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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番外 作者:卿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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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都市情缘 爱情战争 报仇雪恨

  “你……到底想怎么样?”
  “爸爸向你保证,绝不伤他性命,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老头子见我有些动摇,竟又甩出这样一个巨大的诱惑,“爸爸只是想帮你考验一下他是否真的爱你。”
  “你同意我们在一起?”我诧异得睁大了眼睛,如果是真的,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惊喜。
  “这个就在于他通不通得过考验了。”老头子神秘兮兮地笑。
  “你确定你的考验不会让人断手断脚之类的?”还是小心一点好,毕竟断手断脚也可以算作不伤性命。
  “小岩。”老头子的笑慢慢变得有些无奈,“看来爸爸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已经翻不了身了。”
  为了阳朔,怎样都要搏一把,况且,对于这段感情我无比自信,我更相信老头子不会故技重施杀了阳朔,唐吟之死已经让我彻底想逃离他的控制,如果阳朔再一死,后果会是怎样他比我更清楚。
  “我答应你,但是你得先让他们从医院撤退,我希望阳朔有一个安静的康复环境。”
  老头子爽快答应:“这个不是问题,我会吩咐他们从医院撤离。”
  终究还是选择再相信一次,“人性本善”一直都是我坚信不疑的教条,可尽管我妥协了,唐吟的死我也永远都不会忘记,只是现在,比记恨一个人更重要的事是消除以后所有的后顾之忧,只要我们可以通过老头子口中所谓的考验,一切才算雨过天晴。
  我想,如果唐吟在世,也会无条件支持我的这个决定。
  2014—02—11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老头子这次真的出乎预料地守信用,通话结束之后荣昕就带着一众手下迅速从我眼前消失了,长长的走廊重新恢复冷冷清清,静得我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我从来没想过事情竟然可以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我一直都认为老头子一定会像杀害唐吟那样毫不手软地让阳朔步后尘,万万没想到这一次我居然这么轻松就可以突破重围,并且极有可能会大获全胜。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抬步朝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墙慢慢靠近,我已经赢得了首场战役的胜利,接下来就看阳朔的了。
  厚厚的玻璃墙后,阳朔还紧闭着眼沉睡着,仿佛怎么睡都睡不够似的,虽然面前这堵墙隔音效果好得出奇让我听不见床上那人的呼吸和心跳,但明显起伏的胸膛让人充满了希望,病床旁的仪器也显示阳朔的生命迹象很强,如张医生所言,阳朔一定会醒过来,他自己也说过他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人,死都不怕还怕醒过来么?
  阳朔也的确很争气,手术之后不到二十四小时高烧就慢慢退了下来,即将苏醒的迹象也越来越明显,张医生说这全靠阳朔自身超强的求生意志,而我觉得他一定是感觉到了我一直都守在他身边,所以他在拼命让自己快点好起来。
  术后第二天,阳朔奇迹般由昏迷转醒,连张医生都啧啧称奇,这么严重的外伤,普通人几乎不可能这么快就苏醒。
  惯例的全身检查之后阳朔被送往普通病房,他的意识已经清醒,初步检查没有什么后遗症,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手术留下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需要留院观察和调养,而我也终于可以走进病房里去看他,医生还交代可以多和他说说话,这样有助于他更快地恢复大脑功能。
  守了将近四十个小时几乎没有合过眼,在得知阳朔可以转往普通病房时所有的疲倦瞬间就一扫而光,身体也达到前所未有的亢奋状态。
  “站那么远干什么?”病床上的人冲我扯了扯嘴角,声音不大,却直入心底,字字铿锵。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时激动的心情,更怕这只是一个太美好的梦,只要我往前一步梦境就会破碎,所以我瑟缩在病房门口不敢靠近,只这么远远地看着他睁着眼睛望着我笑就觉得心满意足。
  “这个惊喜太大了。”我如实交代心底的想法,“我怕这只是我的幻觉或梦境。”两天没合眼的人,产生幻觉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我才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加深眼底的笑意,即使缠满绷带也依旧帅气的人居然还有心思和我开玩笑,“我梦到一个傻瓜为了让医生答应给我做手术不惜当众出柜。”
  “这些你居然都听见了?”我诧异地睁大了眼。
  “没,只是做梦。”说着就忽然皱起了眉,露出很痛苦的样子。
  “阳朔你怎么了?”再也顾不得这是不是梦境,一个箭步就扑了过去抓住阳朔没打点滴的右手紧紧握在掌心,焦急地问,“哪里痛?”
  阳朔不语,只拖着我的手朝他靠近,几乎胸膛贴上胸膛,狡猾的眼珠子转了转,露出狐狸的笑:“我哪里都不痛,但如果不这样骗你一下,你怎么肯像现在一样靠我这么近?”
  “不要再和我开这种玩笑。”俯下身子在阳朔唇上印下一吻,心有余悸道,“我的心脏没有你的那么坚强。”
  “好,下次不会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还意犹未尽地冲我眨了眨眼。
  我终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出了一场车祸就落下了孩子一样爱玩的后遗症?”
  “我乐意。”还知道顶嘴,看来真的是好得差不多了。
  “阳朔。”轻声唤他,“你这次真的差点吓死我,你什么都不知道还去鬼门关兜了一圈,结果害我担心了好几天。”
  “那就坐下来好好和我说说被吓成什么样子了。”他还是笑,望着我邋遢的造型啧啧道,“看着你这一身连体服就知道你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
  “怎么?”憋住笑挑眉,松开一只手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挑衅”他道,“嫌弃我啊?”
