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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迷离 作者:绒毛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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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晗身子在门外,头探进进,双手扒着厨房门框笑嘻嘻的对霜罹说:“看,你还是挺爱我的嘛。”
  “少自多。”
  “我的傲娇老公,爱我就说出来嘛。”
  “闭嘴!”
  “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嘛。我爱你我就直接说了啊,你爱我为什么要藏着掖着的。”
  霜罹磨牙:“有时候我真想喂你一颗子弹让你彻底闭嘴!”
  “我是主演我不能死。” 
  “呵,人家都是扮猪吃虎,你是猪吃老虎。”
  “好吧,你说是那就是吧。”
  “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自己是猪的。”
  “我就是你养的小猪,我愿意做你的小猪。”
  “小猪乖~”
  夏晗撅起嘴巴:“亲亲……”
  霜罹伸出手指在他唇上按了一下,“出去吧。”
  夏晗满意的蹦跶走,要嫁当嫁霜罹啊。
  饭做好后霜罹招呼夏晗去吃饭,自己则进了书房,夏晗好奇的坐在餐桌边问,“你去干嘛。”
  “你先吃,我去忙点东西。”
  “忙什么,连饭都不吃了。”
  “很忙,问这么多干嘛。”
  “你不吃我也不吃了,两个人还分开吃。”
  霜罹叹口气,“听话。别多问。去吃饭。”
  见霜罹口气不像是开玩笑,知道他是有公事,夏晗只能压抑着好奇心拿起筷子吃饭。既然霜罹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作为他的贤内助还是不去打扰他的好,嗯哼,要娶当娶夏晗~~
作者有话要说:  
 
  ☆、赴D省
 
  与邵安那边约好的时间正好是农历25。离过年还有5天。
  早晨霜罹走的时候从学校放寒假起就没有了上午这个概念的夏晗也早早的跟着起来了,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看着霜罹收拾必备的行李。
  霜罹将收拾好的行李递给随时候着的小弟,叮嘱夏晗道:“我不在家的时候。早起早睡,无聊的时候就出去玩,但不许去任何有关□□的场所,敢去看我回来剥你一层皮。不许动家里的任何家具电器,看电视可以,拆不可以。每天记得去跑跑步,至少跑半个小时,在家自觉点儿,别做任何可能给你带来麻烦的事儿,家里有摄像头,你做什么我都看得到的。”说完这些,霜罹扭头问旁边等着的小弟:“还有什么没交待的没?”
  小弟:“还没提醒晗少爷按时吃饭。”
  “这个啊,没事儿。他忘了什么都不会忘了吃饭的。”
  “说起吃饭,你把厨房门锁着呢,不让我吃饭了?”
  霜罹斜他一眼:“说的跟你会做饭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奔着里面的零食之类的去的。”因为夏晗老是偷偷摸摸潜入厨房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敢往肚子里塞,怕他迟早吃出肠胃炎霜罹总是做完饭就把厨房门锁了。
  夏晗不说话了,哀怨的眨着大眼睛看着霜罹。霜罹抵挡不住的投降:“好啦你想吃什么拿什么好了钥匙给你。”
  夏晗高兴的接过塞进口袋里,“我最喜欢你了~”
  “恩。”霜罹拉过夏晗胳膊把人搂进怀里深深的一吻后放开了他:“我走了。”
  夏晗扯着他胳膊袖子不松手:“真的不能带我去么?”
  “你去干嘛。老实在家呆着。”
  “罹哥,夫妻可是同林鸟啊!”
  “怎么的,你敢大难来时各自飞?”
