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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以祭情 作者:叔九寒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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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木非甘和端正上来各自逮着木可雕一只手臂摁坐在沙发上,木可雕伸出指头狠狠戳木非甘额头,恨铁不成钢道,“你傻啊!你……”狠狠把那瓶药拍在桌上,“以后不许吃了!”
  “不行!”木非甘想也没想就拒绝,木可雕无力道,“可以不用吃了。”
  木可雕这话一出口,龙彻和端正都是一愣,换句话理解,就是可以等死了。
  木非甘苦涩一笑,“完整的人生就该有完整的记忆,那样我才可以瞑目。”
  木可雕默了默,突然道,“骆无还不知道,你是要瞒着他,让他以后为你去死么?如果不想,现在立刻告诉他,关于你的一切。”
  木非甘低头默默的不知道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什么时候告诉他呢?”木非甘很烦恼,木可雕却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戏弄之色,便问,“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嘴角也不自觉微微上扬,骆无,看我这回不整死你!
  木非甘稍稍纠结了一下,顿时喜笑颜开,“就他婚礼那天吧,让骆无在多享受几天新郎官的喜悦。”
  木可雕忍不住呵呵笑出了声,龙彻倒抽了一口气,自动脑补自己如果这样整木不琢,自己还有没有命活,答案是没有,龙彻看向木非甘的眼神多了几分崇拜。
  端正摸摸木可雕的头,事不关己道,“别玩得太过分了。”
  新郎官骆无此时可没有洞房花烛夜的喜悦,愁得眉毛拧成一股绳要去上吊了。
  正当大家都以为骆琨没有立遗嘱时,律师找上门拿出了骆琨不知道什么时候备下的遗嘱,不知道骆琨脑子里想什么,竟然把公司股份百分之十二给了木可雕,骆无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原由,更离谱的是,如果骆无不与苏家女儿苏何结婚,就不能得到任何遗产,所有财产归妻子和女儿所有。
  现代版的包办婚姻么?可笑!
  骆无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一句绝不结婚,收拾东西就跑路,他不在乎自然有人替他在乎,骆妈妈一哭二闹三上吊硬是把骆无留下了,当天就软禁起来。
  知子莫若母,骆无发现关他的房子就是量身为他打造的铜墙铁壁,骆妈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话现在讲未来,声泪俱下。
  骆无不胜其烦,有一天忍不住发了怒,“别逼我了,我是不会结婚的!”
  骆妈妈吓了一跳,缓过神来指着骆无大声道,“好,好,你刚没了爸爸,连妈你都不要了,你如果不结婚,你就等着哭妈妈吧!”
  临走的时候骆妈妈把所有软禁采取的措施都撤掉了,把骆无的手机也还给了他,骆妈妈丝毫不担心骆无会跑路,因为她自信,打中了骆无的七寸,孝心。
  小剧场:
  小木:你家主子呢?
  龙龙:(生气)我没主子!
  小木:你家攻呢?
  龙龙:(怒气冲冲)我不是受!
  小木:(坏笑)谁是受?
  龙龙:(怒吼)他才是受,万年总受!
  此时,传来当当当琢木头声音
  啄木鸟:(从小木脑后探出头,阴笑)我是万年总受?
  龙龙:(大哭)不是,你听错了!
  XXOO后,小木看望差点废了的龙龙。
  龙龙:他为什么在?
