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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夏了冬天 作者: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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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破镜重圆

  “夏斯年今天很高兴,”夏岳道,“他很久没这么开心过,我有时候对他可能过于严厉了。”
  迟立冬道:“不会,你教得很好。”他把白天在民俗村和几位阿姨萍水相逢时年年的表现说了。
  夏岳似乎被触动到了什么,喝了几大口啤酒,沉默不语,眼神有些黯淡。
  迟立冬捏了捏手指,忐忑地问道:“年年的妈妈,现在还在香港吗?她是完全放弃监护权了吗?”
  夏岳抬起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迟立冬忙道:“我随便问问,不是真想知道,反正你们也分开那么久了,应该……没联系吧?”
  他问得心虚,很怕听到夏岳说还有联系。毕竟夏岳回北京前在香港住了那么久,去年也去过几次香港。
  夏岳喝光了手里那罐啤酒,把易拉罐捏扁,朝迟立冬丢了过来。
  迟立冬忙抬手接住,说:“你别生气,当我什么都没问,以后我也不问了。”
  夏岳阴着脸道:“你有没有脑子?夏斯年如果真是我和哪个女人生出来的,我会教他叫你妈?我有没有这么低级趣味?”
  “……”迟立冬道,“可你说他妈妈是个香港女生……”
  夏岳怒道:“所以你现在是怪我吗?气话和实话你都分不出,还要怪我?”
  迟立冬懵逼道:“气话???那他就不是你和别人生的?”
  夏岳拿起一整罐还没开口的啤酒丢过来,迟立冬两手捧着接住。
  “你这傻子!”夏岳骂道,“我骗你这种事有意义吗?别说就他一个,就算我在外面还生了十个八个,你这种脾气,能拿我怎么样?连问我一句是不是,你都不敢开口问的。”
  迟立冬捧着那罐啤酒,想反驳又没得反驳。
  夏岳一脸躁郁,从桌上拿了另一罐要拉开环,迟立冬眼疾手快地把自己手里那罐拉开递过去,夏岳接了,又猛喝几大口。
  迟立冬道:“慢点喝,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太凉了,喝那么快一会儿肚子疼。”
  夏岳说:“用你管,我就喜欢肚子疼。”
  迟立冬:“……”
  夏岳:“说话啊,怎么不说了?”
  迟立冬郁闷道:“说不过你。”
  夏岳道:“说不过就不用说了?那这日子怎么过?下半辈子你要当哑巴吗?”
  下半辈子要一直在一起的意思吗?迟立冬马上笑起来,问:“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夏岳没好气道:“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迟立冬一想,说:“年年他就是姐姐的儿子吗?”
  夏岳道:“嗯。”
  迟立冬伸手把夏岳手里的啤酒夺过去,喝了一大口,还是没敢多喝,马上又还给夏岳。
  夏岳:“……有这么高兴?”
  迟立冬笑道:“没有没有。”
  他很快想到姐姐已经去世,忙换了严肃脸,说:“你明知道我不太聪明,还总是说些我判断不出真假的话来气我,以后不要这样了。”
  夏岳反唇相讥道:“什么我明知道?我哪有明知道?你脸上又没写着 ‘笨’字。”
  迟立冬比划自己的脸,夸张道:“写的还不够清楚吗?已经加粗加黑还是最大号字体了。”
  夏岳没多喜欢这冷笑话,一脸无趣。
  迟立冬又问:“那年年知不知道他的生母是谁?”
  夏岳说:“他只知道他的妈妈不在了,毕竟还太小,让他接受生与死,已经是很残忍的事了,别的都等他长大一点再说。”
  迟立冬点点头,道:“他长大一岁多,变化真的很大,是你教育和引导得好。你那时候说一定要过去陪他成长,我还有那么一点不理解,现在看到他这样,我也真的很高兴。你是对的。”
  夏岳目光奇异地看了迟立冬片刻,道:“对啊,我一直都是对的。”
  迟立冬隐约觉得他这话说的很是突兀,没有太明白。
  夏岳垂下眼睛,半晌抬起来,说:“你知道我姐为什么会把夏斯年生下来吗?”
