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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邻居 作者:曲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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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盗墓

  “吴邪。”我听到他叫我名字,之后后面却没有再说话,如果这样我还不能确定他今天确实不对劲,那我也太对不起我的智商了。
  我拉开他身边的椅子坐下,眼睛也盯着他的眼睛看,从他的眼睛里我能看到自己变得严肃的表情,我听到自己说:“小哥,到底有什么事?你确实是有什么事告诉我对不对?”
  我以为闷油瓶会开口的,但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从他的眼睛里我看不出他的情绪,但我还是听到他微微叹了口气,右手松开了我的手腕,起身拉开椅子向门口走去。
  我总觉得,我其实是知道他要说的话的,但我却又真的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这让我想起在他家那晚,那次他最后也什么都没有说,却许了我一个没有期限的诺言,其实那之后我一直有在想,他到底要和我说什么,心里有个模糊的概念,只是我自己一直没有去仔细想,也没敢去想,所以我那么刨根问底的性格最后也什么都没有再问,因为有些话一旦说了,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小哥,你是不是。。。”话到嘴边我终究是没有说出来,闷油瓶的身影停顿了一会,见我没有再说话,就又向门口走去了。
  我直觉今天不能让他就这么回去,结果话不经大脑就已经从嘴里说出来了:“小哥,你今晚就住我这吧。”  
  闷油瓶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手都已经放在门把手上了,听我这么说身子明显地一顿,又转过头来有些不确定地问我:“吴邪,你说什么。”
  他这么认真的看着我,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辩解道:“就是那个啊,今晚老痒不回来,我害你把手摔了,你就一只手,估计干啥都不方便,今晚我就一个人,你可以住在老痒那房间,或者你可以住我房间,我睡老痒那边,留下吧。”
  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反正脑子还停留在闷油瓶叫我名字,欲言又止的那一刻。
  闷油瓶就这么扭头看了我一会,右手慢慢松开门把,转身面向我,我知道他这是答应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那小哥,你先坐会,我先去洗澡,一会你再洗。”我说完也不等闷油瓶回答,转身飞奔进房间拿了衣服就冲进了浴室。我总觉得闷油瓶今天看我的目光和平时不同,要说哪里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被现在的他盯着看,我有种被扒光衣服扔大街上被围观的感觉,直到我关上浴室的门这种感觉才消失。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闷油瓶正背对着我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新闻主持正在报道又一次飞机失联事故,我叫了他一声,他没回应也没回头。我有些奇怪地绕过沙发去看他,发现他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闷油瓶的眼睫毛非常长,皮肤又很白皙,闭着的眼睛下有着淡青色的黑眼圈,鼻翼两旁随着呼吸微微鼓动着,薄唇微抿,嘴唇的颜色很淡,都有些偏白了。听他们说有着这样嘴唇的男人,大多薄情,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样的嘴唇会让人很有吻上去的冲动。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嘴唇离闷油瓶的已经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了,我被眼前闷油瓶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过来,几步跳开,结果脚就踢到了身后的茶几上,连带着踢翻了桌子上的茶杯,玻璃茶杯倒在玻璃制的茶几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在这安谧的环境里显得特别的惊心。果然下一秒,闷油瓶就睁开了眼睛,见我还在呆呆地看着他,手臂越过我把茶杯扶正:“吴邪,抹布。”
  “啊?哦哦,我去拿。”我转身冲进厨房,感觉自己的脸都是在烧着的,有一种干坏事被抓现场的窘迫感。这他娘的太不正常了,就在刚刚小爷我居然想去吻闷油瓶,而且他娘的还是偷吻,小爷要吻也应该是正大光明的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尼玛为什么我会想去吻他啊,一定是刚洗澡水太热把脑子蒸糊涂了,一定是这样的。
