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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番外 作者:卿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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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都市情缘 爱情战争 报仇雪恨

  “我和他说了我不太会喝酒。”我笑得无害,顺带把责任全部推到红毛的身上。
  南哥好像完全没听到我在说什么一样,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一句:“差点不记得告诉你,我叫贺辄南。”
  “贺辄南?”阳朔的反应比我敏感,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语带戏谑,“原来你就是重庆黑道势力的新霸主贺辄南,久仰大名,我只是没想到贺老大居然也是同性恋。”
  贺辄南一点也不诧异阳朔居然听过他的名号,也不在意阳朔言语间的挑衅和讽刺,只是看了阳朔一眼就把视线又转回了我的方向,我的心里却是锣鼓喧天,看来这家伙和老头子的实力不相上下,年纪轻轻就打下了老头子几十年才打下的江山。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贺辄南问我。
  “我?”贺辄南不像话的镇定倒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要是老头子在场肯定没我这么颓。
  “对,你的名字。”贺辄南说着就向前跨了一步,等我反应过来他和我之间就已经只隔着吧台了,阳朔立马要冲上来拉开贺辄南,我心知贺辄南不好惹,阳朔这么冲动绝对讨不了便宜,更何况贺辄南仗着人多势众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我心里一急抓起吧台上的一杯水就泼向阳朔。
  阳朔的动作僵住了,怔怔地望着我,贺辄南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咽了两口气给阳朔使了个眼色,他虽然千般不愿意但还是点了头。
  “看不出来你好大的火气啊,我只不过是想问问你的名字而已,要不是你的准头稍微差了一点恐怕我就该成落汤鸡了。”贺辄南呵呵笑出了声音,只要不是傻子都听明白了他究竟想说什么,既讽刺了我不识大体又讽刺了浑身湿哒哒异常狼狈的阳朔。
  “贺老大何必挖苦我?”我调整了表情,重新和贺辄南对视,“你的人都已经把我包围了我又怎么敢对你动手?”
  “早一点这么识时务不就好了?”贺辄南挑了挑粗粗的浓眉,露出一副很遗憾的表情,“也不用搞成现在这样嘛。”
  “如果贺老大想和我喝一杯的话我愿意向贺老大道歉。”我一边说一边拿出两个杯子,吧台上正好有两支刚开的啤酒,我顺手拿了一支把两个杯子都倒满了,取过一杯递给贺辄南,“赏脸吗,贺老大?”
  贺辄南意味深长地望着我手里的啤酒,半晌才笑着接过了啤酒,我取过吧台上另外一杯仰头先干为敬。
  我喝完了一杯贺辄南还是端着那杯啤酒没有喝,不怀好意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看,我有些尴尬,马上垂下了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是仰头一口干了,我喝完第二杯贺辄南仍是没喝,我重重呼了一口气给自己倒了第三杯,再一次一口灌了进去。
  “这样够有诚意了吗?”我勉力挤出一个笑,“相信贺老大是通情达理的人。”
  “我当然是通情达理的人,不过我有个问题不太明白。”贺辄南干脆把啤酒放回吧台上,改为双手撑在吧台上和我近距离对视。
  我也只剩死鸭子嘴硬了,阳朔刚才的话我听得太清楚不过了,贺辄南这种人物怎么会找上我的麻烦我不知道,可是一旦找上要是想这么轻易就解决我倒也不会这么天真。
  “什么问题?”所以我顺着他的意问他,他既然那样说了也就是想我这样回应他的。
  “在说那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另一个问题。”
  我完全无心和他耍嘴皮子了,点头道:“好,你问。”
  贺辄南站直了身子,盯着我的头看了几秒钟就伸手过来了,我下意识地躲了开去,他笑得连肩膀都在颤抖。
  我瞪圆了眼睛看他,他还是笑得停不下来:“别动,我只是想帮你弄一弄头上的脏东西而已,要不然看着你我会忍不住想笑。”
  脏东西?我条件反射般地伸手自己去扒拉了两下头发,果然掉下来不少“脏东西”,是刚才那个红毛泼到我头上的薯片碎渣。
  幸好灯光昏暗,要不然贺辄南一定会发现我脸红了,不是因为羞涩,而是窘迫!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大概弄了一下,我就抽搐着嘴角说:“贺老大现在可以问了。”
  “嗯。”贺辄南嘴角还是挂着笑,“我是想问你你觉得我的普通话说得怎么样?”
  这?这个贺辄南到底什么思维?他是大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吗?问的这是什么狗屁问题!
  不过贺辄南倒是提醒了我一直都被我忽略了的一点,从一开始他的手下红毛来找我说的是地道的重庆话,可是他和我说的字字句句都是标准的普通话。
  “贺老大是想提醒我你不是重庆人?”除了这个稍微正常一点的答案我真找不到更合适的答案,李继说过,基本上的重庆人说的普通话都带椒盐味,比如他和曹蔚,水准稍微好一点的都在重庆电视台,眼前这位贺老大显然不会是电视台的主播。
  “你脑子里想些什么呢?”贺辄南差点笑喷,幸亏他忍住了,“我只是想问问你觉得我的普通话怎么样?”
  “……”我哑口无言了,要是老头子也像这样我估计我早就因为扛不住疯了。
  “不好说?”
  “不是不是,很标准。”我摆手,再不愿意承认,可人家说得好就是说得好。
  贺辄南又撑在吧台边看我,还加了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他小声问我:“那你认为自己的普通话说得怎么样呢?”
  我一惊,难道他知道了什么?所以今晚他是故意来找茬,就算阳朔不出手他也会想尽办法找我的麻烦?
