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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先生待产记+番外 作者:北方烤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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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强强 青梅竹马 生子

  嚼着嘴里的饼干块说道: “为什么不吃呢?别担心,我不会害你的,你只是我们的人质,等我们出了境,你们就会被那里的边防武警接回去,我们是不会对你们下手的。” 
  依旧扭着脸的萧玉听见前面的人说话,是蝎子的声音,“九个小时,还有500公里,休息一会儿,我们再过五小时就能到家了。” 
  神仙骂了一句shit,“回去要睡觉,谁也不能打扰我。” 
  无人说话,萧玉预感着他们一会儿就要继续前进了。
  如果还没有人发现他们遇害,这些盗墓贼就要越境了。
  他们辛苦发掘的文物也要流失走,更何况,车上的四个人质,包括自己,都有可能会死。
  夜幕上的月亮圆圆亮亮,如同飞虫一般的丛林高手偷偷潜伏到越野车附近。
  穿着吉利伪装服的狙击手趴在槟榔树上,对着无线电轻声道: “狙击组就位,目标暂时不能进行准确判定,预估目标还会继续前进,请求支援跟随,完毕。” 
  “突击A组支援,狙击组暂时待命,目标行动后跟随,待射击目标确定后行动,确保人质安全,完毕。” 
  “收到,完毕。” 
  果然,月色下的热带雨林在三十分钟后被人为开拓。
  混着雨水和蛇虫的树木灌丛被压倒,两辆越野“飞”往西南方向。
  车上的萧玉伴随着越野的前进而越发紧张,这些盗墓贼就快要得逞了,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祈祷。
  快来人吧,天兵天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不要再让坏人为所欲为。
  黎明,天色渐亮,灵活的越野钻进植被生长间距宽松的热带雨林区。
  千年古木,藤枝缠绕,像一张紧织起来的天然大网,罩的车身与前路相隔。
  前方开路的雷恩踩到最高油门想要过去,竟然被那野生起来的顽强力量弹回来。
  不耐烦了,掏出挂在腿上□□,拧上□□,对准手臂粗的树藤打过去,惊起大片飞鸟。
  就在此时,后面载着萧玉的越野车向下倾倒,车胎发出巨大响声,胎爆了。
  车上的盗墓贼们立刻警惕起来,托起手里的枪对准窗外,坐在中间的神仙掏出□□放在萧玉的天灵穴。
  有人来救他们了!萧玉告诉自己。
  车内的气氛降到冰点,十分钟后,未得到任何动静。
  依旧把枪口对着窗外的蝎子说话了,他告诉迪曼往前开,和雷恩的车并排。
  蹩了一个车胎的越野加足了马力往前开,直到两车并排。
  而后,蝎子让神仙解开萧玉和白新绑缚,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也拿走。
  “现在,你,下车,坐到另外一台车上去。” 蝎子回头,命令着能够看到东西的萧玉。
  在萧玉的注视下上给□□上膛,枪口对准萧玉,“神仙,躲在他身后,坐到后排。”
  随后又拿起胸口前的无线电传呼机,命令帕克利用人质掩护下车。
  那边的帕克怎么肯去送死,把后座的两个小喽啰推出车外。
  没有听到枪声。
  良久,寂静,潜藏着杀戮的寂静。
  矮小的神仙掩藏在萧玉的身体后面,命令萧玉拉开车门座上车去,里面的陈嘉被拉出来。
  随后,蝎子也用这样的方式,命令吓破胆子的白新下车,走到她身前,掩护着挤进车后排。
  六人座的越野装了七个人,邱明被塞进后备箱不知死活。
