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您拿错剧本了[娱乐圈] 作者: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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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一直到晚间二十时,时悦已经喝到趴下,霍煊也双眼朦胧,不过幸好大家还是有所收敛,并未闹的太过,至少逃过闹新房这环节。
夜幕降临,在时悦官方平台蹲守一天的记者慢慢离去,到底是谁说这地方有新闻的,摔,不欺负人吗?眼睛都没敢眨一下,最后毛也没一根。
各记者纷纷在各贴按只‘爪’,借用徐志摩的那首《再别康桥》改编一下,“悄悄的我来了,轰轰烈烈的我走了。”
各报、各平台记者退出,一直‘监视’着的‘王者三剑客’看到一溜差不多的留言对电脑撇撇嘴,转身扬起笑容,对归来的木悠然笑得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
木悠然刚出霍家就打电话跟他们说‘时悦给他们留了礼物’,这一听,高兴的差点蹦起来。
二十二时,正是网络平台最热闹的时候,时悦各大官网平台突然晒出一张相片,顿时引暴网络。
最底下两双戴着戒指交握的大手捧着两双小手,淡淡的光芒洒落,莫名感动。
时悦婚礼热度高居不下,连国外媒体也争相报道,一时风头无两。
时悦假期一延再延,再不回去学校该让他打包袱回家了;经过几日思考,时悦决定单独前往纽约求学,而小辰跟宝宝、霍煊都留在国内。
这个决心时悦下的艰难,宝宝还小,他跟小辰也少有长时间分开,别说两小孩不适应,时悦这个大人都难受,可从另一方面来看,时悦单独在外求学,于他学习而言更有益,至少在精力上面,时悦能全力以扑。
同时这也是为末来打算,他有自己的计划,如果带着小孩,他求学可能还要再延缓一到两年才能把自己想学的学到。毕竟他这次求学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唱腔、作曲,作词,还有西方乐器,他都要下功夫。
刚听闻时悦这决定,霍煊沉默一个晚上,次日才抱着时悦说了声谢谢。
回纽约前,时悦赶着时间跟123乐团其他成员又录两首新歌,这两首歌将会收录入他们重组复出后的第一张专缉里面。
米乐预计碟片出货量为五十万,这个决定让娱乐圈不少公司暗暗吃惊;目前音乐已经进入‘数字’时代,市场上DVD越来越少,正版碟片专缉卖价偏高,从三四十到一百不等,对比二三块钱下载一首歌,差距太大,永乐就不怕这碟片卖不出去拿去填海?
别人能想到的问题米乐怎么会想不到,‘数字专缉’发行,碟片同样也发,只不过主打方向不同,‘数字专缉’主打方便,音质也很好,可碟片打出的嚎头却是‘享受’,纯音乐收录本来就成本高、质量高,透过DVD、音箱能让音质更上一层,这优点又怎会不让人心动。况且米乐还打出绝版、收藏的诱惑,除此之外,时悦还在碟片里面收录一段纯音乐二胡演奏,这段‘数字专缉’里并没有。
消息刚出来就引起众人兴趣,时悦粉丝纷纷留言要买,让永乐发行部不要担心,他们自已粉丝就能吃下这个量。当然,质疑永乐、时悦变相赚钱的声音也有,永乐也就此质问做出回应:让音乐回归纯粹。
纯粹是什么意思?不搀杂质,纯正,简单。
音乐的出现本来就是人类为追求声音的美好应运而生,为省钱而放弃更美好的音乐,本来就是本末倒置。
这时不少音乐人也接连发声支缓时悦,留声机与DVD的消失本来就是无奈的妥协,能做的更好却被市场所累,身为音乐人,又如何不痛心。
媒体的质疑有音乐人帮忙反击,网络黑子也只能让粉丝去抗了 ,其中被转无次数的一条留言被顶上热搜:当你质疑碟片价格高昂时,你肯定没去过音乐会。
国内吵的风生水起,时悦已经回到学校继续学习,新专缉出片前,时悦应导师要求把这五首歌放给他听,半个小时过去,时悦得到这样的评价:你是音乐女神的宠儿,不应该让流行乐拌住你的脚步,你的舞台应该更宽广。
