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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竹马+番外 作者:漠北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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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青梅竹马

  赵昭磨磨蹭蹭走进屋,双手仿若无意地挡在胸前,随机抓起椅背上的短袖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套了上头去,可是却因为太急,把头卡在领口,好半天才钻出来。
  萧天看着他的动作,面上一沉:“你别那么夸张行不,满球场都是光膀子的,有啥稀罕的。”
  “屋里冷嘛。”赵昭说完,也觉得太牵强了,抿紧嘴巴,乖乖坐在床沿上,把膝盖露出来。萧天则弯下腰,拿棉球蘸酒精擦了擦,然后缠了纱布。
  在伤口上擦酒精毕竟还是有点儿痛,赵昭一边轻轻抽冷气,一边嘟囔道:“真的没那么严重啦,不包扎也没事吧。”
  “是没那么严重。”萧天不用质疑地下令:“明天结疤了就可以把纱布拿掉。”
  赵昭没有再反驳,点了点头:“好啦知道了,明天再拿掉。”说完还手贱地拍了拍纱布,像是拍什么小动物一样。
  萧天抱着胳膊站在他面前,命令道:“上衣脱掉。”
  “啊?”
  “脱掉,你当我是瞎子吗?”
  赵昭肩膀一抖,磨蹭两下,但乖乖地把短袖脱下来。萧天低头看了看,果然刚才没看错,赵昭的胸口也擦伤了,虽说没有膝盖那么严重,但他还是有点儿哭笑不得:“这特么是凉席啊还是绞肉机啊。”
  赵昭胸口虽然一片红,但是并没有擦伤太多,只有两三处破了点皮,萧天的目光在嫣红的小点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他猛然醒悟,拔开视线,拿起酒精棉球递给赵昭。
  “自己擦。消下毒,然后不用包了。”
  赵昭乖乖地拿起棉球,擦了擦胸口,他动作很快速,但是不敢敷衍,因为萧天在旁边监督。擦完之后,他又要套上那间T恤。
  但是刚伸手去拿,衣服就被萧天按住了,然后萧天从柜子里拿了件新的递给他。
  “穿件干净的,不然白消毒了。”说完他也觉得自己太龟毛了,补充道,“主要那席子不一定干净。”
  赵昭接过衣服,套上去。萧天见这里没事了,把药箱收好,就转身走到门边。
  “你去哪儿啊?”
  萧天的脚步停住了,却没有答话,他慢慢把门在身后合上,但赵昭却追出来拉住他:“你别去那边儿了,又没空调,席子还那么破那么扎人,怎么睡啊?”
  “我就躺着,不乱动,实在不行上面加个单子。再说了谁都像你那么细皮嫩肉的……”
  “可是那儿没空调啊,睡着多难受。”
  “习惯就好。”
  “你别这样,如果是那件事的话,我早就知道了,也根本不影响什么啊。”
  萧天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我……我早就知道了啊,那次出差听见你和欧浩师兄说话,我就听见了,你俩以前……那什么过。但是看你好像不太乐意被人知道,然后我就想了想,决定装做没听见全部内容,免得你觉得不自在,然后我也不会逼问你,等你什么时候想说的时候再说,要是不想说,那说明这件事也根本不重要,不提正好,忘了就忘了。”
  萧天沉默地看着赵昭,他觉得赵昭说的应该是真的。他记起,那天赵昭听见他们谈话之后,反常了一晚上,看来就是纠结外加决定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这倒是可以解释,赵昭很重感情,更不愿意因为这种事起冲突。他最先想到的,是照顾对方的感受和隐私,保护他们的友谊,至于其他的情绪比如说惊讶、不适、猜疑、防备,全都暂且靠后了。
  赵昭很用力地拍着萧天的肩膀,以示他的完全不介意,一边说:“所以,你看这不也一直跟以前一样吗?虽说你瞒着我这事儿是挺过分的,说好找到对象了必须第一时间汇报呢?你居然全都忘到后脑勺了。虽说你找了个男的是有点儿,呃,有点儿意外,可是欧浩师兄那么,又是学霸,性格又好,长得也帅,如果我是女的我也……”
  赵昭说着说着,突然发现萧天脸色阴沉起来,立刻说:“当然了,因为小天你跟他一样棒,哪里都不比他,所以才会在一起的嘛……啊我是说,就是这样,因为他还算配得上你,所以……”
  萧天对赵昭的话哭笑不得:打补丁挽救都找不到重点啊,这么笨拙真是让人想哭啊。到现在还找不到自己哪句话让人不爽吗?什么叫如果是女的话也会喜欢欧浩啊,欧浩他是个纯零啊!
