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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夏了冬天 作者: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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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破镜重圆

  夏岳一副权衡的样子,说:“那你打算带我去哪儿打发这几个小时?”
  迟立冬道:“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夏岳道:“我没想法,听你的吧。”
  迟立冬更没想法,他就想和夏岳待在一起,去哪儿都行,干什么都好,挖空心思想了想,提出一个很没建设姓的想法:“喝咖啡?”
  夏岳皱眉道:“你是想让我今天也睡不好吗?”
  迟立冬几乎愁容满面:“我就说让你决定去哪儿,你还非让我说。”
  夏岳伸手锤了他胸口一拳,道:“去喝茶。”
  迟立冬立马笑得像朵花。
  咖啡馆迟立冬不甚了解,哪家茶馆比较好他还是知道一点的。
  夏岳尝过迟立冬推荐的金瓜普洱,说了句:“不错,比我爸收的那几块砖口感还要好一点。”
  迟立冬道:“回头我弄两块,你给他带回去,就是可能得预定,要等久一点,如果到时候……到时候你已经走了,留个地址给我,我寄过去。”
  本来一直高高兴兴,突然想到夏岳是还要走的,高兴度降了大半。但他很快又想,没关系,等年年长大不需要夏岳陪了,夏岳还是能回来的。而且分隔两地也没什么可怕,大不了就是飞来飞去。
  问题的关键又不在这些。
  夏岳在对面静静看着他,好像也在等他说出来。
  茶馆包厢的隔音做得很好,除了音响里轻缓的古筝乐曲,什么杂音也没有。
  迟立冬道:“你知道我没有回队里做教练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不值得?”
  夏岳一怔,显然没想到迟立冬会说这个,很快道:“没什么值不值得,多读几年书而已,我本来就很喜欢上学。”
  迟立冬充满疚意,说:“我全都不知道。”
  夏岳道:“你不用知道,和你没关系,我是为了我自己。”
  迟立冬:“怎么和我没关系?”
  夏岳道:“我说没有就没有,不要说了,再说也没有意义。”
  迟立冬不知道他说的“没有意义”指的哪一层“意义”,是指彼时彼刻迟立冬并没有回报给他同样分量的感情所以他当时的选择没有意义,还是指此时此刻时过境迁再翻旧账没有“意义”。
  “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夏岳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我的学业以及人生里的其他东西,我做的任何决定,我都能自己负责,我不需要任何人对我感到抱歉。”
  迟立冬不及说什么,又听夏岳道:“尤其是你。”
  两人都望向对方的眼睛,夏岳的眼神平静而坚定。片刻后,迟立冬道:“可是我爱你。”
  夏岳的双唇微微张开,立刻又闭紧。
  迟立冬突然觉得自己的话里有歧义,忙道:“我不是说我爱你为我付出还不要回报,我知道你根本不会这么想,我也不会这么想你,我是说……我没有对你感到抱歉,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你说 ‘对不起’,我知道你每做一个选择都是想清楚了才会那样去做,所以你退学前一定规划过今后的人生道路,所以你才没那么在乎我知道还是不知道……我去,我怎么说不清楚了,你、你明白吗?”他越说离想表达的东西越远,脑子也离逻辑越来越远。他希望夏岳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说不明白,他心里升起绝望,他这样不行,他这样不好,他这样怎么配得上夏岳。
  夏岳歪着头看他,唇角挂上了微笑,说:“我明白。  ‘深思熟虑的结果,往往就是说不清楚。’”
  迟立冬瞬间平静了下来,道:“……《黑铁时代》。”
  夏岳轻声道:“不要想,直接告诉我。”
  迟立冬的双手不自觉抓住身前的桌沿,上身前倾,眼睛直盯着夏岳的双眸,几乎用尽了力气,吐出的声音却是暗哑的,他说:“我爱你,我们和好吧。”
 
第八十三章 一天
  和迟立冬失控的情绪外露相比, 夏岳显得过分平静。他几乎没有思索的, 便轻声回答:“好啊。”
  迟立冬:“……”就这样?