  程嘉和那两个小喽啰站在外面,迪曼还坐在报废的越野车里,他拿AK47对准陈嘉,又让她掩护自己下车。
  于此同时,另外一辆车上的迪恩掏出自己的□□,猝不及防的对准副驾驶上帕克的脑袋,口香糖还未吐出来的帕克惊愕地回头。
  为时已晚,鲜血从后脑哗啦啦的流出来,吓的后座的白新尖叫,被蝎子捂住嘴巴。
  在程嘉掩护下走过来的迪恩拉开车门,把已经挂掉了黑人拽下车,自己上去,关上车门。
  程嘉无助地站在外面,脚底下是氵朝湿的土壤,无数叫不出名来的虫子。
  蝎子命令迪恩开车,不再犹豫,车身猛烈往前撞击,抛下外面的程嘉和两个小喽啰绝尘而去。
  
 
  ☆、“我媳妇儿…我媳妇儿太硬了…”
 
  上午八点半, 越野车狂飙在热带雨林里。
  顺着指南针的方向直走,萧玉在心里数着数。
  他们大概再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出境了。
  与此同时,越野的速度也慢下来。
  最后,不得不下,前面开车的迪恩重拍方向盘,油箱空了。
  “shit!” 神仙咒骂, 他们的储蓄油在报废的那辆车上。
  蝎子镇定自若,安慰神仙道: “和我出生入死还怕?放心。” 
  随后,命令雷恩下车, 他们要痛痛快快的战斗了。
  狙击手戴上自己的头盔,罩上乱成一团的伪装服,开门跳下车,半跪在地上火力掩护。
  前面的迪曼也下车, 与雷恩成扇形面对后方。
  萧玉和白新被剩下两人抓着下了车,四个盗墓贼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举起枪口, 一步步的向前移动。
  来多少警察蝎子也不怕,他们有人质在手,那些人就不能把他们怎么着。
  四周依旧平静,让萧玉不由得怀疑到底有没有人救他们。
  徒步走在雨林里没有方向, 只靠着指南针往前走。
  他们竟然没有受到任何攻击,神仙举枪举累了想要放下,被蝎子低吼着举起来。
  脚下未曾有人驻足过的土地泥泞,萧玉他们被押着走了两公里, 白新就要昏倒在地了。
  “GO! lady!” 迪曼朝白新大吼。
  一滴水都未进食的白新脱水了,走了两公里的脸通红,全身是汗,嘴唇干涩的要炸开,她再没有力气走动了。
  抓着萧玉的蝎子见状,朝迪曼递过眼色。
  同样疲倦的萧玉感到不妙,朝迪曼向白新举起的枪口扑过去。
  身子倒在地上护住白新,扣动扳机,打偏的子弹射在地上,砸起那掺着水的泥,伴随着巨大的响声,白新连尖叫的力气都没了。
  “白新,坚持一下,就要有人救我们了。” 
  萧玉看着眯眼欲昏过去的白新,小声的提示她。
  “睁开眼,” 他上手拍拍白新的脸,“不能睡,睡了就不能活……嗯…” 未说完话的萧玉被迪曼踢到一边去。
  迅速爬起来,朝还想要杀掉白新的迪曼再次扑过去,抱住他的木仓口摁在泥里。
  “FUCK.” 迪曼骂一句,向上发力抽出萧玉抱在怀里的木仓。
  木仓身摩擦的萧玉手心疼,随后被迪曼踩着脖子贴在泥地上。
  “萧…萧师兄…” 白新废了老大的力气爬起来。
  看着萧玉一张脸贴着黑乎乎的泥汤子,那里面似乎还有虫子在往萧玉脸上爬。
  被摁在地上的萧玉挣扎着,双手抱着迪曼踩在自己脖子上的脚。
  半张脸陷进泥水里,痛苦道: “come to me ,  not bully the weak. ” 
  陷在水里的嘴巴在说话时往外面吐着泡泡。
  被挑衅了,迪曼拧头看着脚底下的男人,“OK,hero. ”
  随后,肌肉发达的白人弯腰拎起地上的萧玉,两手举着他双脚离地。
  就在这时,萧玉用手抓住迪曼的头发,和自己的额头猛烈相撞。
  头发被揪的剧痛,迪曼闭上双眼撒开萧玉。
  萧玉踉跄着站稳在地上,随后猛的去抢迪曼手里的木仓。
  萧玉没有什么打架的经验,此时的反应全靠自由发挥。
  和迪曼这样身经百战又在拳场里混过的雇佣兵哪能比,还没从迪曼手里抢过枪便被摔在地上。
  浑身的衣服都挂着水和泥巴,萧玉依旧不肯妥协。
