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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以祭情 作者:叔九寒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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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连着三日,骆无衣不解带守在木非甘床边,工作也全搬到了医院,工作时心无旁骛,闲下来时望着木非甘,骆无总是忐忑不安,担心木非甘从此长睡不起。
  石子琛可谓使尽奇药怪招,中医针灸之术,药浴疗法都试过了,石子琛也无法了,“醒不醒得过来,看他自己想不想活了。”
  不堪的过去,痛苦的记忆,不能自已的命运,破碎零落,寄人篱下,怎么看都是苦命人。
  这样的生活,小木你还想活吗?骆无怔怔望着木非甘,突然害怕起来,倘若小木真的不想活了,怎么办,怎么向木可雕交代?
  小剧场:
  小木:(叉腰)好啊,你个小贼,偷看我日记!
  骆无:(合上日记本,淡定)你怎么知道这是你的?
  小木:(挺起胸膛)就是我的!这是放在枕头底下的!
  骆无:(略惊讶)唉,你不失忆?
  小木:啊?刚才我说了什么?……
  骆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朽木头也心塞
 
  木非甘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自己是一个白衣玉冠的年轻公子,眼上蒙着三指宽银丝刻云纹绸带,抚琴轻声慢语的唱,唱得什么却听不分明。木有寒长袍绣带,锦衣玉立,抱拳作揖,“为兄等你。”声音空洞缥缈,袅袅娜娜,仿佛身旁桌上三足铜兽吐出的丝丝青云烟雾。
  但他却只听到一声细微的长叹,有人叫他,“小木!”
  勉强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木非甘不舒服的皱起眉头,朦胧中感觉脸被人轻轻揉捏了一下,一声悦耳好听的声音悠悠然飘进了耳朵,“小木醒了。”
  眼前的人剑眉星目,戴着黑框眼镜柔和了眸中摄人的冰冷,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这笑便如初春里的阳光,不温不热刚刚好能够消融冰雪。
  很熟悉,木非甘却记不起来,木非甘确信这个人是他生活中很重要的人,“对不起,我把你忘了。”
  “没关系。”那人握住木非甘的手,慢声道,“我是哥哥,木可雕,我来看看你。”木可雕语含笑意,拍了拍木非甘的手,眼里流露出丝丝心疼,“又瘦了,这两天让小骆好好给你补补。”
  小骆?木非甘虽然满脸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木非甘知道自己每天都会忘记很多事,但是却从来不会去询问真假,因为无论真假在他空白的世界里都是奢侈的记忆。
  “是哥哥笨,过了这么多年才把你找到,找到你却不能好好保护你。”木可雕低声说着轻叹口气,抬头对木非甘一笑,“好了,哥哥走了,看到你很好,哥哥就放心了。”
  木可雕站起身摸摸木非甘的头,大步离去。
  木非甘愣愣的看着木可雕的背影,抬手摸了摸刚才木可雕摸过的地方,很温暖,可感觉上有点不一样,感觉熟悉又陌生。
  正当木非甘困惑的时候,骆无推门走了进来,脸上掩不住惊喜之色,习惯的伸手揉了揉木非甘的发顶,松了一口气,“终于醒了,可要吓死我了。”
  骆无掌心干燥温暖,轻轻一下一下抚摸木非甘发顶,力道拿捏得正好,不轻不重,温柔爱抚,不会显得轻薄做作,就是这种被呵护的感觉,很熟悉,是谁经常摸他头来着?