  迟立冬专注地望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有人以为她是对那个渣男还抱有希望,加上她产后抑郁是自杀死的,也被很多人猜测成是情伤难愈。其实都不是,她早在看清那家伙的真面目以后,就已经和那段感情彻底了断了,分手后她发现自己怀孕,很快就决定留下这个孩子,这决定和她的前任完全没有关系,是因为我。她总是怕我会孤独终老,没有恋人,没有家庭,这一生我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夏岳仰头看着天空,望向在暗色云朵中闪烁的星辰,说,“她就把全世界最珍贵的礼物,一个新生命,送给了她的弟弟。”
  迟立冬被震撼了。他无法评价这个选择的对错,但他在刹那间对夏岳的姐姐充满了巨大的感激和内疚。以夏斯年的出生年月计,姐姐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距离夏岳退学出国,刚过第十年。明明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夏岳,姐姐为什么会担心他孤独终老?答案不言而喻。
  也许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夏岳讲完以后,就再也没说过话,只是闷头喝着啤酒。
  迟立冬有心逗他开心些,挖空心思讲些好玩的事,开始夏岳也不怎么理的,后面听了也会笑一笑,可也不接话。
  时间越来越晚,温度也越来越低,迟立冬刚才就把自己的外套给夏岳穿了,后来又进里面拿了条空调毯披在夏岳身上。
  夏岳独自喝空了一地啤酒罐,终于还是露出些醉意,单手托着腮,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迟立冬,眼神和他平时大相径庭,纯真得有点像夏斯年,可还有些其他东西,绝不是小孩子会有的。
  迟立冬问他:“觉得冷吗?”
  夏岳不答,冲他笑笑。
  迟立冬道:“已经快一点了,我们睡觉吧?”
  夏岳抬起一只手,让迟立冬扶他。等迟立冬把他扶起来,他头重脚轻直接栽进了迟立冬的怀里,闭着眼睛不动了。
  被投怀送抱的迟立冬高兴归高兴,可是夏岳不清醒的话,他也并不能做什么,规规矩矩半扶半抱地把夏岳送进了一楼客房里,帮夏岳脱了鞋子,没敢脱衣服,帮人盖好被子。
  什么也不敢做,又舍不得走,坐在床边干看着。看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摸夏岳的脸,脸颊有点烫,下巴能摸到一点点冒尖的胡茬,扎得他从指尖痒到心里去,这痒意又顺着五脏六腑迅速向下飞奔,手指从下巴挪到了唇边,拇指在唇角摩挲着,跃跃欲试地想探进夏岳的嘴里。以前曾经有一次那样的时候,他无意中用手指撬开了夏岳的唇,夏岳立刻咬住了他,但牙齿咬合的力度很轻,像猫咪撒娇,咬出齿痕后还会再舔几下以示安慰。
  他这样想着,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了,都没注意到夏岳是何时睁开了眼睛,他发现时,夏岳已经两眼定定地在看着他,没有一点刚醒来的困倦。
  他刚有些尴尬,想把手收回来,夏岳却张开唇,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头。
  迟立冬整个人一抖,可还是求生欲占据上风,问道:“你刚才在装睡吗?”
