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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回事+番外 作者:于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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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耽美 都市

 
  两个人一回事
 
 
作 者:于睫    类别:耽美-耽美
作品关键字:秦霜,卓越
从音乐学院到工作后的同居生活,两个人爱得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他人。切换视角轮番演绎的写作手法让故事立体感十足。种种生活琐碎京味浓郁。美文。
 
 
两个人一回事 正文 1
章节字数:2438 更新时间:07-12-16 19:42
    卓越  2003年12月24日
 
    今天诸事不利。
 
    前两天刮沙尘暴,铺天盖地的黄土差点儿把祖国的心脏变成第二个楼兰古城。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土黄色成了这个城市的主要基调,我那辆红色的神龙富康也不能免俗的蒙上了土黄色盖顶。
 
    该我走背字,刚从北交乐团出来,车子就在三元桥被拦下了。交管局实习的小警察以车容不整为由,上来就要罚款200。幸亏带班的老警察明查秋毫,认明此红车乃私人所用并非载客赚钱的出租,我这才得以放行。
 
    不该这么着急买车的,应该等积蓄再多些,买辆好点的车,起码不该和满大街的出租车一个模样。秦霜当初是这么说的。
 
    但我真的等不了了。早班公交车上那个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的妇女给了我最有效的消费刺激。
 
    天知道,这个城市每天有多少男人怀揣一颗比窦娥还冤的心,下了公交车直奔车市。
 
    我想我应该是最冤的一个。
 
    吃女人的豆腐?我不行,秦霜可以吧。也许。我指的是生理方面。
 
    聆听我的购车理由时,秦霜一直在笑。想起他幸灾乐祸的表情,我真想调转车头,可是“赛百味”的黄色标志已在眼前。
 
    “既然已经到了,别对不起油钱。”我嘀咕了一句,把车停靠在路边。
 
    我打包了一份金枪鱼三明治和一份蔬菜沙拉,把车驶上了三环路。我要在7点半之前赶到中山公园音乐堂。中交乐团的演出,我极少错过,更不会迟到。
 
    我在我们乐团的小食堂吃过晚饭了。就是没吃也不会对这种冷东西有食欲。
 
    美其名曰“赛百味”,其实就是Subway。据说这玩意在美国相当于北京地铁站的“庄园汉堡”。
 
    寡淡,无味,没嚼头,搞不懂秦霜为什么喜欢。
 
    如同我搞不懂他为什么习惯在演出前饿着自己。他那套吃饱了就会出差错的说法也不知道有什么理论依据。
 
    音乐会开场先是介绍演奏员:第一小提琴,李逸刚;第二小提琴,秦霜;中提琴,彭仲南;大提琴,姚佳。
 
    听到“姚佳”两个字,我牵动了唇角。明知道台上那个唯一穿长裙的人不可能注意到我,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微笑。示威似的。
 
    音乐会正式开始。从始至终,我的目光一直凝固在秦霜的身上。勋伯格第二弦乐四重奏,贝多芬第11弦乐四重奏,海顿第五“云雀”弦乐四重奏……是我和他听过、也演奏过无数遍的乐曲。
 
    最后一个音符消逝在空气里,掌声雷动,音乐会非常成功。演奏员鞠躬致谢,三名男演奏员互相握手拥抱,依次吻女大提琴手的脸颊。
 
    秦霜的唇落在姚佳的脸上时,我的心抽搐了一下。似曾相识的一个画面。
 
    我是第一个冲出音乐堂的。害怕被人踩住尾巴似的。
 
    仿佛又回到两年前,心中有个巨大的声音在吼:走啊!走啊!……
 
    我的“神龙”在长安街上疾驰,副座上的三明治和沙拉在塑料袋里“哗啦啦”轻响。
 
    手机奏起《欢乐颂》,我凶恶的喂了一声。不用看号码,我知道是谁。
 
    “停车场的车太多了,找不着你。你哪儿呢?”
 
    “西单。”说完这两个字,我切断了他的问话。
 
    我和衣躺在床上,情绪很低落。有股无名火在心头乱窜,压下去,又上来。怎么也不能劝服自己平心静气。
 
    他回来了,倚着卧室的门框问我:“你不等我就是为了赶回来装死?”
 
    他的声音里有明显的不悦,我闭着眼睛不说话。
 
    他的换衣服,间或抽动两下鼻子。大概在停车场冻太久,有点着凉。
 
    昨晚的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最低气温,零下7摄氏度。
 
    我想告诉他,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有感冒冲剂,却被他一声欢呼阻断:“赛百味!”
 