  小木:(理所当然)我头痛,让他给我啄啄……
  龙龙:(欲哭无泪)你害死我了T^T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洞房花烛
 
  但可谓马有失蹄,人有失算时,当天夜里,趁着蒙蒙夜色骆无悄悄的离开了骆家。
  骆妈妈抱着骆琨的黑白相框看着走出骆家大门的挺拔身影,喃喃道,“这孩子,随了谁呢?”突然想起骆琨临去之前说的话。
  “小骆做什么都不用管他,只有一样,别让他跟木家那小子在一起,”骆琨默默的盯着医院雪白的天花板,微微一笑,无奈道,“没人能管得了他,算了,随他去吧。”
  “不用管我,我会活得更好。”骆妈妈又想起骆无十八岁那年独自出去住时说的话,可如今不是不想管,是根本管不了。
  骆无开着车一路飚到市郊别墅,轻手轻脚开了门,去浴室泡了澡,端着杯热茶急匆匆进了卧室,看到里面的人,骆无一下子立在那里,怔怔的看着那个人,柔柔的笑脸晕在暖暖的灯光下,如同阳光下的神仙,晃得骆无看不真切木非甘脸上的表情,只见木非甘伸出一只手,压低着嗓音说,“你回来了。”
  骆无几步迈到床边,紧紧握住木非甘伸出的那只手,把人扯进怀里抱着,脸埋在木非甘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感受怀抱里的温暖。
  “小木,”许久骆无叫了一声,木非甘蹭蹭骆无的脸颊,轻轻的嗯了声,骆无微微舒出一口气,又叫,“小木。”
  “嗯。”声音多了些许颤抖,骆无吻着木非甘的脖子,轻轻张口含住木非甘的耳垂,在温热的口腔中含吮,细碎的吻缓慢移动着,密密麻麻不落一处,吻上木非甘微蹙的眉紧闭的眼,甚至啃了啃小巧的鼻子,最后狠狠含住木非甘的唇,辗转吸吮,挑逗着木非甘的香舌与之嬉戏共舞。
  木非甘喘着粗气轻轻哼了一声,软糯含嗔,骆无只觉腹间一股热流自下而上蹿上脑子,脑子轰的一片空白,含着□□的话语在两人纠缠的唇间,含糊溢出,“给我,小木……”
  回答骆无的是主动缠绕上骆无腰间的双腿,骆无顿时把持不住,粗暴的撕裂木非甘身上的丝质睡衣,手指迅速沿着股丘探访隐秘所在。
  虽然欲望急迫,骆无却把木非甘的柔弱刻进脑子里,哪怕现在他快要被浴火灼烧而死,仍没有忘记他的爱人脆弱易伤,需要足够的前戏与爱抚才能避免爱人受伤。
  木非甘迷迷蒙蒙,脑子混混沌沌,身上一双手不停地四处撩拨点火,最需要安抚的地方却迟迟不肯进入,木非甘心知骆无是担心他,感动之余眼角流出两滴泪水,木非甘弓身抬头,双手搂住骆无的脖子,湿热的话语喷在骆无耳边,“进来吧。”
  前戏做的差不多了,骆无答应一声,慢慢的进入木非甘的身体,木非甘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发出细微的□□,激得骆无□□高涨,奈何两人久不欢爱,木非甘那处如处子一般紧致,骆无不敢太大动作,只得停下俯身吻木非甘的唇,哑着嗓子道,“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话落,骆无一个挺身闯入,木非甘痛得大叫一声,额上痛得生汗,骆无让木非甘适应了一下便慢慢律动起来,先慢后快,直到欲望没顶。
  木非甘只觉得自己是死过一次一般,如无根的浮萍,在欲海沉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欢爱的痕迹,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鼻息间是骆无身上的沐浴清香,酸软的腰间搭着一只健壮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怀抱着他。
  抬头便看到一点下巴,突出的喉结,木非甘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抬了抬头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突出的喉结,然后观察骆无的反应,骆无唇角微勾似乎是做了什么好梦,但没有醒,木非甘往骆无怀里蹭了蹭,勉强抬起一只手环上骆无的腰,闭上眼又睡了。
  晨曦阳光照耀在房间空地上,投出多彩斑斓的暗影,在这里暂住的木可雕和端正两个房门紧闭,不知道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孤单一人的龙彻还是照常起床,洗漱完了去厨房做早饭,今早龙彻炖的土茯苓绿豆老鸽汤,绿豆解暑,老鸽大补。
  调好火候大小让汤慢慢炖着入味,龙彻脱下围裙去卧室叫木非甘起床,打开门走进去便看到床上相拥而睡的两人,依偎在一起,骆无微低着头仿佛正吻着木非甘发顶,木非甘乌发铺散开来,雪白的小脸埋在骆无身上,完美的锲合,最是养眼的睡容。
  龙彻悄悄退了出去,木可雕和端正已然起床,木可雕坐在桌前,大爷似的享受端正的伺候,脸上有着可疑的羞赧,端正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奇迹的竟能瞧出一点笑意。
  “小木呢,怎么不叫他?”嗓音有些沙哑,木可雕脸上更红了些,狠狠瞪端正一眼,端正立马识趣道,“我去看看。”
  “别去!”龙彻叫住端正,“骆无回来了。”
  “嗯?”木可雕往二楼主卧看了一眼,了然笑道,“也好,我也不用单独通知他了。”
  龙彻聪敏,听出木可雕话里有话,问,“你想干什么?”
