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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番外 作者:蔺月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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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青梅竹马 天作之和

  陆祎斐一脸云淡风轻,毫不介意地站起身,“输了就是输了,我又不会赖账。”
  唐颜笑,靠到沙发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夏臻依旧面无表情,谁输谁赢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只有薛绍兴奋得直嚎:“哎哟哟,钓了1回来看你怎么办,哈哈!”
  几人玩的猜大小,陆祎斐一直赢,薛绍被整了好几盘,终于按捺不住说了个绝世惩罚做赌注,想借此翻身。大约输久了,老天也看不过去,居然真让他赢了一盘。能整到陆祎斐,薛绍高兴得想跳舞,这个惩罚可是他压箱底的老本——端着红粉佳人去搭讪。
  众所周知,红粉佳人这种鸡尾酒一向是C炮最爱,喝这种酒的大抵都是0。让陆祎斐去搭讪并不值得薛绍兴奋,但让陆祎斐端着红粉佳人去搭讪,薛绍绝对是擦亮了眼睛只等看做惯了1的陆祎斐如何被另一个1压倒。
  薛绍光是想想都笑得合不拢嘴。
  陆祎斐端起酒杯,扫视了一圈,问薛绍:“哪个?”
  薛绍望啊望找啊找,一道身影令他眼前一亮。那是个年轻的小男生,看起来顶多20,一脸青涩,看起来无比纯良。薛绍的花心思就上来了,想着陆祎斐要是被个年纪差一截的毛头小子给上了,这该多么的大快人心啊。
  他一指那头,“就那个。”
  陆祎斐看过去,挑了挑眉,斜了薛绍一眼,这二世祖的心思从面上就看得一清二楚。
  他拍拍薛绍的肩,俯下身用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说:“赌二十万,今晚我在上面。”
  薛绍被他那喑哑的嗓音激都一哆嗦,心里暗骂,亏得老子也是个1,要是个0,光是陆祎斐这声音,他立马就软了。
  一阵恶寒,薛绍讥讽道:“原来你喜欢自给自足。”
  陆祎斐勾了勾嘴角,不与他玩文字游戏,潇洒地转身,朝着今晚的目标去了。
  薛绍看着他自信满满的背影,啐了一声:“靠,真他妈闷骚。”
  唐颜抿了口酒,淡淡道:“我加注,赌陆祎斐赢。”
  “我去你的唐二——”薛绍炸毛炸到一半,默不吭声的夏臻直接拍了张支票在桌上,指了指走远了的陆祎斐,然后又恢复雕塑模式。
  薛绍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两个损友!
  他还就不信了,要是陆祎斐真把人压了,他薛绍明天起就改做0!
  坐在吧台边的男生有一双灵动的眼睛,一刻不停地将酒吧里发生的一切纳入眼底。离他三桌的地方,坐着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可惜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钱。转了目光,另一桌的那个,光是手上戴的表就闪瞎他的眼,不过那啤酒肚实在让人倒胃口。
  许朗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在长相和身价之间纠结一番,终于打定主意选择后者。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谈。他许朗就是个混混,谁给他钱,谁就是他大爷。
  他盘算着今晚可以敲多少,总之不能像上回那个一样,只要了一只江诗丹顿就迫不及待甩了他,真寒酸。
  换上清纯的表情,许朗端了酒杯就预备往啤酒肚男的方向走,台词熟稔于心,只差幕布拉起,好戏登场。
  一只手忽然拦住了他的去路,许朗一怔,很快被那只手腕上的欧米茄吸引住目光。
  顺着手看上去,是个好看的男人。许朗眯了眯眼,今晚运气不错。
  “喝一杯?”男人说,声音意外的好听。
  许朗瞄了眼他手里的酒,略略诧异了一下,红粉佳人,这么个攻气十足的男人居然是个0?