  我进厨房拿了抹布出来,一路都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结果把抹布递过去半天,闷油瓶却没有接过去,我正奇怪呢,就听他说:“吴邪,抹布。”
  “这不就。。。”我的话没有继续下去,因为我抬手发现,我手上拿着的哪里是什么抹布,分明是酱油瓶子,小爷的一世英名啊!!!闷油瓶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接过我手上的酱油瓶子起身进厨房去了,没一会就拿了抹布出来,仔细地把桌子上的水擦干净又放回了厨房。在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我一直就傻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大脑已经完全停止工作了。
  “吴邪?!”闷油瓶右手在我面前挥了挥,我这才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脸更加烧得慌,转身绕到闷油瓶背后拿手推他。
  “你。。你你快去洗澡。”一路把闷油瓶推进浴室,又重重地把门关上了,我才有时间思考刚才的事。
  结果我这边还没有理出头绪呢,浴室门又开了,闷油瓶声音从里面传来:“吴邪,进来帮我一下。” 
  我估计他是一只手脱不开衣服,也没多想就进去了,就看到闷油瓶已经把外面的裤子脱了,剩了条内裤在身上,上衣拉了一半,在手臂那里卡住了。腹部和大腿上匀称的肌肉就这么一下子暴露在我面前,肌肉的线条非常流畅好看,我能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吴邪?!”闷油瓶看我只是盯着他看没有动,就又叫了我一声。反应过来后我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太没出息了,居然看男人的肌肉看呆了,就算羡慕嫉妒也不带这样的。
  我走过去帮闷油瓶把衣服脱了,闷油瓶的身高和我差不多,我要稍微高那么一点点,他的鼻尖正好到我上嘴唇的位置。因此此刻他整个上半身朝着我的方向低垂着,背上的线条一下子清晰起来,一路向下直到被内裤包裹住的地方,线条一下子断了。因为怕弄到他的手,我脱得非常的小心,他背部的肌肉随着我的动作一点点向上延伸,直到脖颈处,一下子收缩住,留下白皙纤细的后脖颈。
  等终于脱完,闷油瓶一抬头,额头正好从我嘴唇上擦过,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只感觉连嘴唇都火辣辣的,连忙招呼了一声转身出了浴室,一路没再停留冲进了房间。
  这太不正常了,直到冲进房间趴在床上又蒙上被子,我才能控制自己的大脑冷静思考,这真的太不正常了,我觉得自己完蛋了,我居然对闷油瓶有了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梦里梦外
 
  我觉得我现在就像鸵鸟,自以为把头埋进沙土里,就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直到欲望平息下来,身上闷出一身热汗,我才把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来,结果看着天花板却又开始发起呆来。我虽然在发呆,但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脑子里什么也有想,就只是发呆而已。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闷油瓶来敲门,我有心让他进来,话到嘴边却犹豫了,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实在不适合见闷油瓶,应该说在我理清楚自己的思绪之前我都不适合见闷油瓶,不过这种想法在闷油瓶开口叫我名字后就烟消云散了,无论如何闷油瓶并没有做错什么,我突然这样莫名其妙地避而不见也太伤人了。
  “小哥,门没锁,进来吧。”我实在有些不敢看闷油瓶,所以在他开门进来的前一秒,随手拿过床头柜子上的书挡在面前。
  “吴邪,我没拿衣服。”从声音我就能知道,闷油瓶并没有进来,而是站在门口在对我说话。
  “我柜子里还有一套睡衣,你穿吧,下面的抽屉里有没拆封过的内裤,你自己拿一条吧。”闷油瓶大概是想让我帮他回家去拿衣服的,不过我现在实在不想面对他,只能躲在书后面继续装鸵鸟,好在我的睡衣都是扣子的,所以他应该不用我帮忙也可以。
  我虽然不敢看闷油瓶,但眼睛以外所有的感官此刻都高度紧张,完全锁定在闷油瓶身上,过了好久我才听到柜子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把眼睛偷偷露出来朝他看去。结果出现在我面前的又是一片白花花的后背,闷油瓶上面什么也没穿,下面也只是用浴巾随意为了下,精瘦的腰身,白的好像女子的皮肤,修长的身型,身上肌肉分明,我靠,这样太引人犯罪了吧,我惊慌地发现刚刚消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趁着闷油瓶背着我弯腰在柜子里找衣服的空档,我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丢下一句:“我去老痒房间睡。”就落荒而逃了,此后无论多少次想起这一晚,我都恨不得把今晚的自己找个地缝塞进去,太狼狈了。
