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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圣 作者:霜湘16124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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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天之骄子

  饶是冕旒也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两声道:“我只是走了山路,夜宿树林石洞,自然脏了些……这也是我修行的方式。对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都来了很多趟了,就说你怎么这么久还没到过,居然是步行。”遇到这样的奇葩,陆小凤也很是无奈:“不过我倒是不担心你会出事,要出事也定是别人。”
  他奇道:“你们来是为了拿回剑?”
  冕旒点头道:“其中之一是。还有一个是为了那天的事道歉。”
  陆小凤笑道:“我想最好的欠礼,就是你和他比剑。”
  皇冕旒笑道:“你不担心?”
  陆小凤大笑一声,打趣道:“谁都知道,皇冕旒决斗时从不杀人。”
  冕旒冷哼一声,傲然道:“那是我自信必胜。”
  陆小凤奇道:“即使对方是西门吹雪?”
  皇冕旒颔首:“即使对方是西门吹雪。”
  陆小凤漠然。
  必胜。而对方,是西门吹雪。
  那么,他究竟有多强呢。
  陆小凤叹息。正如他说过的,他最不愿接三个人的剑。但是若定要接皇冕旒一剑,他宁可去接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一人一剑。
  而当日的紫禁之战,更让他无数次肯定这个言论。
  皇冕旒笑道:“那么,一起进去?”
  “我刚刚出来,而且西门此时心情并不好。”陆小凤耸耸肩,加了一句:“无论是谁遇到那样的变态心情都不会好。”
  冕旒一愣:“变态?”
  说道这个人,陆小凤眉宇间的笑意消失,他皱着眉问道:“皇冕旒,你练的内功学自何处?”
  “泰山鬼王宗。”冕旒答了一声:“怎么了?”
  陆小凤皱着眉没有回答。叶孤城突道:“看来他又在查什么事情,应该与你的《红世决》有关。”
  “不可能!”冕旒道:“《红世决》这个世界绝对只有我一人会。”
  陆小凤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冕旒居然猜到了他的意图,便也直言:“你确定?”
  冕旒道:“当然。你遇到也会《红世决》的人了?”
  “不,我不是很确定。”陆小凤沉吟道:“我并不清楚那人会什么武功,只是……那是个变态,喜欢虐待自己的变态,我亲眼见他将自己弄得全身是伤,但是不过一个闪神的功夫,等他换了件衣服再出来,身上便一点伤痕都没有了。”
  冕旒奇道:“也许是假的伤?”
  “不……”说道这里,陆小凤有些难以启齿:“那变态身上的鞭伤……咳,是我抽的,用力极大,普通人至少也要皮开肉绽了。”
  顿了顿他道:“我见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却一夜之间复原,这与他很是相像,所以才有了些猜想。”
  冕旒一愣,抽了抽嘴角道:“他是不是叫做……宫九?”
  
 
  ☆、第33章
 
  第八回暗涛汹涌未明知
  陆小凤心中暗惊,面上却不显,问道,“你认识他,”
  “怎么可能……”冕旒立刻道,“我可不认识那个变态,只是知道而已。怎么了,”
  陆小凤略作沉吟,最后只是道,“罢了,我不该把你给牵扯进来。既然你不认识宫九,我也要再想些别的办法了。”
  冕旒点点头,他自是知道陆小凤肯定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更何况时间已经过了快三个月,他也要开始做些准备了,“嗯,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再来找我吧。那张纸你给七童了吗?”
  “自然是要给的。”说起花满楼,陆小凤眉宇间的郁色也微微减淡:“他此时若无意外,应当是在百花楼中,你大可去找他。”
  冕旒浅笑道:“多谢你。祝你一路顺风。”
  陆小凤点了点头:“你也是。”
  告别了陆小凤之后,万梅山庄就走出了一个年过四旬的中年男人,朝着他恭敬道:“敢问阁下就是‘剑圣’皇冕旒吗?”