  “一般嫌弃。”居然还笑着点了点头。
  我也乐:“你还别嫌弃我这身连体工作服,再过一天你就再也看不到我穿它了,趁现在还有的看就看个够吧。”
  “为什么再也看不见了?”阳朔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话里的重点,反手握住我的手,问我,“左一天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行踪?因为高昂的手术费?”
  “你总是这么一针见血。”勉强地露出一笑,想到那个考验我也是心一紧,“不过我再也不能穿它是因为我又被老板炒鱿鱼了,这个月的工资奖金全部泡汤,连这件破衣服都得还回去。”
  “都说了就算你不工作我也可以养活你的。”阳朔在试图安慰我,语气刻意地轻松,“更何况这次你是因为我。”
  “可我也说了不会交出在上面的特权。”不想让阳朔担心,我也努力表现出一派坦然。
  “我有这么小气?”眼睛睁得大大的,好无辜的样子,“大不了你一次我一次。”
  “好了,这种话题留着你身体好了之后再讨论。”赶紧制止,要不然万一有医生或护士闯进来听见我们谈论的话题我就直接找条地缝钻进去好了。
  “好,这个可以留着以后再说。”他倒也知情识趣,“不过左一天那里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被问到这个我就有些欲言又止了,当时答应老头子答应得太爽快,还没问过阳朔的意见呢,也不知道他肯不肯跟我回香港,毕竟,当年他也是为了逃避什么才离开香港的。
  “他要杀我?”阳朔突然严肃了起来,咬着牙恨恨地说,“像当年杀害唐吟那样?”
  拖过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我问得很平静:“你怕?”
  “我不怕他,只是不服。”
  “不服什么?”我好奇。
  “不服他要拆散我们。”
  “如果说他不会拆散我们呢?”
  “真的?”欣喜的神色在阳朔脸上一闪而过,我知道,他始终不信老头子的为人。
  “嗯。”我点头,如实告诉他,“但是有一个条件?”
  “牛郎织女一年见一次面?”他胡乱猜测。
  “你以为老头子是编剧啊。”我忍不住笑,“他说了,只要我们通过他的考验就可以在一起。”
  “时至今日,他说的话你居然还信?”
  “没办法不信。”我耸肩,再次点头,“而且他已经答应不杀你。”
  “你们已经达成了共识。”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但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
  “我没有办法不答应。”我也讨厌自己的懦弱,但老头子强大过我太多倍,不服软阳朔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和你一起回去。”
  这话来得太突然,以至我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
  “怎么?”阳朔恢复笑容,“我刚才的话你没听清楚?”
  “不是。”
  “放心,最坏不过一死。”他倒是一直都这么乐观,“而且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
  的确,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在这方面,阳朔总是比我有勇气。
  2014—02—11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阳朔苏醒过来的第三天警方也闻讯赶来为阳朔录口供,整个过程我都陪在他身边,听他详细地向警方讲述当时事发的经过。
  “肇事车辆的车牌号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年轻的交警一边埋头记录案发经过一边公式化地和阳朔交流,“这个对我们警方追查肇事司机很重要。”
  “我知道很重要。”阳朔整个人靠在我怀里让我喂他吃橘子,录个口供简直是皇帝级别的享受,还丝毫不在意病房里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张大嘴凑过来叼走一瓣橘子才继续说,“可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当时我坐在副驾驶座,只从后视镜里面看到后面有一辆大货车,但是阿Sir你也要理解一下我的视力不会好到可以通过后视镜看清楚后面车辆的车牌号啊,更何况我当时根本就没有要记下那辆货车牌照的意识,我又不知道下一秒钟就被它悲催地追尾了。”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找到肇事司机的几率就更小了。”年轻男人皱着川字眉,那表情看上去好像奥运会上中国乒乓球代表队输掉金牌一样捶胸顿足。
  “这就是你们警方的事了,我能说的都说了。”交警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阳朔还不忘火上浇油一把,事不关己得好像他不是这场车祸里的受害者一样。
  果不其然,交警同志的脸色更难看,扫过紧紧挨在一起的我们时眉头皱得更深。
  我赶紧出口缓和氛围:“警察同志,阳朔的意思是完全信任你们警方的办事能力。”
  年轻男人瞥了我一眼,话说得很中听语气里却透着些隐隐的不屑:“行吧,那今天就这样,我们会尽力的,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复。”
  “慢走。”
  我想起身去送送结果被阳朔一把抓住不准走,我瞪他一眼,他也死皮赖脸地回瞪我一眼,就是不肯放手。
  “人家好心来给你做笔录,给点面子行不行?”等到病房里只剩下我和阳朔两个人我才拉下脸来教育他,“早日抓到肇事司机难道不好吗?你的那个同事死得很惨你知道嘛?”
  “我说过,我只在乎你和我好不好,别人怎样我管不着。”说得好像自己还挺有道理,“而且该说的我都如实说了,抓不到肇事司机是警方没能力,关我什么事?”
  我差点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也是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不能和他计较那么多,想了想语气还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搂着他的手臂更紧了些,贴着他的耳朵淡淡地说:“阳朔,我知道你的性格就这样,但有些时候适时改变一下对你没坏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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