  夏岳道:“不然你以为我回北京来做什么?”
  迟立冬松开了抓着桌子的手, 慢慢坐了回去,似懂非懂,满目茫然地看着夏岳。这和他期待的好像一样, 好像又不一样。
  夏岳垂下视线,复又抬起,直望过来, 说:“我很想你。”
  迟立冬脱口道:“我也是。”
  夏岳笑了下, 又说:“去年我做了很多事,一直没让自己闲下来, 可是越是忙越是累,我就会越想你。”
  迟立冬道:“我也是。”
  夏岳道:“有时候有了点成绩, 别人总要夸我几句,我是谁啊, 从小被夸大的,根本不在乎,以前也没在乎过, 也不知道怎么了, 这一年里总是想起你夸我的那些话,说我什么样子都帅,说我聪明能干,说我懂得真多,夸得一点水平都没有, 我怎么就那么喜欢听你夸我呢?”
  迟立冬心口酸甜,道:“你也还爱我,对不对?”
  夏岳说:“我一直都爱你。“
  迟立冬道:“我也是啊!”
  夏岳笑得露出牙齿,道:“你能有不有点自己的原创?我说什么你就也是。”
  迟立冬也跟着笑,笑得见牙不见眼。
  夏岳在桌下轻轻碰了碰他的小腿,他也立刻蹭了回去。
  两人调情得如此自然,就像从未分开过,从未有过嫌隙,从未有过互相伤害,一个从未离开,一个从未等待,从始至终都如此甜蜜的一对恩爱情侣。
  悠闲地喝完这壶茶,又一起去吃过晚饭,迟立冬才送夏岳回去。
  他心里当然是有些想法的,可是这种情形下,没有合适的场合,要么在车里,要么去开房,哪一种对时隔许久的灵肉结合,都显得太过轻佻随意。他本人倒是不在乎这些,但夏岳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
  何况夏岳并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
  已经过了拥堵高峰期,回去的路上畅通无阻。
  夏岳心情该是极好的,把车窗开了一半,春风吹进车里来,他在风里哼唱着《光阴的故事》,时不时回过头来看看迟立冬,脸上挂着轻柔的笑容。
  迟立冬没有附和夏岳的歌声,而是竖起耳朵听对方唱出的每一个字,字字如昆虫触角扫在他的心上,他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刻录软件或是魔法盒子,把关于夏岳的一切,全都珍贵的收在自己的身体里。
  送夏岳到大姨家楼下,在那扇深蓝色的单元门前,夏岳道:“你回去吧。”
  迟立冬道:“其实……我现在去买杯咖啡,还来得及吗?”
  夏岳还没明白,正巧有邻居从楼道里出来,声控灯的光从打开的门里骤然照射出来,迟立冬正好直面着光明,脸上写满了雄姓的急切。
  “你想再泼我一次吗?”夏岳道,“这么记仇?”
  他这是明知故问,狡猾的狐狸。
  迟立冬说:“不然你再泼我一次也行。”
  邻居走远了,四下无人,只有春风偶尔拨动新叶的沙沙响动。
  没了明亮的灯光,路灯的昏黄反而成了暧昧的屏障。
  夏岳朝迟立冬走近了些,低声道:“泼完以后呢?你要怎么样?”
  两人身体几乎要碰到,迟立冬已经听到了自己渐重的鼻息,他闻到夏岳身上很淡的香水味道,下午看电影的时候他就闻出来了,是夏岳常用香水的其中一种,巴宝莉的某一款,是很活泼的味道。
  他此时突然开窍,说:“你今天到我们公司附近,真的是去看写字楼了吗?”
  夏岳眨眨眼睛:“难道不是吗?”
  迟立冬道:“真是去看楼,你才不会用这个香水。”
  夏岳再次靠近,两人的身体完全贴在了一起,他微微仰起脸来,问道:“那你觉得我是去干什么?”