  冕旒点头道:“正是。请帮我通传一声,我要见西门。”
  老者一转身道:“庄主在里面,请随老仆来。”
  冕旒也不惊讶,他站在人家家门口这么半天,若是没有反应才怪。叶孤城突然问:“宫九是何人?”
  冕旒低声道:“一个……呃,喜欢自虐的奇怪家伙。不过,武功很高。”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冕旒忍不住笑了。叶孤城自然是看不上那等奇怪癖好的人的,见冕旒笑了,便淡淡道:“何事?”
  冕旒笑道:“刚刚陆小凤说西门吹雪心情很不好,估计就是见了宫九吧,我记得……咳咳,他见到宫九渴望自虐的情景的时候,他吐了。”
  叶孤城:“……”
  此时已经是十二月月初,北方岁寒,万梅山庄已经是梅花开满,冷香四溢。而那中年男人也不愧是万梅山庄的仆人,尽管冕旒在他身后细声自语,也没有露出半分奇怪的表情。
  然后他们走进了一个院子。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只有一间屋子,屋子周围只有四五棵花瓣雪白的梅树。而那剑孤零零的屋子尚未打开,冕旒就已经感受到了凌烈的剑气。
  冕旒喃喃道:“西门吹雪又进步了……”
  叶孤城不知心中如何作想,只是说:“他终究是西门。”
  男仆已经告退,冕旒站了一会儿道:“因为他抛弃了孙秀清,再度走上无情之路。”他没有等叶孤城回答,只是道:“所以我们无法像和你一样成为朋友吧,我们都无法做到像西门吹雪一般眼中只有剑,诚于剑,在不被万物所扰,不会牵挂。”
  “……”叶孤城淡淡道:“然也。”
  冕旒提气道:“西门庄主,皇冕旒求见。”
  那声音用内力喝出,顿时整个山庄都可闻声,跌跌荡荡徘徊不休,就连已经离开的陆小凤远在一里之外,凭借他的耳力也隐约能听到。顿时好笑不已。皇冕旒说是来道歉,这般作为岂不是挑衅?不过若对方是西门吹雪的话,或许这就是属于他们的交流吧。
  陆小凤长啸一声,马鞭拍在胯下黄马马臀之上扬长而去,一路上只留下他的朗朗笑声,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够真正的击倒他。
  即使他要面临的,是无尽的麻烦,一个强劲的变态。
  冕旒面前的乌木门豁然打开,那宛如实质的剑气扑面而来,似塞外三九寒风,似冰川刺骨流泉,好似要将面对着的脊背冰冻,傲骨打折。
  叶孤城看不到,但是他能够感觉的到。这样的西门吹雪……改变了。
  不再如决斗时那种远远地便可以感受到的刺骨剑气,现在的他依旧是一身冰冷,却没有了那种极端的冷酷杀伐之意。
  正如冕旒所言,西门吹雪变得更加的强,却也更加的冷。
  西门吹雪冷冷地看了一眼面前浑身破破烂烂的皇冕旒,略微皱眉,冷淡道:“何事?”
  西门吹雪本应是欢迎冕旒这样的高手的,即使是为了报仇。只可惜他方才遇到了宫九,并且吐得很惨,此时性情绝对不好,自然更加冰冷。但是冕旒却不在意,只是道:“陆小凤问我为什么来,我只是说是要为了紫禁之巅的决斗向你道歉。但是其实,这并不是我的主要目的。”
  西门吹雪只是站着,冕旒接着道:“我真正的目的有两个,其一是希望你在两个月后能将孤城的剑给我,第二件事,是希望你能帮我保护孤城。”
  叶孤城一惊:“冕旒?”
  此时便是西门吹雪的瞳孔也微微放大,看看向冕旒的双眼,对方那双大而黑的双眼带着浅淡的笑意看着他,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你说……什么?”