导师的意思时悦明白,在这学习一年里,导师无数次想让他兼修民族乐、歌剧等,甚至怂恿他放弃流行乐,放弃唱歌,做一位真正的音乐人。可时悦拒绝了,他喜欢音乐,这个喜欢包括他的歌声。
夏逝,秋去春来过去两年,宝宝两岁了,茱莉亚音乐学院放寒假,时悦包袱款款回国;他在茱莉亚音乐学院已经学习三年,流行乐只学一年半,后面一年半开始接触其他音乐,包括国外民族乐、舞台剧等,收获颇丰,而时悦计划再学半年便回国。
在国外这两年,时悦只要放假就飞回国看他们,时悦上课忙霍煊就飞过来,说起来虽隔着太平海,可他们见面每月至少一次,多则两三次。霍煊不怕辛苦当空中飞人,时悦也甚是高兴。
事业方面并未因学业而停歇,人气方面用网络比较流行的说法:六个人里面就有一个是时悦的粉丝。
国内音乐奖年年榜上有名,国外也横扫不少,这时所有人目光都放到格莱美上面;时悦当年退圈前的最大成就便是获格莱美最佳音乐奖提名,如今他已经复出三年,发行个人单曲有十六首,产量较少;乐团三十首,数量也不多,贵在精细。这些发行的音乐全部拿过奖项,可要拿下格莱美还差一点,那么时悦到底什么时候才空出手来冲击格莱美?所有人似乎都在等待时悦出手。
时悦回国这天霍煊抱着宝宝,带着小辰来接,十二月中旬正是深冬时,看到这三人站在人群中等候,时悦眼眶刹时发热,快步走到三人身边,各自赏吻一枚。时悦抱起小辰,一家四口上车返回霍宅。
上车后,宝宝板着小脸从霍煊身上爬到时悦身上,抱着爸爸的脖子蹭蹭,闭上眼。
时悦摸着小儿子脑袋心情有点低落,这孩子婴儿时期对着自家人经常笑,可自他八个月会走路后,笑容就少了;每次时悦回国或霍煊带着他去看时悦时,他便板着小脸抱着时悦睡。时悦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常年不在家所致。
对于小儿子抱着时悦就睡觉这爱好霍煊有不同的见解,简单点说就是占有欲;每次用装睡的技能来霸占时悦,手撕都撕不开;时悦心疼他几个月就离开自己,每次也由着他,这让霍煊非常不悦。
于是小谨言有一天突然发现他见爸爸的频率下降了,而父亲仍旧保持着他的节奏。小谨言不但自己见爸爸的数次少了,甚至连累哥哥也被‘遗弃’在家里。
小谨言不哭不闹,默默拿起电话打给爸爸,“爸爸,虽然父亲不带谨言去看您,不过谨言不生气,父亲肯定是因为工作忙忘记了,但谨言还是想打电话跟爸爸说,爸爸,谨言好想您。”
那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都带着哽咽了,还小心抽两下,把时悦心疼的够呛,后来把霍煊也骂的够呛。
那边的霍煊承受时悦的轰炸,这边的小谨言把电话挂掉,抬头看向盯着自己瞄的哥哥,眼眸清亮。
小辰默默转身,抱住狗狗;弟弟这种板着脸‘哭’的眼不红,泪不流的技能他永远学不会。
回到霍宅后,时悦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老爷子,两年前段小楼说医生断言老爷子熬不过冬天,可没想到自小谨言出生,老爷子身体又好上些,到底活到现在。不过由于年纪太大,功能衰竭,如今只能拖一天是一天。
在此时看来,时悦当年求学留下小辰跟小谨言的决定看来也是对的,至少这几年老爷子过的很开心。
时悦敲门进去老管家正在帮老爷子擦手,见到时悦进来对他招招手;老管家帮老爷子擦好后端着水盆出去了,时悦坐到床边,给老爷子掖掖被子,轻声叫道,“爷爷。”
老爷子拉住时悦的手拍拍,三年前精明的双眼变得浑浊,时悦仿佛看到他的生命在逝世,这让他非常难过;他想起爷爷当年离开前也是如此。
老爷子已经无法开声说话,只是握着时悦的手没过一会儿便睡过去;时悦在房间又呆十来分钟才出来。
来到客厅,正在看报纸的霍煊把报纸放下,来到时悦身旁问道,“饿吗?”
时悦摇头,他在飞机上吃过了,现在并不饿,只是困,他要倒时差。霍煊也看出他困了,半环住时悦,“上去休息吧!”
时悦点点头,脚刚抬起来,小谨言拿着本水果图册走过来拉着时悦的衣角,板着小脸,仰首问道,“爸爸,十二个苹果加八个苹果等于多少个?”