  迟立冬想,是去勾引我。
  这样的站姿,夏岳分明是将自己送了上来。迟立冬微微低下头,轻而易举吻到了他的唇,没有片刻停留便长驱直入,几近残暴的吻他,一只手四处掐他,另只手的拇指用力抚摸他的喉结,被这样亲吻其实并不舒服,但他也全无反抗,抬手环抱住迟立冬的脖颈,他从唇舌到整个身体都是放松的,完全是予取予求的弱势姿态。
  不知吻了多久,迟立冬才停止暴虐的侵略式亲吻,改为轻轻的啄吻。他能感觉到夏岳在看着他,这双多情眼眸在这种时刻总是盛满柔软的湿润。他不太敢去看得更清楚,他抗拒不了来自那双眼睛的诱惑。
  他很强硬的把夏岳抱进怀里,又很委屈地用脸颊蹭着夏岳的颈侧,夏岳也配合地轻抚他的头发。他像找回了主人的犬类,有大把的娇要撒出来。
  他是如此快乐,在这个春风沉醉的晚上。
  和夏岳约好周末来接夏斯年去玩以后,他和夏岳道别,目送夏岳上楼去。虽然他并不满足于接吻,可他心里还是很充盈,整个身体都有些轻飘飘,站在那株槐树下,深嗅了一会儿花香,才愉快的离开。
  他没回家,去了拳馆。他此时体力和精力过剩,需要做点运动。
  拳馆里人不多,只有两个会员在捉对练习。迟立冬换过衣服出来看清是哪两位,忙转身就想走。
  这两个会员里的其中一个,是体育大学的学生,姓贾,本身是练田径的,对散打感兴趣,在这个拳馆也练了有一年多。以前迟立冬也没注意过,前不久才发现好像最近每次来都能遇到这个年轻人,对方还都对他热情得不同往常,老是缠着他想拜师,强行每天叫他“师父”,他怀着不要耽误人才的心思去问李唐这小朋友是不是真想走职业路线,结果李唐挤眉弄眼地告诉他:这小贾是弯的。迟立冬当然是避之不及,可是李唐这家伙,还起了做媒人的心思,一看见两个人就开玩笑,把小贾弄得一脸害羞,对迟立冬倒上赶着了。
  偏小贾眼尖马上看见他了,高声叫他:“师父!”和小贾在一起练习的年轻人也看见他了,也打招呼:“大迟哥来了。”搞得他一声招呼不打就走也不合适了,只好应了句:“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练?”
  另外那年轻人道:“我马上准备走了,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练啊?”
  迟立冬随口瞎应付着,找借口说:“不练,我过来找李唐的。”
  他以为李唐今天不在,哪想说曹CAO、曹CAO到,神出鬼没的李唐居然立刻从旁边有氧器材室里探出个脑袋来:“谁找我?”
  迟立冬:“……”
  李唐一看小贾在,脸上浮起诡异的笑容,道:“哟,你瞧这巧不巧……”
  迟立冬打断他:“你干什么呢?”
  李唐道:“有俩机器出点毛病,白天都锻炼顾不上,这不晚了才让工人过来修修么。你来了正好,快指导指导咱们小贾……”
  迟立冬:“用你盯着修吗?不用你就跟我过来,我和你说点正事儿。”
  李唐看他有些严肃,也不开玩笑了,说:“去办公室等我三五分钟。”
  李唐缩回去嘱咐工人什么,迟立冬远远地对还在拳台上的那俩年轻人说:“你们练会儿也早点回家去。”
  他要走,小贾叫他:“师父!你等一下。”
  迟立冬头大道:“怎么了?”
  小贾跳下拳台,学田径的孩子手长腿长,几大步就跑了过来,站到迟立冬面前,期待的说:“你和李总说事会很晚吗?我等你吧,我知道有个酒吧特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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