  木非甘双手托腮想了半天没想出来,突然啊一声,“哥哥来看我了,说我瘦了,让小骆好好给我补补。”说完看着骆无问,“你就是小骆?”虽然是问句,语气却十分肯定。
  “是,我是骆无。”骆无点点头,意味不明的添了句,“你说会把我记在心里。”骆无也意外自己平白无故说出的这种不甘近乎于吃醋的话,轻轻皱了眉头。心知木非甘醒来就要看宝贝日记本,便侧转身子从一堆资料里把日记本扒拉出来。
  “我会把你记在心里,你信我。”木非甘说着手伸向枕头下面摸了摸,空的,应该有什么东西的,小脸纠结得皱了起来,骆无看得好笑,拿出日记本递给木非甘,“在这里,你看看,日记里肯定有我。”
  木非甘两手捧着日记本翻开来看,看了几页抬起头来对骆无笑了,“骆无,真有你的名字。”
  骆无凑过去看了一眼,木非甘手指白瘦,点在“骆无”两个字上,只是那字不似以往娟秀,霸道张扬,明眼人一眼看出是骆无的字,只有木非甘傻傻的相信,沉睡的三天并非空白。
  养好伤以后,骆无就给木非甘办了出院手续,刚出院,木非甘就吵着去上学,骆无骗他,“学校已经放假了,不信我领你去看。”
  骆无特地挑了学生上课的时间去,木非甘坐在车里扒着车窗远远看了一眼,果然是没什么人,就信了。
  回去的路上,木非甘满脸失落,骆无空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家里有很多书,够你看得了。”木非甘高兴得想扑过去,因为系着安全带只好抱住骆无胳膊用力晃了晃。
  只见公路上一辆笔直行驶的凯迪拉克忽然如蛇一般曲行了好长一段路,险些撞上路边的行道树。
  骆无吓出一身冷汗,反手握住木非甘的手,低声斥道,“别捣乱,乖乖坐好。”
  木非甘扭了扭身子,兴奋不已。
  别墅前停着一辆银色法拉利,骆无顿时严肃起来,扶着木非甘下了车,两人刚站定,里面跑出来个影子,一下子扑到骆无怀里,欢天喜地的大叫,“舅舅,我好想你。”
  扑在骆无怀里的正是骆无年仅五岁的小外甥骆瑞,因为父亲是藏族,便起了个小名叫达娃,月亮的意思。
  “达娃,你怎么来了。”骆无拍拍达娃的头,达娃抬起头仰望骆无,眨巴了眨巴眼睛,小鼻子一皱,老气横秋道,“骆无啊,咱们家挺漂亮。”
  这语气让骆无一下子想起木非甘那句,“骆无啊,我要带雪球去上学。”,骆无向木非甘看去,只见木非甘直勾勾看着达娃,白嫩的小脸紧绷着,努力撑出了点郑重严肃,可是却让人忍俊不禁。
  骆无不由得微微一笑,拍拍达娃的头,指着木非甘说,“叫哥哥。”
  达娃这才发现原来旁边还站着个漂亮的大哥哥,小眼睛顿时一亮,欢呼一声小短腿还没迈开,一股力道把达娃扯了过去,达娃“啊”的惊呼一声,小脑袋被按进一个瘦弱单薄却温暖舒服的胸膛里,达娃往里蹭了蹭,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苦苦的涩涩的也有点甜甜的。
  木非甘抱着达娃愣住了,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我,娃娃……我喜欢……”
  看到达娃扑在骆无身上,小狗似的蹭来蹭去,木非甘觉得很刺眼,心里不舒服,骆无可曾这么纵容过他?木非甘却早忘了他曾把骆无扑倒过。
  达娃从木非甘怀里抬起头,乐呵呵道,“我也喜欢大哥哥。”
  闻言,木非甘心虚的扭头看向别处,小脸红了红,骆无看在眼里却以为是抱着达娃累得,双手帮忙托着达娃以减轻木非甘的负担,木非甘躲着不让,嘴里嘟囔着,“我抱得动。”
  达娃看舅舅皱眉的样子高兴的咯咯直笑,对着木非甘白皙的脸颊,吧唧来了一下子,木非甘顿时一愣,双手力道一松,险些把达娃摔在地上,幸亏达娃反应快,双手抱着木非甘脖子,累得木非甘弯下九十度腰,才让他脚尖沾了地。
  骆无顿时黑了脸,一巴掌拍达娃脑门上,“小色鬼,谁让你亲他的!”拉过还没回过神的木非甘,在达娃亲的脸颊上使劲擦了擦,擦得脸泛了红,想想觉得不甘心,便也轻轻吻了一下。
  木非甘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抬起僵硬的脖子,机械的眨了下眼睛,抬手用力擦着被俩男性亲过的地方,心惊肉跳的进了屋。
  骆无狠狠瞪达娃一眼,照着达娃脑门又拍了一下,非常郁闷的不想承认,自己被人给嫌弃了。
  达娃揉着脑门,抬头望向二楼,落地窗前隐约有个人影,似乎是个女人。
  达娃迈着小短腿追进去,直接往二楼跑,迎面撞进一个女人怀里,达娃揉着鼻子不满的叫了声,“妈。”
  “叫娘!”脑门上立刻又挨了一巴掌,达娃退开两步远,眼睛红红的,含着泪水委屈的控诉拍他脑门的母亲大人,心里哀叹一声,蹭蹭跑下来钻进木非甘怀里。
  骆无端着杯水出来,看到以后不乐意了,“达娃,自己坐沙发上,别让小木抱着你,老大不小了,别跟孩子似的。”
  达娃还没反驳,有人不乐意了,“谁老大不小了,是谁一听相亲跑路的,害我找你那么久!”
