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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椅子 作者:XJDEbai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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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三教九流

  文伟心里头嘀嘀咕咕,嘴上却是一句不敢放出来,正想着随便找个理由给他搪塞过去,徐新却显然没那个耐心等着他拨算盘,见他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儿,往桌上丢了两张小票就要往外走。
  文伟反应过来,赶紧拿过钱追上去,哎三儿,三儿!
  徐新停下来,回头看他。
  文伟把钱塞他兜里,哎怎么能让你掏钱啊?这不是说好了我请客的嘛!
  徐新往裤子口袋的地方看了眼,也不跟他计较,行,谢了。说完继续往外走。
  文伟赶紧拦着,哎三儿,别啊,这,这菜还没上齐呢……
  徐新皱了皱眉,往旁边让了让,还有事儿?
  文伟收回手,一堆话全堵嗓眼儿里了,半天不知道挑哪个话头好,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自己刚才因为马溢浮的事犹犹豫豫不肯答应,驳了徐新的面子把这祖宗给得罪了。
  一抬头,恰巧撞上徐新那满是不耐的眼神,于是赶紧问:你,你不说要见马老儿子?总得定个时间吧,你一句抽空我不好开口约啊……
  徐新手□□裤袋里,笑得文伟心里直发慌,
  这个随便你,我随时奉陪。
  说完再无停留地出了店门。
  谁知道这话说出去没半个小时,文伟这份苦差就自动自发地消除了。
  因为那位所谓的马老家马公子爷,自个儿吃了雄心豹子胆,主动上门摸老虎屁股来了。
  徐新提着袋子刚拐进宿舍区,就见隔壁间的老刘正蹲在拐弯的地方,许是他手上拎的东西味儿太招摇,还没走几步就听老刘冲他招呼道:哎徐哥!您这走哪儿打得食啊,也忒香了!
  徐新脚下微滞,停下接了对方丢过来的烟盒。
  给小林的,徐新笑了笑,他昨晚发了点烧。
  老刘跟着嘿嘿笑了两声,想起徐新那屋里林安细皮嫩肉经不得风的小样儿,顺嘴就说了句:哟小林啊,病了啊,哎您说这孩子要少了个把儿……还真跟那林妹妹没差了,姓都不顺改的。
  徐新笑笑没说话,咬了根烟后又把盒子丢了回去,谢了啊。完了就要往楼道走。
  老刘说完自己笑了两声,突然想起不对劲,赶紧站起来追了句:哎不对哥!
  徐新停下来,回头看他。
  老刘不好意思地一笑,瞧我这记性,一转眼就给忘了,说着往楼上看了看,道:刚想起来,这小林不在上边儿啊。
  徐新一挑眉:不在?
  啊,刚蹲麻了给忘了,我看着他出去的,被一年轻小伙儿叫走的。说着想到往先林安在徐新那儿受到的或多或少的一系列特殊待遇,不由就补充了句:不过应该没啥问题,我瞧他出去的时候也没什么不情愿的,挺正常,他之前不大学生嘛,看那样儿估计是他什么同学。
  徐新拎着东西走回来,脑中浮现出昨晚那人通红的眼睛和少有的失态,心里不知怎地兀然升起一股不安:被人叫走的?长什么样瞧清楚了吗?
  老刘见他严肃的表情,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脸上也跟着紧张起来:就……挺年轻的,二十来岁的样儿,哦对,戴了副眼镜,看着挺斯文。
  说着迟疑了下,见徐新脸色越来越淡,赶紧接着往下说:就在这门口等的小林,我看那人规规矩矩的,也不像在外边儿混的,就没多问,啊对,小林走前还特地回头朝我笑了笑来着……
  说到这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徐新没吭声,老刘拍了两记脑门瞅着他脸:哥……你说这,这……
  马溢浮。
  徐新几乎瞬间笃定。
  那天在医院对方掩在眼镜后边儿的一声轻笑,以及当天晚上杵在灯柱子底下林安发白的脸色,还有钱主任牛头不对马嘴的交代,徐新稍稍一想就这事觉得不会有错,心底不由地操了声。
  走多久了,往哪个方向去的?