时悦蹲下来笑着回道,“等于二十个。”
小谨言脑袋一歪,点点头,“那小红有九个苹果,小丽又给他八个,小红有几个?”
时悦反问回去,“小谨言自己算算?”
小谨言‘嗯’一声开始掰着小手指数,可数来数去,发现手指不够;微垂下头颅,似乎有点小委屈,看在时悦眼里就是他懊恼自己手指怎么不够。果然,小谨言开声就抱怨自己,“爸爸,谨言没手指了。”
时悦把小谨言抱起来,“爸爸教你怎么算两位数。”
小谨言,“谢谢爸爸,去我房间可以吗?”
时悦亲小谨言一口,努力把困意压下,“当然。”
在时悦跟小儿子互动这段时间,霍煊越看越不对劲,最后果然不出所料,小儿子又作妖了,“你刚回来先倒时差吧!我教他。”
时悦觉得这方法好,正想把小谨言抱给霍煊,却见他向来严肃的小脸有丝怯意,似乎不太愿意;时悦看看霍煊,见他也不解,问道,“父亲不行吗?”
小谨言先是小心翼翼看眼霍煊,才小声说道,“父亲说的,谨言听不懂,谨言是不是很笨?”
不过几道算数题,把小儿子的自尊心都伤了,时悦连声哄,至于小谨言说霍煊教的他都不懂这事,时悦准备到时找霍煊好好谈谈,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慰他小儿子,“怎么会,我家小谨言最聪明,平时玩积木比爸爸叠得都高。”
爸爸的安慰似乎不能让他开心,小谨言把头埋在爸爸颈间不肯抬头,时悦狠刮霍煊一眼,抱着小谨言离开。
霍煊,“?”
坐在一旁玩电脑的小辰从头到尾没抬过头,不开一声,更不会告诉他爸,弟弟其实已经会背九九乘法表了。
对于父亲跟弟弟之间的斗争,小辰同样保持沉默,反正因着狗狗,他想见爸爸不过眼一闭一睁的事;当然他不会告诉父亲,也不会告诉小谨言。
莫名被‘阴’的霍煊走到小辰身边坐下,看着大儿子玩游戏沉默不语。
父亲高气压让小辰不自觉挪挪屁股,他今年六岁了,刚上一年级,虽比弟弟大四岁,可抗压能力比他弟低多了,“父亲,不接爸爸回房,今晚爸爸都会跟小谨言睡哦。”
霍煊看眼少年老成的大儿子,忍住想叹气的冲动,用力揉搓着他的脑袋,揉成鸡窝状才放开。
小辰怒,如果是弟弟,父亲这时已经被爸爸KO了。
大儿子的话不无道理,因为临近年尾工作忙,霍煊这一个月都没飞纽约,与时悦自然也就一个月没见着,还没表相思,爱人已经被别的‘男人’拐走了,不能忍。再看看手表,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人还没从小谨言房间下来,霍煊起身上楼。
来到小谨言房间,霍煊小心扭动门把却发现反锁了;下楼找老管家要钥匙重新回到房门前,插进去一扭就开了;家里小孩的房间门都没另按暗锁或门栓,怕的就是小孩子把自己锁在里面。
霍煊把门打开,床上相依相拥沉睡的俩人让霍煊感动,但这感动阻止不了他的决定。特别在看到他小儿子把半个身子压在时悦身上后。
走到床边轻捏住小孩的臂膀小心翼翼想把人抱开,可没想到刚碰到小孩就醒了,看向霍煊的眼眸一片清明,不过随即闭上眼,双手直接揽上时悦的脖子。
霍煊蹙眉,低声说道,“别压着爸爸。”
小谨言动动身子,果然把身体移开,抱着爸爸脖子的手也放开了,不过还是搭在爸爸胸口上。没再挑小儿子的刺,霍煊站一会儿便离开了。
小谨言跟时悦这一觉睡到傍晚,下楼吃完饭,霍煊还没开口,小谨言又发表言论了,“爸爸,下午的时候您一教谨言就懂,晚上还可以继续吗?父亲说等到明年九月份谨言就要上幼儿园了,谨言不会数数,会不会被其实小朋友笑话。”
那小表情好像在说如果爸爸应‘是’,他以后就不上学似的,时悦哪会打击自己儿子,当即表示这个寒假会把所有时间放在小谨言身上,一定教会他两位数算数,目标直达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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