  “我……我说得很一般。”我笑不出来了,浑身僵硬。
  贺辄南步步紧逼,他倾身朝我更加靠近了些,唇瓣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廓,他语带笑意地在我耳边只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我双腿发软直接向地面倒栽下去的话。
  2013—04—24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阳朔和李继见我反应这么大再也不顾及贺辄南带了多少多少人来砸场子,飞快冲过来踩着椅子就翻进了吧台。
  “左岩你怎么了?”李继扶起我,小声问道。
  我苦笑一下,只能摇头。
  阳朔扶着我另一条手臂什么都没问,聪明如他应该已经猜到了贺辄南和我说了什么。
  贺辄南也不在意阳朔和李继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干脆在高脚椅上坐下,一边品着啤酒一边嘲讽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幸好我们俩之间隔着吧台,要不然你可得冤枉是我推了你。”
  阳朔扶着我的力度无意识地加大了不少,我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可是贺辄南和我说的那句话是:“重庆人说普通话带点椒盐味,那香港人说普通话会带点什么味道呢?”
  贺辄南摆明了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说不定他还和老头子有某些“生意”上的往来,他今晚来夜·阑珊究竟是警告我还是有其他目的?
  我动动手臂示意阳朔和李继把我放开,他们都迟疑了好几秒才放开我,我在阴影里拍了拍他们的背表示我没事。
  “是我自己脚软没站稳。”我走近吧台,自动放软了语气,“不敢怪贺老大。”
  贺辄南显然不领我这个情,修长的指节有节奏地敲着啤酒杯,对我不理不睬。
  我看了看还站在身后的阳朔和李继,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低头就得撞檐上。
  “你们出去吧,我没事了。”
  李继不知道事态已经严重到什么地步,固执着不肯走:“我往后再站一点,我贴着柜子站,不听你们说话。”
  其实有这么个朋友挺高兴一件事,可既然是朋友我就不能拉他下水,我朝阳朔抬了抬眼皮,阳朔立马会意强制性地拖着李继就从后门出去了。
  贺辄南这才肯抬头再看我一眼,脸上多了几分胜利的笑,这种时候他是哭是笑我都无所谓了,我只想搞清楚他到底对我的身份知道多少。
  “贺老大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在吧台下面握紧了拳头才能让脸上不露出半点惊恐的神情,说话的声音也自动压低,“我不是太明白。”
  “意思就是怕你自己摔倒了却把责任往我身上推。”贺辄南居然开始和我玩太极,他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那句,好在他也知道事情的厉害程度,配合着我小声说话。
  “贺老大真会开玩笑,这么多人看着呢,就算我睁眼说瞎话,他们不会个个都是瞎子吧?”我扫了一圈贺辄南背后的一群手下。
  “谁知道呢?”贺辄南耸肩,“不过我现在对岩少爷调的酒更感兴趣。”
  “你……”果然,身份败露了。
  “别紧张,我想再多看几次岩少爷调酒而已,左老大的儿子亲自为我调酒可不是随时都有的机会。”贺辄南用手对我做了一个“calm down”的动作,邪恶的笑直让人觉得恶心想呕。
  “那么贺老大想喝点什么?”这次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么简单了,是不低头就断头了。
  无耻的人继续无耻着:“你们酒吧有售的酒我都想尝尝。”
  我缓了好久才缓过这口气,指甲都快把掌心戳破了我才咬牙点了头:“好。”
  夜·阑珊平时有售的酒少说也有四五十种,要是我耍小聪明少调几种被贺辄南发现了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索性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表演调酒。
  酒吧的客人也渐渐发现了吧台这边不对劲,纷纷站了起来自觉地地把吧台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颇有点看猴戏的感觉,而我就是娱乐大众的猴子,脖子被铁链子套着,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再不听话甚至会挨上主人的几鞭子。
  短短二十几分钟我就调出了将近二十杯不同的鸡尾酒,一杯一杯整齐地摆放在贺辄南面前,他却不急着喝,操着手想看我继续调酒,阳朔和李继站在外围都一脸担心地看着我,我怕自己会分心刻意不再抬头去寻找他们的视线,可是客人们排山倒海的叫好声还是或多或少扰乱了我的心神,如果没有贺辄南的威胁,我或许会为这样热烈的掌声和尖叫高兴好多天,只可惜,没有如果。
  一个小时之后,所有的酒都摆在了贺辄南面前,五颜六色的排列,配合吧台顶的小射灯射出的暧昧光线显得更加目眩神迷。
  贺辄南盯着眼前的几十杯不同的酒仔细地打量,好长时间都没说话,我实在不想再和他周旋下去,手臂又酸得要死,阳朔的命更是捏在他手里,拖得越久我的心越不安定。
  “贺老大,我调完了,你看你……”
  “我知道。”贺辄南挥手打断我,就算他低着头我也看清楚了他脸上狡黠的奸笑。
  围在周围的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继续看好戏,我是无心再演了,只能讨饶道:“很多人在看着,请贺老大给我一个台阶下。”
  “台阶?”贺辄南好像对这个词很感兴趣一样,低沉的笑声听得我脊背直冒白毛汗,他随便取了吧台上的一杯鸡尾酒递到我面前,不容置喙地说,“你喝光这些酒我就给你台阶下。”
  “喝光?”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我的酒量真的不行,喝上几杯还行,再多我就招架不住了。
  “对,你没有听错,喝光。”贺辄南异常“诚恳”地重复道,“喝光了我自然会给你台阶下。”
  看着眼前这几十杯酒我简直快哭出来了:“我真喝不了这么多,我的酒量绝对不及贺老大。”
  “啧啧啧。”贺辄南啧了两声,用力把手里的酒放回吧台上,锐利的眼神恨不能把我撕成两半,“你不是要台阶下吗?我给你了,你又不肯下来!”
  “我……”我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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