  遗憾地摇了摇头,许朗无比可惜地对他说:“受受不相亲。”
  男人的嘴角上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这人,遇受则攻。”
  许朗承认,那一刹当男人的声音夹着热气呼到他耳垂上时,他生了欲念。后来许朗才发现,这人天生自带色气,不管多正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沾上满满的情-欲,叫人脸红心跳。
  有钱,又有脸,没有理由拒绝。
  许朗举起酒杯,男人与他碰杯,仰头喝尽,再看过来,眉眼里已经是按捺不住的欲望。不必再浪费时间,许朗勾了男人的手,直接说:“走吧。”
  男人低头轻咬一口他的唇,“味道不错。”
  许朗挑眉,“这只是头盘,正餐更好吃,有胆量尝么?”
  “饭后甜品可有?”
  “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吃。”
  经过薛绍时,陆祎斐冲他做口型,“欢迎围观。”
  薛绍受到挑衅,立马炸毛,“你以为老子不敢!”
  陆祎斐大笑,揽了许朗大步离开。
  薛绍还在愤愤不平,“我还就不信了,今晚要是陆祎斐没被压,老子禁欲三个月!”
  唐颜喝彩,夏臻挑眉。
  许朗跟着陆祎斐出了酒吧,一眼就看到了那辆张扬的法拉利,他吹了声口哨,在MB羡慕和嫉妒的目光里大摇大摆坐上了陆祎斐的车。
  他快活极了,他不是MB,做MB太憋屈,他喜欢自己钓金主。那些MB一贯看他不顺眼,因为他总抢掉他们的客人。许朗就是喜欢看MB那种嫉妒得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陆祎斐一脚油门踩下去,轰的一声车就飞速飚出去,经过酒吧门口时,许朗把手伸出窗外比了个中指,门口的MB气得脸都青了。
  年轻漂亮就是好,他就是有这个资本,爱嫉妒嫉妒。
  陆祎斐带他去的是一个七星级酒店,陆祎斐并非张扬之人,但遇上合眼的,就不自觉玩情调,浪漫的花招一个接一个,普通人根本招架不住。
  许朗心里咋舌,面上却不动声色,陆祎斐的名字他是听过的,多金又帅气的男人,是“魅惑”的MB挣破头想巴结的人物。但他没MB那么傻,一上来就往上贴,许朗知道,陆祎斐这种人什么男人没见过,欲拒还迎才能钓住对方胃口。
  许朗生了一双桃花眼,没有表情时都像在勾人,更莫说刻意吊了吊眉角。他勾了个好看的笑,望向陆祎斐,电梯里只有两人,气氛暧昧得不行,陆祎斐就勾住了他脖子。
  许朗不躲也不迎合,就这么笑吟吟地望着他。
  陆祎斐也不着急,就这么勾着他,脸几乎贴到他脸上,要碰不碰的,彼此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快速交换,没多久,两人就都有了反应。
  许朗得意极了,对陆祎斐,就是要这么勾,勾得对方先动了,自己就占了上风。
  电梯门开,陆祎斐终于放开了他,许朗跟着他进了房间。这是一间总统套房,陆祎斐熟门熟路地解下领带,从酒架上选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端到许朗面前。
  许朗接了,跟他碰杯,两人眼神不离对方,互相注视着慢慢喝完杯中的酒。
  杯子一放下,陆祎斐就压了过来,眼里波涛汹涌,声音也随之低哑暗沉,“你先洗我先洗?”
  许朗承认,陆祎斐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每一句都染着桃色,引人无边遐思。
  “一起?”许朗邀请。
  陆祎斐眯了眯眼,“好。”
  记不得是谁先开始的,洗着洗着两人就贴到了一块。两人都是情场老手,配合得十分默契,陆祎斐对许朗很满意,许朗也非常享受陆祎斐的手段,这注定是一个难忘而销-魂噬骨的夜晚。
  游戏过后,陆祎斐拍着他的脸,满意地说:“宝贝儿,你让我赚了二十万。”
  许朗挑眉,“怎么说?”
  “薛绍跟我打赌,我若能上你,他输我二十万。”陆祎斐说,“唐二和臻少估计也赚了不少,宝贝儿,这都是你带来的好运。”
  许朗凑过去,“你们拿我作赌,赢的钱不该分我一份?”
