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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的真实(海盗风云3) 作者:松冈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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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耽美

“好吧,带它回去。” 
杰夫利说,“如果那捷尔要发脾气的话,那就由我来担着好了。” 
“真的吗?太感谢了!” 
凯特顿时又恢复了精神,高兴地亲着小猫。 
“它现在还不能吃老鼠吧?既然没了妈妈,那就得找些代替母乳的东西了。先生认为什么比较好呢?” 
“哦,燕麦片粥怎么样?” 
德雷克也一付满足的样子。 
杰夫利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 
(阁下平安无事,凯特也收回了再也不占卜的话,又可以除掉船舱里的老鼠。算了,这不是很好吗。) 
看到凯特愉快的样子,那捷尔也不会生气了吧。一定会是这样的——杰夫利乐天地盘算起来。 
“话说回来,加的斯之后的预定是怎样的?” 
看着少年把又打起盹来的小猫放回笼子里,杰夫利问道。 
“里斯本。” 
德雷克的话语中毫无一丝犹豫。 
“我的猎物是无敌舰队。商船只是条发时间的‘添头’而已。” 
杰夫利点头。 
“那么就去里斯本吧。不过要把舰队从那个港口中引出来可是要花很大工夫啊。” 
“已经早就觉悟要打长期战了,不得到满意的结果我就不回来。” 
这时,德雷克的脸上泛起骄傲的笑容。“当然,我们会凯旋回普利茅斯。杰夫利,神意在我们身上,今夜我更确认了这一点。” 
“您的意思是?” 
“我是受到神的加护的。直到完成从西班牙恶魔手中拯救英格兰的使命之前,绝对不会死去。在危机迫近的时候,凯特会将它告知我。所以,我只要毫无后顾之忧地点头就好了,丝毫不惧怕什么危险,大胆地冲进敌人的阵地……” 
多么强大的自信。但是,它的基盘却只是叫做神意的暧昧的概念。杰夫利的背上窜过一阵寒气。德雷克是个热心的国教徒这一点自己很清楚,但是最近却有变为狂信的倾向。而那个原因就是—— 
(凯特……) 
杰夫利看着抱着笼子的船舱侍者。如果头发的颜色换掉的话,就和普通少年没有两样,是好像笼子中的小猫一样可爱、无力的存在。但是,当他手中拿着银镜的时候,就变成了谁都渴望的预言者。 
(也许对阁下来说,你是一个危险的存在。你的能力与常人相差太远了,很容易就会相成“神的恩龙”。然后就会认为神站在自己这边,所以自己所做的事全部都是正确的……) 
在这样的想法下,如果不会招来不幸就是好的。杰夫利这样认为。有着强烈的自负心是成为英雄的条件之一,但是,当它变成傲慢的时候,人就会从光荣的宝座上跌落下来。所幸有着天赐予的力量的凯特并不认为自己是万能的人类,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如此害怕着失败了。 
“阁下过分独断专行了,要追求充分的战果现在就已经足够了,赶快停止白费生命的举动!” 
巴拉的话浮现在脑海中,杰夫利叹了口气。也许,他的意见也是值得去认真倾听的吧。 
“半途放弃的话,就等于什么也没有!做得慎重一点,不过也要赶快,不做完补修工作不行,接下来还有山一样的工作要做!” 
“是。” 
海斗按着尤安教的,在做接绳的工作。这是用叫做马林斯派奇的补网针穿上撕开了的绳索,与别的绳索捻在一起,进行增加强度的作业。 
帆船其实是很精密的交通工具,如果不时常进行整顿的话,就无法顺利地航行的。所以不只是像今天这样大战之后,平时有空的时候也要经常点检索具,看看有没有更换的必要。 
(还以为海盗除了点头的时候以外都是很悠闲的,实际上都是重劳动者啊。) 
生在苏格兰的国境,却在贝里克•阿旁•退特遭到了战火,在纽卡斯尔被双亲抛弃,然后被往佛兰德斯地方运送羊毛的船拾到,在东南部港口经过锻炼,终于来到最有用武之地的普利茅斯。有着这样的经历的尤安的手指,就好像他那艰难的人生一样的坚硬。由于不断地使用的关系,手指关节粗大隆起,手指甲也被硬硬的帆布磨掉了,看起来就像根本没有长着指甲一样。但是,那粗糙的指尖却能够无比灵活地动作,一会儿就编好了一条绳子。 
(真是厉害!)海斗不能不发出感叹。尤安的裁缝简直不输给制帆人马西。这之前他还用帆布的碎布做了一个放绷带之类东西的背包送给海斗,那上面还用针线绣出了布拉其的像,实在令人吃惊。当然,海斗大喜过望。 
布拉其——德雷克送给海斗的雄性小猫,刚才一直追着抓因为尤安的动作而摇晃的绳子,高兴得低低地叫,现在累坏了,跑到海斗的膝盖上团成了一个毛团。 
给布拉其起名字的是休和马克。 
“‘黑眼圈’(Black Eye)?喂,你还是个小鬼头啦,不觉得跟人打架还太早了吗?” 
休取笑它。马克很想不透地问:“它明明是个纯白的小猫,为什么叫它‘黑色野兽’(布拉其)?” 
马克因为长期都在大炮旁边,耳朵有点重听。就因为这次听错,小猫就得了一个与它的外表完全不符的名字。算了,这就和矮个子的人在开玩笑时被人叫“高佬”一样啦。 
(结果,它还是连名字都和那捷尔差不多啊。) 
海斗微笑起来。听杰夫利说,那捷尔的名字也是从意味着“黑”的拉丁语单词来的。 
“可是为什么?因为那捷尔头发的颜色很黑吗?” 