  对于自己发小把自己代入零那一方,萧天就很不开心了,又因为不能解释而有点儿憋屈,毕竟这是人家的隐私不能乱说。所以萧天淡淡打断赵昭:“别说他了,我们早就分了。”
  “小天哥。你别担心,我……不会歧视你的,我们还是可以该怎么样怎么样。既然我之前就知道了,之后咱俩也一个屋睡过,你现在也用不着一个人跑去那破屋子去生闷气。”
  “这跟生闷气有什么关系……”萧天对赵昭的思路感到十分惊奇,他换房间,明明是为了避嫌啊。
  “怎么没关系?你又生欧浩师兄的气,还在生你自己的气。要是我丢着你不管,不去劝你哄你的话,过一会儿你说不定还要生我的气。”
  我还用得着你哄?萧天扶额道:“好吧好吧,说不过你。”
  赵昭的笑容灿烂起来,绕到他身后,把他推回屋子。
  萧天被他推着迈过门槛,等两人都进来后。他歪过头看着赵昭,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为了表示你不会歧视我,所以我们应该继续挤一张床?”
  赵昭点了点头:“对呀。昨天就可以,今天为啥不行?”
  “今天为什么不行?”萧天说道,“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吧。”
  “额,什么?说吧!放心吧我接受能力可强了,保密素质更是万里挑一。”赵昭保证道。
  “我……”……我昨晚跟你睡在一起的时候,硬了……“我……”萧天嘴唇闭合几次,终于说道:“我之前,跟欧浩一起住过这间屋子。”
  “啊?”赵昭条件反射地从床上跳起来,然后想起这间屋子已经换过不止一个人住,才又慢慢腾腾地坐回去。
  “所以,我不是生闷气,也不是自卑了不想见人,而是,想静一静……”
  作者有话要说:  
 
☆、交谈
 
    赵昭终于没话说了,这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天离开。
  这一觉,所有人都失眠到天亮,又睡到正午。萧天和赵昭都挂着深深的黑眼圈,反而欧浩看上去神清气爽,毫无宿醉的后遗症。
  欧浩起来比两人早,还去附近买了午饭回来。他回来时正撞见两人起床,便把盒饭放下来,说道:“买了午……早饭,你们趁热吃吧。”
  萧天看着他就不爽,但还是要跟赵昭一起口头道谢,而欧浩就像所有借酒装疯的酒鬼清醒后一样,做出什么都不记得样子,很坦然地说:“没什么,算感谢吧。昨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有空我再请吃饭。”
  萧天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赵昭则抢答道:“没什么啦,师兄差不多刚回来就睡了,酒品很好,没吐没闹。”
  酒品很好?萧天斜眼看了眼赵昭,发觉他毫无说谎的细节征兆,那就说明,要么赵昭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反社会暴力狂,要么他是真心认为欧浩的酒品确实不错。
  欧浩笑了笑,正要说什么,突然视线下移,落在赵昭的膝盖上。
  纱布一早就被赵昭扔了,因此结了薄痂的伤口暴露无遗。
  赵昭发觉欧浩在看他的膝盖,急忙说:“小伤啦,没事。”欧浩挪开目光,说道:“做运动还是要多小心啊。”
  话是对赵昭说,眼睛却是看着萧天。
  萧天翻了个白眼,你想多了,虽说夏天在凉席上进行某种体位的运动确实会伤到下面人的膝盖,但事实根本没有那么香艳啊。
  赵昭好像不明白欧浩话里有话,继续乐呵呵地说:“都怪小天昨晚上太用力啦。”
  萧天差点儿被口水呛到。