  “不敢,可是……”
  “没有可是。有时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说完,霜罹转身向外走去。夏晗看着他走远的笔挺的背影,长长地的叹了口气:唉,无情无义的霜罹,你竟然忍心把你的亲亲老婆丢在家里。
  三个小时后,霜罹所搭乘的飞机顺利在D省降落。
  登机前霜罹有跟邵安联系过,所以霜罹一行人出机场的时候不意外的看到了打着邵安标志的一排小车停在机场口。邵安坐在中间一辆车的主驾驶上懒洋洋的向霜罹招手:“这里~”
  霜罹抬脚欲走,被手下人拦住:“老大,会不会有诈。”
  “无妨,既然敢来我就有把握安全离开。”
  其手下还想说什么却在霜罹坚定的表情下默默退了回去。
  目睹一切的邵安大大的打了个哈欠,重重的按了下喇叭催促。霜罹耸耸肩,不急不缓的走了过去。
  霜罹走到车旁边时邵安解了车锁,并探身为他把副驾驶位置的门打开。霜罹道一声谢,躬身钻了进去。
  调转方向盘,邵安驾驶着车辆离开机场驶入了快车道。
  “带的人不多。”邵安握着方向盘,扭头对霜罹说。
  霜罹表情平和,回道:“又不是来火拼的,带那么多人干嘛。”
  邵安单手控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夸张的比了个赞的手势。
  邵安比霜罹年长一岁,有着完美的九头身比例,190的傲人身高,以及性感至极的一字型锁骨。按道理来说他与霜罹不会有太多的交集——首先在地理位置上S城与D省相隔的不是一点半点,其次在各自性质上两人也无任何利益相冲的地方,一个以军火枪支为主,一个以博彩抽成为主;霜罹的副业与金融It有关,邵安的副业注重于第三服务产业。这俩主儿本该是各过各的老死不相往来才是正解,不料两个大黑道组织却牵牵绊绊近八年。
  时间倒回八年前——
  霜罹的左右手程乐在某次因公出差路过D城的时候入住的地方正是邵安名下的星河大酒店。大事精明小事糊涂的程乐接过房卡乘电梯上至20层刚出电梯就想起自己好像只拿了房卡没拎自己的包。程乐挠挠后脑勺,只能按了下楼键等电梯再下来。
  几分钟后电梯从58层开始逐层下降。
  如果程乐稍微长点心他就会发现这座酒店的最高层正是58层。电梯下降到20层,门缓缓打开,程乐看到里面站着一个人。洁净的白衬衣,笔直的黑色西裤,怀里抱着一只萨摩耶幼犬。
  程乐理所当然的把邵安当成了酒店负责看管宠物的保全类人物,遂手指一直邵安:“喂,你下去帮我把行李拎上来。”
  年轻的Boss怀疑的看着他,“在跟我说话?”
  程乐翻个白眼,“不然呢,这里就你和我两个人,不是和你难不成和这畜生啊。”
  畜生?
  邵安低头看着自己刚抱来十几天的宠物。一两个月大的萨摩耶正是极度依赖主人的时候,那白绒绒的一团紧紧的蜷缩在主人怀里,大而圆的明亮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电梯外的人,小小声的呜咽了一下。
  邵安安抚的抱紧了胆怯的宠物,嘴角咧出一丝微笑。“好的,您的行李有什么标志么?”
  “前台处知道,你去问那里就知道了,蠢货。拿上来后送到2018。”
  “好的。”
  电梯开始重新往下降。程乐捏着房卡向自己房间走去,皱着眉思考着什么,好像隐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好像会发生点什么,但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程乐拍拍脑袋,算了不想了,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是一步吧。
  ——事实证明程乐的第六感是很灵的。当晚随着自己的行李一起进来的还有那个宠物男,他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气在自己开门的一瞬间像一只敏捷的猎豹猛地扑了上来并拧住自己双手在背后上了手铐。动作快到程乐什么都没反应过来连基本的抵御与反攻击都忘了。
  邵安用的是军用手铐,牢牢的桎梏住程乐双腕,程乐费劲的一番挣扎只是让手铐越扣越紧,最后紧紧勒进了皮肤里。
  邵安带着一丝邪笑将程乐推到床上,程乐不可置信的看着压到身上的人。
  之后的一系列事让程乐不愿意回想。被迫给一个男人Kj,被男人侵犯这样的事儿在程乐整个18年都想不到的事儿竟然真的发生了。
  邵安一手按着程乐肩膀一手恨捏着他大腿根部细嫩的皮肤,程乐在他手下抑制不住的全身颤抖,像一只受了惊吓的鸟雀,全然没了刚开始的嚣张跋扈。唯一让邵安不满的是程乐除了最开始反抗时说过几句,之后一晚上的折磨中他都倔强的咬着被子一角半个求饶的字眼都没说。
  邵安狞笑着一把抓起他头发往后扯,“认个错,我就放过你。”
  “滚!”
