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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邻居 作者:曲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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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盗墓

  说起齐家那也是有历史的大家族了,我爷爷那辈还有过一些交情,只是后来我爷爷带我们搬到杭州这边,再往下的小辈就没有来往了,不知道这齐羽和那齐家有没有关系。
  我这边思绪飞转,那边齐羽倒还是一脸笑盈盈的看着我,我连忙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和好奇,也笑着回应道:“你好你好,我是吴邪,你是老痒的朋友吧,午饭吃了吗,没吃的话一块吃点吧。”
  “那就打扰了。”我本来也就随口一说,齐羽倒是很干脆地答应下来了,言语间一片坦荡。
  我招呼着他坐下,又让小哥帮着招待一下,就借口让老痒帮忙拉着他进了厨房。
  “怎么回事,这齐羽怎么到这来了?他知道你住这?”进厨房我刚关上门就劈头盖脸地询问起来。
  “我。。我也不知。。知道,我没告。。告诉他我住这啊。”老痒的语气里带了点急迫,说话更是结结巴巴。
  “那他是过来干嘛的?小哥怎么也在这,你们三怎么都在客厅沙发坐着。”我一边说手下开始动手收拾刚买回来的食材,好在我想着晚上少走一趟特意多买了些菜,不然还真不够。
  老痒见状也过来搭手,深呼吸几口气,等情绪平静了这才开口和我说明情况。
  原来早上老痒刚睡下不久大门就被敲响了,老痒以为是我忘带东西回来拿也没看一眼就开门了,结果就见齐羽笑的一脸灿烂在门口站着,老痒第一反应就是关门,结果齐羽反应更快,一只手用力一挡,挤身就进来了。
  老痒原先要赶他走,奈何齐羽一个劲在那嘘寒问暖就是没搭理老痒的逐客令,最后还自发自觉在沙发上坐着了,老痒本来这两天想两个人的事就心情烦闷,加上刚大病初愈这会也没什么精力对付他,见他赖着不走也懒得再赶,告诉他不准进主卧和书房后就自己进屋睡了。
  结果这边老痒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见门铃又响了,而后客厅里就传来齐羽说话的声音,老痒以为是我连忙从房里出来,就见闷油瓶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齐羽在对面的沙发上坐着,正和闷油瓶说话,闷油瓶看他说了半天也是一句没理会。
  老痒被这么一闹终于是再也睡不下去了,索性也到沙发上坐着开始和齐羽大眼瞪小眼,直到我从超市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老痒搬走了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脆就闭口不言,心不在焉地开始洗菜。本来有老痒在我只要安心地给他打下手就是,但是在老痒第三次把糖当盐准备往锅里倒之后,我终于还是决定要自己动手了,老痒显然比我还心不在焉。
  饭桌上四个人各怀心思,连闷油瓶都一脸“我有心事”的样子,惊得我差点没去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不过鉴于大中午太阳在头顶上我最终放弃了这个打算。
  对面齐羽一直笑眯眯的,中间几次给老痒夹菜都被老痒第一时间转移到我碗里,结果他对着我笑的就越发灿烂了,我直觉反应避开了他的视线,低下头默默吃饭,连原先想问闷油瓶中秋年会后签约的事情都放弃了,一顿饭吃的诡异异常。
  饭后老痒自高奋勇肩负起洗碗的重任,结果老痒前脚刚进去,齐羽后脚就跟着进去了,还顺带着把门关上了。想到老痒之前和我说的他和齐羽的关系,我面上就有些发红,转头就看到闷油瓶正一脸波澜不惊地看着我,感觉脸上又热了几分。
  “小哥...”
  “吴邪...”
  静谧的空间里我和闷油瓶的声音同时响起,我们两个都停顿了一下,我连忙做了个请的姿势,嘴上说着:“你先说你先说。”闷油瓶却没有再开口,那个意思很明显,他让我先说。
  我扒拉了两下头发,开口道:“早上小花和我说你会参加花解语出版社的中秋年会,之后就宣布签约这边了?”虽然知道小花亲口和我说的消息绝对不会错,不过我还是下意识地想和闷油瓶确认一遍。
  闷油瓶嗯了我一声算是证实我的消息,我又开口问道。
  “哦,所以上次你和阿宁就是见面就是说的这个事情啊,你好像一直是和裘德出版社签约的嘛,怎么突然要换出版社?”