  “孤城还活着。”冕旒如此答:“我现在要去准备为他复活的方法,所以这段时间我希望你能保护他不受到任何伤害。因为我相信你会是最能完成这件事的人。”
  西门吹雪冷冷道:“荒谬。”
  冕旒也不恼,他只是从腰间的背包里取出了一个青铜小鼎道:“西门吹雪,我没疯也没傻,我确实是觉得你这里会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你也一定会愿意帮我保护孤城。孤城的身体和三魂七魄都在这天阙神农鼎中。不论你是否相信,我不是普通人,我已经和孤城约定好,将他的三魂七魄铸成剑灵,灌进香雪海之内,从此天涯相伴,看尽山河。为了确保到时万无一失,我必须去做一些准备。但这鼎很容易碎,而一旦碎了即使孤城也难逃魂飞魄散之险,所以我没办法带着它去铸剑。”
  西门吹雪看进冕旒的双眼,甚至于这一瞬间他想起了一件十年前的往事。那时他不过刚刚成名,冲动之下就去挑战名闻天下的剑圣皇冕旒,而在那场战斗中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也正是那一次,他亲眼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消失,而十年过去,此人容貌一如当年分毫未变,若是不知情的人看来,甚至冕旒是要比西门吹雪年纪更小的。
  西门吹雪最后道:“放下吧,你可以离开了。”
  他并没有做什么保证,也没有发什么誓言,但他是西门吹雪,只是一句话足以。
  冕旒喜道:“多谢!”
  叶孤城一直没有说话,冕旒心知对方定是心中不快,只能好言劝慰:“这个鼎可是容大哥的宝贝,你更是我无比重要之人,即使只是一点点危险我也是不愿意冒的。我在琼华铸剑你也知晓,基本上次次都会爆炉,我又不敢将你放在屋子里。西门吹雪这里是最安全的,而且你也愿意呆在他这里不是吗?”
  “……”叶孤城最后诸般话语都化作一声长叹:“一路小心。”
  冕旒喜道:“自然!我可是皇冕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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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冕旒离开之后,一直没有开口的西门吹雪拖着手中的小鼎,淡淡道:“叶孤城,你真的听得到?”
  叶孤城自是听得到,但是他的声音却无法让西门吹雪听到。冰冷的剑神只是带着鼎一步步走进了剑气四溢的剑室,长久之后,他只是说:“你二人离去,这江湖已然无趣。”
  “……”叶孤城有片刻的怔愣,因为这不该是从西门吹雪口中吐出的话,至少是他所认识的西门吹雪不会说的话,却又似乎说的理所当然。西门吹雪的确是变了,他说不出这变化是好是坏,因为他不是西门吹雪。
  视角再转到冕旒这边,冕旒这次也不再风餐露宿慢慢行走,他用钱买了一身新衣一匹好马,开始日夜兼程的赶向江南,赶了足足六日有余才终于到了百花楼面前。胯下骏马早已疲惫不堪,但这些消耗对于冕旒而言却不过九牛一毛。他跳下马喊道:“七童!在吗?”
  不过片刻鲜花遍开的百花楼中走出了一个月色衣衫的青年男子,百花楼从不关门,所以即使男子的双眼目不能视也不必担心。他绕过花花草草,就仿佛看得见似的走到了冕旒的面前,浅笑着道:“师父。”
  冕旒道:“七童可还好?那些东西可准备好了?”
  花满楼仔细倾听着,可是对方的声音急切而带着隐隐喜意,完全没有半分悲伤抑郁之气。他心中虽隐隐遗憾,却也高兴对方不再执着,便道:“早已备好,只是不知师父要这些有何用?”
  “重铸香雪海。”冕旒看着面前已经与他一般高的花满楼,对方文雅淡然,如风似玉,比之当年更能让人心情平静。他突然觉得心中有愧,便道:“七童,你叫我名字就行了,不用喊什么师父。我一别十年,从未教过你什么,何来师父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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