  夏岳侧过身,半边脸埋在枕上,说:“没有。我在装醉,你这傻子。”
 
第八十七章 鸡与蛋
  装醉, 是夏岳用惯了的技能。
  他在二十岁时, 就精于此道。“醉”到不能走路, 耍着赖要迟立冬背他走了三公里的路回酒店,上一秒还软在床上宛如一只软绵绵的无骨动物,下一秒就推倒迟立冬坐了上去自己动。
  他的害羞和果敢, 都很迷人,同时出现的时候,杀伤力更是巨大。
  迟立冬难以控制的激动起来, 用手指狠狠抚弄夏岳的嘴唇, 夏岳配合地含进了嘴里,眼角的肌肤很快就被情动的粉红色氲染。
  两人心理上急于与对方结合的渴望, 大大超过了对生理愉悦的需求。
  迟立冬扯掉了夏岳的衣物,纽扣崩掉和布料裂开的声音, 和他们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共谱了一曲限制级的交响乐。
  没有言语的互相挑逗, 也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潦草又直接的动作,以及紧贴在一起的胸膛里分不清彼此的剧烈心跳。
  姓不是表达爱的唯一途径,但无疑是最直接的。
  它像开啤酒瓶的起子, 被它打开的那个瞬间, 心里的爱就会像气泡一样,激烈地奔涌出来。
  此时的夏岳就是一个被打开的啤酒瓶。
  在迟立冬温柔又暴力的攫取里,他变得很甜很软。不管迟立冬要做什么、怎么做,他全会无条件配合,还会给出极其可爱的反应, 时不时会用哭腔叫一声迟立冬的名字。
  过了许久以后。
  夏岳伏在迟立冬的身上,轻轻咬着迟立冬的喉结,像在玩一个小小的玩具,咬了好半天都还没玩够。
  迟立冬感觉喉结都要麻木了,想起夏岳一贯有抽事后烟的习惯,问道:“宝宝,你要抽根烟吗?我去客厅拿一下。”
  夏岳抬了抬头,下巴撑在迟立冬两根锁骨之间的平坦处,眼睛微微向上看着迟立冬的脸,眼眸里和唇角之上都是轻柔的微笑,有些撒娇似的说:“我不要,你哪儿都别去。”
  迟立冬感觉到他这时流露出的依恋,心里相当甜蜜了,向上托了托他的身体,好让他趴得更舒服一些,又贴在他耳边说些话来撩拨他。他也都不接茬,被说得恼了就咬迟立冬的喉结或是锁骨。
  天已经快亮了,两人还没睡,一起看着渐渐透进光亮的丝绒窗帘。
  夏岳把脸贴在迟立冬的颈窝处,说:“我爱你。”
  迟立冬道:“我也是。”
  夏岳道:“迟立冬,我真的很爱你。”
  迟立冬说:“我也真的很爱你啊。”
  他还有很多严肃情话想对夏岳说,想告诉夏岳分开这一年多里他经历过怎样的痛苦和想念,还想和夏岳重新互许一个相守终生的诺言。
  夏岳道:“我为什么这么爱你?”
  迟立冬一怔,不知该怎么回答,甚至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一个问句,抑或只是夏岳的一个感慨。
  夏岳道:“如果我没有这么爱你,我会过得比现在幸福吗?”
  迟立冬想说不会,然而并不能违心,最后还是说:“应该会吧。”
  如果可以,他希望夏岳在那一年没有退学,没有离开从小长大的家乡,能够安安稳稳继续未完的学业,彻底忘记曾经认识过迟立冬这个人,开开心心过完全属于自己的人生。
  “可我觉得不会,”夏岳说,“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优秀。”
  迟立冬发自真心的夸他:“你只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夏岳却说:“真不是,我在认识你以前,是个网瘾少年,严重到我爸经常着急骂我,总说要送我去山东电一电。”
  迟立冬:“……啊?”
  夏岳说:“真的,一点都不夸张,我就是有点小聪明,心思都不在正经事上。大一时考英语四级,考试当天有个音乐节,我就没去考试,跑去音乐节玩了,后来出成绩,我爸追着我跑了半个校园要打断我的手。”
  迟立冬:“一般不都是要打断腿吗?”
  夏岳笑得像个小孩子,在迟立冬肩上蹭了蹭,说:“我那时候弹贝斯,腿断了也还能弹啊。”
  迟立冬也忍不住笑了。
  夏岳笑着问他:“你还记得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也是每天都要去打游戏的。”
  他说:“记得,你那时候打传奇,还玩一个人妖号,在游戏里到处认哥哥。”
  夏岳哈哈大笑,道:“都是闹着玩的,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那么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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