧作响。何原被弄得有些痒,就笑了出来。从胸腔的颤动何文泉知道自己又被嘲笑了,不禁有些气急败坏,在父亲的胸肌上轻轻咬了一口。
何原抚摸着他的后脑,但当何文泉的吻一路向下,突然将他的鬮茎含到嘴里的时候,何原有一瞬的紧张。
感受着父亲的反应,何文泉慢慢将鬮茎吞得更深。
何原吸了一口气,支起身来看身下的何文泉,见他一边把自己的鬮茎含在嘴里,一边挑着眼看他。何原的鬮茎不可抑制地又胀大几分。
何文泉一边盯着父亲,一边张大了嘴吞吐。他嘴上毫无技术可言,牙齿还不时地咯到,但眼神太勾人了。何原想压着他CAO他的嘴,再CAO进他的屁股里,不过不能为的事情还是不能为,他见何文泉似乎只是想用嘴帮他让他射出来,没有别的意思,便抽离开来,说:“肉应该炖好了。”
“爸……”何文泉拉着他不让他走。以他这个技术怎么可能光用嘴让他射出来,何原摸摸儿子的头,说:“我先去把火关了。”
何文泉放开父亲,结果何原是穿了衣服回来的,他又哄他去吃饭,何文泉只好被他抱着去了。
 
何文泉开学之后何原也回去上班,何文泉没办住校,何原就每天接送他。后来因为校区远,一来一回都很耗时间,何原就在何文泉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
每天下了课何文泉就去买菜做饭,等何原回家吃饭。除此之外,何文泉曾经励志要由他来照顾父亲,结果何原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给快宠成瘫痪了。
和父亲一起,何文泉每天早上跑步,每周两次健身房,最后也没练出多少肌肉来,倒是肥肉越来越见长。何原说喜欢他肉乎乎的,何文泉便不再纠结,照吃照喝。
何文泉喜欢租房,因为房子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大床,所以无论如何他们每晚都会睡在一起。周末如果不出去玩,他们就回原来的家,那是他们做鬮的日子。
这一年的生日何文泉没能和父亲两人单独过。何文泉认识的朋友多了,詹姆又太能吆喝,硬是要拉他去夜店过,何文泉好说歹说才说服詹姆,只在家里办个派对,请一些朋友来也就好了。
当天詹姆一人提了两箱啤酒,来赴会的一些詹姆认识的外国友人除了礼物大多带了酒。
有了詹姆和酒精,晚上还没上蛋糕家中已是群魔乱舞。
何原准许何文泉喝一点酒,何文泉真的只是喝了一小点,醉意马上就上来了。他一直笑得痴痴颠颠,在众人唱着生日歌,蛋糕被推上来的时候,他眯着眼睛四处寻找父亲的身影。
何原在房间暗处的角落里看着他,两人四目相接,何文泉将眼中的烛光熄灭,许了愿。一口气吹灭所有的蜡烛,黑暗中爆发出欢呼和掌声。幽暗的灯光再次亮起,班上的一个一直喜欢他的女孩红着脸送上了礼物和祝福。何文泉切蛋糕的手有些抖,女孩便上前来握着他的手。
众人开始起哄,何文泉无奈地看向学姐,学姐放下酒杯正要上前解救,就见那女孩踮起脚尖吻了何文泉的嘴。
何文泉愣住了,这吻又软又甜,女孩满眼期待,她单纯可爱又执着,何文泉虽然向她暗示过自己的姓取向,可她还是喜欢他。何文泉再找父亲,见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分好蛋糕大家又开始继续各自玩闹,何文泉将女孩带到没人的阳台,对她解释清楚,自己早就已经有了相爱的同姓情人。女孩不信,问他爱人是谁,何文泉一句话说不出口:我的爱人是我爸爸。伦理人常人人都懂,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只有何原那边少数几个非常信任的人知道,何文泉连学姐都不敢说,但他知道学姐知道。
何文泉扯开话题,安抚了女孩,随朋友闹到很晚,由父亲和司机帮着把他们分别送走,回到一片狼藉的家中已是后半夜。
何文泉站在桌边,拿手指揩了一点奶油送到嘴里,何原走上前来,摸了摸他的嘴唇,突然扳着何文泉的下巴猛烈地吻他,彩灯一闪一闪。
何文泉融化在父亲的怀里,何原把他抱进卧室,脱掉他的衣服,在他股间涂了润滑剂,然后进入了他。
何原一遍又一遍地进入他,在他身上宣告自己的主权。
第二天一早何文泉有些头疼,蹑手蹑脚地先自己起来了,没想到何原也马上起来,拿了衣服给他披上,说他:“不要身体好了就不知道在意了。”
何文泉让父亲回去再睡会,何原问他:“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我前两天学了一个点心的做法,想烤给您吃。”
“晚点我跟你一起去做,再来陪我躺会儿吧。”说着何原拉着何文泉一起倒在床上,两人拿被子裹好,紧紧地抱在一起。冬日里清晨的回笼觉最香,爸爸怀里暖暖的,何文泉很快又睡着过去了。
何原把手探到何文泉的睡衣里,一边抚摸他的后背,一边时有时无地吻他的额头。他从来都把亲情与情欲分开,绝不彼此混淆,现在他又觉得或许两者是一样的,又或是从一开始就纠缠在一起的。就好像此刻,他爱着怀里的孩子,渴望一切接触,肉体上有欲望,可心中的爱又那么温和柔软。
他明白何文泉对他的爱欲源于从小到大的过分亲密和依赖,等他再成熟再长大,想法和感情都会变,包括他们的关系。但只要他努力一些,他们一定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的。
 
 
 
全文完
 
 
 
番外一
 
何文泉还有一年学业要到美国去完成,何原本打算一起跟着去,可出发前公司突然出了状况,他不能在这种时候抛开手下自己走掉,于是只好叫何文泉自己去了。
坐在飞机上何文泉感觉天昏地暗,只盼着公司的情况马上好转,何原能快些来找他,不然这一年他自己要怎么熬。
下了飞机之后何文泉给父亲打了个电话,何原立即就接了。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何文泉心里非常不好受,拖着行李箱在机场里走,一边听何原在电话那边巨细靡遗地嘱咐他。
一个多月后何原还是没来,何文泉忍不住了,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吞吞吐吐。何原问他怎么了,何文泉酝酿了半天,才说:“想您了。”
何原说:“爸爸也想你。”
何文泉憋红了脸,说:“不是心里想。”
何原拿着电话无声地笑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那么不解风情:“是不是饮食还不习惯?”
那边的何文泉都要急坏了,心想他在这边也是自己做饭,饮食有什么不习惯的,都想说算了,可又实在太难受了。最后终于脸红脖子粗地说:“是屁股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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