  而欧浩也没好到哪儿去,连着咳了好几声。“嗯,他确实比较暴力。”说完,他拿起最后一点随身物品,打开院门,很潇洒地回身挥了挥手,然后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可算走了。”萧天叹道,说完他就腾地转身回身看赵昭,因为刚刚赵昭跟他同时说出了同样的话,好像同一道声音的回声。
  赵昭被他看得一愣,嘴硬道:“跟你学的。”
  “跟我学的?明明一起说的。”萧天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赵昭,“你也希望他走啊,对师兄也太冷酷了吧。”
  赵昭“哼”了一声:“那是当然了,不然再把你带坏咋办。”
  带坏……昨天还说他这儿好那儿好配得上我呢。
  萧天耸耸肩,回去赵昭的屋子,把欧浩睡过的床单、枕套、被套,全都扯下来,丢到洗衣机里。
  “那个,都洗了,晚上我怎么睡啊。”
  “直接睡被芯。对了,把褥子枕头都拿出晒晒。”
  “那个,我自己来洗吧。”
  “就是按个按钮,晒你的被子去。”
  说完,萧天已经把洗衣机按了开始,然后想了想,又打开机盖,倒了两瓶盖的消毒液进去。
  赵昭在旁眼巴巴地看着:“只是一点儿酒味,要……要消毒这么严重吗?”
  萧天不置可否:“反正小心点儿好。”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谁知道他做了什么。”
  赵昭:“……”
  一边等晾晒的床单,一边看看书,萧天就觉得昨晚的失眠后遗症再度发作,困倦至极,他抓着书睡了一个迟来的午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门被人敲了几下,然后赵昭在门外问:“还在睡?”
  “没有。”萧天翻身起来,打开门看见天已经黑了。赵昭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大塑料袋,凸起的形状像是一个又一个易拉罐,赵昭见他低头看那个袋子,讪讪地说:“我刚又下去买了点啤酒。”
  “还有晚饭。”赵昭指了指他桌上,“已经凉了,要不要热下。”
  饭菜是早就放好的,看来之前他睡着,赵昭就进来过了,他也没醒。
  萧天打开盒盖看了看,说不用热,就抽出筷子开始吃。赵昭则转身去接了桶凉水,把那些啤酒罐浸在桶里,又把桶放到院子中间,那里已经有一把藤椅,赵昭就又去搬来一把靠背椅放在旁边。 
  因为饿得很久,萧天三口两口就把那碗炒面吃完。他端着饭盒走出屋,把灯光关在身后,慢慢走到院子中间。
  买了酒来喝,这是打算聊一聊了吧。
  屋里虽说凉爽,但是光线太明亮了,明亮得一切都被暴露在灯光下,而这里,一切都在夜色的掩饰下,这很好。
  晚风吹拂,树叶窸窣,淡白色的月光照在院子里,深黑中带点蓝色的夜空一望无际,天上只余三两颗星,地上却是连绵无尽的灯之海,高楼与路灯织成深邃的光幕,车灯的流星在其中穿梭,远远看去,飞驰的车速也变得缓慢,更像是光海中悠游的发光鱼儿。
  唯一的缺点是蚊子开始出动了,赵昭把花露水往身上洒,几乎当成水一样,萧天把蚊香拿出一盘,架在铁盘上点燃,然后放在两人脚边,点燃的蚊香一头发出忽明忽暗的隐隐红光,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白烟袅袅升起,又在半空中被夜风打乱。
  啪啪两声,拉环被拉起拔下,赵昭说:“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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