  陆祎斐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你赢的,自然归你。”
  许朗心里笑开了花,有钱人就是好,随口一句话,二十万就归他了。
  陆祎斐的大手在他背后摩挲,怀里的少年皮肤光滑,偏瘦,又不是那种瘦得只有骨头的触感,摸起来无比舒服。
  “留个联系方式吧。”陆祎斐说,他很满意少年带给自己的享受。又嫰,又会取悦人,两全其美,没有道理不多玩一阵。
  许朗自是乐意。
  “许朗,”陆祎斐看着他往自己手机上输名字,“真名么?”
  许朗飞了他一记桃花眼,“陆少在宛市只手遮天,我用真名假名有区别?陆少要査,总归能查出来。”
  陆祎斐很吃他这套不漏痕迹的奉承,挑了挑眉,道:“只手遮天那是薛绍他老子,我么,顶多算个手指头。”
  “手指头也能摁死人。”
  陆祎斐捏捏他的脸,笑道:“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呢?”
  许朗顺手揽住他的脖子,“我这么乖,陆少不奖励奖励我?”
  陆祎斐翻过身,“这就给你奖励。”
作者有话要说:  上班时候偷偷开了个头……
  不保证日更,薛绍和白羽那篇倒是攒了一些存稿,但顺序关系,不能先贴,对,我就是这么强迫症。
  槐序卷是妖孽攻X妖孽受,我可以说我还没有构思好么,另外两个故事的大纲倒是写好了啊……
  唉,滚去码字了……
 
  ☆、章一·孟夏02
 
  薛绍输了陆祎斐二十万,输了唐颜四十万,输了夏臻五十万,脸黑得跟包公一样撕支票,那眼神恨不得在许朗身上烧出个洞来。
  许朗假装害怕地往陆祎斐身后躲,“薛少,这可不怪我,我本身就是做0的。”
  薛绍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当时就是看许朗打扮得人模人样的,而他又确实不敢找那些“魅惑”的常客,才一时眼瞎,白白送钱给这三个禽兽。
  “愿赌服输。”陆祎斐从他手中抽走自己那份支票,转手递给许朗,“还不谢谢薛少。”
  许朗捧着支票笑眯眯地说:“谢谢薛少。”
  薛少吃了个闷亏,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发都发不出来。
  许朗得了钱,陆祎斐又带他吃了顿西餐,等从商场出来,许朗手里已经提了好几个袋子了。回到学校,许朗把东西扔到床上,打开电脑玩游戏。同宿舍的人瞟了眼他拿回来的东西,好奇问:“许朗,你爸又给你买东西了?”
  许朗忙着砍怪,随口“嗯”了一声。
  舍友羡慕地说:“有钱真好,你这双球鞋我眼馋好久了,就是没钱买,这得三千吧。”
  “唔,”许朗五指飞快地按着键盘,“差不多。”
  舍友啧啧,“许朗,你家到底做什么生意的,这么有钱。”
  许朗在心里冷哼,我家就我一个,做皮肉生意的。他父母很早就离婚了,谁也不想带着这个拖油瓶,便把他丢给年迈的奶奶,许朗从小就没人管,等到大一点,奶奶去世了,他就只能自己养自己。
  他不觉得心酸,这世界本就是这样,再说了,他没觉得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不过跟人上个床,又能享受又能赚钱,钱还来得又多又快又轻松,许朗乐意之至。
  舍友还在感慨,“我要是也有个这么有钱的爹就好了,唉,真羡慕你啊。”
  “羡慕啊?”许朗坏笑,舔了舔嘴唇,“来,叫声爹,爹给你买好东西。”
  “去你的。”舍友笑骂。
  许朗打完一局,从怀里摸出那张支票,他把纸片捏在手里细细打量,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一抹笑意。
  钱,才是最靠得住的东西,除此之外,什么都是狗屁。
  二十万不多,许朗不到一个礼拜就花个精光,好在陆祎斐还记得他,又找了他一次,出手相当大方,许朗又会来事,于是那段日子他过得相当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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