  老刘反应过来,看着他瞬间臭了的脸色,开始觉得隐隐不妙,立马带着他往门口走,手往对面一废了的园子围墙方向指:没多久,前后还不到一刻钟。
  徐新恩了声,朝前一阵疾走,没几步后却突然想起每回提到那些破事儿的时候那人通红的眼睛,于是稍一犹豫,对紧跟在旁的老刘道:你留这,别动。
  
 
  ☆、第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补齐
  废园子那儿徐新很熟。
  以往兄弟们喝酒吃肉喜欢上老长巷那儿,攒够了腰包子胡吃海喝一通,但能让他们彻底兴奋起来的,却不是长巷那条逼得人透不过气放不开手脚的窄街。
  真正能让他们高声笑骂甚至开了裆赛鸟玩儿的地方,其实是长巷头斜对角的这个废园子。
  这个废园子原始身份是个建筑工地,晚上十点停工后,整个园子就跟个荒无人烟的鬼林子似的,除了几棵杂草和两拔子树苗外就基本什么都没了。但好在地盘够大够旷,所以往常只要得闲,徐新跟丁华陈家楼以及几个弟兄就爱带着酒跟这儿呆着,不过为了第二天能上得了工,带的一般都是啤酒,喝多了就迎风尿上一场,回去浑身舒坦地朝床上一躺,别提多高兴。
  可现在,徐新却一丁点高兴的劲儿都没有。
  老刘说是往这个方向走的,这个方向除了一扇进园的小门之外便没有岔道,因此只要那两人没半路改道,那么八|九不离十就是这里头了。
  可麻烦的是,这园子实际面积挺大,他先前跟陈家楼他们来,都是专挑一眼看过去空大发的地儿呆着,而后面那一堆刚建好的厂房,却是从来没有进去瞧过。
  丁华年前说过,这块是政府投资重点建设的,后面那规模远不是他们那小破厂可比拟的,光这一圈就有大大小小二十来间厂房,且每一间都隔开独立,虽说大多空空荡荡,可看上去相当气派,就不知道林安会在哪一间。
  更麻烦的是,他并不敢十分肯定那俩人一定就进了这园子,要是没进,他找多久都白搭。
  徐新皱了下眉,知道这会儿想太多反而耽误时间,不如先着手找了再说,说不定反而省事。
  倒不是他自己多虑,主要是这姓马的来的时间太巧,他妈的就趁着自己跟文伟吃个饭的功夫,他就恰巧路过了?还把人给带走了。
  就林安那性子,徐新还能不知道?碰着个强横些的就恨不得把脑袋塞鞋底板儿,回头冲老刘笑?!除非太阳打西边儿出来。
  他倒真不怀疑这是文伟的调虎离山计,文伟没那个胆子,况且从他话里不难听出,虽然他哥那小舅子暂时下台了,可文伟是知道内情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把他老徐家当个香馍馍捧着,就算他离家多少年了,这方面的消息有时候却不是他不想听就能听不见的,各个方向的风若是就瞅准了你吹,那是想逃都逃不掉,何况,他妈那每个月都雷打不动叫人送到他手上的牛皮封儿,那是白送的?
  李平是被降职了,外头都在等着看笑话。徐家老头子说不好没几年的事儿了,徐光又低调,好处都给他那小舅子捞了去,二子徐中虽借着这一大家子的关系生意跑的风生水起,可跟政治道路终究属于擦边,再说了,迟些年徐伯达一躺,李平再一倒,再想要开拓门路就没那么容易了,你问徐家老三徐新?嘿,那就是个笑话!
  总之,徐新心里明白,在外人眼里,他家这一回,十有八|九是要到头了。
  所以有些人开始肆无忌惮,也可以理解。
  否则他徐新在外面胡混了这么久,除了约场子名正言顺地挑干外没人敢跟他玩阴的,怎么一转身这李平下来了的消息刚传到耳朵里没多久,就有不长眼的买了刀子来捅自己呢?
  一想到陈家楼替自己挨的那一刀,徐新脸色不由发起狠来。
  恰在此时,隔了几道门的一隔间里突然传处哗的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掀翻了散落在地,发出不小的动静。
  徐新整个人一振,循着声就往发声处就摸了过去。
  走得越近,里头的动静就越清楚。
  首先是不寻常的两道喘息声从里面传出。
  徐新皱紧眉头,刚要去推门的手在听到里面的传出来的一句话后,突然停住了。
  林安没出声,开口的是另一个声音。
  操他妈你还真以为徐家那没种的小瘪三能护得住你?!