  我实在有些好奇,闷油瓶出道这么多年一直是在裘德出版社名下的,作为一线当红漫画家,出版社给的福利待遇自然不必说,何况虽然花解语出版社也很有名气,但是要论资历和影响力那和裘德出版社还是有一定差距的,而且之前也没有听说闷油瓶和裘德出版社之间有过什么矛盾,这突然要宣布签约解语花出版社,这各中原有我实在好奇。
  闷油瓶抬眼看了我一会才慢慢开口:“因为你。”明明是很简单的三个字我却觉得这是这世上最复杂难懂的三个字了,这一瞬间我心头又千百个念头环绕,最后化为一句:“小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懂。”
  这一次我竖起耳朵,一双眼紧紧盯着闷油瓶的嘴巴,就看到他抿了下他那薄薄的嘴唇,慢慢开口,声音低沉和缓,一字一句,清晰分明,他说。
  “吴邪,因为你,因为我喜欢你。”
  如果我的耳朵没有出问题,我想就在刚才闷油瓶和我表白了,他说“我喜欢你”四个字说的清晰有力,我甚至能听出他在这四个字上加了重音,他说他喜欢我,我想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在我喜欢上闷油瓶的时候,闷油瓶告诉我他也喜欢着我,这一刻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觉自己整个心房都是涨得满满的。
  闷油瓶没有再开口,只是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回答。我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起来,即使当年查高考成绩的时候我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我深呼吸几口强作镇定,刚准备开口,就听见厨房里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的噼啪声,随之响起的是老痒中气十足的咒骂声:“齐羽,你他娘地给我滚远点。”
  一句话说完竟是一点没结巴,我心道不好也没再顾得上闷油瓶,起身小跑几步一把拉开厨房的门。
  “老痒!怎么了。”结果就看到老痒双眼通红,一双手紧紧地握着带了些颤抖,贴在裤逢两边,犹如一头受伤的小兽,满眼警惕,怒目瞪视着躺在地上的齐羽。
  齐羽看我进来,淡淡撇了我一眼居然又笑了,此时他左边的脸颊已经高高肿起,嘴角还带了丝血迹,笑容看上去就带了几分痞气。却是没有说什么,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深深看了老痒一眼,越过我走出厨房门,然后是大门。
  直到齐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反应过来上前看看老痒,看他除了情绪有些不对外并无大碍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
  “这到底怎么了,老痒?”这种时候就算是我说话也是带着点小心翼翼的。
  老痒的情绪依旧稳定下来,松开的双手颓废的垂在身体两侧,听我问他抬眼朝我看来,一双眼睛依旧是通红的,只是这会眼睛里还带了点湿意。
  “小邪。”他哑着嗓子叫了我一声,我就感觉自己肩上一沉,老痒已经把脑袋靠上来了,夏天的衬衫实在算不上厚,很快我就感觉自己的肩头湿了一块,这是我第二次看到老痒哭,上一次还是在他母亲的葬礼上,这种时候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他,也不能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能抬手在他背上拍了拍,让他在我肩膀上尽情哭一会。
  我们就这么站了有七八分钟,期间闷油瓶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们,在我以为老痒就这么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肩头一轻,老痒已经把头抬起来了,我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肩膀,看老痒用了地吸了吸鼻子,一双眼睛更加红了,他这会已经把情绪完全调整过来,看着我表情还带着些不好意思。
  “小..小邪,谢谢..谢谢你,我下午就..就搬。。搬走了。”大概是因为刚哭过的原因,老痒的声音听起来翁翁的,听着还有些委屈。
  “搬家,搬去哪?搬齐羽那?”话说出口我就有些后悔,我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果然老痒面色僵硬了下,但很快调整过来,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回家,我搬..搬回家。”
  这世上能被老痒称为家的只有一个地方了,那就是以前他和他妈一起住过的那个房子,虽然之后他和他爸父子相认搬出去和他爸一起住,那房子却也一直留着。