  这一晚,我果然失眠了,脑子里始终是乱糟糟的,完全没办法静下心来。这样到了后半夜,我的意识终于开始模糊的时候,隐约中我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但我那时是刚刚要入眠,抵抗力最薄弱的时候,虽然意识还是清醒的,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
  来人没有开灯,脚步声几乎听不见,要不是老痒房门开关时总有“吱——”的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明显,我绝对发现不了。那人进来并没有停留直直地朝我走来,在我床前站定,我感觉到床轻微的晃动,右手边凹下去一块,这会我的意识已经很清醒了,只是眼皮还是没有睁开,然后我听见闷油瓶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试探和无奈。
  “吴邪?!”我以为他是有什么话要趁我睡着对我说,正竖起耳朵准备听清楚,下一秒感觉嘴唇上一凉,非常柔软的触感,是闷油瓶的嘴唇,他在亲我?!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亲我,还是在这大半夜,在他看来我已经睡着的时候,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也不能想。
  闷油瓶的只是蜻蜓点水般地碰触了我一下,很快就离开了。这之后他再没有其他动作,也没有再说话,又在我床边坐了一会起身开门出去了。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我就醒了,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混乱了一晚上的大脑,这会却奇异般的清醒起来,开始高速运作起来。
  我吴邪活了22年,虽然连女生的手都没有牵过,但我很确定自己的性向非常正常,在过去的22年里我喜欢的一直是女生,大学时一个寝室半夜在寝室看小电影纾解欲望什么的也是常有的,青春期的男生,大概都有这个过程,所以我很确定我自己性向完全正常,直到我遇到闷油瓶。
  其实我认识闷油瓶的时间并不长,他又是那样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要不是我妈当初多管闲事,我估计到现在我连他的名字也不会知道。后来认识了,从我妈那知道了他的身世,我对他充满同情;然后我带他去剪头发,故意让理发师把他的一头柔顺黑发剪成了板寸,可是他什么也没说;我因为买不到墨麒麟新刊而郁闷的时候,是他默默地给我准备了一本,虽然那可能是出版社给他的样刊;后来从小花那知道他就是我一直仰慕喜欢的墨麒麟,我也兴奋过,开心过。
  我一直认为我是把他当朋友的,所在在他不告而别的时候才会担心,会生气;在他说他的事情和我没关系的时候,才会郁闷,才会难过的睡不着,现在想想,大概从那时候开始他对我来说就已经是特别的存在了,只是我自己一直没有发现。
  可是,闷油瓶是怎么想我的呢,他说他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可是他刚又趁我睡着偷亲我,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实在不明白,我很想现在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起床去质问他,但是,我觉得,一旦我问出口,那么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闷油瓶离开后,我想了很多很多,脑子一直处于一团混乱的状态,以至于后来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那个梦,还是在那条漆黑的走廊中,尽头站着一个人,突然,走廊上的灯不知被谁打开了,开始一盏接一盏地亮起来,从我面前一直延伸到走廊尽头那人的头顶,这次我终于看清楚那人的脸,那是闷油瓶的脸。
  橘黄色的灯光柔柔地打在他的脸上,造成一种朦胧的效果,本来是多么美好的画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后面却开始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梦里的闷油瓶全身上下□□地站在那,灯光打在他身上更是增添了一丝暧昧。
  那画面实在太具有冲击力了,我只觉得自己整张脸一下子烧了起来,而且热度还以一个极其稳定的速度在不断上升,很快,我感觉自己鼻子下面一热,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脸上的皮肤慢慢流淌下来,流过嘴巴直至下巴,然后慢慢地凝聚,最后终于抵抗不住重力作用滴落下来,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味道咸咸的,有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卧槽,我居然对着闷油瓶的裸【瓶邪】体流鼻血了。
  我还在那发呆呢,就见闷油瓶已经缓缓向我走来,他娘的走的还是猫步,脸上还挂着一脸暧昧的笑,我这下不是惊呆而是惊吓了,这他娘的也太玄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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