  要不是那帮不长眼的认错了人现在躺床上的就是他你信不信!
  有本事你再爬着求他老子去啊!小的没本事老的还算有点儿能耐,求得动你就去啊!
  去啊!!
  说着一脚踹在对方身上,埋了头就要去扯那人裤子。
  林安整个倒趴在地,手被捆着嘴被堵着,脸上蹭了满满一层灰,身体拼命往一侧扭动着想躲开那双污秽不堪的手。
  大学仓库里昏暗的一幕与此刻重叠,仿佛从前到现在,自己从未逃出过那一刻的屈辱和恐惧,似乎正是这份挥之不去如影随形的痛苦,让他不由自主地改变,痛恨强大,却又不得不依附强大,痛恨软弱,却不得不借助软弱。
  扭曲至此,早已分不清真情和私心,是抱负还是野心。
  脑子早已混沌,高热的额头和滚烫的身体不顾一切地与地面相撞,摩擦,卡在喉口的那两个字却始终叫不出口。
  对方恶毒的叫骂声凑在耳边:徐新那不成器的家伙伺候了你多久?爷这儿也该好好补偿补偿了吧?啊??
  林安浑身力气一泄,认命般停止了挣扎。
  砰地一声,门毫无预兆地被撞开在墙。
  马溢浮裤子刚褪了一半,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来的是谁,人已经嗷地一声惨叫滚倒在地。
  徐新看了眼立刻爬到角落狼狈不堪的林安,什么也没说,只直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随后拎起对方的后衣领将人提起来,对着墙就是一记。
  马溢浮乍惊之下又羞又怒,张嘴就要一句带脏的。
  谁知话音未落,前脑紧跟着便又挨了一下。
  身后的人默默站着,一声不吭,接下来的时间只专注地拿他的头当板砖,打桩机似的对着墙头一通猛磕。
  动作快,力道狠,位置准。
  马溢浮什么念头都没了,只顾着鬼叫连连,咚咚声中没几下,墙上已见了颜色。
  这时候他才开始真正感到骇怕起来——身后那只将他脖子钳住的手力大无比,谈不上任何技巧的动作却似乎永远没有头。剧烈的疼痛激得他只会连声嚎叫,浑身抖得抬手挡一下都不及。
  十来记后,徐新左手一掀,把带来的饭菜一巴掌抡在了那人头顶上。
  马溢浮挂着满脸的豆腐片萎顿在地,连番的冲击下已经声儿都发不出了。
  徐新看了眼洒在对方身上准备给林安的饭菜,撤回手回身走到林安身旁,解开麻绳抽掉麻布,弯腰给那人抹了把脸,然后看着他湿红的眼眶,干脆地替他把裤子穿好:能走吗?
  那人血红的眼睛直直盯着前方,毫无反应。
  徐新不再废话,将人一把捞起来就往外走。走了没两步,原本半死不活的马溢浮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从原地一跃而起,甩着块方砖直扑过来。
  徐新一直留意着后面的动静,此时迅速转身一个侧让,对方毫无悬念地平衡不住,气力不支地扑空在地。
  马溢浮气喘吁吁地趴在地面,自此全身彻底无法动弹。
  其实自打对方进门他就被一连串的打击晕了,连脖子都没来得及转一下,所以原本并不清楚是谁动的自己,直到刚刚那一刻看到徐新的脸。
  陡然间,一股恶意的快感竟从心肺间腾然升起,一闪而逝的恶念像是濒临高|潮的临门一脚,叫人兴奋地忍不住颤抖。
  在这股快意的驱使下,马溢浮伏在地上桀桀怪笑起来。
  断断续续的笑声中,隐约可闻斗败者嘴中司空见惯的恐吓威胁。
  你别后悔。
  徐新,你他妈的别后悔!
  徐新带着林安静静听了片刻,将那些字句一厘不差地收进耳中,然后面无表紧地走出了身后绿漆的大门。
  
 
  ☆、第十九章
 
  两人一路无话地回了宿舍。
  林安几乎是被徐新半托半抱着走进的舍区大门,老刘还蹲老地方等着,一见这情形立时站起来迎了上去想帮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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