  “既然你不合作,那我也没必要心疼你了。”
  ……
  夜似乎漫长的不可思议。
  程乐昏迷过去前恍恍惚惚脑中浮现出霜罹的脸。程乐天生一张娃娃脸,充满灵气的眼睛极是讨人喜欢。他跟在霜罹身边近十年,作为夜色最捣蛋不安生的主儿,十年间霜罹打过骂过也惩罚过他,但同时霜罹也一直在尽一个大哥最大权利护着他。早些时候夜色里位高权重的Boss级人物提出想从霜罹身边要了他去,霜罹俱是拒绝了。他知道霜罹是怕自己跟了别人受委屈,宁愿亲自耗点精力看着他。
  或许正是霜罹的包容才促成了今天的程乐。程乐感到自己的意识在慢慢远离身体,而邵安凑在他耳边,声音如幽灵般阴森:“记住了,我叫邵安。这个名字,希望你以后想起来都是畏惧与尊崇。”
  程乐努力晃晃脑袋,猛地想起一件事——
  今天是11月8号,他的生日……
  等程乐醒来的时候邵安早已没了身影,只留下一床单殷弘的血迹与满室狼藉,空气里似乎都氤氲着让人反呕的气息。好在邵安解开了对他的束缚,程乐强撑着身体洗了个澡后也不去执行未完成的任务了,一瘸一拐的带着撕裂般的疼痛上了回S城的飞机。
  当程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霜罹怀里的时候波澜不惊的霜罹都被他吓到了。好端端的小伙子出去了一趟回来怎么就彻底变样了?霜罹审视着程乐破裂的嘴角及勒出红痕的双腕,面容冷峻,声音阴冷:“怎么回事?”
  程乐把邵安对自己做的事尽数告诉霜罹,当然,他刻意忽略了把邵安当成保安兼拎包小弟这件事。
  霜罹听完目眦欲裂,邵安他自然是听说过的。敢动程乐,就是在跟夜色过不去,护犊子的霜罹盛怒之下,带领夜色人马架起私人飞机不远千里飞到D城找邵安算账。
  霜罹仗着自己是做军火生意的,毫不吝惜的狂砸子弹炸药;而D省毕竟是邵安的地盘,想轻易打败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霜罹一上来就朝着邵安位于某山腰处的豪宅丢了颗炸弹,紧接而来的狂轰滥炸差不多炸掉了他近三成的资产。霜罹的三架飞机两架作掩护一架负责不停的丢炸药,把随机带来的资源用完后霜罹就命人开机返回了。临走前丢给邵安一句话:这事儿没完。
  自此,霜罹与邵安的摩擦纷争不断。
  霜罹跟着邵安进入他安排好的酒店时汗颜不止:“这,好像更适合情侣来吧。”
  “无所谓。情侣不一定来,来的不一定是情侣。”
  “唔,我想你可能更想和另一个一起来。”
  邵安看他一眼,风流的桃花眼泛出迷人的微笑,“不是可能,是一定。”
  霜罹耸耸肩,“可惜他不想。”
  落座后,邵安优雅的胳膊撑在桌上,问:“他还好吗。”
  “为什么不亲自问他?”
  “他不会愿意告诉我的。”
  “或许我可以给你支个主意?”
  “什么?”
  “你脱光衣服跪在他家门口请罪,等他让你进门后主动躺下给他上。或许他就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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