    他打开包装纸,不好意思的和我对视,笑着走过来轻啄我的唇。他的嘴唇冰凉,还有点潮湿。
 
    不会有清鼻涕吧?我的脸上浮起笑意。忽然想起这双唇刚刚还吻过别人,初绽的笑容便被扼杀在摇篮里。
 
    他坐在电视机前吃三明治,看着某个电视剧的某一集。没头没尾的,傻看。
 
    他在浴室洗澡,哼着德彪西的《月光》。半掩的浴室门涌出白色的氤氲,传出哗哗的水流声。
 
    他是故意的。我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咕噜了一声。我脱掉外衣,扯过棉被盖在身上。
 
    水声停了,吹风机嗡嗡的响,伴着他轻轻的哼唱。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浴室镜子里模糊的身影,却极具诱惑。
 
    “混蛋。”我低声咒骂,翻身背对着浴室门,把衣服一件件从被子里抛出来。
 
    他轻悄的上床钻进被里,我侧肩压住他,他笑着仰头承接我的吻。他的皮肤还有些潮气,浑身散发着沐浴乳的植物清香,像一枝清新的栀子花。
 
    我的手抚过他滑腻的脊背,沿着脊椎下滑,扣着他的腰翻转他的身体。
 
    他翻回身吃吃地笑:“耍赖?这次该轮到我了!”
 
    我不说话,再次扳动他。
 
    两个人都把自己当成了烙饼的师傅,把对方当成了饼。怕烤糊似的,锲而不舍地翻。
 
    粗喘中,从我的嘴里冒出了一句话:“别想把我当女人!”
 
    他愣住了,迷惑的回眸。眼里有我不曾看过的东西,但我来不及细想。
 
    他短促的叫了一声,脸陷进枕头里。
 
    很快便完事。我靠在床头吸烟。我知道他受伤了,不只是身体。
 
    这样暴戾,我是第一次,连自己都吃惊。
 
    演出结束吻女搭档是礼貌,我也是这样做的。却无法自控的由此联想到他和姚佳的过去。怎么会如此神经质外加小肚鸡肠?
 
    我对他总是没有把握,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刻也不能确定他是否会永远在我身边。有时还会胡思乱想,想象他是被女人缠腻了才会和我在一起,想象他做1时把我当成女人。
 
    这变态的想法,让我无法不鄙视自己,也无法把它从头脑中摒除。
 
    在我点燃第五支烟时,他起身进了浴室。浴室门关得很严,但我仍能听出,不甚清晰的水流声中夹杂了几声模糊的咳嗽。
 
    我把一包感冒冲剂放在床头柜的显眼位置。手臂无意间掠过他的枕头,上面有一片冰凉的湿痕。
 
两个人一回事 正文 2
章节字数:2622 更新时间:07-12-16 19:42
    秦霜  2003年12月25日
 
    飞往吉隆坡的MH371将于9点40分起飞。现在是7点29分,我已经办好一切手续,端坐在首都机场的候机厅。
 
    昨晚那场弦乐四重奏是我2003年的最后一场音乐会。
 
    年底是演出季,我们两个人一直都在忙。我被团里借调到大马管弦乐团的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两个月的借调期,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离别。我替他订了一张1月4号飞吉隆坡的机票做补偿。
 
    1月3号他在北京的音乐会就可以暂告一段落,我以为我们可以在马来西亚过一个热带的数九。
 
    中山音乐堂的专场音乐会很成功,没出什么大纰漏。在台上和姚佳他们互相道谢的时候,我能感觉出大家的兴奋。
 
    我是第一个从后台跑出来的。卓越在等我,我想听到他的祝贺。
 
    在停车场附近,姚佳叫住了我,祝我明天一路逆风。常坐飞机,也知道了一点常识。开玩笑似的说出一些听着不顺耳却无法反驳的话,由此成为习惯。
 
    我转过身,一步步后退着向她挥手:“谢谢。圣诞快乐。”
 
    我在停车场转了大约二十分钟,找不到卓越。我穿着来不及系上钮扣的大衣,里面是演出时的单衣单裤,拎着鼓囊囊的衣袋和小提琴。
 
    卓越连人带车全没影了。我在停车场一辆车一辆车的找了半天,冻得牙齿直打架,这才想到可能被他晃点(耍弄)了。
 
    一回家就想找他算帐的,却看到餐桌上的“赛百味”。想必他是赶着去帮我买宵夜。
 
    他似乎对我的误会很不满,也不解释,爱搭不理的躺在床上,连外衣都没脱。
 
    为了表示歉意,我主动吻了他。他笑了一下,很浅,好像没那么气了。
 
    洗澡回来,我以为他已经睡了。虽然今天是说定的日子,但我不想吵醒他,就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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