  “姐,我的事你能不能不管。”骆无一看到姐姐骆飒就一个头两个大,唯恐天下不乱说的就是骆飒乱的本事。
  骆飒一袭黑色缀纱连衣裙,头发高高盘起,手臂上搭着棉纱披帛,如暗夜女王高昂着头颅一步步拾阶而下,唇边一抹优雅笑容,便如镶嵌夜空的夜明珠,光辉可比日月。
  可是开口说出的话与本身的气质大相径庭,骆飒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骆无脑门大声道,“你以为我乐意管你,还不是家里嫌你不回家,又找不到你住的地方,臭小子,长本事了,连家都不回了!”眼睛往木非甘身上一瞥,哼了一声,道,“难不成你想跟那个小弱鸡在一起?”
  “什么小弱鸡,说那么难听,那是小木。”骆无一把攥住骆飒差不多戳到鼻子上的手指,按着骆飒坐在沙发上。
  骆飒“哎”拖出一个长长的问号加惊讶,“这个是木家那个爹不疼娘不爱舅舅不管姥姥嫌弃的,嗯,传说中的三儿子?怎么会在这儿?你不知道小雕都快把木家拆了,把木家闹得鸡飞狗跳很是热闹,我还没来得及去看呢。”
  “你就老实点别惹事了。”骆无给木可雕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骆飒一挥手,作出一个别白费力气的手势,“小雕忙着打架呢,别打电话让他分心,好好照顾小木。”
  也不多坐,站起身就往外走,“我去找达娃他爹去,帮我照顾达娃,我就不告诉家里你找小男友。”
  骆无满头黑线,这都哪儿跟哪儿,想喊住骆飒,骆飒虽然穿着高跟鞋跑的却不慢,等骆无追出去只看到一串汽车屁股烟。
  回到客厅,木非甘和达娃还窝在一起吃零食看电视,骆无又给木可雕打了几个电话,始终是无人接听。
  小剧场:
  骆飒:(爽朗)嗨,小弱鸡!
  小木:(左右看了看,没人)叫我?
  骆飒:(哈哈大笑)说的就是你!
  小木:(炸毛)你才是小弱鸡,你们全家都是小弱鸡!
  骆飒:(打滚笑)说来说去还是小弱鸡,哈哈哈……
  小木:(蹲在地上种蘑菇)……
  骆无:(不得其解)你到底是在骂谁呀
  小木:(吃蘑菇)……T^T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怒捅破窗户纸
 
  被骆飒惦记的鸡飞狗跳的木家,现在却是静悄悄的,静可闻针落,就是这种安静让人更加压抑,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呼吸间吐息太大惊动了客厅里的人。
  木家宽敞亮堂的客厅里坐满了人,木可雕的父亲木涛是家里老大,下面有两个弟弟,大弟弟木溪有一个儿子,小弟弟木泉有一双儿女,除了大弟弟的儿子,其他人都到齐了。
  只差一个人,大弟弟木溪的儿子木有寒。
  木可雕一身笔挺西服,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儒雅有礼,背倚着真皮沙发,半阖着眼好像睡着了一般。
  “当,当,当……”法国大座钟提醒着客厅里静默不语的人们,已经是下午两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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