杰夫利对海斗的问题耸耸肩。 
“不知道。不过我从认识的水手那里听来的,那在爱尔兰语里是‘拥有者’的意思。我总是爱他的帮助,所以也更相信这个说法了。” 
“嗯,我也是觉得这样更符合他。”海斗从心底里这样认为。黑这种颜色并不给人以好的印像,它会令人想到黑暗与不吉、死亡等等。被给予了带着这种印像的名字,那捷尔的诞生是不是关系到复杂的事情呢。 
(多半杰夫利知道这件事……但就是知道也绝对不会说出口。) 
自己不能深想这件事,海斗想。心上的伤是不能轻易去碰触的,直到本人原谅了造成伤口的对方为止。 
(杰夫利虽然说“总是受他的帮助”,但那捷尔也一受到了不少帮助吧。) 
什么也不用说就能心灵相通两个人——就和平时一样,海斗的心里又泛起了羡慕和哀伤。现在,和哉又在做什么呢…… 
“喂,不要偷懒,快点干活啦。” 
尤安一拍手,把海斗从沉思中唤了回来。由于身体一震,趴在腿上睡觉的布拉其也吃惊地抬起了头。 
“对、对不起。” 
对两方面道了歉,然后摸摸布拉其小小的头,海斗又开始工作了。看到没有什么事情,布拉其也就立刻闭上了眼。 
尤安微笑起来。 
“看到小猫就想抱啊,小小的,又软绵绵的。” 
海斗拼命点头。 
“是吧是吧?居然有人会讨厌这么可爱的生物,真是不敢相信!” 
但是,这种世上难得一见的超级讨厌猫的家伙,就在这条“克罗利娅号”上确实地存在着。 
“阁下奖励凯特的东西,请给这小家伙也配给些食物吧。” 
对着因为听到德雷克平安无事而心情大好的那捷尔,杰夫利说。 
“这小家伙?” 
那捷尔皱起眉头,海斗打开手中笼子的盖子让他看。 
“以后多照顾它啊。” 
那捷尔变成了化石,然后,下一个瞬间就劈手夺过笼子,冲向甲板。 
“站住!快住手啊!” 
要不是杰夫利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布拉其一定已经和笼子一起消失在滚滚浪涛之间了。 
“恶魔!你这没血没泪的家伙!” 
夺回了笼子的海斗破口大骂,那捷尔也大叫:“哪边才是恶魔啊!我只要见到这东西就……” 
那捷尔的话说到一半就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三个喷嚏。 
“可恶!你要杀了我吗?刚才灵魂都要从嗓子里飞出来了!” 
杰夫利叹了口气,无奈地道:“多多保重。” 
民间相信打喷嚏会让恶魔把灵魂带走,这点海斗也知道。真意外,原来那捷尔也有这么单纯的一面。 
“会打喷嚏是不是因为对猫过敏啊?” 
杰夫利表示出了兴趣。 
“过敏是什么东西?” 
“因为猫的毛和毛上的虫子什么的而不停打喷嚏、身体发痒的一种症状。也就是说,会丢掉灵魂什么的问题并不在猫,而在本人的体质。” 
那捷尔愤愤然。 
“你在批评我?难道是打喷嚏的人不好吗!如果我死了要怎么办?” 
海斗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才不会死呢。一把年纪的大人了,怎么说的还是这些小孩吵架一样的话?” 
“呜……你、你真敢说……! 
为了安抚血冲上头来的那捷尔,杰夫利问海斗。 
“这个叫过敏什么的东西要怎么治好呢?” 
“没法做完全的治疗。不过只要不吸进毛就没问题了。” 
杰夫利点点头,对那捷尔说: 
“这是阁下的赠品。我们不能退回,更不能杀掉它。要对你说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凯特带着小猫的时候不要接近,就是这样了。” 
“我是什么人?航海长吧?尽管如此,却不能在甲板上自由走动……” 
那捷尔恨恨地念着,悄然出了船舱。从这之后,海斗周围就再也不见他的影子。 
(虽然很可怜,可是谁让他要把你扔到海里去的,这不能原谅。) 
海斗看着布拉其微笑了。如此地安详,如此地温暖,德雷克送了自己最好的礼物啊。 
“做好了。” 
海斗把接好了的绳子递出去,尤安在修补过的部分包上薄布,再在上面一圈圈地卷上叫做马林的细绳子,再用敲钉子的木槌固定。这样就很难解开了。 
“好,完成,那下面来做这个。” 
看到递过来的网,海斗皱起了脸。 
“一天里总做同样的事情会发疯的。啊,登陆组的那些人真好哪 。” 
“那边也有他们的辛苦的。” 
尤安把自己的绳子夹在框子的沟里说着,“你觉得为什么我们的国家会失去在大陆上的领地?就是因为它远离英国。一旦攻击无法迅速前去支援。而阁下所在的海角比法国还远,为了确保阵地就很花工夫了。在陆地上的确不用担心风暴什么的,但是也许会遭到西班牙大军的袭击啊。” 
“的确是这样。” 
海斗叹了口气。 
和杰夫利担心的一样,无敌舰队一直停泊在里斯本,根本就没有出来的样子。焦躁的德雷克为了确保长期战斗的基地,在葡萄牙最南部的撒格雷斯角登陆。然后攻下了遥望大西洋的美丽城市,掠夺了坚固的圣文森特修道院,将西班牙与葡萄牙的要冲之地收归囊中。 
(与我的预言一样……也就是和我所知道的历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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