  “好,一会我帮你收拾,然后送你过去。”这种时候作为他的好兄弟,我想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老痒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把眼泪一擦看地上一片狼藉还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小邪,不...不好意思哈,我给你...你扫干净。”
  我摆摆手表示没事,打发他继续洗碗,自己拿了扫在一边打扫起来,闷油瓶就站在门口看着。虽然此前我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意,但乍一听闷油瓶和我表白我还是有些不适应,这大概可以理解成我的害羞情绪在作祟,而且看着老痒的背影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现在时机不对。
  闷油瓶又看了我们一会转身走了,我总觉得他背影带了点萧瑟意味,直觉想叫住他,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还是那句话,时机不对。
  之后我帮着老痒一起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以收拾的,本来他也就是来我这小住,当初也就带了些换洗衣服过来。期间我一直在留心观察老痒的神色,他面上一直很平静,要不是和他太过熟悉还真的会以为他已经没事了。
  我几次想开口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他闪避的眼神都放弃了,既然他不想说那我就不问。
  开车一路送他回去,在路过小区门口超市的时候,我停车进去买了一箱啤酒,外加几瓶烧酒,又去边上的绝味买了一堆卤味,回到车上的时候,老痒显然是被我的架势吓到了,说起话来更是结结巴巴:“小...小邪,你...你这是要干...干嘛?”
  “废话少说,你回来后,咱哥俩就没好好喝过酒,今天一定要好好喝一场。”
  就像我明白老痒一样,老痒也非常懂我,听我这么说很是豪气地大声说了句:“好,不...不醉不归。”说完隔了好一会,又轻声嘀咕了句,开始我没听清,再回味了一遍我却突然明白了,老痒说的是:“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吴邪的告白
 
  等到了老痒家后,老痒把行李把行李往沙发上随意一扔,就招呼着我开始喝酒。我们整整喝了一个下午,开始我还努力找话题转移老痒注意力,到后来就完全是在喝酒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偶尔的碰杯声,还有酒水流过喉咙的咕噜声。
  桌上的酒瓶越堆越多,慢慢我面前的老痒就变成了好几个,模糊中我看到老痒的眼睛又红了,我想伸手拍拍他肩膀,几次都扑了个空,老痒看我这样,就在那笑,结果笑着笑着倒是真的哭了出来。
  “妈的,老...老子这辈子的眼泪,都要...要在今天流尽了。”说着又是一大口酒下肚。
  我虽然醉的都看不清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有心安慰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大着舌头唱起歌来:“男...男人哭吧哭吧,不是..不是罪,做人...做人何必惊得那么狼狈......”
  老痒听我唱歌,一下子笑了开来,结果又哭又笑地,拍着我肩膀笑话我:“小...小邪,你这都没...没调了,还唱错..错词,后面应...应该是就算下...下雨也是一种美,微笑..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老痒说着也跟着唱了起来,好好的一首歌被我们唱的乱七八糟的,调早跑到爪洼国去了。
  看老痒这么笑了哭哭了笑的样子,我心道发酒疯总比憋成神经病要好。老痒唱了一会就停了,絮絮叨叨地开始和我说齐羽。
  “他...他说要和家里脱...脱离关系,他说...说要和我...和我在一起,小...小邪,我们为什么...为什么非得这样,他妈...妈妈我见过,是个好...好女人,和我妈...妈一样好,和我...我妈一样好......”老痒说着说着声音低下去了,直到睡着嘴里还在重复念叨着“和我妈一样好”,我终于明白老痒难过的原因,他不想齐羽因为他和家里断了关系,不想齐羽的母亲难过,我知道他的,对于妈妈这种生物有着本能的保护心理。
  在这件事情上,我除了能在他难过的时候陪他大醉一场,在他想倾诉的时候静静聆听,其他的我什么也不能做。看老痒睡梦中还紧皱着的双眉,我突然就想起了闷油瓶,想起他白天的表白,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应他,我什么也没有和他说,不知道闷油瓶会怎么想。我又想起那时候闷油瓶转身时的背影,突然就很想快点见到闷油瓶,告诉他我也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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