  两个人较上劲,萧玉心想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总要拖到有人来救他们。
  这边,武装前进的特种兵和武警正在拼命往萧玉他们那边赶。
  他们不能像盗墓贼那样把车开进林子里,更不能动用空中力量,万一惹恼了那群亡命徒,人质的安全也就没有保障了。
  萧玉无力趴在地上,还想要和迪曼纠缠。
  他刚刚凭着自己的力量和迪曼还了手,咬了那人的耳朵,最后被迪曼打了两巴掌又掐了脖子。
  蝎子叫他停下萧玉才没被掐死,萧玉在心里祈祷,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他没有往自己的小腹上动手。
  即使没有火力对准他们,蝎子也无意逗留,命令团伙赶快往前走,只要走出这片林子,他们就能越境了。
  两个大背囊背在迪曼和雷恩的身上,神仙跟在蝎子的身后,也不管什么队形了,慌乱的往前逃。
  萧玉不肯,一张俊脸现在青一块紫一块,并且已经肿胀起来。
  他蜷缩在泥巴地里,被往后回头的迪恩抓起来。
  用木仓口对着他要他快走,萧玉不肯,用外语和他交流。
  你们要走可以,我不管,但是把中国的文物留下,那并不属于你们,畜生。
  结果是被迪曼举到胸口的高度,又摔到地上。
  萧玉后腰着地,小腹剧烈抽痛起来。
  喉管一阵恶心,腥气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吐,他感觉自己精疲力尽,马上就要死过去。
  迪恩看他这样子,起了狠毒的杀意。
  抽出腰间锋利的匕首在手里转了个漂亮的刀花,弯下腰。
  朝萧玉阴森笑道: “Rember, l am DEMON. ” 
  握着匕首朝萧玉的颈间去,只要像切牛排一样切掉那里的动脉,这个人就能一直躺在这里了。
  萧玉看着靠近的刀刃睁大眼,唇间又翻涌一口鲜血,弄花了他半张脸。
  恍惚间似乎听见厉衔叫他,媳妇儿,媳妇儿。
  大熊,对不起,我食言了。
  萧玉认命的闭上眼睛,和肚子里的孩子等待死亡。
  他不是个称职的另一半,更不是个称职的爸爸。
  刀光剑影,精准飞过来的子弹穿透匕首,利刃脱手,刀身断成无数碎片。
  还未等迪曼反应过来,及时出木仓口的子弹已经打爆他的头,直挺挺向后躺过去,眼睛大睁。
  而后,四面八方的飞来子弹,无声的追赶前面逃跑的蝎子一行人。
  再睁开眼,萧玉躺在担架上,周围是一群穿着迷彩的战士。
  恍惚间还能听见有人还他,媳妇儿媳妇儿的喊的急切。
  萧玉用力寻找声音的方向,双眼模糊间看见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疲惫的眼皮终于合上,整个人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急救室的灯长久不灭,厉衔从上午十点蹲在门口,蹲到晚上八点。
  他从萧玉出事的那天晚上一直到现在没睡过一分钟,蹲在地上任谁拉也不起来。
  坐飞机赶过来的萧程光和李、王春花两个妈妈火烧火燎的赶到广西人民医院,就看到厉衔捂着上半身蹲在急救室门口。
  “衔子!” 李春花跑过去,声音发颤带着哭腔,急切问他,“玉玉,玉玉怎么样了?玉玉有没有危险啊…” 问着问着自己哭起来。
  王春花还算淡定,但脸上的情绪明显紧张的不行,弯腰拍拍儿子的肩膀,“儿子,玉玉有事儿没有?” 
  蹲在地上的厉衔抬头,双眼血红,一张脸哭的像个傻逼。
  滚烫的眼泪一串串从眼眶子里砸在地面,流出来的鼻涕被重新吸进鼻子里。
  “妈……” 厉衔哽咽,说不出话来。
  抬手重重的拍打自己的额头和眼睛,像是要自虐似的,嫌不够狠又往脸上招呼,鼻子被他打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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