  木可雕淡淡一瞥龙彻,“我想干什么你拦不住我也管不着我,问那么多干什么。”
  龙彻拉长声调“哦”了一声,目光往木可雕身后一瞟立即收回,意味深长道,“我管不了,自然有管得了的人。”
  木可雕便冷着脸不说话,龙彻正经道,“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木可雕坚持己见,龙彻嗤笑,“那样不过是徒增伤痛而已,感情疼的不是你。”
  “也不是你。”木可雕反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失落道,“不是疼在自己身上,不知道那种痛得滋味,等你尝过了才会知道。”端正拍拍木可雕的肩膀,“这可不像你。”
  木可雕拍掉搭在肩上的手,递上一只空碗,端正接了给他盛了一碗汤,木可雕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吹气,状似不经意问,“你什么时候走?”
  龙彻咽下嘴里的食物,说,“等小木走了我就走。”
  木可雕没有接话,递给端正一个眼色,让他吃早饭,端正便在木可雕旁边坐下,取过木可雕用过的碗筷便吃起来。
  这应该是经常的事,木可雕习以为常,难得当了回贴心媳妇,给端正面包上抹了一层厚厚的奶油,端正的脸就好比那厚厚的奶油经过质的飞跃变成黝黑黝黑的墨汁。
  只可怜龙彻,两对夫夫在他面前秀恩爱,龙彻自动脑补了不少把木不琢这样那样的场景,最后都失望的发现,那真的就只能是一场梦,只能想象不能付诸实际行动。
  用过早饭,木可雕雷打不动的到骆无的健身室练了一会儿拳,昨晚被某人开垦过度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今儿改练一套温和点的太极,慢悠悠飘忽忽打完一套太极,悠哉悠哉坐在顶楼小花园躺椅里,品着茶看木非甘的日记本。端正陪坐在旁边,随时准备添茶倒水,手边放着一本《攻受定律》,已经翻到了一半。
  龙彻被两对夫夫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喝了点小酒壮了壮怂胆,颤颤悠悠按上木不琢的号码,手指比在接通键上怎么也按不下去,手机突然响起来,龙彻手一抖,把电话挂了,那来电显示上分明标着龙彻对木不琢的定义,恶魔。
  龙彻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惊恐的瞪着手机,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打过来,别打过来,就真的没打过来。龙彻松了一口气,壮起来的小胆迅速缩小,不受控制的缩到比原来还小,忐忑的想,木不琢怎么没打过来。
  为了平复心中的不安,刚吃过早饭的龙彻又钻进厨房,准备做一桌丰盛的午餐。
  不到中午,骆无在好眠中渐渐苏醒,舒服的蹭了蹭抵着下巴的头皮,砸吧了几下嘴巴,动手把滑出怀抱的木非甘往身边拢了拢,闭着眼睛叫了两声小木,见木非甘睡得沉,吻着木非甘的唇轻轻厮磨了一阵,摆弄着木非甘温存了许久,才起身下床。
  骆无洗漱完又恢复以往的精神,嘴角微微上扬,眉目英气,一身藏蓝色家居服,整个人看起来风度儒雅,听到厨房传来声音,骆无走过去看了一眼,龙彻挥着铲子打招呼,“醒了,饿不饿,要不先喝点扁鹊三豆饮?”
  “那是什么?”骆无指着另一个单独的小灶,上面不知道炖的什么,香味浓郁,让人食指大动。
  “那个,杏仁芝麻糊,给小木做的,不能给你吃。”龙彻挥着铲子赶人,“你先出去,等着一起吃午饭吧。”
  骆无岂会委屈自己,顺手端走了一盘刚出锅的宫保鸡丁,命令龙彻,“再做一盘,还有,小木不能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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